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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配当娘……
紧追谢江花而来的陶子夏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掠起衣袖就准备拳脚相向,被谢江花狠狠拽住。
“娘,一帮枪毙鬼,不给他们点教训,当我们陶家没人呢——”陶子夏暴躁地顶撞。
“哼,这就是你教养的孩子,寡妇改嫁,上梁不正下梁歪,以后落梅的事就不用你管了……”煽阴风的几位谢家嫂子讥笑,“我们落梅以后可是城里人,别让这疯孩子丢了落梅的面子……”
“靠,你们这些小娘养的,说话跟放屁样……”陶子夏怒讽。
刚走到门口的陶子冬皱眉地听着从谢家传出的不堪言辞,急冲冲地剥开围观群众。
“陶子夏,姐没教过你不要跟狗一般见识吗?”说不了脏话的陶子冬灵光一闪,赫然想到陶籽雪的金口妙语。
陶子冬的出现给陶子夏带来了精神依托,飞扑到他怀里哭诉,“哥,你去找姐,让姐帮我教训他们,好不好?”
陶子冬伸出袖子擦掉陶子夏的眼泪,“子夏,对不起,落梅姐的事,姐和爹都帮不上忙,我们只能提意见,最后的拍板权在落梅姐自己的手上,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对不对?至于你刚才说要教训别人的事,等回去后你自己跟姐说,看姐到底教训谁?”
陶子夏后背袭上一股冷风,阴深深地钻进他的大脑,令他整体罢工,“哥,你别告诉姐我刚刚出言不逊,我以后一定改,真的,我保证,好不好?”
陶子冬汗颜地扫了一圈当事人和围观群众,这是明晃晃地无视吃瓜群众啊,“子夏,没事,哥到时候帮你跟姐求情。”
“你们——”你们不准跟我姐告状,陶子夏脱口而出的威胁被噎住,怕错上加错,罪加一等。
☆、点醒谢落梅
陶家两兄弟无视谢家叔伯妯娌,兄友弟恭地表现着浓浓的亲情,这一幕令谢落梅眼热愤恨。
“陶子冬,你骂谁狗?”谢落梅插着腰,怒吼。
“谁应就骂谁!”陶子夏摊开手,护在陶子冬面前。
“陶子夏,我是你亲姐,你不帮我,帮他——”谢落梅不可思议地皱眉。
陶子夏一甩脸上的泪痕,“我没有一个你这样的大姐,娘是为你好,你却看着别人欺负娘,你不配做我大姐!”
“我——”谢落梅硬生生熬住脱口而出的身不由己,竖起坚硬的刺,“我好不容易可以嫁给城里人,做个工人,娘竟然想断我后路——”
“落梅,娘真是为你好,娘想你嫁个好人家,有公婆疼,老公……”谢江花痛哭流涕地解释,然而事与愿违,她每说一个字,谢落梅就被剥下一层伪装。
“你不要说了,子建对我很好,樊家很重视我,我嫁过去就可以顶替阿姨去工厂上班……”谢落梅絮絮叨叨地嘶吼。
可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人群中嘻嘻索索地传出不大不小的质疑声,把谢落梅刺激得更加口不择言,“你们是羡慕妒忌恨,羡慕一个爹不在、娘不疼的农村姑娘可以嫁到城里去,妒忌我以后是个工人,拿着铁饭碗,恨你们的儿子女儿比我好,只能窝在山窝窝里做个泥腿子……”
跟随陶父来找陶子冬的陶籽雪听到谢落梅一番慷慨陈词,不由得鼓掌,在目瞪口呆的沉默中异常突兀。
“看我做什么,讲的不错,继续!”陶籽雪摆摆手。
“陶籽雪,为什么在你亲娘做了这些不光彩的事后,你依然能得到他的疼爱……”谢落梅指指陶父,又指指谢敖国,“又凭什么嫁给谢敖国,不是要退婚吗……”
“说完了?”陶籽雪恬淡地问激动的谢落梅,“既然你说完了,那就轮到我说,谢落梅,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坐在地上的你娘是冒着什么后果跑来的,她明明可以同意,然后就时城里人的亲家,何必赖在谢家被人羞辱?如果说我有个不错的爹,那你娘又何尝不爱你,即使不理解你,哪一次不是陪在你身边面对?”
谢江花恳求地仰望着陷入纠葛的谢落梅,“落梅,求求你,听娘一句——”
“谢落梅,这个在卑微恳求你的人,是生你养你的娘,而你背后的这帮人不过是曾遗弃你的亲人,能丢你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陶籽雪冷笑地瞅着谢家叔伯,暗暗摩拳擦掌。
“落梅,你别听她瞎说,她是在嫉妒你要做城里人了……”“是啊,陶家都不认你这个女儿了,怎么会关心你……”谢家妯娌你一句我一句地蛊惑谢落梅。
“不如我明天去樊家走一趟,告诉他们谢家还有几位待嫁的姑娘,各个标致贤惠?”陶籽雪反问,眼神清澈地不带一丝杂质。
谢家妯娌神情一窒,打量陶籽雪的真实意图,怕性情大变的她说到做到,给自家姑娘招个偷奸耍滑的丈夫。
“樊家最多也只能消化一个,邵伟不是在警察局工作吗,这类人接触得多,肯定有花名册,到时你们挑,我去帮你们说媒,也算积德行善!”陶籽雪说的认真。
不待谢家人回应,人群中挤进一个穷困潦倒的醉鬼,踉踉跄跄地说:帮我家女儿找一个,彩礼一百也行。
醉鬼的出现,像一个开关般开启了人流的移动,看热闹的村民纷纷相携离去。
谢落梅也恢复了清明,扑到谢江花怀里哭泣,“娘,我已经回不了头,我们彩礼已经收了……”说话时,眼神不住地往醉鬼身上瞟,从对方身上,他看到了樊子建,心底的害怕弥漫。
“只要你不想嫁,我看谁敢逼你嫁!”来到谢家一直保持沉默的陶父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话。
谢落梅震惊地抬起头,眼底的不可思议与窃喜昭然若揭。
☆、谈崩后的威胁
谢落梅仿若置身梦境中,梦中陶父会在她被欺负的时候保护她,即使她做错,也义无反顾地爱护她,她刚刚是否出现幻听,所以在她等了盼了多年后,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陶父竟然第一次替她撑腰。
“陶大勇,你什么意思,我们谢家的事关你什么事?”在谢家人被陶父的一句话打得措手不及时,及时恢复冷静的大伯质问。
“今天落梅只要说了她不想嫁给樊子建,这事我就管到底,我陶大勇养出来的女儿可不是让别人作践的!”陶大勇厉声回道。
陶籽雪微笑着凝视着地上相拥的两母女,“娘,赶紧起来,爹会给你们做主的。”
谢江花喜极而泣地点点头,拉起谢落梅想往陶父走去。
眼见关键人物要被策反,谢家妯娌岂能无动于衷,众人齐上手地拉扯阻拦,“落梅,子键可是你自己找的,在我们谢家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后,你想撂架子不干?”大有一副谢落梅敢答是就翻脸无情的架势。
“我——”谢落梅心虚地低下了头,一开始她是屏住了势头要嫁给樊子建,给陶家人看看自己也不差,可这些天樊子建对自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她退缩了。
“我大姐不想嫁,你们想逼婚?”就在陶家人静默地等待谢落梅回复时,陶子夏机灵地推了一把。
谢落梅心神一颤,醍醐灌顶般瞬时清明,拼尽全力地挣扎,“我不嫁,不嫁,不嫁……”
得到谢落梅答案的陶籽雪舒了口气,庆幸自己赌了一把,她看过太多别扭的小孩用另类的方法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谢落梅,你都不是清白身了,哪里还由得你胡来。”谢家大伯的妻子被气得火冒三丈,口无遮拦地将她知道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谢落梅闻言,惊恐地僵在原地,如置身冰窖般痛彻心扉。
“我听说你女儿昨天跟个不认识的男人在逛街,不知是不是你们原先介绍的那家人呢?”陶籽雪好奇地呢喃。
“你这疯丫头说什么?”谢家大嫂撒泼地冲向陶籽雪。
“原来不是啊!”陶籽雪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有谢敖国护身,她有恃无恐,“不会是跟樊家有什么关系吧?有句老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说那人会不会——”
“你——”谢家大嫂先是被谢敖国一手擒拿,接着又被陶籽雪言语刺激,胸闷气短地无语反击。
谢家另外两个妯娌缩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怕陶籽雪在抖出些其它事。
“记住,我陶家的是非可不是谁想说就能说的,在说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胆?”陶籽雪冷酷地对上谢家大嫂的双眸,“还有,别打我陶家任何人的歪主意,不然我不介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谢家大嫂被陶籽雪的气势压迫地毫无招架之力,踉跄地跌坐在地,哆嗦地口不能言,她现在深刻体会到大年三十那天别人说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陶籽雪就像从十八层地狱回来的恶鬼般凶神恶煞。
不管谢家大嫂如何在内心诽谤她,陶籽雪都决定点到为止。
“敖国,我肚子饿了,我们回去吧!”陶籽雪挽上谢敖国的臂弯,嫣然一笑道,原来威胁别人是这种感觉,真心不错。
伴着陶籽雪与谢敖国的脚步,陶子冬识趣地拉着陶子夏抓紧跟上,仿佛身后有猛兽袭击。
望了眼谢家震惊的一班人,陶父的心情莫名地开心,背着手慢悠悠地踱步离开。
谢江花见撑腰的人都走了,拽住谢落梅也紧跟着想走。
“你们可以走,落梅不行!”谢家二嫂壮着胆抱住谢落梅不让走。
就在谢江花与谢家二嫂纠缠不清时,走在前头的陶父蓦然回首,板着脸呵斥道:“你们两个还不走,籽雪今天出嫁第二天回娘家,别为了一些见利忘义的人坏了气氛。”
谢江花喜笑颜开地点头,猛然推开谢家二嫂,与谢落梅拔腿就跑。
回到陶家,一家人安静地围坐八仙,刻意避开了刚才的不快。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终于可以静下心码字了,是不是平稳度过厌倦期了呢?
☆、还钱退亲
陶家饭桌上,除了专心吃饭的陶籽雪和帮忙夹菜的谢敖国,其他人味同嚼蜡。陶父开心地盯着谢敖国与陶籽雪之间甜蜜的互动,内心的烦乱被渐渐安抚,平静地探了一眼低眉扒着白米饭的谢落梅,“落梅,明天跟我去樊家解除婚约,把樊家给的彩礼还给他们。”
谢落梅差点啐了饭碗,吞吞吐吐地回,“彩礼钱在大伯他们手上——”
“吃完饭,自己去把彩礼钱拿回来。”陶籽雪咽下一口大白菜,面无表情地说道,也暂时打断了陶父在饭桌上解决事情的前奏。
“我——”谢落梅想问她该怎么拿,被谢江花适时地制止,示意她吃完饭再说。
谢落梅带着不安,随意地吃了几口饭,安静地等待其他人落筷子。
因为有心事,大家囫囵吞了几口后,就纷纷停下碗筷。
陶子夏边说边把菜往陶籽雪那边挪,“二姐,你吃,我们等你。”
“好了,就属你机灵!”陶籽雪细嚼慢咽地吃完谢敖国分过来的精肉,“谢落梅,你应该不知道爹娘早就在给你找人家的事吧?”
“什么?”谢落梅吃惊地望向谢江花。
“大勇托了好几个人帮你寻人家,因为别的原因,说的人家都不好,大勇不同意。”谢江花气急地解释,但念及一些总所周知的原因而越说越轻。
谢落梅瞬间潸然泪下,“娘,我以为你们都无视我,只关心陶籽雪……”
陶籽雪对陶家人不善于表达情感的方式彻底折服,为了避免事情的发展偏离轨道,忙开口,“以后有什么事摊开来说,别东想西想,做些乱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