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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玄的长裤已用来包裹冰蜂的尸体。此刻他怀抱小白熊,只着一条短裤,长发披散倒真有几分部落战士的“风姿”。拓跋大娃急忙送上一件兽皮袍子,禀报道:“英雄,这里的奴隶除了咱们部族的还有丹契,鲜卑的族人”他犹豫一下:“我们还找到一个大唐的女人,您看?”
党项八部族,以丹契,鲜卑,西羌三族最为弱小,看来这阿颜部是专拣软柿子捏啊。李道玄毫不犹豫道:“还用想么,自然连着俘虏全部带回去。”
他又指了指地上堆积的兽皮盔甲等一应物资:“这些都是咱们的战利品,全部带回去。”
在西羌部族人眼里,奴隶与武器盔甲可都是无价的宝贝。勇士们欢呼一声,各自清点物资,照顾族人,驱赶奴隶。那个裹着兽皮的大唐女人却无人敢动,可怜巴巴的站在原地,只望着李道玄不敢说话。
李道玄这一场大战下来着实有点累了,便招手让她过来,将怀里吃饱睡着的小白熊递给她,和颜悦色道:“姑娘先帮我抱一下这个,待回到部落里,我便差人送你去戍边军营,你就可以回家了。”
那女子忙用树藤捆住腰间兽皮,小心接过白熊,嘴唇颤抖,终于鼓足勇气道:“恩,恩公,跟我一起的那些女子都,都很可怜,您能不能放她们回家呢。”
李道玄见她虽然蓬头垢面,但兽皮之下窈窕长腿难掩一股青春气息,料是个美丽的女子,便开玩笑道:“怎么,你还有心替她们求情?”
那女子吓得抖了一抖,惶恐的望了他一眼,但还是小声道:“恩公您言重了,只是碧桃身处狼|穴之中,多蒙那几位姐妹护持,这几月来同甘共苦,实在不愿独自逃生。”
李道玄听她说得真诚,心中好感大生,忙俯身一礼:“姑娘不必担心,道玄刚才孟浪了!”他起身示意女子跟着,边走边解释道:“碧桃姑娘,你好像不是边城人吧,你不知这大峡谷里的党项部族习俗,凡被外族俘虏的族人,即便回了家也没好日子过,男子还好说,不过受人白眼,日后拼命为部族出力尚能洗刷耻辱,但那些女人们恐怕就要沦为部族的奴隶,不是卖出去就是变成泄欲的工具。”
二人身旁喜气洋洋的拓跋七娃忙说道:“咱们西羌族就不干这等畜生一样的事,七娃的女人就算被崽子们捉走,找回来还是七娃的女人。”
李道玄笑着拍了他一巴掌:“所以我才要把她们都带回去。”
碧桃怀抱白熊听得沉默不语,良久才叹道:“原以为山谷部族的草原男女是何等淳朴逍遥,不想身陷狼|穴,看到的却是一群野兽,听郎君这样一说,又觉得世事苍茫,人心难测啊。”她说到这里想到身边的拓跋七娃也是部落人,忙道歉道:“这位好汉,我说的是捉我的那些人,不是你们呵。”
李道玄只微微一笑,心道这女子言语不凡,似乎是个读过书的良家女子。
众人沿着洞|穴再回到地面,却见大地边缘一轮红日西沉,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李道玄惦记明珠的伤势,便跟拓跋兄弟交待一番,扯过一匹健壮的黄羊,提着被捆成一团的奇洛洛尔格大巫师,就要赶回去。
那叫碧桃的女子可怜兮兮的拉着李道玄的袍子:“恩公,能不能带碧桃一起走。”她抿着嘴唇看看四周:“碧桃有点怕,怕这些人。”
李道玄恍然,再拉过一匹黄羊:“那跟我一起走吧,会骑么?”碧桃小手扯着兽皮,看着那黄羊,红晕布满了沾满泥浆的脸,低头不语。
李道玄见她扯兽皮时,隐约露出雪白大腿深处的阴影丛生,心神一荡之下却想到了,这女孩除了兽皮之外身无寸缕,怎么能跨腿骑马呢。
想到这里他跨上黄羊,一手捉着大巫师,另一只手却将碧桃提起,横抱在胸前,双脚一登,黄羊便飞驰而去。
落日如歌,羊上男女衣衫薄。二人仅靠兽皮,袍子护身,内里都是赤身。羊背颠簸之下,肌肤交接纠缠,滑腻之中还伴随着激荡的心跳声。
等李道玄赶回斜壁山谷西羌部落时,背后已出了一身汗,倒有一半是被这温柔乡折磨出来的。心中暗怪自己孟浪,为何当时那么冲动就抱上了这个女人,幸亏西羌的汉子们心眼直,若是那些腌臜之辈,自己可就真说不清了。
他扔下手里昏晕的大巫师,再轻轻放下碧桃,叫过留守谷内的一个西羌老妇,吩咐她带着这女孩收拾一下,却接过她怀中白熊。
西羌族唯一的老郎中得到消息自屋中冲了出来,也不说话,俯身在地上大巫师旁边,快速搜了一通,却抬头焦急道:“英雄捉大巫师时可曾见过他随携带的一种白色蜂蜜?解药就是那个。”
李道玄闻言忙解开腰后长裤包裹,露出那半个冰峰肚子,老郎中还没看到就闻到了蜂蜜的清香,喜道:“是了,就是这个,那夜我闻到的就是这个,他就是用这东西给那些被毒蜂伤到的阿颜崽子们治伤的。”
李道玄急问道:“废话什么,还不快说怎么解毒?”老郎中伸手就要抢:“英雄,没时间了,只需一钱蜂蜜口服,再涂抹伤口即可。”
李道玄闻言倒不给他了,只提着冰峰肚子,带着睡醒的小白熊,快步走进了屋子。
那老郎中却是西羌部族中少有的心思灵活之辈,只一想便捻须微笑起来:“这位大英雄勇猛无双,心思敏捷,便放到整个大唐来说也是少有的英雄好汉,就是对咱们明珠族长太过霸道了,我这个就快去见白山大神的老汉他都不放心,嘿嘿~”
许是想起了年少时的柔情岁月,他望着天边云霞,哼起了羌族小曲:
云彩中哟月牙儿升哟花儿纳吉,
白山上羊儿有多少哟,
有多少哟吉吉儿沙,
阿妹俏哟阿哥傻,
唱个歌儿吉哟试妹哟心哟吉吉儿沙。
第十七章 四美绮梦生
李道玄进了拓跋明珠歇息的屋子,兽皮榻上那个倔强的女子美丽的就如安睡的女神,还披着他当时盖上的袍子。
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李道玄自嘲的一笑,盘腿坐在她身边,小心的将明珠的脑袋搁在大腿上,仰头喝了一口蜂蜜,再次俯身吻上她的香唇。
上一次喂食碧草丹时那一吻太过匆忙,早忘了是何味道。此时他再吻上柔软的双唇,感受到了温暖之中那甜蜜的滋味。待渡过一口蜂蜜后,那昏迷中的女孩下意识的伸出小舌舔着,勾着了他的嘴唇,李道玄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快美之意游荡全身,真愿就此沉醉不起。
但他还是压制住心中欲望,不舍的离开柔软的香唇,小心的揭开袍子,翻动明珠的身子,将她那紧致洁白的裸背露了出来。背上一排排肿起来的红色伤口就似雪上红梅一般艳美。他不敢再耽搁,在掌心倒满蜂蜜,缓缓的在女孩背上伤口处涂抹。
手掌间弹力惊人的肌肤火热无比,清凉的蜂蜜涂上去,昏迷的女孩发出惬意的低哼声,忽然伸出双手揽住了他的腰,嘴里低声呼唤道:“额吉(妈妈),额吉,我好想您。”她外衣小褂早被李道玄撕坏了,内里只有一件薄薄的贴身兽甲,此刻环抱着半赤身子的男人,胸甲也掉了下去,饱满的双胸猛弹出来,两粒樱丸挤压着贴到了李道玄的腰上。
李道玄只觉得丹海灵力鼓动不息,齐齐向小腹之下凝聚,双腿之间火辣辣的,风木水火土五元灵力似乎就要喷薄而出。忙将女孩放到塌子上,扯过袍子盖好,明珠昏睡中崛起了小嘴,不情愿的向着他温暖的怀里靠近。
“真是傻姑娘,醒过来后可别打我呵。”李道玄爱溺摸着她长发上的银铃,那昏睡的女子也不知是否听到了,发出一声快意的叹息,忽然睁开了大眼睛。李道玄吓得向后一仰,差点翻倒。
明亮的大眼睛却是迷糊一片,明珠只是被蜂蜜药力惊醒,只望了一眼,无意识呢喃道:“不是额吉,是李药师将军么?药师将军,您到我梦中来了。”说完闭上双目,却是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嘴里犹在喃喃呼唤:“药师将军,药师将军!”
李道玄伸出双指捏住了她的双唇,不让她再呼唤,却将李药师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里。
“李药师是吧,你小子给我等着。”这是他睡着前心里想的最清楚的一句话。
睡梦之中李道玄感觉自己好像端坐在一个巨大的金座上,身边却有四个女子笑语盈盈。莫相思抚琴微笑,拓跋明珠托腮痴望,第三个女子却是那面目模糊的碧桃,她身着兽皮跳着妖娆艳舞,最后却看到莲生赤裸全身,正用美酒浇灌全身,百朵桃花盛开在腰背上。
梦中的李道玄激动的站起来,控制不住自己,扑向了背对自己的莲生,双手自背后环抱,入手两团温软蓬涨,腹下长龙奋起,顿时胡天胡地起来。
啊呵!李道玄自无限快意中清醒过来,一时恍惚起来,梦中模糊的景象一闪而过,打了一个寒颤,自己竟然……莲生……好可怕的梦!他脸上火辣辣的,发现自己卧在兽皮之上,盖着熟悉的袍子,而小腹之上凉凉的一团粘滑异物。
“恩公,您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李道玄吓了一跳,转头看到一个长发披肩,穿着窄小的小褂,腰上围着一条兽皮的丰满女子正盈盈望着自己。
李道玄打量着这个桃腮春眸的美丽女子,因为身子丰满,那窄小的小褂收拢不住汹涌的双胸,被撑着露出一段丰腴肥美的腰。
“你是谁?”李道玄还没从绮梦之中完全清醒。那女子弯腰一笑:“我是碧桃呀,恩公您这么快就忘了。”
李道玄点点头,忙问道:“那,那个明珠姑娘呢?”
碧桃俯身将一直安睡的小白熊抱了起来,抿嘴笑道:“明珠小姐早就醒过来了,听说她把那几位爷们叫进来骂了好一顿呢,她又把我叫进来,我听到他们都为恩公你说好话,也多说了几句,她就吩咐奴家好生照顾你。”
李道玄干咳一声,碧桃乖巧的扶起了他,忽轻声笑道:“恩公,您是不是喜欢那位明珠小姐啊,我看她啊,好像对您不感兴趣呢。”
李道玄无话可说,听到了屋外一阵整齐清脆的竹板声,伴随着嘹亮的祝酒歌。他起身走出屋外,但见冬日墨蓝天空之上星辰闪烁,地上谷里却是欢天喜地,西羌的儿郎们个个抱着酒坛,赤脚踏着地上竹条,踏歌饮酒,庆祝这难得的一场大胜。
人群看到他这位大英雄出来,发出整齐的欢呼声:“吉祥哟,英雄!吉祥哟!英雄!”勇士们端着美酒争先恐后的前来敬酒。
“儿郎们等一下,我来敬一杯美酒!”一个粗豪的声音高声喊道,人群分开,头缠白布大伤初愈的拓拔野望端着一坛酒迈步走了过来。
“啊,拓跋大叔,您醒了!”李道玄急忙躬身施礼。
拓拔野望意外的没有阻拦他,坦然受了这一礼,这才将酒递过去:“李先生,就请饮了这酒吧。”
李道玄也不推辞,接过酒坛一饮而尽,倒转酒坛却是一滴未剩,羌族勇士见他如此豪爽,心中更加敬爱他,再次欢呼起来。
拓拔野望挥挥手,转身朗声道:“儿郎们,这几日我受伤了,在梦中见到了白山大神。”他说到这里,族人们都安静下来。
“白山大神在梦里送给我一对儿白羊,一对儿黑牛,还有一对儿喜鹊,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人群中那喝的醉醺醺的老郎中接口道:“族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