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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平有点失望,她天真的说:“妈,我不想把它们杀吃,我想养它们,让它们生很多很多的小雨。”
“嗯嗯,放一边先,快来帮点豆子,不然天黑了都点不完。”巧芬又是嗯嗯的两声催促着。
点豆子就是种黄豆,巧芬和巧英在分好块的地里,一排一排的挖着小洼,政国和政平拿着黄豆种,在每个小洼里放下两到三粒豆种,然后顺手扒点泥土覆盖上去,这就算完成了。
挖地难,点豆就快多了,太阳还差两杆没落山就点完了。一家人收拾好东西回家,家里还有一大堆的活儿等着要干呢。巧芬和巧英可以趁早,再去整一下菜园子。而政国政平则要做家务,现在煮饭喂猪喂鸡这些活儿都得兄弟俩干了。
回到村里,路过晒谷坪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乡派出所,何丙昌那辆落漆斑斑的挂斗摩托车。
政平知道就是这辆摩托车的主人把他的爸爸抓走的,有点胆怯的躲在小姨的背后。
政国则露出憎恨的目光,真想拿块石头上去,把摩托车砸个稀巴烂。
(何丙昌又来木洼村干什么?是来骗酒喝还是谁又犯了什么事了?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267 判决书
香艳春色…267判决书
巧芬刚走进晒谷坪,啊凤就从店里走出来,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朝巧芬招手,示意巧芬过来。
巧芬猜想,一定是和老公有关系的事,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的走过去,开口问道:“什么事啊?”
啊凤朝晒谷坪旁边的村大队部呶了呶嘴,小声说道:“何丙昌来了,说要找你,已经等了好久了。”
“哦。”巧芬把锄头和喷药桶给巧英,自己朝村大队部走去。何丙昌找她,肯定是和陈明有关的事了。陈明被抓也有一个月了,什么音讯都没有,现在终于盼来了他的消息,巧芬的步伐也加大了一些。
村大队部是一座五十年代建的土房子,和木洼村普通民房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窗户和门比较宽大一些。还有就是墙上刷着的两条大红标语,一条写着“革命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在这条标语的下面,又是一条另一种字体的标语,“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一看就知道这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刷上去的。
巧芬忐忑不安的走进了村大队部,推开了那间用做办公室的房间。房间里何丙昌架起两条腿到办公桌上,斜坐在靠背椅上呼呼大睡。那向后仰着的头耸拉的歪过一边,嘴巴一张一合。可能是天气太热,他的警服扣子全部解开,敞胸露怀,常年的好酒好菜把何丙昌养得白白胖胖的,胸前那两团肉都快有一些妹仔的大了。巧芬咳嗽了一声,何丙昌才脑袋一晃,醒了过来。他把腿从桌子上放下来,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口水,又清了清嗓子,吐了一口浓浓的唾沫,才对巧芬说:“你是陈明的家属吧?”其实这九村十寨的人,即使是叫不出名字也都彼此认识,何丙昌是故意这样问,这样问才显出他的威严。
巧芬胆怯的点了点头,山里人没见过世面,天生对一些官员和公安民警有畏惧感。
何丙昌从桌子里拿出自己的公文包,在公文包里拿出了几张纸推到巧芬的面前,说道:“这是你男人的判决书,你看一下。”
巧芬激动的夺步上前,拿过判决书。她的身边就有一张椅子,她没顾得坐下,认认真真的看起来。
何丙昌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头发不算黑亮,但却干净整洁,常年的劳作也没有把她的脸晒得多黑,相反,可能是刚干活回来的原因,脸上还红扑扑的。眼睛水灵,唇红齿白。朴素的衣服没能掩盖她那玲珑曼妙的身材,何丙昌看得有点入迷,他想,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木洼村还躲藏着这么一个漂亮的美女呢?
巧芬一口气把判决书和一些附带条文全部看完,心里欣慰了许多,她原以为老公最少也被判无期徒刑的,现在被判了十五年。十五年至少有个盼头,她们夫妻俩最终还有见面的那一天。
何丙昌看了看巧芬胸前那两团凸起,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他说:“判决了就可以会面了,你想什么时候见面就告诉我,我给你们安排。”
巧芬欣喜的说:“是吗,那太谢谢何所长了,我明天就想见他,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明天开车来搭你去吧,对了,带点钱去,在牢里也是要用钱的。”何丙昌没想到这女人不但漂亮,声音还如此的好听,听她说话就像被人用鸡毛撩耳朵一样,酥痒麻软。其实犯人和家属见面,也不需要何丙昌一个小小派出所所长来安排,也不用什么安排,自己去看守所和值班的工作人员说就可以了。何丙昌知道这些山民不懂这些,所以才这样说,他的目的就是想接近这个女人,能来点暧昧关系。
巧芬给何丙昌鞠了一个躬,千恩万谢走出了村大队部的房子。身后的何丙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巧芬一扭一扭的屁股,仿佛要看穿了她的裤子,用目光去蹂躏那两团白肉。
巧芬拿着那判决书跑过啊凤的店门口,兴奋的对倚在门口嗑瓜子的啊凤扬了扬,说道:“我明天可以去看陈明了。”
啊凤正想说什么,巧芬已经跑远了。另一头,秀兰和雪梅一前一后的走来,她俩是来买东西的,雪梅看着巧芬的背影,疑惑的问啊凤:“巧芬怎么了?像捡到宝似的。”
啊凤嘴快,一时忘记了秀兰和和巧芬家是死对头,她说道:“说是明天可以去见陈明了呗,瞧这可怜的女人,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
“呸,这jian人,有什么值得可怜的。”秀兰朝着巧芬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说道。
啊凤立刻尴尬起来,她不好意思的把手中的瓜子分给秀兰和雪梅,并岔开话题问道:“雪梅要买点什么?”
刚才是自己问先的,雪梅也有点不好意思,连忙顺着啊凤给的台阶说:“哦,哦,给我拿袋洗衣粉。”
秀兰有瓜子吃了,也顾不得生气了,她也说道:“我要一包火柴。”
洗衣粉和火柴都是只有一种牌子一种规格,啊凤不需要问,就从货架上把东西拿下来。雪梅和秀兰也不用问,各自掏钱给啊凤。在农村开店就是这样,商品不用标价格,哪一种物品卖多少钱早就已经各自熟知了。就像这洗衣粉,一块五钱一袋,每次来买都是这个价格,你给两块钱她就找你五毛,你给一块五她就不问。
啊凤收了雪梅的一块五钱,把秀兰放在柜台上的一块钱推回去,说道:“火柴拿回去用吧。”马上就要和秀兰成为亲家了,再加上刚才“冒犯”了她,这八毛钱的火柴就当是“陪罪”了,啊凤怎么还好意思要秀兰的钱啊。
啊凤不要,秀兰倒假装客气起来,她把钱又丢到柜台上,说道:“吃还吃,算归算,怎么能不要钱呢。”
这时,啊凤的老公从厨房出来,他把钱塞到秀兰的手中,佯骂着:“神经的,几毛钱的东西算什么钱啊,今后用完了来拿就行了。”
秀兰还假装客气道:“哎呀,在几毛钱的东西那也是要本钱的啊,看你们这么大方。”说话的同时已经把钱收回裤兜了。
啊凤的老公又和秀兰客气了一阵子就进厨房忙了。
(秀兰这个势利的女人,算是把女儿嫁对了,这还没有过门就捞到好处了。木洼村小人物的故事,未完待续!!!)
268 宝宝有名字了
香艳春色…268宝宝有名字了
说了一会儿话,雪梅对秀兰说:“大嫂,回去吧。”
秀兰挪了两步,又转过身,对啊凤说:“哦,差点忘记了,也给我拿包洗衣粉吧,我家的洗衣粉快用完了。”
啊凤心里骂了一句:真贪。但是还是拿给了她,啊凤没有说不要钱。
秀兰也没有给钱,伸出了那少了一根手指的手,拿起洗衣粉说:“先回去了,还要去淋菜呢。”说完跟着雪梅走出了啊凤的店。
两人走了一段路,秀兰突然觉得嗓子酸痒酸痒的,急忙又蹲到路边呕吐起来。还和前几次一样,只吐出一些酸水。吐了好一阵子,秀兰撑着腰站起来,无力的说道:“个死金半仙,帮我吹了一碗水,说包我没事,都两天了还是呕吐,骗我的红包。”
雪梅过去扶住秀兰,帮她拿洗衣粉和火柴,担心的说道:“会不会得了什么病啊,看你呕的比怀孕还要厉害。”
秀兰心里一咯噔,怀孕?难道……?秀兰细细的回想一下,以前刚怀夏莲夏荷姐妹俩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再一想,这个月的月事,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来,不会是真的坏了陈明的种了吧。要是真的话,这可丢人丢大了。秀兰掩饰着慌乱的神情说道:“不知道,应该不会是怀孩子,可能是生病了,呸呸呸,不是生病,我怎么会生病。”
雪梅暗自发笑,心想秀兰也太迷信了,说错一句不吉利的话都要连呸几口。雪梅开玩笑说:“不是生病,那就是怀孕了,怀孕了好,给夏莲夏荷添个弟弟。”
“都这么老了,还怀孕,不被人笑歪鼻子啊。”
“怀孕有什么可笑的,我想怀还没得怀呢。”
秀兰脑子咕噜的转了转,试探着说:“怀孕了生出来给你养,你养不养?”
雪梅完全当秀兰在开玩笑的,便说道:“养啊,怎么不养,我又没有娃仔,求之不得呢。”
秀兰还想说什么,前面宝宝丫丫的跑来,九叔公拿着烟斗气喘吁吁在后面追着,喊道:“乐乐,慢点跑,别摔倒了,等等九太爷……。”
前面有人来了,秀兰自然就收住了和雪梅的话题。她张开双手岔开腿,远远的拦住了宝宝的去路,逗着道:“宝宝,你是不是调皮捣蛋,惹九太爷生气,被九太爷追了?”
路不宽阔,两边都是菜园的篱笆栏,被秀兰这么一拦,完全就被堵住了。宝宝跑到跟前,弯着腰想要从秀兰的胯下钻过去。秀兰抓住了宝宝的两个肩膀,一把把她提起来,抱在了怀中,轻掐一下宝宝粉嫩的屁股,继续逗道:“说,怎么惹到九太爷的?”
宝宝晃了晃手中的一张两毛钱的纸币,稚嫩的说:“大舅妈,我没有惹九太爷,我是去买酸酸粉吃。”
后面的雪梅也腾出一只手来,捏了一下宝宝的脸,说道:“你还和谁来啊?乐乐是谁啊?”
宝宝兴奋的说:“乐乐是我,我有名字了,是建叔,不不不,是建爸爸和九太爷给我取的,还给我钱了。”说完又炫耀的晃了晃手中的钱。
这时九叔公也追了上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这个妹仔仔,跑得还蛮快的咧。”
原来,昨晚啊建和海娇闲谈,啊建说我们都结婚了,那我也是宝宝的爸爸了,就给她取个名字吧,别总是宝宝宝宝的叫,以后读书了也好有个名啊。
既然嫁给了啊建,海娇也真心希望啊建能把宝宝当成是自己的孩子,啊建能有这份心,她当然乐意啊,便同意了啊建的提议,她还说,让宝宝跟你姓可不可以?
啊建本来就十分喜欢宝宝,让宝宝跟他姓,他求之不得呢。既然要取名,就不能随随便便,毕竟人的名字是伴随着人的一生的。别人家的孩子基本都是爷爷帮取名字,可现在宝宝的爷爷(李支书)还没有接受宝宝,啊建想,自己是在九叔公家住,九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