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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受了那么重的伤,刚才又硬冲了封住的|穴,她特意没有给他止痛,想必现在那种嗜心的痛苦有的他受,但他还能保持这种妖气的温文儒雅……怪物!!真是个恐怖的怪物!
“还问我做什么,你心里自是有答案的。”向暖口气不善,说着就要推门而出,只听到屋内的男人若有若无的声音:“素传生谷谷主倾国倾城,当真不假……”
虽然这句话让向暖很开心,但是为什么从这个男人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却感觉……全身汗毛倒竖呢?
向暖脸一黑,猛一甩袖,一枚银针直接飞出,精准地扎到男子的身上,只听男人闷哼一声,再是向暖恶狠狠的口气:“真看不得男人文绉绉的恶心劲儿!睡吧你!”
之后五天,向暖开了药方,让小丫鬟们煎了药给男人送去,也吩咐过在男人喝了药后可以把他抬到药泉旁坐着。
药泉的水定是他泡不得的,但药泉附近的空气里含有的药物的成分对男人的身体也是有康复作用的。
向暖的生活照旧如常,依旧慵慵懒懒与世无争。
向暖的后院养了一只猪仔,通体 ,只在左眼一圈生了块黑色的花纹,平日里她也乐于逗弄这个小家伙,有事儿没事儿把一些草药扮在食物里往它嘴里塞。
今天阳光灿烂,向暖心情大好,她心情好的时候整个人就会特善良,于是捉了条五步蛇丢到猪仔身上,自己坐在椅子上,一杯茶,一盘糕点,饶有兴趣地开始观赏猪蛇大战。
春觉站在向暖身后,开始汇报男人的情况:“昨天送药的丫头禀告说,那个男人自称安自成,那丫头探他口风问他怎会坠落悬崖时,那男人说……说他途中遇到劫匪不慎坠崖,幸而遇到谷主搭救。”
向暖眼睛一眯,不由想到男人那句:“素传生谷谷主倾国倾城,当真不假……”那声音犹然在耳,立马让向暖的胳膊上起了一层小疙瘩。
“油腔滑调,恶心之至!”向暖咬紧牙,“安自成……你们也别去探口风了,探也不会探出什么真实的东西,有些东西知道清楚了反而不好。”向暖的表情有些冷漠,拿起盘中的糕点就往五步蛇的身上砸去!
蛇受了惊,柔软的腹部一弹,昂起了脑袋,尖牙一亮,直接咬到了猪崽的小蹄子上!
这一口咬得可不轻啊,猪崽胖乎乎,白 的小蹄子上立马多了两个流着紫黑色血的洞!
猪崽被蛇咬了一口后,站在原地愣了愣,机械地转过头,充满怨气地看了向暖一样,猛然猪身一倒,白眼一翻,四个蹄子朝天蹬了蹬就不动了!
“小……小姐……猪……猪……”春觉大惊。
“慌什么?”向暖悠然自得地抿了一口茶,继续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五步蛇咬死了猪崽,顿时变得雄纠纠气昂昂起来,,吐着信子耀武扬威,三角形的脑袋似乎都欢快地摆起来!但诡异的事情立刻发生了,方才还骄傲的五步蛇忽然就软了身子,似乎在被什么折磨似的,不断地在地上 ,蛇身打着卷儿,一抽一抽的!脑袋也不住地往地上撞,撞得血淋淋的也浑然不觉。
猛然!五步蛇的身子一拉,长长软软的身子被绷得直直的,似乎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再接着,红色的信子变成了诡异的黑色,蛇身狠狠一抽便瘫在地上彻底没了气!
006
面对眼前一只死猪崽一只死蛇的场景,春觉吓得捂住嘴巴,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反而是向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
她放下茶盏,掸了掸裙子起身,慢慢地向猪崽走去。
地上的死猪仔还是朝天蹬着四只小蹄子,翻着圆溜溜的白眼,耷拉着 的 头,一动不动的……死猪……
向暖强忍住嘴角的笑意,故作淡漠地踢了猪崽一脚:“装死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好了?”
猪崽被踢了一脚,圆滚滚的身子弹了起来,四只小蹄子一沾地立马就退了好几步,猪屁股一转,拿条小尾巴对着向暖。
偏偏这小尾巴还一甩一甩的,胖乎乎的小脑袋时不时转过来看看向暖,那充满怨气的眼神啊……活生生演绎了“猪的愤怒”啊!
“还跟我耍小性子?这蛇能把你怎么样吗?”向暖蹲 揪住猪崽的耳朵,强行把它转过来与自己对视。
方才猪崽小蹄子上被蛇咬了两口的洞还在留着紫黑色的血,现在血已经自行止住,紫黑色的血也慢慢变成鲜红色。
向暖心情极佳,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好啦,晚上给你多吃点,行了吧?”
猪崽圆溜溜的眼睛猛然一亮,短短的尾巴甩得更勤快,粉 的鼻子讨好地往向暖的腿上拱。向暖一把把它抱在怀里,捏了捏两只猪耳朵:“馋嘴的小东西!”说着转身想给它寻几块糕点,可这一转身,就看到十米远的长廊处立着个身影。
扁平的脸,扁平的鼻子,扁平的眼睛,但眸子极为深邃,嘴角一直挂着笑。
自称为安自成的男人……
向暖翻了个白眼。
他脸上这层假人皮一直戴着也不嫌脏!
安自成看到向暖的白眼,扶着还在养伤的左胳膊走过来,笑如春风:“谷主还养着这可人的小东西?”
向暖冷漠。
套什么近乎!
安自成也不觉尴尬,蹭到向暖旁边,伸出右手摸了摸小猪崽的脑袋:“可有名字?”
向暖=_=:“猪。”
安自成微笑:“好名字~”
猪崽和向暖:“……”
“安公子的名字也不错啊~”向暖讥讽了一句。
安自成的眼睛一眯,笑容越发温柔:“承蒙谷主的夸奖。”
向暖的胸口一堵,硬是没有说出一句话,鼻子里哼了一身,抱着猪崽坐回椅子上:“安公子身体底子好,只不过5日就可以像泼猴一样上蹿下跳,想必也没什么大碍了。”
言下之意,戴着你的人皮脸可以滚了吧!
安自成假装听不明白,自说自话做到向暖旁边的椅子上:“安某能恢复得如此之快,还得益于谷主的神医妙术啊。”
向暖更为郁结,他这么厚着脸皮恭维下去,倒显的她无礼了!这样想着,手里不由一使劲,怀里的猪崽差点被她嘞得翻白眼,嘶叫一声挣脱开来,好跳不跳,偏偏缩到安自成的怀里来了。
安自成搂着猪崽,像摸小狗一样地替它顺毛:“莫不是这小东西黏上我了?”说完,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眯,嘴角带笑,“都说宠物的喜好、眼光、习惯是随着主人的。”
一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
向暖的目光猛地 缩在安自成怀里撒娇卖萌摇尾巴的猪崽:“让安公子见笑了,这猪崽跟我跟久了还真随了几分我性子,眼刁嘴刁鼻子也刁,呐,刚才被五步蛇咬了一口想必糊糊涂涂地失了本性,安公子不要介意才好。”说完,拎着眼角,抽着笑容看向猪崽,“你说……是不是啊,可人的小。东。西。”
猪崽猛然一颤,缩在安自成的怀里抖啊抖啊,圆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瞄了瞄向暖,又瞄了瞄一脸微笑的安自成,唯有猪泪两行啊!
它……它惹不起还躲得起呢!
的鼻子一吸,调转屁股就跳离安自成的怀抱,四只短蹄子跑啊跑啊,钻入草丛中避世去了=_=……
向暖看着它短蹄子短尾巴,一扭一扭狂奔的模样,忍不住满脸黑线,再看了看旁边一直就那么微笑的安自成,心里的火气那是蹭蹭蹭往上冒,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的人皮给撕下来!
她活该!她手贱!谁叫她自己多事儿把人给捞回来的呢!
想到这里,向暖冲身后的春觉看了一眼,声音无比清晰地说:“春觉,把安公子的账单拿来。”
春觉点头:“是。”便回身拿那张记得满满的账单去了。
安自成看着向暖趾高气昂,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气样就觉得好笑:“都说生谷谷主不爱美色,不恋名利,唯有爱财,算盘子打得颇精,如此看来倒也不假。”说完,笑容邪气了三分,“可是谷主怎么知道安某能付得起你的高昂诊金呢?”
向暖顿时觉得头有两个大!
跟这个王八羔子对话简直折煞她的神经!
向暖的手指在袖子里捏了捏,暗暗掐算了一下这时候用银针扎死他的可能性有多少,还没来得及想呢,身后猛然响起了春觉惊慌失措的声音:“小姐!有群人硬闯了石阵!!!”
向暖和安自成的脸色皆是一暗!
007
向暖和安自成的脸色皆是一暗!
“闯了石阵?”向暖的心猛地一惊。
能闯八行石阵的人本就不多,现在可是扎堆扎堆地来啊,你让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不行不行,要立刻换阵!
“夏晓呢?!”向暖的语气冰冷。
“在殿外候着,定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他们轻易进来的!”春觉说着声音也有几分颤抖。
“什么叫拼了命?那丫头就是一股子的冲动劲儿!”向暖皱眉,脚步不敢怠慢,向着殿门就冲去,但冲到一半不由顿住身子回身看了安自成一眼,发现这个王八羔子也随自己而来,心下顿时了然几分。
向暖回身直勾勾地看着他:“安公子可想听听我的诊金?”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安自成一愣,他不由扶住自己受伤的右手,又是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愿闻其详。”
此时的向暖异常冷傲:“撕了我的长锦裙,理应赔我三百银两,脏了我的灵青河,银元五十万两,泡了我的药泉水,一千银两,本谷主亲自为你疗伤,一千两黄金,玄灵草,含血丹,灵芝首乌等等等等药材共计八百万两黄金,供安公子衣食住行计一百两黄金,这些大大小小的银子金子加起来合算,价值相当于东薄国国库的十分之一!”
安自成失笑:“就算安某卖身也付不起谷主的诊金啊!”
向暖盯着他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脸皮:“现在朝廷内乱,江湖又掀波澜,我这独立在世外的生谷难免不受影响。我既好心救了你,也希望安公子知恩图报一点。”说着,一双明眸渐渐眯起,“相当于东薄国国库十分之一价值的诊金我可以分毫不收你!但是,我向暖即为一谷谷主也绝不能坏了祖上的规矩!”
声音清晰,掷地有声,此时的向暖竖了眉,冷了脸,满身凌烈!
“作为同等诊金,”向暖一顿,“我要你活着一天,就保我生谷安好一天!”
我要你活着一天。
就保我生谷安好一天!
安自成心口一震,嘴角边的笑容渐渐消失。
这样一个女子,微抬下巴,傲然地看着他的女子……生谷谷主向暖!他甚至有种错觉,若为一身伤换来这么个女子……倒也不错。
当然,这样的念头只是微微闪过,他平复好波澜的情绪,微笑:“谷主真是抬举我了。”
向暖看着他,这种眼神似乎能把你看透,把你的心给剜出来似的!
“安公子似是不相信我的为人呢。”向暖露出跟他一样的微笑,不再多说什么,衣袖长裙,一个转身,晃了谁的眼。
直到向暖的背影再也看不到,安自成才呼出一口气,笑容猛地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脸的冰霜。
“出来吧。”安自成的目光依旧定在远处,这句话不知是对谁说的。
但话音刚落,屋檐处“唰”地一声便落下三个身影,身姿轻盈,齐刷刷单膝跪地:“属下来迟,主上他日所受的伤属下必十倍讨之!”
安自成没有作声,抬手撕下脸上的假人皮,跪地的三个人收敛呼吸不敢抬头。
黄黑色的假人皮被撕去,赫然露出了另一张脸!
剑眉飞挑,如鹰一般锐利的眸,直挺的鼻子,冷峻的嘴唇,依旧是一身普通的粗布麻衣,但此刻却再也掩藏不住他的戾气!
有些东西一旦显露了真相,便会惊起翻天覆地的波澜!
“殿外可是追踪而来的暗司局的人?”安自成抚上还未康复的左手。
一黑衣者恭敬地回答:“得知主上在途中遇暗司局之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