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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入林间一处百米深的冰冷水潭,在潭中砸出一道巨浪。
……
***
山谷的另一边,中了药毒的凤大指挥使,这辈子最倒霉落魄的时候,身边除了撒蹄奔跑而过的幻情兽,就是让他爱恨交加的沈少爷。他身上华贵的官服也都扯烂了,什么龙蛇凤蟒,全部剐成狼狈不堪的一条一条破布。周围被他刨出一个大陷坑,滚在泥里。
沈大少爷浑身难受痛苦不堪,四顾喊了几声亲爹亲妈晗宝贝儿和他们沈家八辈祖宗,没人搭理他,回应他。四周绿野苍茫,云声呢喃,如梦如幻又无情薄凉。
无比苍凉绝望的一刻他哭着抱住了同样水深火热煎熬着的大美男。
沈承鹤眼泪汪汪的,呜呜地哼哧着往美男身上蹭,随即就被凤飞鸾反掌又是一耳光。然而这一耳光已经没有丁点儿骨气和力气,像爱抚一样滑过沈公子的脖子脸。凤飞鸾后仰着倒在沈承鹤怀里,双手难耐地抚摸自己胸口,然后摸摸索索地攀上沈公子。
两人下体相合粗喘发泄。凤飞鸾仍然眼露不甘和悲愤,一口狠狠咬向沈承鹤的肩膀,生生咬出一口血,咬下一块好皮!
凤飞鸾从带血的牙缝里骂道:“本、本、本宫,想,咬,咬死,你……”
沈承鹤也断断续续哭哭咧咧嚎叫:“你咬,你咬死我算了……我的老二和菊花都、都、都痒得要死了你咬死我吧……”
凤飞鸾气得骂:“你菊花痒关、关、关我个屁事……”
沈承鹤毫无尊严地泪嚎:“哎呦……活儿也痒、痒,你想咬就咬吧,一口咬下来它就不痒了……呜呜呜……”
凤飞鸾气晕了:“我、我咬你?痴心妄想你也配!”
七|穴荡情散这玩意儿发作起来,就是让人恨不能没长那个东西,挥刀自宫才能解脱。
纠缠的性器剧烈碰撞撕磨,才能缓解些微的痛楚。指挥使大人把沈承鹤后背上挠得一道一道,快把这人活啃了。
沈公子一个二十好几的爷们儿,可也是从小被爹妈骄纵的阔少,关键时刻还是暴露难改的少爷心性,一难受就先撑不住,哭得像个委屈孩子。他吵得身边人更加心烦意乱,凤飞鸾简直想堵住他嘴。
指挥使大人最后是用红肿的性器堵了沈公子的嘴,这次却不是为纵情享受,扭曲的意识里充满自相矛盾的难堪,纵欲都是受虐。他十根手指插入沈公子的发根,口里发出羞耻的呻吟,白皙如玉的身躯遍布血痕,在对方眼前挺动臀部。
一波又一波蚀骨奇痒摧垮了原本就很不坚强的意志。沈公子通红着眼睛,扒下指挥使大人的亵衣内裤。
凤飞鸾最后一刻猛醒,眼露吃惊和刻骨忿怒,拼命推拒沈承鹤压上来抖动的壮硕棒棒:“混账东西,你敢放肆?!”
沈承鹤涨红着脸,委委屈屈嚎出一句大实话:“我不敢!我错了我不想这样,可是我难受得快死了!!”
这人没多少骨气,但胜在对炮友诚实坦白。
他将大美男下半身扒光,强行分开双腿,混乱难耐地压了上去。两人已经有过不止一次肌肤之亲,然而这才是沈承鹤平生头一回,青天白日之下看清对方的身体。指挥使大人腰身俊美,骨肉停匀,浑身上下哪一块都长得极好。这人下腹部浮现一片桃红纹身,在淫欲折磨下显得诱惑而妖娆,纹身随皮肤下面的异样不停颤抖,像春日里桃瓣在玉体上徜徉纷飞……
凤飞鸾怒而抽打沈公子的脸,却止不住身体的沦陷。他的性器肿胀滴水,尖端不断吐露液体,流出来的东西都充斥荡情散的独特气味,药性已浸入骨髓血脉。
那根漂亮的活儿上,镶了一颗名贵的翠玉。
果然就是北镇抚司深牢大狱中,居高临下睨视着沈少爷施展淫威的蒙面男子。
一段孽缘,就是这样颠倒的荒唐,此时与彼端完全不可同语。一报还一报,苍天饶过谁啊?
凤飞鸾也没有想到,他与眼前这个阳间来的活人纠缠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几次恨不得捏死这混球,手指掐在沈承鹤的喉节上,却没下去手……
他将沈公子从狱中提走,那时是打了主意做一次善事,放过这人。沈公子开朗英俊,能逗他开心,博他欢喜,他心里有了不舍,当然口头上不能明言。他给这人做了假铜衣,掩人耳目豢养在府中,已是平生头一回对一个人如此有情有义。然而这混球辜负了他一番美意。他没料到沈承鹤竟然跑了,对他没丝毫留恋。果然凡间男子一如传说中的薄情寡义,都是负心汉。
凤飞鸾极其自恋自傲之人,又自恃对沈大少有救命之恩。本宫多看你一眼都是给你天大的面子,宠幸你就是抬举,你个贱人竟然辜负……当初的抬爱宠幸,如今都变成他的耻辱!
他现在一腿折断寸步难行,这时才是凤落西沟惨遭大贱人荼毒。英明一世自命不凡在灵界一手遮天的指挥使大人,能甘心受胯下折辱?
久居上位者一朝跌下泥沼,受制于人,遭此奇耻大辱,他断然不甘。
凤飞鸾那时盯着沈公子的眼神喷出火来,悲愤难抑,羞辱难当,字字句句都是动了杀机。
“你……你敢……”
“你敢动我,本宫……有朝一日……定然将你剥皮抽筋,架上火烤,碎尸……万段……”
他说完这话,沈承鹤哭哭咧咧着插入他的后庭,一杆子捅到了底。
……
那一刹那,两人都发出痛楚矛盾又终于享受解脱的呻吟。
沈承鹤自知罪过大了,办这种事很不齿,多得罪人啊。他以前再流氓,再混蛋,也没强暴过谁,脱裤子都是凭你情我愿。他一边止不住的“一二三四”使力抽插,一边口里颠倒着喊。
“老子对不起你!”
“我有罪!我认错!”
“你千万别杀我你就饶了我吧……”
“不然你下回再操回来,老子一定不反抗!……”
沈大少爷自己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骂完还特真诚地哭了几声,不是假哭,真心觉着特对不住美男,可是行动力上也没含糊。他几乎上身跃起来胯骨砸向对方臀部,一下一下捅入肠道。每一次捅入美男后庭的髓缝最深处,被那细致柔滑的甬道夹得销魂难耐。
他真心对美男产生怜爱疼惜,见色起意之外是愧疚生情。指挥使紧咬着发丝唇线,那副深陷屈辱又清冷倔犟的模样,在他眼前荡漾。谁能不爱上啊。
指挥使大人后菊花也是个雏,别人谁敢?除了翊阳宫后堂桌案上那条水晶镇尺,沈公子是第二个把凤哥儿捅了的。
凤飞鸾被干得四体大开,被动地逐渐适应那种节奏,两腿被迫架到对方肩膀上,臀部被一波一波狂猛的侵犯冲撞。他后庭一片殷红,淌血。淫液与沈公子的Jing液随着抽插从菊花口流出。
沈承鹤别的事情不如人,唯独身上的活儿,天赋硬朗雄伟,灵界里诸如廖氏兄弟成北鸢那些个庸碌无为的草包完全不能比的。凤飞鸾也是平生头一次,尝到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滋味,那是身体上的完全满足。沈承鹤粗硬的性器无意间摩擦过那一点,他失控地吐出唇边发丝,叫出声来,脚趾绷起来勾住对方脊背。他两手各攥了身下一把泥土,手指就慢慢松开,被操干得最终放弃了抵抗,抱住承鹤的腰……
沈承鹤射出第一波热浪时凤飞鸾被电得后|穴痉挛,呻吟。更多的迷|药混合在Jing液中徐徐灌入指挥使大人的后庭。他最终无法自持地夹紧身上的人,求索似的扭动臀部……这才真是一场爱恨交织,情难自禁!
******
沈承鹤与指挥使大人在幻情峪谷底幕天席地爱恨交缠,楚晗则被另一个人缠着卷入深潭水底。
潭边风景如画,潭底却水体冰冷寒气凌人,水下幽蓝透明。
楚晗丝毫都觉不到冷。他浑身着火,烧得滚烫,贸然浸入冰水反而通体舒畅。这样对身体损伤很大,却暂时缓解几分难捱的药性。然而也就片刻工夫,整个池子,被他们两个浑身着火似的人,搅得几乎沸腾了。
房千岁大约就是滚落深潭的刹那,兜不住人形。庞然巨兽的尾巴砸在潭底,让整池的水激流外泄涌上岸边,随后又将水全部搅回,潭底漩涡振荡。
楚晗半睁着眼,感觉到小千岁从后面抱着他,没扔下他自己跑了,筋疲力竭之际也有想哭的感动。
周围冷水迅速高热,炙烤如岩浆。药力遇水更强,悍如猛虎。
他眼角余光看得到潭底被银白的龙鳞映得明亮,水中泛出灼灼华光。他瞬间心疼又心软。他不愿有一天因为自己的自私狭隘,让这样的华光失去颜色。
房千岁持久地抱着他没有撒手,上半身仍是赤裸的人形,头越过他肩膀抵着他,紧紧相拥,寸步不离。
两人都是骨子里很倔很硬的,不愿妥协。然而,越是精神上强大的人,在药性屈辱的折磨下越是钻牛角尖,反而不如沈公子那样没皮没脸的,放纵起来只图一时痛快,哪管明天后天。
再一次群蚁入|穴,楚晗扭曲的五官与止不住的痉挛暴露出那时的痛不欲生,双腿不自觉地扭缠一起。原来,这幻情药性发作起来也是因人而异。用行话讲,楚晗自己是偏0体质,药性就走后门;其他那三位本性上都偏1,药性就走前面。
“别怕……都会过去……”
身后人振出疼惜抚慰的声音,事实上说话的人自己也在痉挛。
楚晗顽强地试图挣脱对方,摇摇头,示意不用管他。
他身后的人直视他,目光仿佛烧到他灵魂深处。“不要。”房千岁一把抓住他试图自亵的手,突然将他两手往后扳去,做成个捆缚俘虏的姿势,牢牢缠住。
楚晗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人壮硕、炙热、滚烫的一段身躯,合着温热的池水,深深捅入他炽热难消的欲望的深|穴。那一下进去了,楚晗瞳孔都放大了,在水中大叫出声。蚁嗜七|穴的奇痒,霎时间全部汇聚在交合的那一点。强有力的暴虐的插入,捣开他的身体,再搅散、绞杀他的意识,让他迅速解脱。
那东西比他想象得还要壮硕无数倍,柔软着探进来,随后突然坚挺粗壮,胀在他体内。哪怕是已经为他“量身”放轻了力气,压抑着粗暴,仍然在最初几下几乎把他捅晕了。楚晗并不是身子骨弱不禁风那种人,他自觉也挺结实耐操的,可这会儿屁股都快散架了,从腰往下脱环,劈成两半。
这就是小九殿下开玩笑所说的那条“小腿”吧……
比小腿还要粗长,太大了,轻易能把他捅漏了。那东西充斥他的五感,碾压他的意识,迅速就抹掉荡情散或者其它任何东西能够在他体内激起的振荡。龙根是用劈开他的力道,排山倒海摧枯拉朽之势,完完全全地,霸道地,占有他的全部……
房千岁捅他的时候,也像赌气一样,喘息着不停逼问他:“成吗,这样成吗!够了吗!!”
楚晗无法成言。疼,胀,却又无比爽快,炙热。全副意识攀附在那一点,他胯部跃起砸向身后的人,每一下都砸中自己敏感的深|穴,荡漾得大叫。温暖的水包裹着他,将一切羞耻的声响掩饰在水下。那一刻,就想这样死在对方怀里……
两人狂浪的动作迅速就让楚晗达到第一次喷潮,直接被插射,泄得酣畅淋漓,眼泪无意识地涌出。
他后面却突然一松,身后人竟在这时候猛地拔出来。
一股浓热的水柱喷出三尺之外,潭水中冒出无数沸腾的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