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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的因素也有?”
男神微微有点懊恼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他抬头惆怅地望了一眼天空,说道:“好吧,我不行。”
因为上仙不能在人间停留太久,所以师尊月老直接将他的仙术封印了。这直接导致了这就是一个死循环,解除不了那个系统的绑定,这位姑娘肯定不会放弃棒打鸳鸯,她不放弃棒打鸳鸯,他就肯定回不了仙界,回不了仙界他就解除不了那个系统的绑定……
好吧,其实他仙术在手也解除不了那个系统。
想空手套白狼这姑娘看上去也没那么死蠢啊。
谢茕歌死了心,嘴巴自然也就毒舌起来。点了点头一脸同情表示理解,想伸手去拍拍他肩膀,但无奈发现他随时都在刻意防备自己的靠近,谢茕歌只好放下手说道:“公子怎么突然这么直接了?话题转换得这么快我还有点不适应……不过六味地黄丸什么的应该能治神仙的肾亏吧?你是哪路神仙啊,怎么这么弱?”
男神听到她这句话瞳孔开始剧烈抖动起来,无声显示出他十分不平静的内心。或许是因为他那难以言说的病情有了治愈的希望而感到情不自禁?他沉默了片刻又露出笑容回答道:“我乃月下老人亲传弟子顾西决,特奉师命下来规劝姑娘走上正途。”
规劝她有什么用,她要是真的不做任务而这位肾亏的顾男神又不能解除系统绑定,那她就要麻烦雷公助她去开始那场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命运了。想想也觉得腿软,这些神仙一个个都是这样道貌岸然装得很伟大,其实什么忙也帮不上还免费添乱!谢茕歌听完冷冷地笑了笑,心中愤然道:“系统你又坑我!你怎么没提示过还有敌方阵营小BOSS随行破坏?现在有本事你来,你来试试这怎么搞?”
“十分抱歉,由于这个突发状况造成系统故障,正在重启,请您自行应对。”
“……”
谢茕歌竟无言以对。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四面的守卫眼神开始若有若无地飘过来,且那眼神分明带着诧异和难以理解。
他们在诧异什么?这位顾西决男神突然出现的时候不诧异,这时候才来后知后觉反射神经是不是有点慢?
“我想想,你师尊就是那位抛弃孟婆女士的负心汉对吧?你可知若不是因为你师尊,我根本不会被坑然后绑定这种五行缺德的系统吗?还好意思跟我谈无条件投降……”谢茕歌咬牙愤怒地说道,冷不防脑中据传已经故障卡死的系统突然硬邦邦地提醒了一句:“请您注意描述系统的修饰性词语,如果再对系统进行人身攻击系统将强制收回一切任务奖励!”
这系统……好想一巴掌糊过去啊!
“什么奖励?”她识时务地心底默默问了一句,眼神幽幽地在顾男神脸上打转。
“您每顺利完成一个任务,便有机会随机获得治愈系,防御系,攻击系中的一个大招。”
“……”
谢茕歌瞬间没了脾气,点头表示明白以后绝不再犯这类错误,且无声笑得很诡异。她已经能看到将来一招轰飞顾男神的激爽画面了。
孟婆虐她,她虐男神。
大家相爱相杀最后逼得月老不得不下地府娶孟婆,然后孟婆一高兴就解除系统给她安排一个白富美女胎……没错,这才是她所向往的主线剧情啊!
顾西决见她心有怨言觉悟不高不禁摇了摇头,等了一会儿也没有下文眼神还那么凉飕飕,只好温文尔雅地轻笑起来,萧萧肃肃,长衣当风,好脾气地再次重复规劝道:“姑娘,古有云‘宁拆一座庙,不悔一桩婚’,你这样做实在算是棒打鸳鸯的恶行,罪孽深重。会给这些历经苦难才在一起的情侣们造成多大的伤害你想过吗……”
絮絮叨叨堪比唐僧的顾男神还没说完,那名内侍便从殿中出来了,一脸的如沐春风阳光灿烂:“姑娘请跟小人来,陛下宣您觐见。”
谢茕歌客气地点头正打算迈步跟上去却陡然停下,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大人您看这殿外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这里?”
内侍已经迈上了两级石阶,听得她发问不禁回头奇怪地看她一眼,有点不自然地回答:“姑娘什么意思?当然只有……姑娘一个人在此了啊……”
显然内侍被她这么一问,就自然而然想到了一些王宫里必有的传言。
顾男神麻衣皎皎宛如云间月,长发高束,丰神秀骨,仙姿绝世。
如此真切地站在她旁边笑而不语。
谢茕歌嘴角抽了抽,原来别人根本看不见顾男神,怪不得那些守卫都奇怪地看了她几眼,恐怕在他们眼中刚才她是在自言自语。
“没什么……大概是我看花眼了,大人我们走吧。”
顾男神走在她旁边一路尾随进了大殿,大殿里的呈设并不算是金碧辉煌亮瞎人眼那一类,非要给个形容的话,那大概比较倾向于一座气势压人胆,雄奇巧惊天的广阔冰冷建筑物。
夏朝君主姒履癸身着一袭宽大的黑冕服,庄严地坐在上方那把宝座上,面色不苟言笑,眉目凌厉,在看到谢茕歌的一瞬间眼神闪烁了一下。
“民女谢茕歌拜见陛下。”
谢茕歌跪倒行礼,磕头时微微侧头,恰好看见顾男神好整以暇温温吞吞还带着些许小人得志意味的笑容。
果然是拉得一手好仇恨。
“平身。”
君主姒履癸声音也很粗犷带着威严,这有些颠覆谢茕歌脑中对他的印象,原本她以为夏桀(桀是姒履癸死后的谥号)当是一位面容猥琐贼眉鼠眼的好色之徒,现在看来他的长相气度还是比较符合君主身份的。
她谢了天恩站起身来,半句话不想磨叽,别忘了她还有一百二十九个任务在等着她,于是当君王问到她的时候,她便直抒胸臆:“恳请陛下将民女调往倾宫伺候王后娘娘,民女自有办法使王后展露笑颜,若一月无果,民女愿以项上人头谢罪。”
顾西决抬眼看了她一眼,温和中却带上了鄙薄的目光似乎正在唾弃她竟然一点都不带犹豫就要破坏人家姻缘。
姒履癸沉思片刻,随即便有了些许笑意:“好,吾就欣赏你这样爽快的性子,若真能得王后一笑,你必然功不可没。来人,带这位谢姑娘去倾宫。”
“是。”另一名内侍应了声,躬着腰低眉顺目快步走过来就要领她去倾宫。
谢茕歌莞尔一笑,转身出门,却发现那位顾男神并没有跟出来。她站在殿门口踌躇了一下终于没在意地离开。
他不跟来正好,免得她还要听他魔音灌耳。
顾西决仍然站立在大殿里看着王座上那霸气威武的夏王,他的眼神无限孤独和酸涩,这样苦命的一对儿那位姑娘怎么还舍得拆散他们呢?
爱情这么神圣的东西,不应该被破坏!
男神修长的手指白如上好的脂玉,漫不经心拂了拂那洁净如雪的麻衣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皱起好看的眉暗叹一声:卿本佳人,奈何作死。非要作死,岂能怨我?
不能,不能也。
作者有话要说:
☆、裂帛欢(二)
倾宫。
这是在有施部落求和献上酋主胞妹——第一美人妺喜之时,君主姒履癸动用大批人马日夜赶工修建出来以供妺喜居住的奢华宫殿,殿内琼华玉宇,花木成林,姹紫嫣红,可见建造这座宫殿的人确实费了不少心。
毕竟这是一个无论哪方面文明都才刚刚起步发展的朝代,要建造出这样的雕栏画栋,堪称壮举。
“谢姑娘在此稍候,小人进去禀报王后娘娘一声。”
内侍对她嘱咐了一句躬着腰快步进去了,谢茕歌站在门外,看着他的背影着实觉得可怜巴巴,无时无刻都这么躬着腰驼着背,腰间盘还好吗?突出了没?
不过古代做下人的都这么可怜可叹。
没过多一会儿内侍擦着额上的汗水一脸尴尬地出来了,见了她脸上又堆出笑容:“谢姑娘请进,小人已经禀报过王后娘娘,这就不多留回去复命了。”
说完就匆忙地走了,用逃之夭夭这个词也差不离。
妺喜有这么恐怖吗?
谢茕歌满脸疑惑微低了头踏进倾宫大门,幽香浮泛,宁静无声,两旁的侍女都垂首默然而立,只有那株将要凋谢的梅花树下伫立着一个昂首挺直的纤弱背影,她一身火红的长裙,如瀑布一般柔顺的长发被一根红色的发带束好,微风动裾,一个背影便令人心猿意马不可自拔。
她是历史上第一个祸国妖姬,妺喜。
“听说你来,是为了让我笑?”
妺喜伸手接了一朵凋零的梅花,转过身来屏退左右,高傲地看着谢茕歌,表情冷然带着嘲讽。
秀如春水的眉,狭长精致的眼,万艳同凝的唇,白如青葱的肌肤,纵是谢茕歌这般美艳逼人的姑娘在她面前也被震撼。
“正是如此,王后娘娘因何不肯笑呢?”
“我的族人被无休止的杀戮给逼到不得不忍辱求和,我的哥哥是一族之长,却连我这个妹妹都保不住。而我还要日夜面对屠杀我族的罪魁祸首,你说这样的我怎么笑得出来?”妺喜步步生莲,靠近谢茕歌,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意。
她恨夏王,恨他残暴屠杀自己的族人。
谢茕歌了然,感情这两位根本不用她去拆散,本来就有隔阂,那可正好,就让她保持这份仇恨吧……患难见真情啊!
要是患了难也没有真情,那就散了洗洗睡吧……
“王后娘娘不笑是在惩罚自己来让夏王忧心,可王后娘娘有没有想过如果哪一天夏王不再对您钟情了,您开不开心他已经不在意,那时候您岂不是太亏了吗?”谢茕歌脸上浮起了笑意,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很有做恶人的潜质,怪不得孟婆女士这么看重她,“难道您就不想为您的族人报仇?”
“你不是他的人?”
“现在我是您的人。”
妺喜清透的瞳孔中也有火红的颜色,那大概是谢茕歌看着她,而她又看着谢茕歌的眼睛倒映出自己的身影,上下翻飞的红衣宛如在她眼中升腾起一簇火焰,美艳绝伦。许久她冷冷地勾了勾唇,说道:“夜里再来我的寝殿。”
身后的梅花树已经凋谢得差不多了。
……
早春的夜晚透着寒气,明亮的烛火摇曳。
妺喜斜卧在榻上,姿态百媚生情,眼波流转,神情高傲,端得是妖孽无双。
谢茕歌成功从她口中挖到了这件事情的起因和经过,于是美其名曰“对症下药”,只有找准他们可能产生感情的源头才能一击必杀百战不殆,彼时那位温柔一刀顾男神只能哭晕在厕所,想想也是很带感的。
至于缺不缺德谢茕歌已经顾不上,反正没了爱情这种虚幻的东西妺喜和夏王又不会死,她已经被孟婆女士和万恶系统逼到癫狂了。
尤其现在还多了个助攻顾西决,真是分分钟就要虐哭她的节奏。
那一年深秋明月夜,有施部落按照惯例举行了盛大的丰收篝火仪式,袅袅的火苗升腾,映照在部落族人的脸上分外喜悦。
他们围绕着中央那堆篝火高歌而起,响彻雾外江山数湾溪水河流。
银霜白的月光洒遍这片美丽的土地,妺喜一身杏花初绽的水红色绢衣从黑暗处走来,长发披在身后散发动人梅花冷香。她所经过的道路骤然明亮起来,让人再也看不清别的风景。
“姑娘可是那位闻名天下的妺喜?”
突然有人站在前方拦住了她的去路,那一身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