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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凡怎么会被这话吓住呢，侧头看着杨庆道：“杨副台长，我在这也跟你说句实话，策划卖得出去卖不出去我还真不在乎，损失那点钱也不算事儿，我出的起。再说了，我既然能策划出《我是歌手》，就能策划出更好的节目。”
“何必呢！有必要拼的鱼死网破吗？”杨庆冷道：“这个世界缺了谁都照样转。”
“鱼死网破？哥们就是奔着这个去的。”郑凡呵道：“行了，走了。”
“你……”杨庆眼睛一眯，哼道：“真特么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现场的观众已经都懵了。
“这尼玛就不录了？”
“草，有没有搞错，老子千里迢迢跑来现场看节目，你说不录就不录了？”
“我真是草了，郑凡太吊了，没白来啊！”
“我以后就是郑凡的粉丝了，太霸气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啊！你看那帮人的脸青的，真过瘾啊！”
“郑凡损失不小吧！违约金两千多万呢！”
“切，你以为人家差那点钱啊！不用一本小说就赚回来了，京城电视台损失的更大。”
网上这会已经炸开锅了，不知道那个观众把现场的事情传到了网上。
“我勒个去，郑凡这操蛋脾气啊！我真是服了。”
“这尼玛的大新闻啊！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记者闻风而动，向京城电视台赶去。
“震惊中。”
“这尼玛也太猛了吧！直接给人家撂挑子了啊！”
“虽然郑凡违约会赔偿十倍的违约金，但当初签的合同总共才两百多万啊！对他的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现在这节目这么火，人家转眼卖个一两千万还不是玩一样啊！但京城电视台损失就大了，光赔偿公牛的违约金就得上亿了。”
“这事儿可闹大了啊！完了，估计明天《我是歌手》肯定播不了了。”
“郑凡完了，肯定得被京城电视台雪藏。”
“是啊！好不容易冲到五线顶尖明星，这下又得掉下去了。”
……
第112章 郑凡的粉丝
出了京城电视台，郑凡和齐娇娇被记者们围了起来。
“你好！可以采访你一下吗？”
“郑老师，请问你为什么要和京城电视台解约呢？”
“您这么做考虑过后果吗？”
“您知道解约的话，您会损失多少钱吗？”
……
十多个记者争先开口，一下子问了十多个问题。
郑凡挑了几个简单的回答了一下，道：“解约的事情你可以去问江源导演，后果我考虑的很清楚，至于损失多少钱？我不在乎。”
“江源？这还指名道姓了呢！”记者们暗暗在心中记下这个名字。
“不在乎？”齐娇娇在后面撇嘴，几万块钱您都能给我抠巴一个小时，这两千多万就不在乎了，谁信啊！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推开记者，郑凡钻进车里，还皱着眉头呢！
“嘿！还装什么呢？”齐娇娇拍了一下郑凡。
“我哪装啊？我这是心疼钱呢！”郑凡愁眉苦脸了，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两千多万啊！都够我吃多少桶泡面的了。”
“心疼钱？”齐娇娇疑惑了，“你不是说随便卖个三两千万不是问题吗？”
“我就那么一说，你还真信啊！你是不是傻？”郑凡无语，没碰见过这么二的姑娘。
不过就算京城电视台最后放弃，真的解约了也确实损失不了多少钱，官司打完了，卖个两千多万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肯定有不少电视台抢着要！像《欢乐探险记》那种国外引进的节目，一个版权都画两千来万呢！《我是歌手》怎么也不可能比那个低，只不过会麻烦一些，拖时间久了对名气有点影响。
“真损失两千多万啊？”齐娇娇不敢置信，那可是两千万，不是两千块啊！这也太败家了吧！
郑凡靠在椅背上，双手抱着脑袋，道：“不然你以为呢？”
“你傻呀！”齐娇娇痛心疾首的道：“两千多万啊！这要给我够我花个三两年了都，你是不是疯了啊！”
“汗！两千多万才花三两年？真敢吹牛…逼。”郑凡心中鄙视，摇了摇头道：“你不知道，自打知道导演是江源，我就想搞他一把！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
“咋啦，人家得罪你了啊？”
“上次露点的事儿就是这小子使的坏，我就…草…特么的，你说这事儿我能忍吗？”
“啊？是他？”齐娇娇一怔，道：“这绝对不能忍，不就两千多万吗！多大个事儿啊！不过你这骂人的毛病真得改改，太难听了，一个主持人满口脏话，让人听见你肯定上头条。”
“你说的到是轻巧，敢情不是你的钱。”对骂人的事郑凡不以为意，平时也不怎么骂。
齐娇娇歪着头想了想道：“不过咱们就这么走了，我总感觉好像是咱们怕了他似的。”
郑凡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放心吧！最后滚蛋的半分之八十是江源。”
“什么？”齐娇娇脑袋有些转不过弯了。
郑凡故作神秘的摇了摇头，道：“说了你也不懂。”
“切！少装了。”
“不是我装，这关键还是在台长身上，哎……怎么说呢！”郑凡感觉有些说不明白，虽然知道怎么回事，但还真不好解释，关键是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有一定的变数。
齐娇娇反应过来，气道：“那刚才说你装你还不承认。”
“嘿嘿……”
网上，几篇报导出来了。
《我是歌手和京城电视台解约，江源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郑凡豪言，不在乎损失多少钱。》
……
“江源？”
“这是谁？没听说过啊！”
“你傻啊！不就是头两天新换的那个导演吗！”
“以前不是户外主持人吗？怎么突然去做导演了？”
“嗯！看来这里有事儿啊！”
这篇报导一出，江源这个名字开始走进大众的视线，网友也开始行动，扒起了江源的履历。
“我…草，这江源的老婆叫杨美，而杨美的父亲就是京城电视台的副台长杨庆。”
“这岂不是说，江源是杨庆的姑爷？”
“杨美可是个风流娘们，也算个公众人物，前两天还有报导说她跟港台那边一个小鲜肉开房呢！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关系。”
“楼上的，你是不是搞错重点的，现在咱们是说江源的问题呢！”
不得不感叹，网友们的力量真的很强大，江源到京城电视台这么长时间了，知道他跟杨庆关系的也就有数的那么几个人，而且还是他自己露出的风声。这关注度稍微高一点，连八辈祖宗都差不多被扒出来了。
“我知道怎么回事。”一个当时在现场的网友出来爆料，道：“当时这个叫江源的故意为难郑凡，才起了冲突，后来不知道总监丁浩跟郑凡说了什么，郑凡才突然说要解约的。”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江源故意找人剪辑露点的事儿，也被一个网友开小号爆出来！
“我…草，这么说郑凡是被欺负走了？”
“不能吧！郑凡那脾气可不像是吃亏的主，就这么灰头土脸的走了，不是他风格啊！”
“郑凡那脾气我是见识了，当时就拿话筒砸人了，差点就给江源开瓢了，可惜被躲过去了。”
“我去，你可惜个毛啊！不嫌事儿大是不。”
“草泥马的，欺负到我大司令头上了，怎么不砸死你个狗…草的呢！”郑凡的粉丝火了。
“郑老师干得好，就应该解约，那烂地方咱不待了。”
“对，支持郑老师解约，不就两千多万吗！”
“虽然我不待见郑凡，但江源这次做的太过分了，为了上位竟然使出这种伎俩，垃圾一个。”
“你说的怎么那么简单呢！两千多万呢啊！估计郑凡这会在家哭呢！”
“@京城电视台，任人唯亲，什么垃圾地方。”
郑凡的粉丝不干了，“擦特么的，什么垃圾江源啊！竟敢欺负我们大司令，滚出来，灭了你。”
“大家不要瞎闹，骂也没用，咱们去干了京城电视台的官网，为郑老师出口气。”郑凡粉丝头目出来组织。
“我靠！你们也太不讲道理了吧！郑凡欺负别人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这才稍微受点委屈你们就蹦出来，有点不合适吧！”围观的人看不下去了。“况且这也不算受委屈吧！谁欺负谁还两说呢！”
“这是受委屈？明明是郑凡撂挑子，抹了京城电视台面子好不好。”
“我管他那些呢！”
“先爆了京城电视台的官网，别跟他们墨迹，来，集体行动。”
“我也帮你干！江源这孙子太可恶了，竟然耍这种小手段上位。”
“出发！”
京城电视台的官网充斥着郑凡粉丝们的谩骂声。
“江源大垃圾，杨庆任人唯亲。”
“杨庆贪污受贿。”
“江源跟杨庆搞基！”
京城电视台的程序员都疯了，一条条侮辱谩骂的留言删都删不过来，没几分钟就被庞大的流量挤瘫痪了。
“我擦，杨庆跟江源这俩人怎么惹到郑凡了啊！”
“你还不知道啊！郑凡跟咱们解约了，听说是江源故意找事儿！”
“这可咋办，从来还没出过这种情况啊！”
“微博也爆了，大家跟我上。”
围观的人纷纷愕然，郑凡的这些粉丝真猛啊！凝聚力也太强了吧！都不用他说话，自己就组织战斗了。整个娱乐圈，除了郑凡的粉丝，没有第二个粉丝团能干出这种事儿了。
“@郑老师，我们为你出气了。”
京城电视台，台长办公室。
彭台长指着下面的人道：“你们谁能告诉我，江源到底特么的是个什么东西？”
“下面的人面面相视，都没有说话！在座的最次都是一个节目的负责人，但这会儿全都一个个跟耗子见了猫似的，连头都不敢抬，可见彭台长的威望有多大。
“杨庆，你说说。”彭台长瞪着眼睛，今天要不是网上闹得那么欢儿，他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呃！台长。”杨庆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这么多人在场呢！实话实说脸都丢没了。
彭台长看杨庆的表情，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网上说的八成错不了。像这种情况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是没什么问题，郑凡也不算是多大个人物。但现在网上闹的太厉害了，舆论一面倒的全都支持郑凡，让他不得不正视了，如果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一个不作为的帽子肯定坐实，被竞争对手捅上去就麻烦了，为了这点小事儿不值得，他江源又不是自己的姑爷。
杨庆暗暗叫苦，真特么不明白，郑凡那个烂大街的名声，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给他出头，如果不是闹的这么厉害，他肯定能把这事儿压下去，现在舆论太可怕了，众口铄金，假的都能给说成真的，更何况这事本来就是事实。
网上其实也有很多人都和杨庆一个想法，不明白郑凡怎么会有这么多网友支持。
郑凡虽然知道事情暴露出来会引发舆论，这也正是他需要的，但当初真没想到闹得这么大，有很多路人也出来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