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独揽圣宠,不想拿漠黎公主屡屡找自己是非,好不容易熬到殿下来辰晶殿,殿下的眼睛却老往新来的宫女身上跑,不曾亲近自己。自己独揽昭仪的身份,看似风光,可若再不得圣眷,没有子嗣早晚让人挤下去。
介于毕竟是从老太妃那边调人,礼数方面要过得去也得是寿康宫先开口。这时,孔昭仪意外地发现,凝若倒是很识大体,自愿去寿康宫请职,寿康宫的宫人早与羽衣生了嫌隙,自然愿意,太妃又不爱管这些,唯独归荑受了点惊,这调职这事便不惊不动,不声不响地了结了。
凝若终于逮着机会和归荑说说话,殷勤地痴缠她,夏归荑被吓得不轻,总躲着自己,凝若心一横,又把她绑了。
“你别害怕,我这次来只是为了报恩,拖了你的福,我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害你沦落至此,着实不安,你要什么补偿,尽管说与我听。”凝若语气中透露着羞愧,脸上挂着不安,表情神采令人动容,只要但凡有点恻隐之心的,都能感觉到她的诚意。
想来,被绑着的归荑也是多多少少能感受到的。。。。。。。。。。。。。。。。。。。。。。。。。。。。。。。。。。。。吧?
归荑脸色依旧发青,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云里雾里地入了选,再后就是莫名其妙地降到了宫女,现在这个歹人将自己绑起,还阴阳怪气地说着体己话,莫不是魔障了。
既然是个魔障的人,万万不可违了她的意,如今只有假意迎合她才好。
归荑唔了一声,示意凝若把封口布取下,咳了几声,“姑娘真是言重了,其实我一开始便不想入选,虽不知姑娘做了什么,但其实也算遂了我的心愿,报恩之事,就不谈了吧。”
归荑此言倒有一些是真的,她的确不想被选中,她自幼被夏家抱养长大,虽说是小姐,却过得不如丫鬟,自然,没有血脉相连也不能强求什么,人家没把你送去青楼,还赏你口饭吃已是不易。可家里姐姐老是拿着莫须有的罪名责打自己,却是过了。夏家送她入宫,为得是什么,常人都想得明白,可为什么明明希望以她一人之力得道升天,却始终颐气凛然,理所应当的样子,难道因为自己身世坎坷,就活该让人贱卖。
“你不想入选为何要进宫,你千万不要客气,不要为了让我心安,就诓我。”凝若郑重道。
归荑一时无话可答,进不进宫又岂是自己说得算的。
“我没有诓骗姑娘,此次进宫,只不过为了报了养育之恩,在宫里为奴,总比在家里为奴来的痛快。”归荑话音里藏着无奈,话已至此,便一五一十把这几年的遭遇说了出来,说来也怪,在这个歹人面前,自己竟能毫不保留,可能是这歹人的长相亲和吧。
凝若听完一时汗颜,虽说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但也不带这么糟蹋人的,想想都是孤儿的身份,顿时产生了同病相怜之感,不过自己再不济,也有师父养着,秦妈护着,偶尔还有师兄舍命相救。相比之下,自己的运气要好的多。
“在下来自江湖,说话做事向来随便,当日冒犯姑娘,着实是无奈之举,只是人命关天,不得已所为,还望姑娘见谅,”说着才注意归荑还被绑着,连忙解开绳子,“在下早年也折了个妹妹,若是姑娘不介意,大可叫我一声姐姐,若是你以后有麻烦,尽可来找我。”
归荑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眼前的歹人,自己不过倒了倒了几年的苦水,何至于感慨至此,江湖里这种姐姐妹妹拜把子的事,自己绝不掺和。
归荑客套一笑,做足了准备,酝酿了情绪,久久道出一声,
“姐姐。”
算了算了,何必和一个歹人多计较。
今日萧何又很是寻常到辰晶殿用晚膳,瞟了眼四周,“那苏姓宫女,今日怎么不见她。”
孔昭仪干笑两声,“那丫头主动请缨去侍奉太妃了。”
“这样。”
孔昭仪假愠撒娇道,“殿下来我这用膳,竟想着臣妾的宫女,莫不是想立她为妃。”
萧何一脸冷淡,把玩起手中的扳指,“有趣罢了。”
近日,萧何突然对佛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论到佛理,自然是要向太妃探讨一番,于是便常去了永安殿,永安殿地处偏僻,本是个修佛的好去处,但今日太妃的清闲日子却足足被叨饶了。
不料过了几日,孔昭义也对佛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与萧何齐齐前往永安宫请教,凝若归荑好一顿忙,太妃倒是大气,不想这两个孩子都是有心修佛之人,善哉善哉。
又过了几日,孔昭义单单叫归荑前往辰晶殿,夏归荑守了一夜的廊道,第二天红着眼回了永安宫。
凝若自然猜出了其中关系,心里暗想,还人情债的时候到了。
人情债一事,凝若心中有自己的算盘,她来宫中替归荑挡些灾祸,保她到了年龄有胳膊有腿的出宫,那便人情两清。
只是归荑是个谨慎的性子,又侍奉一个少事的主子,故而也没什么灾祸。只是不知为何,近日归荑的琐事又多了起来,可怜的孩子,不知招来了哪里的祸害。
于是乎,今日凝若又顶着归荑的身子去了辰晶殿。孔昭仪此人,在凝若看来完全继承了她父亲孔太常的性子,万事好大喜功,早听归荑未被贬位时,姐姐妹妹好不亲热,如今却是翻脸不认人,如此品性自然难讨人欢喜。
骗过孔昭仪简单,制住夏归荑,却要费一番功夫。两人初见时,归荑因凝若遭了一通苦头,如今,她跑到宫中自个儿喊着要报恩,虽然姐姐妹妹叫着,归荑总还是有嫌隙的。
一个会使巫术的陌生女子,小心点是应当的,可这几日凝若老乘她不备就抢了她的身子,去辰晶殿受罪,这份心意,虽然粗暴但也不失真心。归荑对凝若的看法终于稍稍好转。
今日,归荑实在是被捆烦了,“好姐姐,你下次直接叫我便好,我保证不逃了。虽不知,你到底使了什么门道,但我绝不会告密,你老是捆着,我晚上也睡得不安稳。”
凝若见归荑终于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露出一份孺子可教的表情,“好说,好说,你能配合我的报恩,我自然会依着你的。”
近几日,归荑顶着凝若的身子,睡了几日好觉,虽说早上换回身子时,身子酸了些,但精神头倒也不错。
凝若毕竟服侍过孔昭仪一段时间,她的脾性还是清楚的。发挥在韶云山上溜须拍马的本事,孔昭仪很是受用,但还是免不了她打着主子的名号给自己额外加功。
今日是殿前院子杂草太多,明日是库房杂乱无人整理,夜夜叫着太妃宫里的丫头来处理辰晶殿的内务,在宫里混的都明白究竟,无非是自家娘娘泛着醋劲,想着法子在折磨人罢了。可偏偏这宫女既不告状,也跑的勤,活脱脱的二傻子样。
待凝若第13次跑到辰晶殿时,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今日孔昭仪本未叫她来,凝若本着多出力内心便少一分债的心情,硬是跑到辰晶殿来请命。
“今日娘娘是想让我拔草洗碗,还是挥苍蝇赶蚊子。”凝若笑意盈盈地进了殿门抬头一看。
一双狐狸眼正打量着自己,一旁的孔昭仪怒气已漫过双颊,红着脸瞪着自己。
凝若心里打了自己一嘴巴,这可坏了人家好事。
“你常来这里拔草洗碗,挥苍蝇赶蚊子?”萧何悠悠道。
只见孔昭仪的脸色就差把自己吃了,凝若咽了口口水,干笑两声,“不是,不是。只是,今日就是今日。。。”凝若灵机一动,“突然来了兴致。”
萧何以手掩鼻,硬生生把笑意憋了回去,“你有这番雅兴是好事,可为何偏偏是辰晶殿?”
“奴婢早些时候在辰晶殿侍奉过,”凝若一想,此言有误,“毕竟是和昭仪一同进宫的,曾来辰晶殿做过客,今日甚是怀念,便来了。”
只见萧何端坐着,久未发声,慢慢磨砂这血红色的扳指,“孤昨日吩咐下去的抄写经录可备好了。”
“备好了,已交给承明殿的主事尚义。”
“光是抄写经录?”萧何玩味笑着。
“两尊佛台还需等些时日,我昨日不是,”凝若一惊,出了一身冷汗,“奴婢昨日听凝若说,已然告诉殿下了。”
萧何露出一副释然的神情,“既然还未办妥,就早些回去办吧。”
凝若应了声是,拖着一身冷汗,退着走出了辰晶殿。
☆、初识真身
凝若暗想萧何定是起了疑心,刚才那番话,压根不似对归荑说的,就像是对本人说的,魄离之术离奇的很,江湖中人只把它当成传说看待,虽传播不广,但萧何应有耳闻,若是被他识破。。。
。。。 。。。
若是被他识破又能如何,自己都嫌弃这阴阳玄术毫无用处,萧何若是知道,顶多称赞声有趣还能如何?想到这点,凝若宽心许多,连汗都不留了。
回头一看,自己走时心不在焉,竟无端进了靖安宫北门园林,这犄角处不常有人来,倒是清静的很 ,如今栀子花开得正盛,香气正浓,落叶早将这园子铺满,没人来的去处,自然也没人打扫。
眼见着没人,凝若一蹦一跳在园中踩着落叶,落叶厚实的很,踩上去如同积雪一般很是舒服。
萧何见映入眼帘的绝色美人,在月色下蹦跳着欢快,摩挲着手中的扳指道,“你今夜倒与以往不同。”
凝若一惊,顺着声音望去,那熟悉的金丝龙纹,暗叫一声该死,近几日莫不是撞了邪,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能撞见。随即整理形容,猛拍了拍裙子上的灰,上前请安。
“平日里都是小心谨慎的模样,今日却异常活泼。”
凝若眼神刹那飘忽,随即笑言:“殿下怪会笑话归荑。”
萧何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美人,挑了挑眉,笑容越发戏虐,“果真是绝色,孤见过的美人不少,你也算数一数二。怪不得平日阿凝那丫头喜欢护着你,莫非你们有连发之心。”
凝若又怔了一怔,皱眉道:“阿凝?”
萧何轻笑一声,本以为她会想先澄清一下自己的取向,结果她在意的却并非如此。虽然还有些未理清的头绪,但大意已经明了。只见他慢慢逼近凝若,“怎么,第一次听我这么叫你,很吃惊吗?阿凝。”
凝若条件反射将萧何一推,萧何本就向着她那边倾着,甚是稳当。再则这身体也不是自己的,柔弱的很,反倒自己踉跄着往后倒。
萧何本想顺势揽住她的腰,吃上一通豆腐。细想一番,只是扶住了她的手臂。
凝若轻咳了一声,整顿了下衣物,细思此地不宜久留,便作了个揖,准备撤退,“今日殿下也与往日不同,甚爱打趣。但奴婢还要伺候老太妃入寝,实在不宜久留,奴婢先行告退。”
萧何也明白她的意图,想想今日的事也已明晰,便不再逗弄她,“也好,你先回去吧。”转而又道,“明日记得和归荑去药理殿取老太妃的药膳。”
凝若一心想着离开,也不加思考,随机回了个,“是。”
萧何拍了拍手中的折扇,目送凝若离开,脸上泛起了得意之情,“真是有趣。”
回到房中,只觉身子潮得很,背上似乎还被虫子咬了一口,奇痒难耐,准备先换身衣服在还回身体。对着镜子,果真起了个大包,再细细一瞧,凝若又起了一身汗,左肩上暗红色的叶形胎记赫赫然,这胎记自己是有一个的,一开始还未回过神,以为是自己的身子,待回过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