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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有空来接我?”张韵瑶扬着脸笑问。这男人昨晚还在自己床上渡过,翻云覆雨,极其疯狂,只是,她也习惯了他晚上来,凌晨走人,能在大白天见到凌阳,也很是开心。
凌阳爱怜地捏着她柔软无骨的手臂,再捏着她柔软的腰肢,笑道:“事儿都办得差不多了,就回来陪你呗。”看着她如花的笑靥,凌阳忍无可忍,又低头来亲了她的脸。
大概是因为吃了地府仙桃或是天生丽质的缘故,张韵瑶的皮肤极其滑嫩,如婴儿般细致还柔软,极其有手感,凌阳爱死她这身肌肤了,如玉般洁净无瑕,柔软滑腻,要不是这是在外头,真恨不得把她柔进身体里。
认识凌阳有三年了,哪有不知道他的尿性,张韵瑶立时察觉出他的流氓动作和身体里的流氓变化,赶紧推开他,嗔道:“讨厌,就一个精虫上脑的大淫鬼。”
凌阳苦笑,有些尴尬,等身体恢复原状,这才牵着她的手,拧过她手头的手提包,和手袋,往手头惦惦,“怎么这么重?”
张韵瑶说:“书和资料,当然沉啦。”
“那这个呢?”女式玫瑰红的手提包,也满沉的。
张韵瑶白他一眼:“你不知道女人生理结构与男人不一样吗?”
凌阳坏笑:“有多不一样?”打开手提包,就要一探究竟。
“不许看。”张韵瑶赶紧抢过手提包,提在手上,然后挽着他的手臂:“走吧,王大哥的车子已经来了。”
正值放学之际,校园门口的学生还真不少,人来人往的,凌阳已接收了不少充满妒忌的眼光,只是他已经习惯,握着张韵瑶的手,上了不远处的车子。
“老王,让你久等了。”凌阳对王铁军说。
王铁军很是激动,因为他已有许久不曾见到凌阳了,赶紧说:“不,我也是才来一会儿。”从后视镜里打量凌阳,心下越发感叹,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凌先生气质越发出众,举手投足间,越发威严而矜贵,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人下意识地臣服。
而张韵瑶身上时而散发的端庄雍容,时而甜美的气息,与凌先生在一起,完全是一对璧人,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对这样的珠连璧合了。
蓉城大学离省委大院还有些距离,张韵瑶却不想早早回去,偎依在凌阳身上,说:“好久没去在一起约过会了,今天咱们找个地方约会可好?”
凌阳哈哈大笑:“那可是处朋友才兴的玩意。”
意思是她已被追到手,就没必要再约会了?
人前的张韵瑶向来端庄善解人意,可在凌阳面前,总会不可自抑地露出娇蛮的一面,闻言又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我忽然想起来了,咱们处朋友时也很少约过会呀。等订了婚后,就更没约过会了,唉呀,我真是亏大了。”
女人也只有在约会时才可以勉强当个女王,一旦结了婚,就只能从女王贬值为免费保姆了。
凌阳一脸惊讶:“你亏什么呀?亏的应该是我好不好?”
张韵瑶横他:“你亏什么?”
“我怎么就不亏呀?没遇见你之前,我可是钻石王老五,黄金单身汉,追我的女人从太平洋西岸排到东岸去。自从遇见你后,从太平洋排西岸排到东岸的美女,就只能让我望洋兴叹了。”
这家伙!
张韵瑶闷了半晌,才道:“照你这么一说,与我在一起,你还是亏了?”
凌阳不暇思索地说:“那当然……唉哟……”腰侧又被拧了下,他赶紧说:“不过已经上了贼船了,也只能将就了。”
张韵瑶不怒反笑,拧了拧他的手掌上的皮:“说得好像多委屈似的,别忘了,当初是某人死皮赖脸追我的。”
凌阳就说:“可是现在却有人死皮赖脸要与我一道去约会。”神情得瑟。
张韵瑶磨牙,知道论嘴才自己永远不如他,只得道:“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揍你。”
凌阳赶紧说:“没问题,随你揍。”把脸凑过去。眼见张韵瑶抬手,就赶紧说:“等等,我皮粗肉厚,怕你手疼,最好用嘴。”
看着他那贼眉鼠眼,那不要脸的无耻样,张韵瑶被气笑了,双手捧着他的脸,捏了他的脸颊,这家伙皮肤着实好,白白静静的,毛孔都没一个,男人皮肤天生要比女生粗燥些,但这家伙却反其道行之,比自己的还要嫩滑,只除了下巴处冒出来的青茬微微刺手外,其余地方手感还真不错。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嘴了,跟谁学的?”张韵瑶掐着他的脸,也舍不得下重手,但也不轻,捏得凌阳整张脸完全变形。
他笑呵呵地拿过她的手,放在手里揉搓着,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让你们女人逼的。”
“呸,我怎么逼你了?”
“太老实的男人,你们说木纳,没情趣,不懂得哄女人开心,所以我呢,也只能努力改变自己了。”会甜言蜜语的男人着实比木纳老实的男人吃香就是了,所以凌大道长也只能顺应大流,努力做个“不被时代淘汰”的男人。
张韵瑶几乎笑喷了,又捏了他的脸,笑骂:“呸,你是世上最无趣最可恶最霸道的男人,没有之一。也只有我才忍受得了你。”
凌凌小小拍了记马屁:“是是是,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笑咪咪地看着张韵瑶红扑扑地脸颊,那如水蜜桃般的颜色,那水汪汪的大神,那看自己温柔的眼神,使得凌阳忍无可忍,又在她红艳艳的双唇上印了一记。惹来张韵瑶的惊呼,赶紧推开他:“这可是车上,你放正经点。”她可没有他那么厚的脸皮,当着司机的面就乱来。
食色性矣,但也要注重形像,凌阳赶紧坐正身子,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又惹来张韵瑶的白眼,这个家伙,总爱装腔作势,人前总是一副高冷风范,殊不知,隐藏在正儿八经表相下的人,却拥一颗最是好色的心,私底下完全是放浪形骸,刚才差点儿就破功,活该。
只是瞧他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形像,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尤其前边开车的王铁军,僵硬的肩膀和手坐姿就证明,或许在司机心里,凌阳这个雇主的光辉的形像已是分崩离析了。
……
男女间的约会,不外乎是去找个有情调的餐厅吃饭,或是去玩之类的。
凌阳先是带着张韵瑶去某间高档西餐厅吃饭,尽管不喜西餐,但凌阳却喜欢这种高雅舒适的气氛,听着悦耳的钢琴曲,小声地交谈着,绝对比中餐馆里的高声阔气更适合约会,更有约会的气氛。
从西餐厅出来,已是六点多钟了,又沿着人行道,往公园方向走去。张韵瑶全程都握着凌阳的手,五指相扣,双手还挽着凌阳的胳膊,很是亲密。
要是在五百年前,深受礼教教化的凌阳绝对会一把推开她,隔绝出“相敬如宾”的距离。但是到了开放的现代,凌阳却是不敢这么做,反而还得顺应潮流,主动牵上女方的手,揽上未婚妻的纤腰。女人都是矜持的,男人就得脸皮厚些,不能太过“正人君子”了,有时候还得主动大胆些,才能抱得美人归。
凌阳深以为然,自己向来聪明绝顶,最擅长的就是顺应潮流和察颜观色了。
一路上,听着张韵瑶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凌阳听得津津有味,看着她如水的秋瞳,忽然有些愧疚,随着修为的提升,开始布局麻衣门的未来,这两年来,总是聚少离多,这丫头却从未有任何怨言。
因此,当张韵瑶提议说去买些内衣和泳衣,凌阳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虽说夏天已过去,游泳已成为过去,但对于热爱游泳的张韵瑶来说,并不在乎季节的转变。
……
在路上还碰到高蓉蓉,高蓉蓉正与一个年轻西方男子说说笑笑,搂搂抱抱的,一如去年凌阳所见到过的,高蓉蓉衣着依然暴露,如今夏天已过去,上身过着秋天,下身依然过着夏天的的打扮。与那名男生一路亲热地迎面走来,刚好与凌阳二人来了个短兵相接。
张韵瑶不得不招呼她:“高蓉蓉,你也来逛街?”
“你眼睛瞎了吗?出来不是逛街还能干什么?”高蓉蓉语气相当冲,显然还在记恨上回凌阳对她的侮辱。
张韵瑶脸色沉了下来:“大家同学一场,有必要恶声恶气得说话吗?”
“哈,同学又如何?并不是所有同学都是友好的,同学里头也有仇人。”
高蓉蓉挑衅地看着凌阳,新仇旧恨齐涌,忍不住冷哼一声,把头发一甩,就从他们身边过了。
张韵瑶白了凌阳一眼:“看吧,都是你惹的祸。害我都受你牵累。”
凌阳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高蓉蓉一起的男子。
“怎么了?”张韵瑶好奇地问。
“这男的,不是一般人。”凌阳说。
“术士?”
“不是术士。”凌阳眸子黯沉,“是吸血鬼。”
“啊,你怎么知道?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呢?”张韵瑶大惊。
“没瞧到他刚才一瞧到你后退了一大步么?”凌阳携着张韵瑶的手边走边说,“不过这家伙修为不高,也就是吸食下人血罢了。高蓉蓉应该没生命危险。”但遭罪是肯定的。
“那……我不要提醒下她?”张韵瑶说。
凌阳瞥她一眼:“她能听你的吗?”
张韵瑶耸耸肩:“罢了,我就不去操这个心了。”她虽然富有同情心,也急公好义,可也要看对像的。
……
去了一间高档内衣店,张韵瑶也算是个购物狂,一进入店里,就狂选了运动型文胸、无钢圈的塑身型聚拢文胸、无肩带抹胸,吊带衫,比基尼游泳衣,按着尺寸,一口气选了几种颜色的,这可把营业员高兴坏了。全程服务,周到还体贴。
店子里的其他女客见状,也暗自砸舌,一口气买这么多内衣,一点都不替男人省钱,怕不是正经人吧。于是一个个全都看向凌阳,又暗自磨牙,若金主是这样的男人,就是做小三二奶也认了。
只见凌阳拿出张韵瑶选好的内衣欣赏着,忽然拿出桃红色的比基尼,问她:“你觉得这个穿着能舒服?”
女性内衣多种多样,但穿得不正确,以及没有选好内衣,对胸部非但起不到保护作用,还会损害胸部。
只是好些女性为了美,不惜选带钢圈的强聚拢型,甚至还用上|乳垫,强行把事业线垫出来,这样长期佩戴的结果更容易使胸部受伤。
所幸张韵瑶胸部不算小,也相当爱惜自己,选内衣也是倾于舒适保护型的,少有这种性感又少料的。凌阳也接受了这样的她,陡然发现这么一件即不舒服又不会对胸部起到保护作用的内衣,自然要奇怪一问了。
张韵瑶翻翻白眼,说:“OUT了吧,这是泳衣,夏天不是要来了吗?早早选好泳衣,以后好游泳嘛。”
凌阳脸色一变:“泳衣?”再一次打量这薄薄的,少少的料,幻想着游池里,一群男人色咪咪的目光全集中在未婚妻某些部份上,立马丢给营业员,“换一个,这个绝对不行。”语气严厉郑重。
营业员有些懵了,赶紧说:“帅哥,这比基尼泳衣相当流行的,好些美女都爱选这款的。”
凌阳不为所动,“换掉。把你们别的泳衣拿来我瞧瞧。”
这也太让人为难了,营业员看着张韵瑶。
就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张韵瑶见怪不怪地道:“那你给我选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太丑的我不会穿的。”
营业员说:“帅哥,泳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