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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以后就会少受些分离之苦了”我笑靥如花,不曾触及的法则令我倍感宽慰。
契约兽大人笑得很灿烂,却在某个节点沉默下来,血瞳中浮起了看不透的躁意。感应到锦心中的幽怨,我细细辨别了一下,瞬时僵直。
我忘了自己在锦面前还是那个毫无秘密可言的家伙,心神开放导致我所有的过往都会一一呈现在契约兽大人面前,与岚的日夜痴缠也意外地被锦看了个通透。
惊觉抱着自己的修长身子滚烫起来,抬眼看着锦俊美的脸庞上浮起了丝丝春意,我口干舌燥地想推开,却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辩解之词。
“父神大人也会犯规啊主人,这下,总不会再拒绝我了吧?”锦戏谑着,带电的大掌轻抚着我微颤的身体,大有下一刻就将我拆骨入腹的架势。
我也没想着自己一到混乱之漠就要被妒火中烧的自家契约兽啃食干净啊戳了戳过分贴近的俊颜,我干笑着:“锦,我们不是应该先解决外面的事儿,再谈儿女私情么?”
“切,天大的事都比不上我渴望您的心。主人。。。”疑似撒娇的语气让我禁不住抖了抖,斜了傲娇的美型契约兽一眼,缱绻的气息反而被冲淡很多。
不理会某位欲念丛生的家伙,我环视着身处的地界,发现自己正在一个装饰精美的大帐里,应该就是新晋兽人统领的起居处,做工精良的魔法制品和武器也陈列其中。
拖着巴在我身上不肯松手的软骨症患者,我走近端详着一串用具,笑道:“矮人和地精的好手正式加入涧岚了么?从前的魔法生活用品好像没这么高端,矮人出品的武器上也有涧岚的标示啊”
邪魅地笑着,锦在我肩胛处有意无意地磨蹭,慵声说着:“什么事能瞒过您的眼睛?布兰奇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主子下落不明,却还是心志坚定地执行着您的宗旨。那群矮子和丑家伙现在过得很滋润,我还特意派了队伍保护他们不受魔兽侵犯。主人,做得这么贴心,是不是该有奖励啊?”
锦向来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主,我没好气地拍开他蠢蠢欲动的爪子,调侃道:“奖励你两天不准窥探我的内心都进阶法神了,怎么还是不能摆脱国王新衣的地位啊?”
嘟嘟囔囔的不满惹来契约兽大人一阵欢笑,轻嘬着我微噘的小嘴,锦答得自然,“谁让您的契约兽这般英伟神武呢?主人,我那么久才能跟您重新恢复心神沟通,您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人,我们灵肉合一吧”
面上燥热,我狠狠地横着口无遮拦的货,暗自垂泪。兽类对求欢一事向来直接,我怎么净找了些不安分的主?
心情大好的锦无视了我的抗议,正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羊时,帐外冷清的声音响起,“锦,你这里有不寻常的波动,是零吗?”
帐门被掀起,白衣胜雪的达修赫然出现在帐内,大步流星地走向被紧紧缠着的我,冰冷的琥珀眸子里燃着狂热的欣喜。伸手环住了素来冷然的男子,我咧嘴笑着,轻声说道:“达修,我回来了。”
“我说过的,你再不辞而别,会有惩罚的”冰山龙骑士的实力又强悍了很多,紧绷的肌肉下蕴藏着雄厚的能量,令我欢喜之余,脸上也挂起了记忆重现的尴尬。
“我。。。”不等我说完,剩下的话语就被含在了冰凉的唇瓣中,夹着浓烈的思恋,旖旎连连。
“冰块,当我是死人啊”锦心气不顺地叫嚷着,实在看不下去达修的唇流连忘返地在我口中逗留着,将我往后一拉,暧昧的银丝也随着出现在我唇角。
冷睨着坏人好事的得瑟契约兽,达修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我的唇畔,嘴角勾起微扬的弧度,“惩罚完毕。再有下次,惩罚会更重。”
心跳如鼓,冰山龙骑士的花口让我有些意乱情迷,谁能想到清冷如他会说这么娆人的话语。细声哼哼着,表示自己很有诚意知错就改,察觉到我心神恍惚的锦不悦地收紧了还缠在我腰间的铁臂,冷哼着:“色胚”
达修也不动怒,镇定地答着:“彼此彼此”
帐内的电光石火激起了我息事宁人的微薄念想,讪讪地打着圆场:“我刚从洛克城过来,情况有些不对劲。”
正事一出,倒也转移了斗鸡架势的两人的注意力。听我叙述着魔兽大军异常的情况后,锦也难得正色说道:“精神暗示?主人,魔兽不计其数,这么庞大的精神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嗯,这也是我在想的问题。我在梦魇之森的时候,也听说过那只天赋出众的骐雪狮,只是没机会遇见。照理说,区区圣兽,根本没法驾驭数量众多的魔兽。”
“零,记得那个怪异的模糊身影么?”见我点头,达修冷声说着:“那东西并没有死,你捉到的魔兽并不是那个核心集团的人员,有没有存在虹虫危害的可能?”
闻言一秉,我陷入深思,若真的还有虹虫没有消灭,那些高阶魔兽被掌控也不无道理。锦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头顶阴森响起:“要是再有虹虫出现,我一定会灭了那些该死的玩意儿”
混乱之漠的魔兽暴走,锦并未感应到虹虫现身,只能说幕后黑手还隐藏着TA手中的绝对实力,究竟是不是我们猜测的那般,只能日后判别了。
絮叨完当下的困扰,锦掏出了我遗落的神戒,满腹牢骚,“这东西还真不给面子,把臭狐狸从时空静止结界弄出来了,就死活不给反应了。”
重新戴上神戒,灰不溜秋的暗哑戒指轻吟着,像是在诉说久别的欢喜,我拂过光滑的戒面,笑意温暖。莫莫曾经说过岚最初留下神戒的用意,除了提供援助,还有我前世戒指的深刻含义,是种无由来的认定么?
我眼泛柔光,也招来了锦的不满,“您身边一茬又一茬的根红苗正,可苦了我这个痴心无悔、一片丹心的大好青年啊”
白了自家妒夫契约兽一眼,我前世那些词就给他这么祸害了。额头青筋隐隐跳动,我揉了揉过分使用精神力而胀痛的脑袋,“锦,深宫怨妇的造型不适合你,下次换一个”
一股清凉的水元素顺着经脉柔柔地舒缓着我的不适,达修捏着我的小手,边运着魔力,边说着:“其他的,我没话说。只是,那个至今不肯继位的圣子殿下,零,你要怎么处理?”
不知是被达修的水疗振奋了精神,还是被他口中休伊特的消息刺激了渐粗的神经线,我不安地扭动着被锦牢牢圈住的身子,诺诺说着:“表哥还是表哥,哪来的处理不处理?”
“表哥?主人,您又在打马虎眼那圆球说了,他是那贱人寻来糊弄她蠢蛋夫婿的弃婴,您所说的近亲相恋的禁忌,不成立了吧?若不是他坚持留着那贱人的性命,您想伪善圣母还会有命在?”
我一愣,当时听说梵妮未死,我也确实不得其解,这样想来,休伊特是想留着给我泄愤么?
见我发呆,达修笑意深长,“总觉得某个相似的场景要出现了,但愿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锦也笑了,把玩着我的长发,“难说了某人表明心志,自己心爱的未婚妻不出现,绝对不会登上圣父宝座。这婚约的羁绊,别又勾引了同情心过甚的迷糊女人啊”
耐不住两人话里有话的调侃,我一阵无语,力作镇定地说着:“两位,我们是不是太松懈了?乱七八糟的事情可不适合现在来商讨。我会把精神反控术教给你们,解决了魔兽入侵的问题,尽快来海沿城市找我吧”
一听我说着要走,两人才收起了意犹未尽的言辞试探,专心跟我商量起后续的事宜来。事关重大,一直在帮我分忧解难的男子们也满心了然,只是说起一次又一次的分别,不免有些郁卒。
听锦说起了昆西在预言我会不日回归后就一直卧床静养,想到狐族先知在秘洞里的凄凉身影,不免对风华绝代的妖男也会有此下场唏嘘不已。
被明恋的契约兽大人对一度避之不及的爱慕者态度好了不少,说不上和颜悦色,但也不再视他为病菌。是昆西的明确态度打消了锦的顾虑么?
我轻笑着,掏出了许久不用的魔法通讯阵,感慨地朝那一端说着:“老师,莫莫,我回来了”
正文 170疑云出现
170疑云出现
口若悬河地安抚着那头躁动的白胡老头和神兽大人,我马不停蹄地赶回了莫桑皇城。
不得不说锦的心思极为缜密,考虑到我们都会在兽人领地和莫桑皇城之间频繁往来,耗费了无数极品空间系晶石在筱岚苑的顶层筑起了空间传送阵,同样的空间传送阵也建筑在锦的隐秘之地里。
短短两天的时间横穿了东西大陆,这是从前无法想象的便捷,我满怀感慨,环视着自己众多落脚地之一的奢华场所,猛然想起被囚着的伪善圣母,脸色说不上好地步入了防御能力加倍的暗阁。
刚进入暗阁,闪着银光的肉球径直扑到了我怀里,“美人妈妈”
抱住毛发柔软的乖狗狗,我笑得温和,轻轻抚着它漂亮的银毛,目光却落在了泛着黑白光晕的阵法上。
阵法中央,一个被吊在半空中的女人凄厉地嚎叫着,光明元素和暗黑元素源源不断地通过四落的晶石涌向她的身体,两个天生不对盘的魔法元素在破败的身躯中大打出手,皮开肉绽的场景也蹙起了我的眉。
往日明艳动人,雍容华贵的圣母陛下已经成了血人,破烂的青霓大袍上,血迹已经呈现着乌黑的霉斑,加上那张现在几乎辨认不出容貌的恐怖嘴脸,梵妮的样子早已说明她这些时日过得有多么大快人心。
“你,没死?”如骷髅般骇人的脸上突兀地瞪着一对圆鼓鼓的眼球,漂亮的明黄在此刻显得分外狰狞。
我挥手暂停了名为【黑白权斗】的阵法,这种向来是魔法高手用来处理极恶之人的惩处手段颇为残忍。光明元素会不断地修复受刑者的身体,而暗黑元素则会时刻不停地侵蚀,几乎就是分秒无休的折磨。
“看到我还活着,您就这么不甘么,姨妈?”我语调平和,心里早也没了怨艾,世间任何事都是因果相连,若不是欲念过重的梵妮,或许我来到米坦尼大陆的生活又是另一番光景。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他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梵妮笑声像破铜烂铁般发出刺耳的摩擦,语中的“他”也让我留心起来。
以梵妮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实话实说的,强劲的精神力直接侵入了前圣母的大脑,看到的景象让我止不住的惊讶。
同样是模糊不清的身影,在当时被选入自然圣殿的十岁纯真女孩脑中植入了一颗种子,随着年岁的增长,这颗种子破壳而出,渐渐左右了梵妮的思想,也让她走上了不归路。
连令人发指的吸食魔力的秘法,也是随着那朵开在脑中的诡异玄冥花传递给梵妮的。玄冥花我曾经在倒霉魔将和暗黑公会接头时见过,看来那个疑似眼熟的模糊玩意儿,跟被封印在另一界面的暗黑有很深的关联。
梵妮控制了前任圣父的灵魂后,通过灵魂煎熬等手段套出了自然圣殿至宝的下落,异想天开的吞噬也让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子尝到了实力飞涨的好处。不过随之而来的魔力大量需求将梵妮彻底推向了深渊,残害了无数生命,也将魔手伸向了我的母亲欧仙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