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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控诉着黄大忠,“黄大忠,我跟风行石是真心相爱的,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将我们分开。如果你想要伤害风行,那从我的死体上踏过去。”
时间在一瞬间静止了。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天空中的乌云逐渐挡住了太阳,映在天上的是灰暗的色彩。
被一个一个重磅炸弹炸得晕头转向,厉风行欲哭无泪,更多的却是失望,“清清,我们相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这都结婚了,要是流言传进我老婆的耳中,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年你为了楚沁音设计陷害我,如今我好心送你回家,你不顾同学之情摸黑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厉风行越过白清清,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扯掉身上的毛巾,自顾自地穿着还在滴水的衣服,招呼也不打,背对着白清清拔腿准备离开。
站在黄大忠的面前,厉风行愧疚说道,“兄弟,对不起了,不过我跟那样的女人真的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请你相信我。”
男人对男人有自己看人评价的方法。就冲着厉风行那份浩然正气的气质,黄大忠宁愿选择相信素未蒙面的陌生人,也不愿再一次被白清清拙劣的算计欺骗。
“你快走吧。”黄大忠侧身让出一条道,“泥猴不要在接近白清清了。”
“她就是一个疯子”,无论如何黄大忠也说不出口。
厉风行点点头,步履轻快,身上再也没有包袱。
白清清最后一次的身影落在厉风行的眼底,还是那样的宠辱不惊,好像没有一件事、一个人可以给她任何的感情。
白清清还似过往,厉风行却能往前走了,“该回家了。”
没了外人,黄大忠走进屋内,“嘭”的关上了大门。徒手拿起一张椅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顿时摔得粉身碎骨,看也不看白清清,拿起地上的椅子的一部分残骸。
白清清自知大事不妙,哭哭啼啼似得叫着黄大忠,“老公,老公,你怎么了?”
“呵呵。”黄大忠憨厚的脸上挂着恶魔的微笑,一步一步地走向白清清,“你还是挺会看人眼色行事的嘛!老公?晚了,现在你叫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壮壮因为你失踪了,你不仅不心急,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还跟别的男人搞起暧昧,你是真的不担心壮壮的安慰吗?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啊。”黄大忠一棍子落到白清清的身上。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黄大忠心痛得无法言喻,娶妻当娶贤,古人诚不欺我。
棍子如幻影落到白清清的身上,直到白清清出的气多进的气少,黄大忠才堪堪停下手来,“白清清,明天我们离婚吧。”
黄大忠心寒意冷,为了孩子着想,他绝对不能把一个恶毒的女人放在黄伟业的身边。
白清清趴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渗出不少的血,脸白得像个死人,嘴上却是微微勾起,“好,明天就离婚。”
隔天一早,白清清拖着重伤的身体,跟黄大忠办好了离婚手续。
两个人站在民政局的大门口,相顾无言。过了许久,黄大忠担忧黄伟业,先行离开了,白清清方才吐出一连窜的号码。黄大忠不明所以,却还是下意识记住了。
斗转星移,十年一晃而过。
十年中发生了很多事情,黄伟业找回来了,懵懂稚儿长成年少英俊的青年,美丽动人的白清清久病缠身,不久将死。
“你快死了,是吗?”黄伟业一脸平静,完全没有即将失去母亲的悲伤。
“听医生说是这样的。”十年的时间,白清清瘦成了棍子,双眼却仍是炯炯有神,即使没有色彩。
病房里仪器的声音响个不停,好像是怕人离去,故意弄得热闹些。
“那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的真相。”黄伟业没有求,单单是问,也许他早就知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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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忘不了
兜兜转转,走南闯北,白清清临死之前,还是回到了出生之地。
路边的鲜花,稀松的野草,修剪方圆有制的常青树,绿得翠,鲜得艳,一切生机盎然,美得很。
街道旁的咖啡店,熟悉的脸换了一个又一个,浓郁香醇的味道却还是如此沁人心鼻。
路上行人冲冲,摩肩擦踵中自顾不暇。巍峨的高楼大夏,曾经叽叽喳喳,一个按钮,一点等待,一路畅通,登上顶楼,如今,白清清仰着头都望不见彼岸。
B市医院,单人病房内。
透过窗外,蓝天没变,白云没变,白清清知道自己也未曾变过。
“当年的真相?”白清清还是望着蓝天白云,像极了一只渴望自由的小鸟,“是你失踪的事吗?”
“对。”黄伟业被黄大忠养成了惜字如金的性格。
“那我简明扼要的说了,你的失踪是我一手安排的。”白清清稀松平常的话杀伤力却不是一般的大。
“我猜到了,可是我就是猜不到你这样做的原因。我验过DNA,我们百分百是母子。我想,你是因为恨父亲,而我是父亲的儿子,你才迁怒到我的身上的吧。”恕黄伟业不孝,在他看来,面相丑陋的黄大忠能娶到白清清这样貌美的女子肯定是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
“你父亲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嫁给他是出于我的自愿。至于为什么那样做,只是你太碍眼了。”
“我碍眼?”黄伟业的气息越来越不稳,“白清清,我可是你得儿子啊!”
白清清的呼吸也有些不顺,却还是憋着气说道,“就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才下不了手。”
“下手?”黄伟业默默念着二字,突然失声尖叫,“你是要杀了我。”
“有过这个想法。”白清清回答像是回答今晚吃什么那么简单随意。
“可是我没死,你失望了吗?”十五岁的少年,在至亲的面前,眼眶渐渐红了。
“不失望,反而很高兴。”白清清露出笑容,“临死前有个人陪着说说话听好的。”
不是因为是儿子存活下来高兴,而是临死前有人陪她说会话而高兴,黄伟业心中的苦涩说不出。
黄伟业渐渐奔溃,“那你爱过我吗?”
“爱,你是我最爱的人。”白清清确信。
“真好。”黄伟业在心中念着,嘴上问着,“白清清,你可曾有后悔过,哪怕只有一秒?”
分别太久,白清清又对黄伟业做过那档子事,“妈妈”,黄伟业真的叫不出来。
白清清抬头看着蓝天,湛蓝清澈,笑了笑,“我只是走自己的路,我坚定,我坚信。”
“即使那里是地狱,你也要勇往直前吗?”到了最后,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在黄伟业看来,白清清选择了一条通往地狱的死路。
“是不是地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自认为过得很好。”白清清也是个倔强的。
“自认为过得很好,那当初为什么又祈求父亲,要跟父亲破镜重圆呢?”那会儿,黄伟业刚刚被黄大忠寻回,吃喝不成又担惊受怕而整日迷迷糊糊,某日起床隐约听到了白清清和黄大忠的谈话,黄伟业过去只当是黄粱一梦。
“果然是个孩子,什么都想知道。”白清清想要摸摸黄伟业的头,却是有始无终,手脚无力是前提,黄伟业见势不对,往后推了推是必然结果。
人到了白清清这个年纪,就爱胡言乱语。况且时日无多,心中憋着的气,也肆无忌惮了,统统跑出来作乱了。
当年,白清清雨黄大忠离婚之后,黄大忠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回了黄伟业。可人怜的黄伟业,短短几日时间,一个圆滚滚肥嘟嘟的小屁孩,愣是饿成了人Rou棍子,把黄大忠心疼得那是哭的肝肠寸断。
花了好几天,精贵地养着,黄伟业活泼好动的性子才又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复苏了。
黄伟业好了,马上又闹了。漂亮妈妈不见了,那个孩子不哭又闹的。
被黄伟业吵得实在没有办法了,黄大中无奈下找来白清清商议。
“清清,离婚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为了壮壮,我们复婚吧!”黄大忠对白清清还是存了一两分的情谊。
离开了黄大忠,五年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清清,没有大学学历,又没有特别的技艺傍身,人活了大半辈子,白清清又跑去做起了洗碗工。早起贪黑,还赚不了几个钱,保养得像是十七八岁的白清清瞬间回归原本的年龄。
白清清刚下了班,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急急忙忙被黄大忠拉上了车,回到了居住了三年的家。有点怀念看了看,便马上反客为主,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喉咙不干了,白清清说道,“好。”
为了黄伟业,白清清跟黄大忠复婚了。
离过婚,又只是为了孩子复合,从来没有想过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不久后,白清清和黄大忠爆发了。
白清清再一次为了别人家的孩子,弃黄伟业不顾,黄大忠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可白清清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老公,我想……想……啊……。”一棍子落下,白清清惨叫声起。
“想,你想我就满足你。”不怪黄大忠大动肝火,甚至不惜亲自动手,实在是白清清太冥顽不灵了。今天还好有好心人路过,要是那日不走运,黄伟业就是河底鬼魂了。
复婚不及一年,白清清和黄大忠又离了。
这次离婚之后,白清清走了,远远地离开了黄大忠和黄伟业两父子,回到了生她养她的B市。
告诉了黄伟业当年的事,两人又闲话家常一两个小时,黄伟业终于走了。
此时,月亮从云里探出头,羞涩地慢慢露出全部的身子,莹白的身躯荡在地上,异样的美丽。
白清清闭眼沉思,耳朵动了动,病房的门被某人打开了。白清清以为是医生或者是护士,转过身去背对,懒得看天使恶魔结合的矛盾人。
“清清。”此人的声音如同水击泉石,低沉美好宛如琴响。
人老了,病倒了,白清清恍惚度日,朦胧中仍记得声音的主人是谁,“景哥哥,是你吗?”
离别不见十多年,初恋总是男女心中永恒的伤,忘不了,铭刻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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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舍得
太阳当空照,朵朵白云也不知跑哪去玩了,湛蓝澄净的天空干净得像是大扫除之后似得。
白清清孤零零地趴在白家大宅的大门口,死命地抓着大门的铁栏,撕心裂肺的叫着,“哥哥,哥哥,哥哥…。”
回应白清清的是一遍寂静和自己凄惨的回声。
泪水落到地上,溅起粉尘无数。
空旷的道路,是如此的恐怖。
哑了,累了,困了,入梦了。
白清清醒来后,双眼肿得像核桃,一时之间竟然看不清周围。洗了把脸,白清清才发现这是慕容景的房间。
“清清,你在哪?”慕容景趁着白清清熟睡出去拿了碗粥,准备白清清睡醒之后给她垫吧垫吧肚子,哪料得到一回来,床上的白清清不见踪影了,吓得慕容景难得大呼小叫惊慌失措。
白清清闻声从洗浴室里走出来,见其人影是慕容景,白清清飞扑过去,哭倒在慕容景的怀里,“景哥哥,哥哥他们不要我了,他们都不要我了……。”
慕容景人未出声,轻轻地抚拍着白清清瘦弱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