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这会儿差不多也该把前面几道关过了,我们去了正好能赶上。”
我好奇地问道:“刚开始进入时候你们怎么没去?”
我哥反问道:“彬子我问你,这次你师父为什么带那么多人浩浩荡荡的过去?”
我一愣,然后说道:“我师父说,准备给鬼门设计一个陷阱。怎么了?你怎么这么个表情?”
我哥戏谑的看着我:“你还真信你师父的话,他那是故意要清理门户的。不说鬼门的人,就说里面的机关,设计之精妙简直就是人类科技的巅峰。里面每一步都要死人,他带着那些人走,主要是为了清理门户。你们茅山派被鬼门渗透了不少,你师父时日无多,把那些人留给你,他们不定做出什么祸事呢,所以干脆带走让他们帮着在龙潭中闯出一条路来。现在你们茅山留下来的,都是可以托付大局之人。这是你师父的苦心,你居然没看出来……”
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些,我还以为我师父要玩一票大的。
不过我哥这提醒倒是让我想起来,当时在奶奶庙村时候,华师兄造反一直就没供出几个人,剩下那些到底有没有被鬼门收买的我们不知道,我师父自然也不知道。所以,我师父就设计了这个局?假如这样的话,我师父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居然用这些人的命来维持茅山派的稳定……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倒是大姜,一针见血地说道:“稳定胜于一切!一个门派只要稳定下来,就算一直碌碌无为,但是山门还在,门派不倒,以后总会遇到不世天才。假如你师父走了之后,茅山派四分五裂。就算以后出现一个强力高手,人家该怎么办?原本可以拧成一股绳对抗鬼门,结果所有人的精力都浪费在了内斗中,对付鬼门从何谈起?你师父不当官真是亏了,不然就他这种算计的本事,绝对是个大官。”
我无奈的笑笑:“这就够了,还大官。他这种算计可要不得,把自己都算进去了。除了财迷道长,他们都有可能永远留在龙潭中。”
我哥点点头:“财迷道长死不了,他的神笔实在是太牛了,简直就是外挂。”
晚上,吃过晚饭,姚颖莹跟着我们,向着一座大厦而去。
这是牧野市最高的大楼,大姜和旺哥两人托了好几道关系才算是搞定了到顶层的请求。姚颖莹说,想要收服狗的魂魄,就得到最高层上去,这样才能把整个牧野市尽收眼底。至于怎么操作,我们没问,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毕竟前世的记忆能记起来已经不容易,再想细节就有些强求了。
自从手镯到了姚颖莹手上,旺哥说那条狗的魂魄就自动到了姚颖莹身边,很亲热的样子。
我们上了电梯,直奔顶层。
到了顶层天台上,姚颖莹闭上眼睛想了想,然后拿着手镯,对着旁边的那条狗的魂魄说道:“收!”
这条狗顿时跑到大楼旁边,仰天汪汪叫起来。
它一共跑了八个方位,每个方位都叫了好几声,然后它跑到姚颖莹身边,用脑袋不停的蹭着姚颖莹。
姚颖莹用手摸着狗的脑袋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对我们说道:“成了,咱们走吧。”
我一愣:“这就完事了?”
姚颖莹说道:“对,这就完事了,那些狗的魂魄会全都融合到这只狗的魂魄中,然后融为一体。这条狗号称哮天,现在只是一条开了灵智的野狗,跟哮天的水平差得远呢。”
大姜好奇地问道:“二郎神的哮天犬吗?”
姚颖莹笑笑:“只是它的前世是这么叫的,并不是神话中的那条神犬。”
我们下了楼,然后就看到,无数个狗的魂魄就在下面等着,见到姚颖莹那条狗之后,不约而同的就扑了过来,然后跟这条狗融为一体。
太特么神奇了!
回到店里,我坐在沙发上,有些萎靡,但是却睡不着。今天吃饭时候,我就没有胃口,现在虽然一个劲儿的打哈欠,却睡不着。
周小琴站在我面前给我揉着脑袋:“怎么了?心情怎么不好啊?”
我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慌。心烦意乱的,好像要出什么事儿……”
周小琴笑了一声,刚准备说我,我手机就响了,我点了接听,是一清师兄打来的:“文彬师弟,你那边忙完了没?赶紧来你大师兄这边,他出事了,从火葬场下班回来,就一直发高烧,好像还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第九卷 红旗火葬场
第193章 南下
我好奇地问道:“一清师兄你说清楚,到底是咋回事?我师兄他怎么了?”
一清师兄说道:“好像是犯冲了,但是也不像是这样,我们去了那火葬场,发现者一些端倪,那火葬场中一直都有鬼魂飘荡,好像不是火葬场,倒是一个鬼魂的养老院一样。但是我们看了火葬场的设置,风水什么的全都没事。现在徐拙还在昏迷中,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们不忙的话,尽快动身过来,我跟胖子搞不定。”
挂断电话,我给我哥打了过去:“明天我们要南下,我大师兄那边出事了,我和齐先生要赶紧过去……”
我哥说道:“那行,明天我们往西走,你们向南飞,有什么事记得联系我们,不要硬抗,现在你的身份今非昔比,要学会惜命。”
我“嗯”了一声:“知道的。”
第二天一早,我把店面交给小茹,和齐先生背上背包,坐上了南下的高铁。
在高铁上,齐先生对我说道:“火葬场一般都是邪物比较多的,所以火葬场都会有很严密的防范措施,比如在里面修建一个八卦图广场,墙壁也都做成鬼魂不敢靠近的那种。其他的比如避邪石等等。按说这种地方想出事很困难的,不应该的。再说徐拙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他的命格不一般,不然你师父不会让他去火葬场上班。这么多年一直没事,现在突然有事了,假如不是有人陷害他,我一百个不信。”
我点点头:“我师兄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他那嘴巴,得罪人不稀奇。不过话说回来,我大师兄这会儿突然倒了,对谁有好处?假如只是平时鸡毛蒜皮的争端,对方会这样做吗?我跟你想的一样,这里面有问题,说不定,这是鬼门故意这么做的。”
齐先生叹了口气:“不管故意还是什么,咱们都得过去。现在牧野市不用担心,小丁和你师叔都能帮上忙,鬼门一般人来了不顶用,来了顶用的最起码也是高层,假如是高层来了,就算你我在牧野市也没用,一样被人砍瓜切菜一样剁了。所以,现在不要在纠结这些了,去了先看看你大师兄再说。假如真的有危险,咱们就让老黄过去。你师父那边的人手没法调过去,现在只能让老黄出手了。”
我看着齐先生笑笑:“不对,还有帮手呢。南宫璟瑄也在南方,必要时候,她也能帮我们的。”
在车上吃过午饭,我们准备下车。
除了车站,老远就看到一清师兄开车站在路边等我们。
上了车他说道:“事情很奇怪,就在今天上午,龙虎山的人来了,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咱们不考虑他们,咱们先把徐拙救过来再说。牧野市那边搞定了。”
我点点头:“算是忙完了,不过没搞定,那个女人一直没有露面,很奇怪不知道她去哪了。我师兄这边情况紧急,我们先来这边。一清师兄,现在有什么最新情报吗?”
一清师兄一边开车一边小声说道:“据说,最近火葬场的尸体总是少。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不知道,也查不出来。我俩对这些事情不擅长,跟人打交道还行,这些脏东西就不够看了。”
我无奈的笑笑:“丢尸体,不会是有人偷了尸体做人肉包子吧?”
一清师兄白了我一眼:“什么年代了人家还这么做,现在市场上的肉那么便宜,没人会傻到去火葬场偷尸体的。你这肯定是电影或者小说看多了,这么做的人,除了报复社会还说得过去,假如是为了肉馅,他们太得不偿失了。”
车子到了一个小区门口,一清师兄停下车说道:“这是你师兄的家里,现在他老婆孩子都是愁眉苦脸的,你是他师弟,还是掌教,等会儿多说点话安慰一下。得尽快让徐拙醒来,或许是他在里面发现了什么被人报复也说不定呢。”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先靠边停下,我下去买点礼品,好歹去师兄家里,不能空手去。”
我随便买了两箱水果和点心,搬到车上,然后一清师兄就开车进去了。
我们上了楼,一清师兄敲敲门:“胖子,开门,我们回来了。”
开门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我认识她,是我师兄的老婆,当年我跟着我师父还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见到我过来,嫂子的眼睛就红了:“彬子,你来了,快看看你师兄,他到底是怎么了?我准备送他去医院,两位道长都不允许,说那是浪费钱。但是现在他这样躺在床上,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齐先生说道:“不要着急,我们肯定会想出办法的。”
进去后,她忙着去倒水,我则是跟着一清师兄去了卧室。
现在我师兄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嘴唇青紫,浑身不时抽搐一下,显然是惊吓过度。但是他可是茅山派的人,谁能吓到他?
齐先生走过去,翻开大师兄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把了脉,看了面相,又检查了身上的几个重要|穴道,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好像,神魂不全了……”
啊?
我惊讶地问道:“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看错了?”
齐先生指着大师兄的面孔说道:“你看看他的面相,整张脸上全都是死气,按照命相学来说,他这会儿已经是个活死人了,他的灵魂居然能被人从体内扯出来,绝对不一般。我看咱们还是小心点查,不要打草惊蛇。”
我掀开被子,见到我师兄脖子里还挂着一枚玉佩,便摘下来,拿在手中走到阳台上,对着天上的太阳看了看,只见玉佩中全都是死气,里面的灵魂明显被击散了,对方这得多大的实力,居然能把灵玉中的魂魄给打散,绝对是个高手!
我把玉佩丢给齐先生,齐先生也看了看,又是一声叹息:“没想到,对方居然连灵玉都能打破,实在是……彬子,现在可以肯定,这是人为的,有人要陷害你师兄,不然这灵玉带着神祇的意志,不是什么脏东西都能打败的。换句话说,假如是脏东西做的,那至少也得是魔王。”
这时候,嫂子端着水过来,我看着她好奇地问道:“嫂子,我师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我嫂子说道:“昨天下午他下班回来之后,说自己很困,然后就躺下了,等我做好晚饭喊他的时候,他就成了这样子,幸好当时两位道长来了,不然我可真的会被吓坏。”
我拉上窗帘,拿着玉佩说道:“周小琴,你出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周小琴出来后,也没管我嫂子那诧异的目光,径自走到大师兄面前看了看,很确定地说道:“少了一魂一魄,被人人为的抽走了,剩下的这些,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所以就陷入了昏迷中。”
我扭脸看着大师兄的老婆问道:“我大师兄这两天有没有说过什么反常的话?或者说过得罪谁之类的,这些很重要,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她努力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前两天半夜,他睡了一觉说道,我必须要杀了他,不然全家不得安宁。说完又睡了,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