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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听到过黑暗中有人说话的声音,有人还听到唱歌跳舞的场景。看来这些传说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如果今天的事情像你所说,那我们遇到的就是传说中的异境了。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那些美妙的歌声根本就不是人唱的,而是所谓的直立行走的动物的杰作?”
阿妹点点头,“在没有找到真相之前,所有的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我说,“我说其实还有一种解释,是唯物主义者的观点。相传多年前,北京的故宫里,多名工作人员看见有古代的太监在走动。后来一些专家专门对其进行了考察,得出结论,这是在两个环境气候完全相同的情况下,后者重现了前者的场景。专家管这个叫大地录相,大地录音。以我们现在的环境,千百年没有什么变化,有两个环境气候完全相同的情况出现的机率是非常高的,我们遇到的,也许是之前北京的故宫出现过的,我们现在听的,只不过是重现了从前某一个年代的某一个场景的大地录音。”
阿妹说,“你倒是挺能联想的。北京故宫的这件事,我上大学时也听老师说过。刚才我也有类似的想法,但没有找到事实的依据,就不敢下结论。”
我说,“也许,还有一种可能。传说在大海的深处,每当夜深的时候,就会飘荡出美妙的歌声。这是美丽的美人鱼在歌唱。所有路过的船只都会被这歌声吸引,情不自禁地将船只向歌声飘出的地方驶去。这歌声有一种魔力,即使最老的水手也无法阻挡。”
阿妹扑哧一下笑了,“你这人真能想,也真敢想。你不会说这个小湖里,还藏着传说里的美丽的美人鱼吧?我们听到的歌声就是美人鱼的歌唱?!”
我说,“这个,谁又说得准呢?”
阿妹说,“不过,这个传说的确很美,我宁愿希望这是真的。”
我说,“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守一会儿,没准那些美人鱼们忍不住,还会跑出来再唱的。”
阿妹说,“好啊。不过,要是真有美人鱼出来,你是打算煲汤、烧烤?还是娶回家里去?”
我说,“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其实就是典型的叶公,口头革命派。如果真的有美人鱼出现,我一定是扭头就跑,而且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
说着,我在湖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觉得石头的冷意不断地泛起。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围巾,垫在石头上,让阿妹也坐下。阿妹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坐了下来。说,“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挺细心的。”
我说,“可不,女孩子们都夸我是个好情郎。”
阿妹说,“脸皮也够厚的。看来还经不起表扬,一表扬尾巴就翘起来了。”
我说,“其实我脸皮挺薄的,象我喜欢一个女孩子,是从来都不敢对人家说的。但经不起表扬是真的,因为从小到大,我几乎很少受到表扬。偶尔被表扬一次,自然是要表现得受宠若惊些。”
阿妹笑了,“看来,你这个人还挺虚伪。你喜欢女孩子会不敢说?一看就是死缠烂打的主,恐怕说起来比唱得还要好听。”
我说,“你这可就冤枉死我了。不敢说是假的,不说是真的。其实我这是谦让,把好机会留给女孩子。”
阿妹摇摇头,“见过脸皮厚的,还真没有见过脸皮像你这样厚的。”
我说,“别这么表扬我,我也是会骄傲的。”
阿妹似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不说这个。你刚才说的喜欢的女孩子是谁?是不是若雨?”
我知道在这个方面,所有的女孩子都一样的,她们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我说,“才不是呐。”
阿妹有些嘲讽地说,“别不好意思,还是招了吧!”
我看着阿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若雨是个挺好的女孩子,但太强势,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阿妹问,“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我说,“你猜?”阿妹头一歪,“你猜我猜不猜?”我说,“你猜我猜你猜不猜?”
阿妹说,“我们这是在说绕口令吗?”说着,把头转向了湖面,“还是守候着,等你的美人鱼出现吧!”
这时月光已经暗淡下去,湖面在那些发光的鱼映照下,呈现出一片奇异的色泽。那些发光的鱼有的一条一条悠然自得,有的二条二条并头游弋,有的成群游荡。我惊异地发现,所有的鱼竟然都是向着同一个方向游走,细细地看来,这些光亮在湖面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了阿妹。阿妹细细地看了一会儿湖面,说,“太神奇了,这简直就是另外一个宇宙。”阿妹停顿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宇宙的星云图画面,在宇宙里,所有的星星就是呈旋涡的形状排列的。”阿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湖面,“都说人心就是一个小宇宙,我现在总算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你看,如果那就是我们的心,我们从来不会关注也不会在意自己心的光亮运行,可不管我们关注、在意与否,这些光亮都是在运行着的。这不不正是一个我们忽略了的宇宙?”
阿妹激动中,她的手触动到了我的手。我一下握住了阿妹的手。我感到阿妹有一个明显的颤抖,但她并没有挣脱。我握着阿妹的手,发现她的手异常地冰凉。我让阿妹把另一只手也递给我,我用我的手掌温暖着阿妹的双手。阿妹紧抿着双唇,只是用她闪闪发亮的双眼紧盯着我。我说,“现在,我们更像是两条慌乱的鱼,偶然地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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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一路奇葩:十七、在路上
第二天早晨,考察组所有的人都早早地收拾好了行装。临出发前,罗教授的助手又掏出了那个gps,说卫星图显示,可以绕过工布拉赞雪山,只是大约要多走十几里路。大家考虑翻越工布拉赞雪山的难度和危险更大,便决定还是绕行比较安全,那怕要多走十几里路也在所不惜。
出发时,我看见阿妹把我头一天晚上留给她的围巾套在了脖子上。阿妹看见我,微微一笑,我突然感到心里动了一下。
按照卫星图,我们很快就绕过了工布拉赞雪山。一绕过雪山,我们才发现,我们进入了一个雪山群。雪山群里没有一点人行走过的痕迹,我们只能依靠卫星图提供的方向,沿着一个个山谷,在冰天雪地里走着。
雪山群里的气温很低,好在不停的运动,让大家身上的热量不断激发着,大家咬着牙还能坚持。我把羽绒服拿给了阿妹,阿妹问我怎么办?我告诉她,我有一件毛衣和两件套的冲锋衣,足够。
看见我把羽绒服给了阿妹,李礼理恨得牙根痒痒,说我这是典型的重色轻友。我只好装作没有听见。
一路上,老炮不断地追问我头一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晚才回帐篷?
我被他问急了,就说,“问得多余,你懂的!”
李礼理在一旁,不怀好意地说,“这家伙到那里都不会闲着。”
我说,“那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用也用不坏。”
李礼理说,“老实交待,昨天晚上是不是和那只愤怒的黑凤凰鬼混去了?”
我说,“我不承认,也不否认。”
老炮说,“不会吧?要是这样的话,这人的羽绒服就应该送给老灰,而不是拿给阿妹了。”
李礼理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不正是这家伙一贯的伎俩?说不定还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看出李礼理的用意,头一天晚上,老炮已经明确了他对老灰的意思,我们都知道老炮这个人,一旦触动到他,他是较劲似的相信别人的话的。李礼理这么一说,老炮心里肯定不乐意。李礼理这家伙是存心的,他一直为我把羽绒服给了阿妹而没有给他生我的气,他这是要拿我的事,出他的气。我说,“你小子这是要发动群众斗群众啊?随你大小便去。”
听了李礼理的话,老炮果然跑去找老灰去了。不一会儿,老灰竟然跟着老炮一起过来。我一看老灰的架势,忍不住乐了。
老灰气呼呼地问我为什么要说头一天夜里和她在一起呆着?
我看见李礼理在一旁兴灾乐祸地笑着。我知道老灰性格豪爽,而且身手不错,据说曾和考察组里的小余和小肖切磋过,小余和小肖都奈何不了她。我故意说,“头一天夜里怎么回事,我们都心知肚明。我们两个人的事,用得着去向别人解释吗?”说着,我示威似的向李礼理昂了一下头。
老灰更急了,“什么我们两个人的事?我和你有什么事?!”
我知道老灰强于行动,却逊于嘴上功夫。故意逗她,“你不会是诈上我了,来要我负责任的吧?!”
老灰听了我的话,不怒反笑,说,“看来,像你这样的人,除了揍一顿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说,“揍我?后果会很严重的。”
老灰说,“管你什么后果,先揍了再说。”说着,就要向我扑过来。
我连忙叫停,“咱们能不能先不把结果说出来?什么你揍我我揍你,那都是粗人说的话,况且怎么样也得动了手才知道。我们还是用文化人的话来说,切磋切磋一下好了。”
这时,考察组其他人都围了上来。罗教授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大家都是一个团队的,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何况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和一个女孩子动手呢?!”
我说,“首先,我不是像你一样的君子,我是动口也动手的。其次,这是一个女孩子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老灰说,“女孩子怎么着?女孩子照样揍你!你是不是看现在人多会拦着不让我揍你?我告诉你,今天谁也拦不住。除非你现在求饶,否则,别指望有人能救得了你。”
罗教授还想上前劝阻,但被若雨拦住了,若雨说,“这是这些人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不用理会。”
我知道考察组里的人知道老灰的身手,认为老灰起码不会吃亏。所以一个个都袖手旁观。如果我不敢动手,以后在考察组里也没法混了,何况考察组里还有一个阿妹。我一下又想不出让老灰知难而退的办法,我只好说,“看来,今天这架是不打也不行。但丑话说在前面,一是仅此一回切磋,不能没完没了。二是不管谁输了,都不带生气的。”
老灰说,“好,就这样!”
老灰说着,拉开架势。我一看老灰的架势,就知道是在部队里练的。看来这个老灰还真的有点本事,在部队里有这种训练的女兵兵种极少,能加入有这种训练的女兵兵种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在我对部队的这种招式非常熟悉,明白这种功夫大都是硬碰硬,也需要一把子力气。我心里早已有了盘算。
老灰一拳向我击来,我一侧身,一只手在来拳的方向顺势抓去,抓住她的腋下一使劲,老灰全身一软,我反脚一点她的脚窝,老灰就仰面倒在了地上。老灰一倒地,立马蹦了起来。说,“这次不算,是我大意了。我们再来。”
我说,“随便,只要你高兴。”老灰再摆好架势,我便冲了过去。我的速度之快显然让老灰意想不到。我向右一晃,身体却窜到老灰的后面,我一只脚勾住了老灰的脚一拉,一只手一扫,老灰又仰面朝天,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