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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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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急着赶回长陵,见了我又不想说话?”长孙浅雪看着极少如此低落的丁宁,一贯清冷道:“如果你不想就此离开长陵,想留下来陪我赌一赌,那就至少要告诉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丁宁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既然监天司已经有所察觉,若是你不愿意离开长陵,那便只有在这里等待结果……还有,帮我疗伤。”
  长孙浅雪看了丁宁一眼,不再多说,示意丁宁让开一边,然后她放拢了丝帐,在丁宁的身旁趟了下去。
  她和很多高冷的女修行者一样,其实都有严重的洁癖,今日里丁宁的身上不算干净,各种膏药甚至隐隐透过纱布,沾染在床榻上,然而她这次却没有任何微辞,只是在躺下去之时,紧抿如线的双唇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她和平时一样和衣侧身而卧,丁宁看不到她的面容,他此时全心思索的也只有自身伤势和修为的问题。
  他让长孙浅雪等待,但是他自己必须能够出去做一些准备。
  无数细微的声音在他的体内响起。
  他手心里纯白色玉璧内里的那块枯黄|色光斑不断的跳跃起来。
  一股股燥热的元气在他的经络中疯狂的奔走起来,灼热的意味使得他内里的经络都似乎要燃烧起来,然而就在每次他的经络似乎要燃烧起来的瞬间,长孙浅雪身上沁出的冰寒气息却总是将之镇压下去,然后两者完美的交融在一起。
  这些元气按照岷山剑宗的修行线路在他的体内流转着,他体内的破损处就像干涸的土地遭受着雨霖,以寻常修行者难以想象的速度修补起来。
  他复仇的第一步始终是自进入岷山剑宗开始,便是因为岷山剑宗的真元修行功法和他所修的九死蚕有着惊人的互补功效,此刻再加上人王玉璧,加上长孙浅雪的双修辅助,他的疗伤和修行速度已经达到令他都从未有过,都根本无从想象的速度。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侧的末花残剑在他的气息浸染下,如感知到故人般自动的亮了起来,剑身上不断的绽开零星而美丽的洁白细花。
  ……
  一声惊雷在高空之中响起,沉闷的隆隆落下。
  夏日的晴朗顷刻被浓厚的雨云驱逐,一场暴雨在许多人还未来得及防备时便倾盆而下。
  雨檐下落水如幕,夜策冷赤着双足,如纯真少女般抱着膝头坐在一张矮的靠背竹椅上,她遥遥的看着黑幕沉沉的天空,看着内里的电闪雷鸣,看着墨园所在的方向。
  长孙浅雪身上沁出的冷意只不过缠绕身周数尺空间,连墨园大门外一角马车里的邵杀人都不能感知,然而她却似乎感到了墨园深处传来的冷意,她的面上明明有了一丝异样的红晕,身体却反而打冷颤般不断轻颤起来。
  没有谁能知道她心中真正的想法。
  这些年里,就连和她走得最为接近的陈监首,甚至是一直追随在她身边的那名老仆都不能明白她心中到底真正的在想什么。
  她只是在长陵无限风光,又无比艰难的活着。
  去年那场暴雨里,她受命从海外回来,从不进长陵的赵剑炉中人却真的进了长陵,让她感到了似乎白墙黑瓦一成不变的长陵已经开始有了一种难言的改变。
  现在证明她的预感是对的。
  去年的暴雨里,改变开始,今年的暴雨里,又会生出什么样的改变?
  她前方院落的沉重院门被人从外面缓缓的推开。
  夜策冷霍然抬头。
  前方的雨幕里出现了一条晶亮的光芒,垂着坠落的雨滴突然一滞,似乎要全部横着飞出,飞向推门而入的这人。
  然而就在此时,随着她的蹙眉,这些雨滴又重新摆脱了束缚般坠落地下。
  有人推门而入,顺手掩上门。
  这是一个身穿青色布衣的高挑女子。
  她身上的青色衣服显得过分宽大,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但最为令她显得狼狈的是她凌乱纠结的发丝。
  她的皮肤白皙而光润,但是看不到什么血色。
  她看上去就像一个淋了很久雨的普通旅人,身上没有任何强大的气息。
  然而夜策冷很清楚她是谁,很清楚她能够在推门的时候才引起自己的注意,不只是因为自己的出神,还在于对方可以和这场雨融为一体。
  夜策冷站了起来,面容皱寒,冷笑起来:“这场雨骤然而下,说停也就停,白山水,你是真不要命还是脑子里面水进多了,敢来我这里找我?”


第十九章 执念
  雨中的高挑女子自然便是白山水。
  看着夜策冷眉眼间的冷漠杀意,她却只是径直穿过庭院,朝着夜策冷所在的雨檐下走来,道:“说什么敢和不敢,我现在连你的一剑都接不下,雨停雨下又有什么关系?”
  夜策冷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山水,还未开口,白山水却已接着倦道:“给我碗面,最好再给些补气血的药。”
  夜策冷眉头微蹙,道:“你以为我会帮你?”
  白山水已经穿过雨帘,走到她的身前,然后脚步未停,走到她身侧的雨檐下,安静地说道:“你会帮我。”
  夜策冷冷笑了起来:“我堂堂大秦司首,会帮你这个大逆?”
  白山水的面容极为苍白,然而听到了她这句话,却是笑了起来,笑得出现了一丝红晕,“你不仅是他的徒弟,而且你和长孙浅雪一样,也钟情于他。”
  夜策冷的眼睛骤然眯了起来,寒声道:“白山水,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么?”
  “要杀早就杀了。”白山水脸上异样的红晕扩散得更大,戏谑的看着夜策冷笑道:“看来在你的心目中,他还是比元武要重要。”
  夜策冷深吸了一口气,似要发作,然而却骤然安静下来,沉默了片刻,冷道:“元武怎么可能比得上他,怎么可能比他还要重要。”
  “看来我还是猜对了,或者说我还是赌赢了。”白山水径直朝着夜策冷身后的房间走去,疲惫的面上再次流淌出桀骜而自傲的意味。
  看着白山水走进房门,开始脱衣换上自己的干净衣衫,夜策冷没有说话,然后走向厨房开始烧水下面。
  对于白山水的身材,夜策冷的衣衫显得有些紧,白山水略微用力的挣了数下,觉得很不舒适,索性除了所有衣物,取了一件监天司的黑色官袍当做衣衫披在身上。
  “幸亏我是女子。”
  夜策冷煮完了面,端着放到屋内的桌上,看着白山水走动间露出黑袍的洁白长腿,冷冷地说道。
  “可惜我之前也并未将我当成是女子。”白山水笑了笑,端着面碗开始吃面,只是吃了一口,便真诚赞美道:“夜司首用剑好,煮面也煮得好。”
  夜策冷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白山水只是数口便毫无淑女风范的将面吃光,将面汤喝光,随便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看着外面的暴雨如注,感慨道:“我大概是第一个吃过夜司首亲手煮的面的人?”
  夜策冷在她身旁的酸枝椅上坐下,也看着窗外的暴雨如注,道:“第二个。”
  白山水微怔,她旋即明白夜策冷所说的第一个是谁,不仅有些悠然出神。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先前在长陵街巷长歌而战,显得狂傲,但这么多年也只狂傲了那么一次,旁人不知,我却知道你忍得住。”夜策冷没有看她,只是接着缓缓说道:“以你的性情,既然逃出了一条生路,就算想再进城,也不至于赌得这么狠,直接将命放到我手里。”
  “为什么?”不等白山水回答,夜策冷缓缓转过头,看着她,接着道:“因为落入申玄手里的那名男子?”
  白山水点了点头,也不否认,道:“情这一字最为难名,至少我欠他的情。”
  夜策冷沉默了片刻,道:“不是你云水宫的人?”
  白山水摇了摇头。
  夜策冷点头,“那更为难得。”
  白山水笑了起来,看着她,道:“说说你和他的事情?”
  夜策冷微垂着头,沉默了片刻,道:“我初见他时,还未开始修行,只是个无知的孩童。”
  “嗯?”
  白山水理了理头发,开始安静的听着她的故事。
  “第一次见他,是他在渭河畔和东方素比剑,一剑便败了当年长陵最出名的年轻剑师东方素,我觉得他好生威风,好生潇洒。我便开始想要修行,想要接近他。”
  “我父亲是寻常商户,我母亲又是小房。听得我想要学剑,我父亲反而将我打了个半死。”
  “我便离家出走,直接去找他。”
  “我到了他所在的军营,看着骨瘦如柴的我,守营的那些军士都笑我,然而他却见了我,没有笑我,反而真的教我学剑。”
  雨声淅沥,听着夜策冷安静的述说,白山水也开始想起以前的很多事,想起当年那人的风姿,她也不由得想到或者换了自己在长陵,自己也会无可救药的仰慕那人。
  只是听到此处,夜策冷却长久不再出生,她便忍不住喝了口凉茶,问道:“后来呢?”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夜策冷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元武和郑袖联手骤然在长陵发动兵变,巴山剑场除了少数几名高手之外,全部陷于长陵,他最终也在长陵战死。我那时虽得他传剑,只是入了六境,能有什么用?”
  白山水想着长陵那年的腥风血雨,以及接下来三年的血洗,也是沉默了许久,道,“他太信任元武和郑袖。”
  “元武能征得天下,却无法征得了人心。所以如何及得上他?至于我和他的事情如此平淡无奇,哪里有你想象的什么私情,当时仰慕他的女子众多,他又是那么专情,又如何会和别人动情?”夜策冷拢了拢头发,看着远处的黑瓦,道:“只是看错了人,怪不了别人。”
  白山水又沉默了许久,道:“真实的故事往往平淡却残酷。”
  夜策冷转头看着她,道:“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白山水说道:“只有你这里才不会被监天司和神都监搜查,我要在这里住下来。”
  “我知道你那夜去过梧桐落,所以你尽可以坦白一些。”夜策冷看了她一眼,神情宁静,眼眸中的神光却是异常的凛冽。
  白山水微滞,眉头蹙了起来。
  “那是公孙大小姐。”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夜策冷接着说道:“和丁宁在一起的,不是什么长孙浅雪,是公孙家的大小姐。”
  夜策冷的身体骤然僵住,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双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
  ……
  “你不该这么做的。”
  赵香妃异常缓慢而带着一丝冷意说道。
  她的身前,是面容异常苍白,且双手和夜策冷一样颤抖不止的骊陵君。
  她和骊陵君站立在楚王宫最华丽的一间房间里,身周的地上散落着许多修行者碎裂的尸块,垂落的帷幔上糊满了破碎的血肉。
  数十名内侍正沉默的清扫着。
  她看着斜插在骊陵君身侧地上的那柄弯曲的橙色长剑,接着说道:“我不明白长陵那名出身酒铺的少年和你到底有什么过节……我只知道他和你相差太远,我只知道若不是你执意动用那么大力量去刺杀他,这些人对你的怨愤或许也不至到如此程度,或许这场刺杀也不会发生,晋将军也不会死在这里。”
  骊陵君的嘴唇也颤抖起来,缓缓张开。
  “不要对我用直觉和宿命这种借口。这只和情绪和心情有关。”
  赵香妃不等他出口,已经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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