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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又羞又愧,却不想两下里误会更深:“她说的是,如果冷家山上也有私生子不得入冷家的规定,你会不会有非份之想,如果冷家人认为私生子想娶掌门的女儿是非份之想,你会不会有非份之想。她是说如果,我当时气急了,也没多想,就要走回到她面前,我想,要是韩笑不打她,我可能,我可能……”↓韩青问:“非份之想?她为什么这么说?你说她什么了?”
冬晨涨红脸,半晌才道:“我说她如果没有非份之想,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韩青道:“你可知道,冷家从不评论皇帝继承权的合法性?我们从没说过姜绎的皇权得来非份,也没说过姜绎的父亲皇权得来非份,你私人怎么想都可以,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代表冷家可以发表这样的言论吗?”↓冬晨低头:“我只是,做为兄弟,私下里……”
韩青道:“做为兄弟?你手里扣着她的密探,你还有兄弟的身份吗?你做为冷家在朝中的一品大员,有私人身份吗?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冷家!冷家什么时候要你表达这样的态度?”
冬晨跪下:“我言行有失,我愿意接受处罚。”
韩笑内心深叹一声,完蛋了,我那公正的爹会给你公正处罚的,呜,我师父呢?我师父呢?
韩青道:“我去同芙瑶谈谈。”纳兰道:“我陪你去。”
韩青沉默一会儿:“你不必去。”
纳兰道:“如果她有什么话想说,我应该听到。”
韩青道:“她想说的,你一早已知道。”
纳兰道:“我愿意听她再说,我愿意再道歉一次。”
韩青伸手轻轻搂住纳兰,半晌:“好吧,她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她生气是正常的,我觉得,她好象有意激怒两个孩子,可能是……”往好处想,不愿让弟弟掺和到宫廷争斗中去,往坏处想,只是冬晨的正直挡了她的道
纳兰道:“我不是好母亲。”
韩青道:“你太努力了,有时候,小孩子要有个坏父母,会学得更好。”
芙瑶对继父与亲娘倒是挺客气的,站在二门外迎接
韩青上前:“公主太客气了,韩某如何克当。”
芙瑶微笑:“我要是让韩掌门在外面真站上一二个时辰,韩掌门也不会真动气,只会笑话我没涵养失礼于人罢了。要是韩门象冷太保一样面从容,心里其实真气,我早就用这招对付掌门了。”
韩青点头:“公主果然怕小孩子没经过事,教训他们来着。”
芙瑶道:“掌门说得真客气,冷家既然派了没经过事的孩子来办事,就怪不得别人欺负他没经过事了。说到这儿,掌门,冷家派这么个人来,是何意呢?他扣了我手下,又是何意呢?难道我需要另找人来保护自己吗?”
韩青道:“小孩子眼明手快,不懂得韬光养晦,看见了什么,脑子没动,手先动了,事后再想补救,又没办过这么复杂的事,可是公主刚说过,公主让我站着等,我不放在心上,小孩子没经过这个,面皮又薄,心里想着向公主求教,一开口就说成了另外一个意思。公主嫌小孩子笨,不懂事,冷家自当撤换了他,只是,念在他,人聪明,功夫也好,尚是可教之材的份上,公主指教他些,或者日后是好帮手,这孩子为人诚挈,有点固执,可是他也真的会忠人之事,值得托妻寄子性命相交。他给公主带来的麻烦,韩青替他陪罪了,如果公主能网开一面,韩青感激不尽。韩青回去,也会严加管教,请公主再给他个机会。”
芙瑶微笑:“韩掌门要是这么说,我再拒绝掌门,似乎不尽人情。不过,掌门人您知道我为什么宁可担个欺负小孩子的罪名让冷家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撤换朝中大员?宫中之事,经不得走错一步,我但凡走错一步,纵然我能活着,会死多少人?如果真出了大事,掌门您再来让我给他个机会,就难了。您一直不提他是我兄弟,想必是知道这兄弟,一个给我没脸,一个真的打我脸,兄弟二字不好提。可我心里倒真是想,自家兄弟,真出了错,我下不了那个手。如果他真的害死我,恐怕到时候掌门也不得不给我个交待。害死我手下,害了我的事,我不能给了一次机会再给一次机会。我愿意给他个机会,可是,这不是平地高升的机会,这机会,一半不过姐弟和气,另一半却是生死相搏。我们姐弟间,和不和气,有您在,有我母亲,再不和气,也脱不了一奶同胞,我不理他,他有难我能不帮吗?何必冒这么大风险去求这份和气?母亲同我这些年,也没什么亲亲热热的要好,我有事,还不是向你们求助吗?能帮的,你们自然会帮,不能帮的,亲如父子,掌门也不会做,我也是一样。”芙瑶笑笑:“再说到忠人之事,我看冬晨弟弟是忠于自己信念的人,不是忠人之事的人,这当然是难得的好品质,日后真有太平日子,芙瑶自会求着他为国尽忠效力,现在呢,连我自己也不敢说,我一定走得正行的端,我不介意别人说什么,自家骨肉,何必相残,这个机会,不给也罢。现在朝中局事动荡,实在容不得实习生,掌门还是直接派个成手过来吧。”
韩青看看纳兰,小芙瑶说得有道理啊!现在朝中的局面确实太复杂,不是冬晨这样的生手能处理好的。可是冬晨这样回到冷家山,恐怕,就算个污点了。于他日后……↓再者,韩青沉默半晌:“公主可知道帅望重伤?恐怕他自己修练内力还不够,所以,韩某也想闭关,这样一来,我师兄非在冷家山坐镇不可,如果这样,公主想想,除了冬晨,可还有更值得信任的人选?”
芙瑶愣了一下,半晌:“韦大人,不是因为……而是……”
韩青点头:“如果,公主容得一年时间,我闭关出来之后,我师兄一定会官复原职。”
130,交涉中断
芙瑶沉默半晌:“掌门,偌大一个冷家山派不出一个人来,要我包涵,我也不是不可以包涵,您要是真觉得冬晨行,我信任您的眼光与安排,但是……”
转过头看纳兰:“母亲也您大约也明白,冷掌门这安排,可能是给冬晨弟弟个磨练机会,我是他姐姐,能包涵的,我都可以包涵。但是,我不过是过河卒子,只能往前不能退后,何况,朝廷上的事,母亲想必也知道,真的万乘之尊,还有君王掩面救不得的时候呢,兄弟情谊是有的,可这不象在冷家山上,天大的窟窿,爹娘拼着性命不要总救得了他,我眼见着想救的人死在我面前也不是第一次了。冷掌门把冬晨弟弟送到我这儿来磨练,实在是高看我了。他惹到我了,爹妈过来说一声,我忍了就罢了,他惹了别人呢?冬晨弟弟倒愿意忠于职守,我是真不想上演挥泪斩马谡。”
纳兰慢慢垂下眼睛,冷秋的意思很明白,你去你姐姐那儿学个乖,你学不乖,很好,你死在那儿也行。人家这是送到他亲姐姐这儿来,还是手下留情的,小冬晨这个固执再加上一向太平习惯了,一点危机感也没有,平时可不是一个阳光正直的好孩子,不欺暗室不猜忌防备,到战场上,兵者诡道,所有好品质都成了弱点了。这还是亲姐姐呢,一个小小手腕,他就露出破绽来,真回到冷家山上,他那个直接拍桌子让冷秋离开冷家山的劲头,怎么可能活得下去。纳兰支着头,半晌:“韩青,把冬晨逐出冷家可好?”
韩青道:“打人的是韩笑,要逐出冷家,也是韩笑。”
纳兰倒笑了:“好,让韩笑跟着他韦师兄可好?”啧,你驱逐自己家人成瘾了?
韩青给噎得,脸上又青又紫,气得半天没喘气,心里又痛又愧又好气又好笑,只得万般无奈地给纳兰一个哭笑不得的怒目。
芙瑶眼看着人家夫妻间商量着正经事,忽然间杂了二句花枪,别人要是这样,她一定微笑旁观,自己亲娘含嗔带笑的,不知怎么就不舒服。看两位的表情,小韦去的地方于他们而言,是万劫不复之地一样。芙瑶微微垂下眼睛,小家伙,你的名头可成了恶人了。你心里怎么想谁关心,你救整个北国于危难,谁知道?虽然你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你,真有什么危难时候,众人够得到你时,却会将你撕碎,而且毫无愧疚,当除害一样。
纳兰道:“冬晨的性格不适合。”
韩青道:“我也不适合。”
纳兰道:“受多少苦才历炼成今天这样,不是人人都要修成正果,让他自由自在做个散仙吧。”出身好,有财有势的,潇洒得起,何必营营汲汲。
韩青沉默一会儿:“别人可以,冬晨不行,冷兰是冷家掌门,冬晨只要同她不分开,就离不开是非之地,适不适合,都没退路。”回过头来:“冬晨与冷兰,是冷家山上的掌门与长老,公主免不了同他们打交道的。”
芙瑶忽然间冷笑:“冷家山上谁做掌门是你们冷家的事,真选错了人,难道全世界包涵你们冷家?怎么没人包涵秦二世啊?”
韩青不禁一愣,怎么公主会在这个时候变了脸?她对冷兰做掌门有意见?
芙瑶一句出口,才想起来,自己这句话可同小冬晨一样犯了干涉人家内政的大忌,而自己出言无状的原因,不过是替小韦抱不平,刹那飞红了脸:“我……”这个时候再表白自己对小冷兰其实一点意见没有,只是觉得她是个白痴,好象已经太晚了。芙瑶面红耳赤地站起身:“掌门再考虑一下,我也再想想,话都说明白了,大家掂下轻重,改日再商量个妥善办法,可好?”
韩青与纳兰对视一眼,公主本来有商有量,怎么忽然间下了逐客令,咱们说错了什么?可也不能赖着不走,两人只得站起来,韩青道:“好,公主如果坚持要冬晨走,那么请考虑一下接替人选,如果公主能容他京城,请公主考虑有什么要求。关于冷凡与冷凡的孩子们的事,既然冬晨已经报给冷家掌门了,他们不好再出现在宫中了。请公主见谅。对韩笑……”
芙瑶依旧面色绯红:“我们谈完正事之后,再说韩笑的事吧。”
韩青欠欠身:“是。”遵命,那就是说,你保留要求严惩的权利,做最后的保障。
纳兰道:“芙瑶,我先替那孩子……”
芙瑶抬手:“母亲,您替不了他,让他自己来。”我对抒情一点也不感兴趣。
纳兰不敢再多言,欠身:“那么,我们告辞了。”
芙瑶还礼:“两位慢走,尚侍,替我送两位长辈。”
芙瑶转身,捂住两颊,坏了,我竟然冲口而出,表达对冷家让个白痴当掌门的不满,这可不是我该说的话。老章要知道这下子又得给我个“看你,我就知道……”的表情。
妈的,你家白痴儿子跟着小韦很掉价吗?我看他还不配呢!
再一次掩面,自已掌嘴,快别往那个方向想,想多了,嘴上把不住门,哪下再蹦出来。好在这次是韩青,他不象会传这种话的人,要是被冷掌门听到,我可彻底得罪冷家了。整他女婿他偷笑,反对他女儿可是死罪啊死罪。
两位长辈,一脸莫名其妙之后,纳兰终于总结:“我开口说话后,她忽然变了脸,是我,还是我说的话有问题?”
韩青看她一眼:“别总在自身找原因了,我看她脸红的样子,应该不是因为你。”
纳兰细想,可不是,她光顾着想自己哪句话错了,没仔细想女儿那粉红色的脸颊是什么意思,纳兰半晌:“尴尬?她自觉说错了话?她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