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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曾想过我。”他压下唇角,口吻隐隐怅然。
惠恬恬诚实道:“那天的状况吓到了我,我很害怕。你被带走以后,我向Donna打听过,她也无法得到你的消息。”
谢云卓眉头略松。
惠恬恬又道:“那一场经历已经远远超过我的认知,我不知道你究竟姓什么,是不是还有别的身份,是否因为你的关系才让我陷入危机,甚至差点丧命,这些我都不关心,也不希望你为此感到愧疚。毕竟从前,你给了我很多,我把你当恩人,当亲人。那段日子,我很轻松很快乐。我一直以为你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知道真相,我很失望,甚至恨你。恨你给了我希望和快乐又生生打破。”
谢云卓沉默。
“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猜或许你只是把我当乐子。可是经历那一晚的事,我知道并不完全是这样。”说到这里,惠恬恬抬起头,认真地看向他:“小表舅,我希望你永远是我的小表舅。”
谢云卓许久没有说话。
他面色苍白唇紧抿着,保持着一种不动如山的沉静姿势,脸上却只剩磨砺刀锋一般的冷漠。
惠恬恬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她并不想和他在一起待太久。虽然义正言辞说着漂亮干净的话,但是和他在一个密闭的空间,特别是车上,她的心跳比往昔要快许多。他沉缓的呼吸,深深凝视的眼神,甚至一个不经意的肢体接触,都能让她的心狠狠一跳,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每一个相关的暧昧纠缠。
从上车到现在,她一直感到不自在,只能尽量让自己不看他。
惠恬恬心中百味杂陈,见谢云卓许久不出声,便伸手推开车门。
谢云卓没有阻止。
在惠恬恬双脚落地的时刻,他突然出声叫住她。
她回头。
谢云卓端坐一侧,面色是大理石一般的冷硬。然后,他淡漠地甚至是冷酷地陈述了一个事实:“恬恬,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dear Romeo。 just three more sentence; then we have to adieu。 if your love is true; your
purpose is marrige; then tomorrow i will send a servant to you; u can ask him to bring a letter to me; tell me where you want to go; when is the wedding; then i will give you my destiny; pretend you are my master。 follow you til end of the world。
亲爱的罗密欧, 再说三句话,我们真的要再会了。要是你的爱情的确是光明正大,你的目的是在于婚姻,那么明天我会叫一个人到你的地方来,请你叫他带一个信 给我,告诉我你愿意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我就会把我的整个命运交 托给你,把你当作我的主人,跟随你到天涯海角。
今天是国家公祭日,默哀三分钟。
☆、第33章 夜迷离
得到这个结论,谢思琳心中一阵激动。
她决定静候时机,在谢家长辈面前捅破这件丑事。
心里盘算着;困意也早已不知所踪;她哼着歌,高高兴兴地回家去。
……
第二天韩亚宁和程佳明离开后,惠恬恬接到何芝琪的电话要她到学校排练。
她到达戏剧社的时候黎萧也刚到。
虽然同在外院;惠恬恬却是第一次见他。
锥子脸,瘦高个,一双桃花眼电力十足,确实是时下流行的花美男。
此时他身边还粘着个声音嗲嗲的小女生,娇里娇气地央求他晚上一起听音乐会:“萧萧哥;一起去吧,是世界钢琴王子国内首演;我托了好多人才买到的票,机会难得。”
黎萧一把甩开她粘在自己身上的手;满脸嫌弃:“啧;连肖邦都不知道何许人也,还要听音乐会?是奔着人家钢琴王子的脸去的吧。”
“你吃醋了?”小女生高兴起来,又不依不挠地抱住他的手臂,“萧萧哥,你放心,这世上我最最最喜欢你了!”
这“最最最”三个字说的是千回百转婉转柔情,听得惠恬恬一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不过人家男女朋友腻歪是人家的事,她只好当做没看见往里面走。
这时候黎萧一转头正好瞥见惠恬恬,他顿时眼睛一亮,对惠恬恬深情款款地笑:“Sweetie,你怎么才来?”
惠恬恬入学的时候没有英文名,不过班主任一见她的名字随口便称呼她Sweetie,于是这名字渐渐传开,同学之间打招呼都会戏谑地喊一声Sweetie。惠恬恬一开始觉得别扭,但被喊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黎萧的自来熟让惠恬恬有些意外,她还来不及说什么,挂在黎萧身上的小女生已经横眉冷目地看着她:“你是惠恬恬?”
惠恬恬笑了笑,没有否认。
女生又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钱莎莎。”
惠恬恬恍然大悟。难怪这张脸看着有点面熟,不过她倒是没想到从前补习班里化浓妆穿皮裙的钱莎莎素颜朝天还蛮可爱的。
惠恬恬一瞬间有些怀念那段时光,虽然那时候钱莎莎上课玩手机下课不见踪影,两人从未说过一句话,但此刻相遇,惠恬恬还是挺高兴的。
“原来是你,你也在宁大?”惠恬恬好奇那时候从不听课的钱莎莎怎么也能考上宁大。
钱莎莎早已松开黎萧,一脸讥讽道:“你不会天真地以为补几天课就有资格来这里读书吧。阿姨,年纪这么大脑子还这么不好使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也不知道你家里投了多少钱进来,我真替你爸妈不值。”
他们说话的这会儿黎萧已经溜进了戏剧社,独留惠恬恬和钱莎莎对峙。
惠恬恬可没心思留意黎萧的去向,她此刻的心思都在眼前一脸骄横的钱莎莎身上。
她突然发现她还是比较欣赏过去那个哑巴似的钱莎莎,而不是眼前这个战斗力十足的小母鸡。
惠恬恬没有和钱莎莎计较什么,她在意的是她话里透露的信息——谢云卓为她进宁大读书到底花了多少钱?
钱莎莎离开后,惠恬恬进了戏剧社大门。
何芝琪已经指挥着一大群人在忙,黎萧独坐一角,看到惠恬恬进来已经不复一开始的故作亲热,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排练还算顺利,除去黎萧时不时阴阳怪气地喊她一声“大婶”让她分外心堵。
她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刚才自己还给他做了挡箭牌,钱莎莎一走变脸竟比翻书还快。
不过惠恬恬也懒得和他置气,排练结束后就独自回家。
几天后惠恬恬突然接到谢宜兰的电话,说她已经到宁城。
惠恬恬很吃惊。
原来这个月是宁城礼佛文化月,释迦牟尼佛顶骨舍利在宁城古寺对信众供瞻,接受有缘者瞻礼膜拜。
谢老太太礼佛多年,自然不愿错过这次盛会,一得知消息,便偕同几个小辈匆匆赶来。
宁城谢家得知亲友到来,热情周到地在酒店设宴款待。
惠恬恬挂断谢宜兰的电话后便坐车去了酒店。
这一次宴席明显女客居多,宁城谢家来的也多是女性长辈。小辈之中罗珊珊也来了,外加惠恬恬的死对头谢思琳。
令惠恬恬困惑的是,这一次谢思琳除了和往常一样黏在谢老太太身边扮演乖孙女之外,居然还热情地和她打了个招呼。
事出反常必有妖,惠恬恬倒要看看她要耍什么花招。
亲戚们边吃边聊着家常,罗珊珊坐在惠恬恬旁边,依旧安安静静地,但偶尔飘向惠恬恬的眼神,却让人匪夷所思。
惠恬恬联想起那次在医院的偶遇,不免有些心虚。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罗珊珊犹豫一下也跟去了。
洗手间里此时只有她们两人。
迟疑了几番,罗珊珊小心翼翼地问:“你的身体……还好吧?”说着,不由自主瞥了瞥惠恬恬的小腹。
惠恬恬一眼看出她的意思。
她和罗珊珊没什么交情,上次的偶遇已经够让她不安了,此时自然也不想说实话,于是佯装不知,顺口道:“谢谢你啊,我挺好的。你呢,身体调理得怎么样?”
话题转移到罗珊珊身上,罗珊珊愣愣地回答:“哦,我也很好。”
惠恬恬发现她们俩生硬地互相关心一下之后真没什么可聊的,于是转身就要出去。
罗珊珊看到她要走,不由叫住她:“恬恬,先别走。我有事要问你。”
惠恬恬直觉她问得不会是好事。
果然,罗珊珊一出口便道:“我知道你把孩子打了。”
惠恬恬悚然回头:“你胡说什么?”
罗珊珊拧眉,却是义正言辞:“上次在医院看见你,你骗了我,你根本不是去看中医妇科的,而是去妇科做了孕检。”
惠恬恬真没想到平时安安静静只知道看书的罗珊珊什么时候感觉这么敏锐,可是她并不打算承认:“没有,我看的是中医。”
罗珊珊反驳:“你说你看了中医专家门诊,但那一天坐诊的专家只有陈医生。可是陈医生收到的挂号单里根本没有你的名字。正好我妈和妇科专家袁医生是朋友,我后来去她那里带了点东西给她,正好看见她桌上还有几张没有收好的挂号单里其中一张就是你。”
惠恬恬惊住,脸色有些发白。
罗珊珊见她脸色不好,坦言道:“当然我没有问袁阿姨你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知道太多。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难处,或许我可以帮你啊。我猜是不是你交了男朋友,他不想对你负责?”
罗珊珊是个难得的耿直的女孩,但是这一刻惠恬恬真的无法感谢她的善意。为什么这么安静单纯的女孩子这么爱多管闲事?
惠恬恬本来就不愿回忆起和谢云卓有关的事,这一提又想起自己闹出的乌龙,根本无法和罗珊珊解释。
而此刻,洗手间门外有一个人正悄悄离开。
等惠恬恬懊恼地回到宴客厅的时候,她愕然发现热闹的宴席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神色莫测地看着她。大多数人的表情是带着一丝尴尬和不赞同的,而谢宜兰的脸上是完全的不可置信。
还没来得及问谢宜兰出了什么事,谢老太太突然开口,声音异常严厉:“恬恬,琳琳说的是否属实?”
惠恬恬心下一突,下意识看向谢思琳。
谢思琳此时笑容异常灿烂,她看着惠恬恬,如一只骄傲的孔雀:“我听说你这段时间没有住在小表叔家,而是出去跟人同居,还为男人打了胎。我也亲眼看见你和男人过了夜,你可别否认。”
谢思琳私下里已经告诉谢老太太惠恬恬被人包…养,但在这么多长辈面前有所顾虑,话语稍显含蓄。
不过即使她还没有把话说到透,也已经听到一阵阵吸气声。
宁城谢家的女眷都有些尴尬,毕竟人家家里的私事,他们不方便听下去,所以有些人趁机告辞离开。
最后宴客厅里寥寥几人,谢宜兰眉头紧皱,谢思琳咄咄逼人。
惠恬恬觉得谢思琳不可理喻,睁眼闭眼就是一口谎话,简直手到擒来。
她当即反驳,却被谢思琳打断:“珊珊都撞见你去医院打胎了,你还不承认?”
惠恬恬猛地看向罗珊珊。
罗珊珊见惠恬恬怀疑地盯着自己,脸色一白,连连摆手道:“我……我没有……”
罗珊珊的反应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坐实了惠恬恬的罪名。
惠恬恬一时哑口无言。
她要怎么辩驳?说她没有怀孕,只是和亲亲小表舅意外发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