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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个月好不好?”
叶湑突然想到一个日子,“我的生日是在下个月,我反正也不喜欢麻烦,那干脆将生日和婚礼一块办了,你说呢?”
她看着言子墨的眼神里满是商榷的认真,言子墨指尖一顿,考量着下个月十七号这个黄道吉日,然后他随性点头,“好啊。”
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惊涛骇浪。
可惜,他最好还是先不要让叶湑知道了。
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叶湑把没啃完的苹果扔进垃圾桶,用卫生纸净了手,“我去开门。”
“嗯。”言子墨点头,目送叶湑转过沙发,然后踩着人字拖迎向大门,她轻巧的拧了拧手把旋转半圈,门倏忽打开。
“surprise!”
最先冒出一颗大脑袋,笑嘻嘻地凑上来,叶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苏洛白笑嘻嘻地拉着安岑就进来了。
安岑进门先给叶湑一个拥抱:“亲爱叶子,我可想死你了。”
“冯巩跑错门了。”叶湑笑着回道。
“臭叶子,那人家开玩笑!”安岑嘟囔,最近被苏洛白养得更加富态了些,笑容看起来憨态可掬。
苏洛白搔着后脑勺,看到沙发那边传来的言子墨一记冰冷的眼神,他突然凛然起来,正色得差点便敬礼了,“子墨。”
言子墨还没有说话,门外又传来一道温润的男人声音:“叶湑在吗?”
这个声音才真正让言子墨如临大敌。按理来讲,尹焕轩现在已经佳人在怀,他不该如此忌惮,但是,他对这个人还真是喜欢不起来,他照顾了他的阿湑三年,那三年,一定无所不用其极……幸亏阿湑心志坚定,没有被他迷惑……
人对自己的禁脔有多强的占有欲,就对窥伺自己珍宝的人有多仇视。
当然尤为让他不爽的就是,叶湑似乎听到这人的声音表现得极为欢喜,甚至亲手又把门拉开拉大了一点,言子墨横着冷气地从沙发上走下来,既然来了这么多客,看来不招待还真是不行了。
可是,当他走到大门口,看到的,除了笑容温和如吹面杨柳风的尹焕轩,还有与他携手同行而至的甜美的阮茉。
这下言子墨彻底语滞了。
阮茉也是,一进门先给叶湑一个拥抱,看得安岑一愣一愣地傻眼,不说她,叶湑自己也有点儿懵,阮茉抱了一下,然后松开时尹焕轩解释道:“茉茉说,一定要感谢你这个恩人,所以把我也一并拖过来了,言子墨你不会不欢迎吧?”
好个尹焕轩!
言子墨磨牙,他早就知道这人并非什么善类,要不是看在阮茉那么傻那么痴心的份儿上,他也早就想动手断了阮茉的念想了。
阮茉似乎感受不到两个男人之间隐形的压力战火,一手拉着叶湑,一手拉着安岑便往房间里钻。
两个姑娘茫然地被拖走了,还各自恋恋不舍地看了自己男人一眼。
进了自己房间,阮茉就神神秘秘地关上了门,甚至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将一根葱管般的食指抵住红唇,安岑和叶湑诧异对望,阮茉又冲上来将她们摁到床上做好,她扭捏了几秒钟然后张口就问:“我知道你们是尹焕轩的老同学,我就想问几个问题。”
“什么?”
问这个话的是叶湑,难道他们又出了问题了?尹焕轩上次跟阮茉走不是因为真的看上了这个姑娘,后来觉得实在不合适,现在想分手了?
阮茉唉声叹息,“我是真服了他。我们刚在一起,我每天约他去约会,各种约会,可是他没有一个答应的,还借口工作忙,应酬多。我说要生气了,他说生气发泄情绪,有利于身心健康,我说我已经想不到改变这种聚少离多的现状了,他说现状挺好,不需要改变,我说我对他很无力,他说……”
“他说什么?”安岑八卦之心骤起,直觉告诉她,这是一句特别的情话,安岑从来没有见过学长说情话。
阮茉憋得脸红,她坐上床,挨着叶湑和安岑的中间,垂着头搓着手,除了脸红还是脸红。
到底是什么,就连叶湑都惊讶了。
“他说,他其实很有力,那方面……”阮茉的声音细如蚊足。
安岑、叶湑囧。
学长竟然会说这种话?
果然还是我们太过于单纯了吗?
☆、怀孕
安岑突然捧着脸颊羞愤欲死起来,“唉,我家那个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说完这句话以后,两女一起目泛虎狼之光地紧逼叶湑,叶湑长吁一声,抚着胸口摇头:“别看我,言禽兽一点都没有什么好说的。”
“……”
禽兽,听起来级别更高档一点?
阮茉感慨道:“言子墨从小到大都是那个鬼样子,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内心里特别邪恶,这个我一点都不怀疑……”
这语气口吻太过笃定,叶湑看着她闪烁飞笑的目光,却是一阵深深的沉默。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送走了这群不速之客以后,言子墨敏锐地察觉叶湑兴致不高。
吃饭是懒懒的,洗浴也是懒懒的,直到他都把自己准备好了躺床上候她享用了,叶湑闻着他身上诱惑的古龙水味,看着他无懈可击的身材,竟然一声不吭地坐在床上不说话了。
这瘦小的身影单薄得让人心疼,言子墨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身不由己地坐起身从身后把她拖过来轻轻抱入了怀里。
“怎么了?”
温柔的声音幽幽静静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叶湑低着头闷闷地答了三个字:“没什么。”
“骗我,一定有什么。”言子墨沉了语调,把她的纤手捂住,大掌揉捏了两把,然后就着这个合适的姿势低头含住了她的舌,叶湑吃惊了,她正在郁闷着呢!
他竟然!
可是言子墨的吻向来是热烈而霸道,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阻挠和推拒,他会因为叶湑的阻隔而愈挫愈勇。何况此刻的叶湑也知道,她逃脱不了,她渴望着他的慰藉。
言子墨的舌长驱直入,她缴械投降,舌肉交缠之间,叶湑没忍住攀住他的脖颈,然后一颗颗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
言子墨没有任何制止叶湑行为的意思,直到他的胸膛大开,微凉的触感让人清醒不少,他抱着她滚在床上,叶湑来不及惊呼与喘息,就被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衣物混乱间被他一件一件地剥落,叶湑羞赧地扭过了头,橙黄|色的光晕下脸颊如染着两朵靡丽绯艳的云彩,言子墨一丝不苟地端详着,已经忍不住咽干,他的双臂撑在叶湑头颈的两侧,脸上笑意漾波,“阿湑,今天你很主动。”
“……”
只要一点点回应,在言大禽兽的心底里,也可以理解为很主动。
“叶湑,”他的表情陡然凝重,叶湑吃了一惊,想反身又动弹不得,想推开他又憋屈的舍不得,她的手刚伸出来,指尖还没碰到他的唇,他突然张口含住了她的圆润的一根食指。
他吮吸了一口,很用力,叶湑赧然地只能把手迅速撤离,不经意间撞入他墨黝深邃的眸光之中,“叶湑,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虽然我知道,一般你不愿轻易启齿的事情,都是和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关。”
他总是感觉太敏锐,像一只敏感聪明的猎豹。
她所有的喜怒哀乐,纵使她再怎么伪装,将心事深埋九尺,也能轻易被他刨根掘底,大白昭然。
“你真的想知道?”
她隔了半天迟疑地才最后反问了一句,却得到他迅速的点头。
她心思一横,闭着眼说:“我只是觉得,你和阮茉……太默契,我有时候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叶湑闭着眼睛说完这番话,在一段时间内不敢睁眼,却也没等到对方任何回应,她气馁难过,难道言子墨一点都不理解她的心思吗?
她终于心焦地等不下去,她睁开了眼睛。
却是在睁眼的那一刹那,仿佛看到他眼底迷离璀璨的烟火,像升了一树高的烟霞,那双灼灼的桃花眼看起来如此美好,让人目眩神驰。
他笑得很好看,甚至俯下身充满恶意地吻上了她的唇,近乎挑逗的一个吻落下,他才不疾不徐地笑道:“叶湑,这也叫,一报还一报。每次你和你的学长眉来眼去的时候,我也是这个心理,上天眷顾,让你也有今天……”
言子墨的声音真是好不得意!好不满足!
好不欠揍!
叶湑咬着唇,瞪着言子墨。
看她这委屈的模样,言子墨立刻心软了,眉眼软化成淡淡的春山碧水,“傻瓜,你能跟阮茉吃什么醋,我和她要是有什么,早就有了,还用等到今天……就是脾气稍微相投一点,所以共享了一点小秘密,可是,我跟你之间不是秘密更多吗?我这么爱你,傻瓜!”他不住地摇头叹息,“可真是个傻瓜!”
叶湑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他竟然还骂她傻?
说的好像他一点也不会跟学长置气似的。
她气得脸颊鼓鼓的,看在言子墨的眼底还真是娇蛮可爱,他旷了许久后情不自禁地一挺身,彻底满足地进入了那个极温暖的所在……
午夜时分叶湑又醒了一遍,发现和他不着寸缕地紧贴在一起睡觉,叶湑皱了皱眉,扭过了身,岂料道竟被睡梦之中的某人用双腿夹住了,没有一点再继续扭动的余地。
她又羞又怒:言禽兽真是睡觉也不放过人啊!
没过几天,言横渊真正从医院里解脱了,虽然治病只不过是治标不治本,但明显精神好了不少,听说整个人也开朗了不少,闲暇时,苏心晚带着言子欣一起推言横渊在花园散步。言横渊双脚没事,但突然间似是开悟了一般,就是享受这种家人陪伴的幸福流长的日子。
而至于言氏交接一事,言子墨暂时按压下搁置不提了。
阮茉和尹焕轩过着磕磕绊绊相互磨合的交往日子,听说沈父因为他中途退婚之事感到万分满意,而且已经重新得到了一个腰缠万贯的好女婿。安岑和苏洛白还是老样子,闲来无事斗斗嘴,也能弄得一个公寓鸡飞狗跳,不过他们进展很快,可谓一日千里。
在这样闲适安逸的日子里,叶湑突然开始不大舒服了。
经过了一系列怀孕反应,从惊疑到惊喜,叶湑简直整个人都木了。
以下为小剧场——
某天,叶湑躺在言某人的膝上,一边剥橘子一边诱惑他:“子墨,我们现在努力生娃好不好?”
言某人淡定的若无其事地拿着遥控器换台:“不好。”
叶湑惊讶了:“你不喜欢?”继而,她开始变得无理取闹起来,“呜呜呜,你一定是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喜欢我给你生娃!”
言子墨无语地抱住爱妻,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最近吃得有点圆的肚子,唇落到她的耳畔:
“怀孕了都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么粗心的妈妈?”
“……”橘子掉了。
这是个典型的欧亨利笔法,怀孕是在意料之外,但以言子墨的禽兽程度,这似乎又是顺理成章、完全合乎情理的事。
在得知了叶湑怀孕以后,苏心晚彻底地不想回伦敦了,就在s市言子墨家附近重新置办了一套房子,安安稳稳地住下开始照顾叶湑。
安岑更加兴奋地一定要做孩子的干妈。
叶湑在家里的地位可谓是直线飙升,最近言子墨跟她开那些玩笑都少了,一屋子人诚惶诚恐。
有些时候叶湑都觉得不必要了,苏心晚便拿眼正经地瞧她:“你是头胎,一定要照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