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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拳是非常疼的,最后一拳把我的眼泪都疼了出来,于是我干脆闭上了眼睛,也不讲招数,直接蹦起来大耳光扇了过去,你是知道的,咱平常的拳也算是天马流星拳,牛逼起来绝对天马彗星拳,老家伙正专心揍我,以为第三轮能把我干倒,没想到哥们还他妈有一口气,就这口气,大耳光成功扇了过去,还正好扇到了他的后脑勺,这一拳的力度也很大,扇完之后我的手都火辣辣的疼,老家伙挨了一下,往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地上,于是我绕到他的身后,一脚又踹到他的腰上,如果按照正规比赛来说,我这几下算是犯规,但是对方的得分已经绝对性的领先,已经知道自己要输了,所以打一拳赚一拳,总算也不吃亏。
说到这里立本突然不再说,端起酒杯子对我说到,来敖杰哥,碰一个。我和立本又喝下去一杯白酒,我看立本似乎不准备再往下说下去,焦急的问道,那之后呢,你给了他两下那之后呢,我怎么听的跟咱再社会上打架差不多啊,高潮在哪里,神龟冲击波在哪里,龙虎乱舞在哪里,狮子连弹在哪里?
立本说,我哪知道在哪里,后来我就看到他也脱了上衣,然后第二天我就被特种部队破格录取了。
我说,我草,你这故事是怎么讲的,怎么跨度这么大,怎么直接蹦到第二天了。
立本的表情有些沮丧,说到,不蹦到第二天能行么,因为我是第二天醒来的,他脱了上衣之后发起了第四轮攻击,这一轮不光动作没看见,连风都没感觉到,直接就躺了,在宿舍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还跟喝了酒一样,我感觉他用大招了,后来我的战友告诉我,当时老家伙到了我面前之后,手上根本就没有用太大的力度,用拇指直接就顶到了我的太阳|穴上,就那么一下,我就睡了二十四小时,真是的,那么大岁数了,还跟我这个孩子一般见识,手上一点都不留情,不过非常可惜,一直到我退伍我都没学会他的这个绝招,本来他说我要能提干的话就把这个绝招教给我,结果没办法,最后还是被强制退伍了。绝招最终也没学到。第二天也才知道这个老头就是特种大队的大队长,醒来之后也不用继续培训了,直接发了军装,坐着他的车提前就回不部队,他在车上还他妈跟我吹牛逼,说从来没有人能打到他的后脑勺,草,其实也从来没有人能让我睡上二十四个小时。其实电视里演的那些特种兵的选拔也有点夸张,集训没那么严厉的,只要有真本事,只有有潜力,只要想进特种,也没那么难的。
立本讲到这里我还没有听过瘾,遗憾的说到,你当时真不该回来的,少学不少本领。
立本点点头,说,是啊,进了特种之后真的没少学东西,我们部队在森林深处,戒备森严,我能成功跑出来三次都是靠着后来进了特种之后学会的本事。没办法,当时我老子老在地方挨揍,我请假部队又不批,之好往外跑,最后一次是老头亲自到家里抓的我,当时我老子也动手了,给我一顿胖揍,说他的事不用我管,但没办法,他一挨揍我妈就给我打电话,后来也是因为这事他才跟我妈离了婚。第三次被部队抓回去之后老头子真发了火,年底就特批我回家了,走的时候我去找他,我们两个人都流了泪,他恨我不争气,我恨他不留情,就这么结束。其实现在想想,当时如果说个软话,没准还能留下来,但我生性舌头根子硬,说不出那些假惺惺的话来,就这么结束了。
第三十五章 张力本事迹(4)
张立本长叹一句就这么结束了的时候,后面的饭店老板终于也啊了一声,我和立本同时扭头,看到他正痛苦的捂着手指头,和我之前预测的一样,他因为太入戏,忘记了手中的香烟,自己烫到了自己,我发现我在预测一些毫无用处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都是异常准确。
后来我还问了立本许多问题,比如特种兵里的训练是什么样的,比如他都出去执行过什么任务,比如他的战友都是些怎样的畜生,比如他的部队到底在哪里,立本对于我的这些问题都淡淡的摇了摇头,表示这些都是军事机密,说出来是要丢名的,别说是我马敖杰,就是他爹张老赖,也都不知道这些内容。对此我依旧疑惑,问道,即便你说出来,你们部队又怎么能知道。立本说,我了解我们部队,他们只要想知道,他们就能知道。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好再问,于是抓紧时间问了个最关键的问题,立本,我问你一个不涉及到机密的问题,你到底杀过人没有?立本没有立刻回答,把杯里最后一点酒喝完,又把我剩下的酒也喝了下去,似乎我的这个问题有点尖锐,看起来有些不好回答,但立本还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严肃的说到,杀过。我问立本,杀过几个?立本把手指头摆出胜利状,说到,两个。我心里一颤,原来传说是真的,于是继续谨慎的问道,怎么杀的,能说么。立本表情有些痛苦,说到,其实我一直都不愿意再想起那些事情,这些话我也没对任何人说过,今天喝了些酒,感觉又回到了部队,又回到了那些日子。我根本没兴趣听立本的感慨,继续接追不舍的问道,那两个人你是怎么杀的。立本说,一个割喉,一个爆头,一个血沾满了我的手,一个血溅湿了我的脸,怎么样敖杰哥,这个场景你还满意么?我顿时感觉到浑身发冷,看着立本一张有些像野兽的脸,立刻阻止了继续往下问的欲望,说到,好了,就到这里吧,今天我已经听的很过瘾了。立本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呵呵的笑着,总结性的说到,平常打游戏或者看电视的时候,经常有这样的画面,但是那些画面和现实的画面,还差很多个画面,那些发生在现实中的画面,才能给你足够的震撼,给你你都想不到的足够的画面。
之后这长达五个小时的晚餐结束,已经凌晨两点半,结账的时候被烟头烫到手的饭店老板执意免单,这个开始还想着赶紧把我和立本撵跑的家伙这时已经完全没有困意,一脸凝重的膜拜,对立本说到,兄弟,哥哥也是部队回来的,也在部队学了很多的本领,部队教给了我们的都是生存的本领,现在我们回到地方,就要靠自己的双手,就要靠自己拼搏,今天这顿饭,哥哥给你免了。算是哥表达一下对你的崇拜。也祝你往后的道路顺利。立本被这个老板小感动一下,握了握手,问道,老板,您对部队的感情也很深啊。当年是哪个部队的?老板也陷入了回忆,说到,当年我是某集团陆军的一名战士,我很感谢我的部队,他给了我生存的技能,让我回到地方之后能够很好的生存下来,所以我一直很怀念我的部队。立本感慨到,是啊是啊,部队确实给了我们很多,尤其是陆军,训练强度也很大,您是哪个专业的?老板仍旧是一脸的回忆,说到,我是一名炊事兵,参加过炊事员培训,一直在炊事班工作,回来之后开了这个饭店,可以说,这个饭店就是部队给我的。我和立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到,是啊是啊。
和立本喝完酒之后生活依旧平静,最近的生活一直很平静,平静到我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小飞了,我甚至见老驴的次数都比见小飞要多,我不知道小飞在做什么,我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因为从那次在饭店把他揍了之后,他也一直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想就这样吧,你不给我打电话,草,我也不给你打电话。这期间我还见过一次原明,是因为金良的事情,立本开着车带着我,原明坐在他的宾利上,看到我来的时候客气的下车迎接,两个人握了握手,原明拿出一张金卡,说到,金良在北京的第一笔工程款银行马上就要批了,金良的意思这笔钱先放到吉光这里,用于大楼开工前的所需要的拆迁费。我恩了一声,随口问道,驴总那里不需要么?原明说,闫总现在已经是股东之一,前期的工程款基本搞定了。金良和闫总这里用的都是银行的钱,不用白不用,吉光这里挣钱不容易,所以金良的意思先把钱拨到你们这里,都是自己人,钱先到,合同和律师过后再说。
其实我对这里的东西一窍不通,吉光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把卡装到兜里,说到,好的,没事我就先走了。原明又和我握了握手,说到,马总慢走。
走之前我无意中瞄了原明的车一眼,装作很随意的瞄了一眼,因为原明的车实在是太正点,草,实在是他妈正点,我想鄙视一下都没有那意志,还是不争气的看了一眼,之后继续感叹草,这车真正点,真他妈正点。只是感叹完之后又有新发现,透过玻璃膜我隐约看到里面有一个女人,虽然膜贴的很严实,但是里面的这个女人我很熟悉。我心里对自己说,西贝坐在里面,之后我又对自己说,草,坐在里面就坐在里面,关我什么事。我上了车,对立本说,开车。
这天立本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在车上的时候一直问我,敖杰哥,那个人是谁。当时我并不想让立本知道那个是谁,因为我知道,如果立本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么那个人估计就会被立本打的不再知道自己是谁,我只是想说,当时我很想告诉立本那个人是谁,但是,因为各种原因,或许是我内心的软弱,或许是我内心的善良,总之那一天,我没有告诉立本,坐在宾利车上的那个人是谁,同时,我也没有告诉立本,坐在宾利车后驾驶位置上的那个女人是谁。
第三十四章 生硬的吉光
我接到原明的卡之后和立本直接去了辉煌球厅,一路上我都没怎么说话,脑子里很乱,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得时间过的真是飞快,一瞬间多少年都过去了,而这样算下来,西贝和小飞,西贝和原明之间的恩怨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无论西贝的性格如何,无论西贝所呈现的态度是开放还是放荡,但总归这么多年就这么互相看着长大了,看着西贝从一个平胸少女变成了现在这个未婚少妇,过往发生的事无论到什么时候再次想起时都是历历在目,那些真实发生过的,是不可能遗忘的。之后大家彼此成长,彼此成熟,彼此圆滑,最后被社会汹涌的大潮浸透。现在,西贝坐在原明的车上,而小飞还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原明已经开上了宾利,小飞很多时候还穷的要找他老子要钱,而在这时,大家的老子也已经老了,吉光的老子已经很久没有再过问生意上的事,公司全权由吉光的堂弟负责,吉光自始至终都没有关注过他老子公司的任何一件事,而吉光的老子也从未允许过吉光踏入公司一步,并且也不关注吉光在外面的任何动态。这一点吉光和小飞差不多,小飞也已经很久没有回家,因为不敢见他老子,因为他老子承诺见到小飞一回就要揍一回,比当年混社会的态度还坚定,有时小飞会去找他的四叔,小时候帮我们打架的四叔这时也已年迈,人生观也早已转变,总是劝小飞要好好找一份工作,不要再这么瞎混下去,尤其是在小飞掌管青年路的时候,几乎成为了整个家族的耻辱,因为小飞的老子是个汉子,是个打打杀杀的汉子,出来混只为义气,靠着义气挣钱,靠着义气生存,结果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混了这么久竟然混成了个拉皮条的,愤怒之情可想而知。抛去小飞和吉光,再想想我,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回过家了,但是我比他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