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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公呵呵一笑:“也没有什么,你若去了洛阳,可帮我留意一个人。就是那位西部戍边军卸任的李药师将军,我听说他去了洛阳,我多听军中儿郎赞其兵法人品,很想结交一番。”
温博生急忙答应下来,退回席间心中暗暗发愁。要知道长安地处关中,但这八百里秦川出产的粮食根本满足不了京都的需要,必须从关东和江淮调运。而由黄河、渭河溯流而上,运输极为困难。这东都洛阳因有运河沟通南北,水运便利,可算是输送长安粮食的重要位置。
而那洛阳府尹说白了和京兆尹一样,都不是个好坐的位子,温博生心中郁闷,却又说不出来。
秦国公再喝一杯,笑道:“不行啦,老了,儿郎们自个儿玩闹吧,老头子出去一下。”他说完立刻站了起来,摆手止住在座之人,独自走了出去,辨别方向,向着李道玄的屋子走去。
他还走到屋子便看到前方一个紫袍人影慢慢行了过来。
两人在李道玄屋子前碰了个正着,那紫袍人却是新任大理寺正卿萧狄。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一楞,那萧狄反应的快,急忙伸手道:“国公先请。”
秦国公嘿然一笑,轻轻敲了敲门,那门儿吱呀一声开了,莺哥愁眉不展的站在门口,见是两位大人,急忙行了个礼。
秦国公微微点头迈步走了进去,萧狄急忙跟着走了进去。
两人入目所视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李道玄赤裸着上身,仰躺在毯子上,胸膛上游动着一条条红色疤痕,就如百多条鲜红蚯蚓在身上不住游动。
白小蛮闭目坐在李道玄身边,手指按在李道玄的丹海处,一点荧光在他丹海腹上游动。
秦国公忍不住低呼道:“这是昆仑宗的太玄手!李公子这是丹海被破,经脉尽断了。”
萧狄伸手解开腰带,摸出一枚状如鹅卵,颜如白玉的丹丸,递给了身旁的莺哥。
莺哥茫然接过,那丹丸刚入她手,便幻化出黑白之光,白色丹丸变作黑白两色。一股儿奇异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白小蛮眼睛立刻睁开了,不禁动容道:“归元延寿丹!”
秦国公也是大吃一惊,这枚丹药乃是以“千年雪莲之芯”和“精脂羚羊之血”合炼而成。却是当年五大国师联手炼制呈献宫内的天级一品丹药,听说当年只炼了五粒。
他不禁深深望着萧狄。但萧狄送上丹药后却一言不发,竟匆匆的走了出去。秦国公急忙对白小蛮一拱手:“白大家,拜托了。”转身便跟了出去。
他在屋外拦住了匆匆离去的萧狄,低声问道:“萧大人给老夫一句话,你这丹药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
萧狄被他拦住,无奈的停下脚步,嘴唇蠕动半天,终于还是说了出来:“陛下送的!”
秦国公先是一愣,品味半天,忽然露出了轻松的笑意,伸手揽住了萧狄的肩:“萧大人,走走走,咱们去西厢喝几杯去,呵呵!”
萧狄被他勾着肩膀,苦笑一声,只得跟着他去了。
屋子中的莺哥捧着那粒丹药,喜声道:“白姐姐,有了这个什么归元丹,公子是不是有救了。”
一直服侍着的燕语也是期望的看着白小蛮。
白小蛮望着那粒丹药,面无表情的说道:“不能!”
莺哥燕语都是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白小蛮却再说道:“虽不能重接经脉维持丹海,但有了这丹药,命是可以保住了。”
她说着站起来,招手让两个丫鬟过来,指着丹药道:“你们一人一半,咀嚼碎了,喂李公子服下去。”
莺歌燕语一时没有明白,呆望着白小蛮。
白小蛮眉头一皱:“黑白归元,你们一人含一半,嚼碎细了,喂给李公子,还愣着做什么?”
燕语脸上一红,抿着小嘴望向了姐姐。
莺哥伸出指甲,小心的切开了黑白归元丹,看着妹妹脸也红了。
白小蛮漫步走向门口,淡淡道:“我去见见大少,你们赶快喂李公子服下丹药,喂完后再熬一碗参汤喂下去,参汤加冬虫夏草各一钱,再加两钱冬菇,可清楚了。”
莺歌燕语下意识的点点头,那白小蛮便出去了。
两姐妹便各捧一半儿丹药,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有些害羞。
莺哥便摆出了姐姐的架势:“妹妹你先来!”
燕语眼珠儿一转:“你是姐姐,你先来!”
门外传来白小蛮的声音:“再不喂服,公子的伤情可就要加深了,你们俩担待的起么?”
莺哥一跺脚:“燕语你先喂,我,我让你做一个月姐姐就是了。”
燕语不再犹豫,张开樱桃小口将一半白色丹药含在了嘴里,细细咀嚼起来,小嘴一动一动之时还带着几丝鼻音,却是感受到了那神妙的归元丹药力。
莺哥见她嚼个没完,一推妹妹的身子:“快去呀!”
燕语便走到李道玄身边,半跪下身子,扶着李道玄的身子靠在自己的怀中,犹豫了一下,闭上眼将嘴唇贴到了男人的唇上。
李道玄深处昏迷中,嘴闭得紧紧的,燕语用嘴唇使劲顶动半天无奈的抬头向姐姐求助。
莺哥咽了一口唾沫,走过来捏住了李道玄的双颊,将他的双唇轻启了一缝。燕语便在印上柔唇,渡了一口过去。
莺哥见李道玄嘴角边漏了一点儿药汁,急忙道:“妹妹,用舌头!”
燕语急忙伸出丁香小舌,在李道玄嘴里游动起来,丹药汁一口口渡了过去,她只觉唇上甜甜软软的,带着一种奇怪的酸麻感,竟然是平生从未感受过的奇异舒服感。
也不知喂了多久,终于将口中药汁全部渡了过去,良久才抬起有些发肿的嘴唇,砸吧砸吧几下,惊喜道:“姐姐啊,楼里的妈妈是骗咱们的,和男人亲嘴儿根本不会发烧,就是身子热热的,嘴上甜甜的。”
莺哥眨巴眼睛,急不可耐的将手中另外一半儿在嘴中嚼碎了,俯身一口就吸住了李道玄的嘴角,孜孜有声的边渡药边舔了起来。
李道玄体内丹药流动,隐隐有了些反应,舌尖下意识的卷住莺哥的小舌,两舌如蛇儿一般纠缠在一起。
莺哥哪经过这等阵势,只觉得全身发热,越来越热,茫然不知身在何处,但那灼烧般的热让她心慌意乱。勉强等药汁渡过去,猛然抬起头,涨红着脸啪的一声打了妹妹一巴掌,哽咽道:“妹妹你骗我,明明就会发烧的,我好难受啊!”
燕语皱着眉,忽然俯身又吻上了李道玄,良久抬起头奇怪道:“姐姐,我没事啊,你再来试试……”
两姐妹款款渡药之时,那屋外的桃花坞里,白小蛮正站在洛碧玑身前,默然等着洛大少发话。
洛碧玑正自低头为怀中猫儿梳理白毛,良久之后那猫儿开口问道:“李道玄伤情如何?”
白小蛮低头淡淡道:“昆仑太玄手之下,李公子丹海被封,全身经脉断裂成三寸三分,一身修为功力全废了。就算能醒过来,恐怕是不能再继续修行了。”
洛碧玑嗯了一声,忽然叹了一口气,怀中猫儿再次开口道:“我听说密宗地藏如来法,有那神奇的欢喜禅修,可以借阴阳之力,欢喜之道修补丹海伤势。”
白小蛮身子一抖,淡声道:“小蛮出身天莲新宗,和地藏密宗渊源深厚,这,这个是知道的。”
洛碧玑哦了一声:“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将李道玄的丹海修复好啊,我收留你和绣娘不就是为了你真能帮我的这一天么。”
白小蛮双手紧紧抓住了衣衫,却不说话。
洛碧玑还是面无表情:“怎么,白姑娘还看重贞洁这张大牌子么?”
白小蛮沉默了一会儿,无力道:“小蛮不为贞洁,只因这欢喜禅修从未用过,怕出了什么意外。”
洛碧玑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道:“你做完这件事,我可以让你去见绣娘,当年浮游观那生死一战后,你们母女俩有多年未见了吧。”
白小蛮双目闪过一道明光,呼吸急促起来,良久才咬牙道:“大少说的可算数!”
洛碧玑放下猫儿,以自己的声音沉声道:“算!”
白小蛮屈身一礼,长出一口气:“既如此,小蛮愿意救助李公子!”
第一百五十五章 明王欢喜禅
洛碧玑满意的点点头,抱着猫儿走出了屋子,只留下暗光之中的白小蛮独自发呆。
他走到桃花坞外,身影一闪便扶摇而起,肥大的身子轻轻自李道玄那屋外的窗户穿了进去。双脚落地寂静无声,抬头却愕然看到莺哥合身卧在李道玄身旁,双手揽着李道玄的脖子,正自深深亲吻着。
而那燕语咬着手指,双手抱着李道玄赤裸的胸膛,脸上红云遍布,鼻息喘喘!
洛碧玑先是惊愕,继而大怒,重重一跺脚,两道气波自地上穿透而过,击中了两个春情初萌,正沉溺其中的少女。
莺歌燕语齐齐低呼一声,被气波震得飞身弹起,重重的落到了地上。两人一骨碌爬起来,看到竟然是洛碧玑站在前面,吓得抱做一团,一句话也不敢说。
洛碧玑手抚猫儿,咳嗽一声:“你们扶李公子去桃花坞中。”说罢盘腿坐下,猫儿再次沉声道:“再有下次,吾就送你们回掖庭冷宫,回去陪你们那疯婆娘亲去!”
莺歌燕语齐齐颤声道:“大少,咱们再也不敢了。”
洛碧玑一挥手,两姝眼圈儿红红的,小心翼翼的扶起了昏迷中的李道玄,搀抬着走出了屋子。
她们一路将李道玄送到了桃花坞木屋中,屋中的白小蛮怅然良久才点头道:“莺哥燕语,你们俩出去看着门,没有我的允许,不得打扰我救治李公子,你们可懂了?”
莺哥燕语老实了许多,低声答应了一声,便将李道玄扶到了床上,走出屋外紧紧关好了门。
白小蛮望着床上的李道玄,在屋中静静站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挥手熄了床前的红烛,木屋瞬时暗了下来。
一缕月光自木屋窗缝中偷了进来,暗室明光如水,照在了李道玄苍白的脸上。
白小蛮跨步走到了石床前,一只手撑在那还留着斑斑血迹冰冷的石头上,一手轻轻揉起了李道玄的眉间,口中低声念诵起那密宗的《大日如来欢喜真言》:“大圣自在天,乌摩女为妇。所生有三千子:其左千五百,昆那夜迎王为第一,行诸恶事……”
她口中低诵之声渐渐自平淡转为缠绵,语声由生硬变作低咽,最后渐渐变作那天女侍奉恶欲明王的欢喜之声。
随着念诵声,白小蛮踢掉了鞋子,白嫩的小脚如踏白莲,一步一升走上了冰冷石床。
她口中念诵不停,发髻散开,长发飘摇着便甩去了头上面纱。
轻纱飘落时,白小蛮已念诵到欢喜真言的最妙处,樱桃小口之中的诵念之声低声细语,如哭似嬉,喉头的缠绵声儿与鼻音缠在了一起。
她这是运转了天莲心法,刻意调动了全身全心的情欲,由那个淡然自若的冰美人变作了热欲烧身的欢喜明妃!
长发垂散也遮不住她星眸中闪烁的欲望,俏脸上就像喝醉了一般娇艳欲滴。
密宗欢喜禅修之法的真意在于“空乐双运,以欲制欲”!欢喜经中有言“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若要以欢喜禅修补李道玄的丹海,白小蛮必须先调动自己的欲望,继而挑动李道玄这尊明王的情欲。
这欢喜禅修的最关键处,却是在合体后却要收回欲心,以大奉献勾起对方的所谓佛智,继而水|乳交融,运转双方灵力交融,共同达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