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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田厚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力求不让自己成为被躺枪的医院。
傅一诺叹了口气,端起手上的那一小块黑森林蛋糕,放在嘴边,用力的咬了一口。
将口中的蛋糕咽下了喉咙后,这才对着特别想知道八卦的二人组慢条斯理的张开了口:“我在网上的对局,可是向来执黑不败的。”
顿了顿。
“那一次我执黑。”
杨海怅然的望着吃着蛋糕的傅一诺:“赢了啊。”
虽然理智上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算那个sai再怎么强大,那个sai也依然不可能赢过傅一诺。
但是在感情上,他也特别期望能出现单枪匹马,就将傅一诺这个天才所创造的神话破坏掉的人。
执黑不败。
这个神话多么不可思议。
但这就是傅一诺所创造的奇迹。
就算是在网络围棋上面所创造的,依然是让人所敬畏的奇迹。
在这越来越追求胜利的现代围棋当中,能够在诸多国家的职业棋士都常常参与进来的网络围棋的场所赢得“执黑不败”的奇迹,傅一诺的可怕程度可见一斑。
这也是杨海并不想在第一轮就遇上傅一诺的原因。
他觉得对方强大的让人战栗,但是这份战栗却化作了更加可怕的、也更加激烈的——兴奋。
遇上强大的对手所带来的战栗,是因为理解了另外一个说法——能够有在正式场合干掉强大对手的机会。
傅一诺被一通电话叫走后,杨海看着自家世界匆匆离去的背影,轻声对仓田厚说:“仓田,别被塔矢亮这么个孩子刷下去了啊。”
仓田捏着五骨扇,朝杨海讲道:“这句话是我想送给你的忠告。”
。
。
就算对上自己的师弟也绝不会有半点情面可讲。
被傅一诺刷下来的杨海在接受了这个现实后,面对接下去的例行复盘也能很轻松的应对了。
“没想到这个飞刀居然能这样子用……”
杨海指着棋盘的右上角。
“师姐,这是你想出来的吗?这个新的飞刀……真是不可思议,你怎么做到的?”
“之前,我和荀九段下了一局,然后就……”
“看样子我也该和师祖下一局。”
杨海看着棋盘,喃喃说着戏言。
“我看来需要好好重新的建立一个新的价值观了。”
“创新……或者回过头去看看过去如何?”
傅一诺强烈推荐杨海去看看历史上流传下来的棋谱。
“看看过去的棋谱,每次都能够找到很多有趣的东西。”
“嗯,我想我对围绕棋谱产生的八卦更加感兴趣一些。”
“杨海,你将注意力太多的放在了没有必要的地方。”
这是傅一诺所无法认同的事情。
杨海则朝着自己的师姐傻笑一下:“因为我有自己的注意。”
既然自己的师弟早有了自己的主意,傅一诺也只好祝福他:“祝你好运。”
“千万别告诉师父啊。”
杨海双手合十,恳求着自己的师姐别(师父那么一问就)那么轻易的出卖自己。
“放心,不会的。”
只要做出了这样肯定的答复,杨海就能放心傅一诺不会将自己给“卖”了。
杨海便换了个话题:“师姐,你下一轮的对局是谁?”
傅一诺指了指对面仓田厚与塔矢亮二人的对局桌。
“他们两个之间的那个胜利者。”
随后她又皱起眉,看向杨海。
“下面几轮的对战表也已经出来了,你没去看吗?”
杨海摇摇头,摸出手机就开始翻出网站,登陆自己的账号查询起相关的内容。
科技的兴盛,让移动电话很快就拥有了几乎和电脑一样的地位。——除了屏幕的大小被迫受限。
“新时代的风要来了。”
坐在自己的对局桌前,也依然观察着仓田厚与塔矢亮那一桌的傅一诺,在见到仓田厚将棋子放在了桌上,低下了头后,忽然讲了这么一句话。
杨海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傅一诺有一半是说给杨海听,有一半则是讲给自己听:“当年,我第一次参加中日围棋擂台赛,比赛结束后,荀光九段对桑原本因坊讲过这句话——新时代的风要来了。”
杨海想到了这句话他是在什么地方听过的了。
前些年,叶久明与任少华二人聊天时,他在一旁听见过这么一句话。
“我可是非常期待,能在将来见到越来越多的新面孔出现在这个行列当中。”
说完这句话后,塔矢亮似乎注意到了有谁在看他,所以他抬起头,顺着视线看去——
傅一诺向着塔矢亮欠了欠身,又重新坐直了身体。
“将他们一个个的踹下去,似乎还蛮有趣的。”
“师姐,这是你的真心话吗?”塔矢名人当年到底给你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阴影啊!现在居然扭曲到这种程度了。
“所谓的前辈,就是要在前面将敢于挑战却稍欠火候的后辈给踹回去,重新再继续修炼的人。”
傅一诺说到这里,便朝着杨海一笑。
杨海看着傅一诺脸上所绽放的这个文静又秀气的笑容,只觉得脊背发凉。
诶玛,这性子谁特么能受得住啊。
而傅一诺,也从来没有将结婚这一项目抬上自己的日程表过。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写完棋魂了。
我终于不卡了!
昨天两三点才睡今天憋了一天才想到这个结局……
请别揍我嘤嘤嘤嘤
☆、第31章 综武侠(一)
她睁开眼时;瞧见的便是一位穿着锦衣华服的女郎抱着她、哄着她笑的模样。
基本丧失了美丑概念的她也能理解这笑容有多好看。正如那女郎所愿的,她冲着她笑了笑。
女郎很是高兴的笑了,随后哼着歌谣;在屋子里慢慢的转悠。
正在这时;从屋外走进了一个老妪。
老妪劝着女郎:“阿冉啊阿冉;你莫要再这样了;你的孩子已经死了,你从哪里抱回来的孩子,快给人家还回去。”
“阿姑;”女郎望着老妪;凄惨的一笑,“阿姑你可知道,我没了段郎的孩子,心中有多痛?你劝我出去走走,散散心,我就瞧见人家丢到木盆里的宝宝,我那么想要个孩子,我的孩子却偏偏被夺走了,别人却不要自己的孩子……我……”
被老妪换做“阿冉”的女郎讲的话,让她怀中的孩子听了个明白。
这回是她听得懂的语言,自然也能理清了前因后果。
哦,就是这女郎的孩子死了,她出去散心看到别人将自己给丢在木盆里顺水飘走,她就将那个孩子——也就是自己给捡了回来。
她冲着阿冉天真无邪的又笑了笑,阿冉手一用力,抱着怀里的孩子就死也不愿放开。
“阿姑,你就让我养着宝宝吧。”
老妪又劝了一番,见到女郎不做其他考虑,也只能叹气退下。
名唤“阿冉”的女郎尚未出嫁,却因与那位“段郎”有了一段露水姻缘,一颗芳心系在他身上,可那位“段郎”却再也没出现过。
阿冉本是落魄的官家小姐,身边若无被她称为“阿姑”的老妪扶持,怕是早就被人卖到了那等烟花之地,落了贱籍,再也不得见回转了。
可这女郎还未大婚就先生了个孩子,这等丑事就算是老妪也受不了。
她们二人只得带着阿冉捡回来的女婴向着人迹罕至的地方走。
这一走就是大半年。
未曾想到,阿冉这女郎扛了下来,这小女婴也撑了下去。
老妪本想在路上活生生用旅途劳累拖死这个小孩子,她不得不硬下心肠。
这本来未婚先孕就是奇耻大辱,那野种没了她真是要合掌感谢上苍,可再带个没有自家小姐血缘关系的野孩子又是哪门子的道理?
但这大半年下来,这孩子非但没断了那口气,反而活得比路边的野草还生命力旺盛,老妪也是对这女婴的生命力啧啧称奇的。
后来逐渐喜欢上了这个孩子,她也转过头来开始恨起将这么好的孩子丢下的狠心父母了。
女郎阿冉则依然是那般凄凄惨惨为情所困的模样,一直被唤作“宝宝”,没能得个大名的她有时候会觉得,可能这阿冉活得还不会有自己的岁数长呢。
愈是久的前世记忆就愈是模模糊糊,可她却依稀记得“有情终被多情负”这句话。
看阿冉这女郎,明显是被个风流浪子给骗了身后,还将一颗心都交给他。
这下倒好,她得和老妪一起忍受这位女郎的哀叹了。
蓦地一日,三人前行的路上遇见了拦路抢劫的山贼。
驾车的老妪,只是哆哆嗦嗦的拿出了碎银给自己一行人付了买路钱。
还是个小婴儿的她只能想着,为什么能空手劈材,单手举起百斤巨石的老妪,居然要对三个明显只练了粗浅的外家功夫的山贼那么畏惧?
阿冉女郎显然不愧是第一猪队友的名号,但是偶尔提的问题也全在她怀中的孩子所想知道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山贼,解决了便是解决了。但若每一次都这样对待,那终归会暴露了行踪。阿冉你也知道,咱们毕竟是——”
“唉。”阿冉幽幽的叹了口气,又抱紧了怀中的宝宝。
她是那么痛恨婴儿时什么也无法去做的自己。世上最难还的恩情,就是父母的养育之恩了。——当你的父母去世,若是朝堂没有夺走你的上表,那么无论你的官有多大,都得老老实实的回老家为自己的双亲守孝三年去。
更何况,阿冉女郎这一次发的善心,她不晓得该如何偿还。
等她长大一些,就得问问,阿冉的心上人,那位“段郎”的全名是什么。打听好了,这才能使手段将他拖出来给阿冉当赘婿。
计划不如变化快,阿冉在路上染上了传染病,一命呜呼,老妪埋了她后,抱着宝宝不知道何去何从。
她深恨自己只是个一岁的婴孩,若是年龄能再大一些,演个“生而知之者”那是毫无压力。
可惜因现在的身体状况,她连话都说不好。更别提长篇大论的用“生而知之者”这个理由忽悠住老妪呢。
一想到埋在坟包里的阿冉女郎,她就又觉得有些头痛。
当初许下的愿望她可不会违背,可现在这情况——莫非她得把那段郎宰了,在将他与阿冉葬在一起才算完成她之前许下的愿?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韩剧结束的那张我算了算,武侠和日漫的对半开,干脆两个世界一起走了。
这章有点少,大家将就着看看。明天更新的时候这一章会补充一些内容,不会亏了大家的,请一定要回来看一下。
☆、第32章 综武侠(二)
原来这位姑娘是个路痴。
她望着这位指着南面说是西;指着东边问“这不是北边吗?”的女侠;心情颇为微妙。
这位女侠……她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的啊。
不,问题是;她是怎么做到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里面去;现在还能好端端的活着的?
正当她在想这个问题时,这位年轻女侠也似乎知道自己方向感差到惨绝人寰的地步——极有自知之明的她便央求着阿姑带她出去。
“我;我不是什么坏人。况且;我可以给您钱。”
女侠从腰间的荷包中取出一把碎银;阿姑摆了摆手;连声说不用这些钱。
“只想央求您一件事。”
阿姑将抱在自己怀中的她举了起来。
“请您将这孩子收为弟子吧。”
阿姑与这位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