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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躺了多久,烟儿进来说:福晋,皇长孙殿下来看您了。我叹了口气说:自家孩子,让他进吧。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倚在门前,晖儿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碟糕点说:姨娘,你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稻香村的核桃酥,听说你最爱吃的。
没有胃口,却不想扫他的兴,他许是知道,故意哄我来着,掂来一块放在嘴里慢慢啃着,看着他说:晚上留这里吃饭吧,来,坐这里,什么也不用说,陪姨娘坐坐,让姨娘看看你。
就那样,我们都安静的坐着,我静静的看着他,他握着我的手,伏在我的身边,像极了小的时候。直到烟儿叫吃饭,我们才起身,烟儿见他这样,笑着说:皇长孙像极了小时候这样呢,被四爷骂了,便躲到福晋房里,也是这样静静的呆着, 乖极了。
晖儿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倒是觉得这样的情形曾经梦见过呢。我觉得姨娘的样子好熟悉,还有屋里的摆设,好像我曾来过,我原来一直以为是梦里,原来竟然是真的小时候经历过。
我与烟儿相视一笑,吃过晚饭,晖儿与胤禛正在下棋,我与烟儿说着闲话,安妮与太子还有太子妃过来了。一过来,太子与安妮两个人就长吁短叹,直叹老爷子糊涂。我知道他们想说什么,转身跟晖儿说:去,你帮忙送烟儿姐姐回房吧。
待他们离去,我说:迟早的事,何必呢?
安妮说:差一点我们就成功了。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待听了后,我才知道,那日里,太子见十四很喜欢年小蝶,就想到,要把年小蝶嫁给别人,气气十四。刚好安妮听了烟儿说了年小蝶暗恋四四的事,就开始想办法整年小蝶,就说,嫁给别人,不如你给她娶进来,让我收拾她给伽罗报仇,你抢了十四的女人, 刚好也可以气死十四。
就这样,这两个神经病,就让石玉桑她跟康熙把年小蝶要回宫来。
哪知道康熙却没有答应,还是把年小蝶许给了胤禛。
石玉桑看着我淡淡笑着说:四弟妹,我们是真的想帮你出气,真的尽力了,皇阿玛说年羹尧是四爷的人,还是让她在你们府里方便点,还说四爷这次下江南是有功之人,也该给他些赏赐。
我与胤禛相视一眼,胤禛皱了皱眉头没有吭声,低下头去,我却什么也明白了。也淡淡的笑着跟她说:劳太子妃费心了,
伽罗万分感激。
看着我兴趣不佳的样子,他们也不好意思多呆,说了几句便告辞了, 走的时候,石玉桑与我一并,脸上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笑:都说四弟妹是天下第一贤惠之人,我看真是,这样都还能装成无所谓。
我盯着她淡淡的说:太子妃厚爱,肯替胤禛讨媳妇,实在让伽罗觉得意外。
她突然轻笑一下说:你并不笨嘛,这个媳妇的是我替他讨的。
我盯着她:所以才觉得意外,你怎么突然也变贤惠了?
她笑得更诡异了:我贤惠?应该不会吧,我怎么可能贤惠到替自己喜欢的男人讨媳妇呢?说完,得意的扬长而去。
我愣在那里半天没有想明白,她怎么会舍得给胤禛娶媳妇,后来她的最后一句话让我想了半天,我突然一拍大腿,妈的,想明白了。这女人,好可怕。
真正的一箭三雕,所有的人都被她玩了。她现在早都不爱胤禛了,爱的是太子,她肯定舍不得让年小蝶嫁给太子再分一份爱出去。而她依旧恨我,这样,她便故意和康熙说年小蝶喜欢胤禛的事,既保全了她自己,又害了我。
更可怕的是, 她还明白了康熙的心思,这些天,为了打击十四,安妮到处放风声,说太子和年小蝶有一腿, 康熙也一定听说了,本来都正在为太子和十四一伙的关系而发愁,这下,把目标转移到胤禛身上,太子就不会和十四伙再结仇了,十四一伙要恨也是恨胤禛了,对太子完全没有影响。他一直找不到理由,石玉桑刚好给了他理由,他就可以以府里人丁单薄为理由,把年小蝶塞进来。
回去的时候,与胤禛走一并,想清楚了这些事,我突然觉得很冷,不由得抱紧了披风,胤禛叹了口气,搂紧了我:你想明白啦?
我望着他,他苦笑着说:皇阿玛有他的苦心,咱们不想接受也没办法,至于那年姑娘,也不过是个可怜的棋子罢了。
我紧紧握着他的手,不再回话,只觉得这大清,这紫禁城,这所有的人都特别可怕,这些人的这些心机,竟然都用在自己亲人身上。
据说,第二日,老十四下朝后就和胤禛杠上了,为了一件事,争着不放,胤禛明知道他是窝了一肚子火,想故意找事,不想理他,却被他扯着闹。他这样都已经很超出我想像了,我还以为当天晚上他都会冲到我家闹的,他还忍住了,到第二天才发作。后来才知道,是老八压着他,没让他来,让他搞清楚了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他却在朝堂上看见胤禛了恨极了,忍不住了。见他闹得过份,太子跳出来说:怎么?是不是年姑娘要嫁你四哥了,你不愿意?有事你冲着我来,不要冤枉好人,这事和你四哥没关系。是我和皇阿玛说,将年小蝶嫁给老四的。
十四蹦起来说:是你?我说无缘无故,皇阿玛为什么要将小蝶嫁给四哥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太子一副嚣张的样子说:你不明白?我告诉你,我就是为了堵你的心,我就是不让你快活,你喜欢年小蝶是吧,我就偏偏将她指给别人,我让你一辈子想得到得不到,我让你怄死也没有办法。
十四简直要气死了,本来他是和太子一样嚣张的人,这会儿却怄得指着太子硬是说不出话来,据说差点当场吐血。
太子扬着头从他身边过,还嚣张的说:你平时不是很嚣张么?我告诉你,想和我玩,你没资本,本太子原来是心软,现在想玩死你们,你们都等着吧。
胤禛从头到尾一直皱着眉头没吭声,回来后和我说了这事,担心的说:太子现在报复的心理太强了,而且太明显,皇阿玛虽然都知道,一直忍着,也不知道能忍多久。
我说: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没想到经过上次的事,太子还是不长教训。
胤禛说:他自小骄纵习惯了,性子就那样,这辈子怕是难改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年小蝶如愿的进府了,做了格格。操办了几天,本来指望累了,能够早点睡着,但是想到胤禛在那里入洞房,便心里像火烧一样。
烟儿说要陪着我,也被我打发出去了,一个人睡着,躺着,趴着,坐着,都不行,身上像长满了刺儿一样,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只觉得心里疼,很疼,疼得喘不过气来,像要马上死掉。恍然之间,为了缓解这种痛,便从梳妆台的柜子里找出一把剪子,向自己胳膊上划了去,一道一道,很痛,但是没有心里痛。看着血一点一点流出来,心里有种歇斯底里的快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听到胤禛的声音:该死,你在做什么?啊,你在做什么?你要死啊。
我一看见他眼泪都流了出来,我大声说:我是要死了,我要死了,让我死了吧。
他慌忙用东西给我止血,一边大声叫人,我不让他管我,一脚给我踹开来:你滚开,我不要你管,你滚啊,你去洞房啊你去啊。
胤禛按着我不让我动:你傻啊,就为这?我在书房写了半夜折子好吧,你以为我在哪里?
大夫来了,烟儿也来了,小林子说:福晋,我可以做证,爷晚上根本没过去,盖头都没有揭,交杯酒也没喝,一直在书房写折子,因为明天上朝赶着用,今天忙一天没时间写。
我晕,我晕,也许是血流多了,我真的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万分抱歉,这是昨天贴上来的,电脑抽风竟然没贴上,我也不知道,早上一看竟然没更,郁闷。昨天还在群里吼来着,说更了,又得说我忽悠了。
124 安妮;
这下可真的丢人丢大了,还好知道的都只是身边的几个人,胤禛不让他们出去说,就说我因为操劳过度,晕倒了。
那天醒了,发现只有胤禛守在旁边,看见我醒来,他突然掐着我的脖子说:乌喇那拉?伽罗,你给爷听着,要是以后再没事给我东想西想,自己拿着刀子往自己身上招呼,别怪爷没警告你,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我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本来也理亏,只好不啃声,只好一个劲儿的翻着白眼。他见我翻白眼,以为掐疼我了,这才放开,狠狠的叹了口气说:你呀,怎么都不动动脑子,你今天才认识我么,就这么不相信我?我会是那种人家挖个坑,我就往里面跳的人?瞧十四弟伤心成那样,我还能装成啥事也没有真的娶了年姑娘,不就真的中了他们的计了?
我把头埋在被窝里不敢看他,我说:那你还不是娶了,现在不入洞房,以后还不是也会,她长那么漂亮,是男人都盯着她不放。胤禛说:你的夫君是个好色的人么?长得再好看,不过是副皮囊,你反过来想想,你长这么丑,这些年我都没嫌弃过你,我自然不会在乎一点点色相了。
我在被窝里乱动弹,想伸出一只脚踹他,却被捂得太紧,怎么也伸不动,只好在里面乱扭,他连忙按住我说:好了,好了,别动,我错了,你长得不丑,别动着孩子。
我翻了个白眼说:老子本来就长得不丑呗。什么?孩子?小惠?在哪里?
我在被窝里左翻右翻也没有找到床上有个孩子,他摇摇头笑得很贼,一只手突然伸进被窝里,放在我肚子上说:在这里。
我脸色都变了,给他手推开说:开什么玩笑?
他靠过来说:不开玩笑,你有了。
打死我看我信不信,我翻着白眼瞅着他,他也盯着我笑,这时安妮一阵风似的冲进来说:亲爱的,听说你又怀娃娃啦?真的么?真的么?
我没好气的说:我也听说我怀娃娃了,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真的么,真的么?
她说:我刚问过太医啦,太医说是的啊。奇怪了,这孩子你从哪里来的?不是说你这辈子没孩子么?莫非这孩子不是四四的?
我晕,我又想跳下床来掐死她,不过不用我,某人早都变了脸色扑过去拎起她就往外拖。她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着自己的嘴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她怀的肯定是你的孩子,没错,怀的就是你的孩子,不要打我。
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带着恐怖的惨叫声嚎出来的了,胤禛将她拖出去忽忽上了院子里的一棵树,将她丢在了一个枝丫上趴着,自己下来了。安妮不会轻功,躺在上边动都不敢动,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死四四,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我有恐高症,你放我下来。
胤禛在院子里吼了一句:谁也不能放她下来,让她在上边给我呆着,凉快凉快。
我听着这两个活宝在外边闹腾,却笑不出来,我着烟儿把太医叫了过来,问他我是不是真的有了。太医说,千真万确,已经两个月了。
我颓然倒在床上,任烟儿怎么叫,我都没不出一点声音,胤禛走了进来,见我这样,连忙问我怎么了。把丫头嫫嫫们都派了出去,我才说:这个孩子太意外了,意外得我不敢相信。
胤禛拥着我说:不要相信什么算命的“命中无子”的鬼话,也许这是个闺女,也许他根本就算错了。
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