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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那种触感──记忆中最为黑暗的一段涌回了表层,北宸反射性地捂住嘴,用力压抑住了干呕的冲动。
而看见北宸这一反应,黑祸和素劫眼中方才燃起的亮光也一瞬间暗了下去。
结果,嘴上说著不在意,心里面还是无法原谅的吧。
和他们磨刃,已经恶心到了让她呕吐的地步了吗?
“抱歉。”黑祸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一把拉住素劫,“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没关系的,只要你还愿意让我们留著我们就很感激了。真的。”
“是、是啊。”素劫也是一脸惨淡地强颜欢笑,“你放心,以後我们就用钩爪的状态跟著你,不会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求了,老、老弟……我们走。”
“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黑祸、素劫!!”
“你们两个混账给我停下!!”
北宸和亚晔的声音同时响起,然後北宸已经快步窜到了门口用力背对著大门堵住了出口,而亚晔则是走到他们身後,对著两个後脑勺狠狠拍下去!
“看样子你们直觉很准啊!还好我留下了,如果我不在的话你们是不是还打算演一出互相误会然後冷战上一年半载的狗血大戏?”
亚晔边说,边露出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用力拿眼刀剜著在门边对峙的三人。
“你!向北宸!不就是被人强暴了吗?凌霜那小孬种技术差到什麽地步我懒得考证,但既然这种事这世界上有这麽多人津津乐道,那就不可能真的有你想像的这麽可怕,更何况和自己厌恶的人做,和自己喜欢的人,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难道你落过一次水差点淹死,就永远不喝水了?这可是人类的三大欲之一,你就能一直清高下去?那你干脆别对别人提喜欢二字啊?”
“我──”
“还有你们两个笨蛋!多大委屈啊!?就你们被伤害不成?明知道这是她的心病还提这种要求,你们还指望一个第一次被强暴的女人对你们的求欢说出‘好啊那就来吧’这样的话来吗?撒什麽娇啊,不嫌丢人啊?!
有过的女人多又怎麽样了?与其炫耀自己的不幸不如想想自己可以因此换来什麽吧?纠结已经发生的事很有意思吗?啊!?伤什麽春,无病呻吟什麽?悲剧主角代入症吗?
既然有过的女人多,那不正好经验丰富吗?那就去改变这个笨小泥鳅对这种事的偏见啊!?”
黑祸和素劫被亚晔骂傻了,两人分别微张著嘴一脸呆滞,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已经被说得大脑一片空白。
亚晔大概真是气坏了,越说越不淡定,到了最後直接一把推开堵著门的北宸,然後把双子一边一个揪到门边,一脚踢开大门!
“好啊,真的不想把事情摆平是吧?那就给我滚出去!没人有时间天天哄著供著你们!经验丰富的不止你俩,本大爷亚晔也算一个!这个死抹茶的性恐惧心理障碍,本大爷来治好了!你们两个被淘汰的丧家犬就给我夹著尾巴去外头哀号去吧!”
听到亚晔如此怒吼,两个傻呆呆的家夥这才回神,然後猛地跳了起来!
“等等等等!!我不走──我不打算走了!”
黑祸扭著脸拼命扒著门栏,素劫则是趁机会使劲钻回了房间里。
“这种事又耗体力又耗精力还没得休息怎麽好意思麻烦亚晔大爷呢是不是,还是让我们两个来吧我们皮糙肉厚吃得起苦嘛!”
“哦。刚才不知道是谁在那摆著张悲剧男主角的脸──”
“咦……咦?!有吗?!”黑祸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在亚晔放松的手劲下,重新挤回了房间。“老弟,亚晔老兄说的是谁啊,你有看见吗?”
“我──我也没看见,真是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哈哈……”
素劫则是一边笑著打哈哈,已经跑到北宸的背後,有些防备地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拉著她後退几步,深怕亚晔真的如同他所说的要上来给北宸“治疗”。
亚晔收起怒气,观察了双子几秒。
他们毕竟也是聪明人,这麽骂还不清醒的话,那还真就没资格留下来了。
见他们总算是恢复了些那油嘴滑舌的样子,亚晔暗地里放松了自己的肩膀,不著痕迹地吐了口长气。
“好,你们还算有救,我就原谅你们一次。”
他说著,走到北宸跟前,无视素劫防备的表情,抬起北宸的下巴就用力亲了下去!
“呜?!”
这下北宸也被惊得瞪大了眼睛,但还没等她彻底回神,亚晔却已经松开她走到门边,豪迈地大笑了一声。
“黑白笨蛋,这次甜头我允许你们先占了。不过最好是收起筋骨啊,要是再被人趁虚而入然後做些什麽对不起她的蠢事,或者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伤春悲秋,那就别怪我随时把你们踢到毒月上去啊!”
然後白发红眼的堕暗种也不等他们的回话,砰地一声关上门,总算是清出了北宸和双子二人的单独空间。
“……”黑祸对著大门的方向磨了一会牙,然後转头恶狠狠地瞪了北宸一眼,“小泥鳅,你……你什麽时候把这个堕暗种大名人勾引到的!”
“我!我不知道啊──不对我没有勾引啊──”
北宸拼命捂著燥热的脸摇头解释,已经第二次了,亚晔他到底在想什麽啊?!他这种活了一百多年的人,怎麽会对她这种黄毛丫头有兴趣啊?是不是有哪里误会了?还是找个机会说清楚比较好──
见北宸神游,素劫不满地用力掐了一下搂著的细腰,而黑祸则是把她的脸掰正,脸凑上去用力又不失温柔地咬住了对方的双唇。
“老弟,洗干净、洗干净点!别留下堕暗种的气味啊!”
素劫在北宸背後冲黑祸嚷著,一边手已经不安分地动了起来,没几下,北宸身上那套繁复的礼服已经一件一件地被解开,掉在地上。
“知道啦──”
黑祸松开被亲得打软腿,黑眸中露出几丝害怕的北宸,伸手轻拍她的脸颊。
“看清楚,是我,黑祸。你的钩爪。不是别人。”
心照不宣地,他们不再提起那些让他们丧气的扫兴话题,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北宸浑身一震,那白皙的皮肤接触到了已经入秋的微凉空气,泛出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纯粹的生理作用。
然後她努力将脑海中不堪的回忆甩掉,用力一闭眼,放下了遮胸的手,一脸舍身就义、大义凛然的表情大声道:
“我、我知道!!没关系的!!不……不就是上床吗!!谁谁谁谁──谁怕谁啊!!姑奶奶我我我我……我也是有经验的!来吧!!”
於是黑祸和素劫歪著嘴匪夷所思地瞅了她几秒,然後不约而同地爆笑起来:
“我说小泥鳅,有必要吓成这样子吗?你这还叫有经验?”
“安啦安啦,马上让你知道真理之门的真正用法!!”
“真理之门是什麽东西啊喂?!”
说话间,不知不觉被剥个精光的北宸被黑祸一把抱起,然後打开了会客室後面的休息室的门,小心地把她放到大客床上。
北宸还是心有余悸,在床上和虾子似的蜷成一团。
黑祸在床边坐下,慢慢地解开上衣的衣扣,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微微鼓起的肌肉上。
“^%&^%^%!?”
北宸被那手感惊得一脸通红,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舌头也像是打了个结,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字来。
“不急不急”,素劫在另一侧靠著她躺下,一只手轻柔地覆上她的胸部,但却没有动,似乎是在等她习惯。“慢慢来,摸一会就习惯啦,我们身材很好的哦,有的摸是你的福气来著!”
北宸囧了一会,手又抽不回来,时间长了也慢慢习惯了手上的触感,於是好奇地动了一下。
“哦、哦哦──果然身材真不错啊,看起来和运动员似的──”
黑祸被那一动刺激出了一头汗,忍得呲牙咧嘴,於是开口转移话题:
“运动员是什麽?”
“噢、费因海姆的某个职业啦,是参加体能比赛的,经常可以在电视中看到哦,因为大多数比赛的时候都穿得很少,所以可以看见肌肉──嗯嗯,黑祸的不比他们的差呢──不对,应该说是漂亮很多呢,因为黑祸长得很帅嘛──”
习惯了之後,北宸的手就从他胸口摸到了脖子,再摸去手臂上戳来戳去,把黑祸戳得额头青筋乱跳。
“你、你竟然整天去看穿得很少的肌肉男?!你这是什麽品味啊?!”
“耶?没有啊,可是看奥运会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以後不准看!!要看肌肉看我们不就成了!!”
“这里没有电视我想看也看不成啊──”
“想也不准想!!”
黑祸满头大汗和北宸进入了毫无意义的扯皮之中,这边素劫已经不著痕迹把北宸摸了一圈了她竟然还没有发觉──这到底算是怎麽回事啊。
“不说了!”忍无可忍的黑祸一把按在她的大腿上,似乎是打算进行正题,但北宸大概还是有些余悸,开始临阵退缩了:
“等等等等!还、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有做呢!”
“什麽啊?!”
“倒、倒垃圾啦!!”
“什麽?”
就算是情欲高涨的双子,听到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倒垃圾,你还有什麽垃圾没有倒?”
“呃,应该说是……体内的垃圾吧?”
“你……”黑祸把鼻子都气歪了!“你别告诉我你要在这种时候尿尿或者大号?!”
“不对啦!”北宸哭笑不得地摇头,“我是说心理上的!”
素劫微微皱眉:“还是无法放开?”
“不是。”
北宸从两人的怀中起身,下床,走到窗边。
然後她把两只手围拢,围在嘴边,形成了一个小话筒。
现在这样子,一丝不挂的,和动物一样呢。
那麽,就用动物的方式来进行最後的发泄吧。
“嗷呜呜呜────────”
於是她在黑祸和素劫下巴落地的表情中,对著大窗开始发出了幼狼一般的嗥叫声。
对吧,发泄掉,那些皮肤下的伤口,切开,放血,绝不能放任著腐烂下去──就让那些不堪的回忆、令人作呕的过去、不愿想起的人和事,都随著这吼声,散去空气中,烟消云散,不要再留半丝残迹吧。
“啊啊啊啊啊────”
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快、委屈、自责、痛苦、悲伤、压力、挣扎都从肩上抖落一样,她真的如同初生的孤兽一般,持续著发出嘹亮的清叱庆祝著自己作为新生的生命来到这世上,直到嗓音间出现嘶哑,眼角间渗出了生理的泪珠,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然後双手插腰,满意地点点头。
“嗯,这下爽快了!”
“可是我们觉得有点不爽──!”
黑祸歪著头抓抓发际,看了一眼素劫。
“不如我们也来发泄一下?”
“哦哦,好啊,老弟,一起来吧!”
“三、二、一!”
“哦哦哦哦哦哦哦!!!!!!!──────────”
“哇哈哈哈哈哈哈!!!!!!!──────────”
於是衣衫不整双子也吸气,然後从胸腔中爆发出了奇形怪状的咆哮声,一开始倒还正常,但到了後来,那声音怎麽听都觉得有些滑稽了。
北宸转头抽著嘴看他们发泄完毕,然後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