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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大家会不会也原谅了他,后来我又想了想,我估计不会,因为这时老驴和金良都躺了,可原明已经杀红了眼,没有丝毫原谅的意思,原明已经变成了终极Boss,对于过来围剿他的团队,必须诛杀,因为倘若他不诛杀了这个团队,这个团队就将诛杀他。
除了老驴的倒地之外,大刚的手臂也被子弹扫了一下,看情况并不是很严重,只是流了些血,烫出了些痕迹。钢叔家的玻璃也碎了两块,钢叔这一辈真是值了,年轻的时候就组织开枪战,不过年轻的时候还不够牛逼,在大马路上开枪战,现在上岁数了,老了,牛逼了,老牛逼了,直接把枪战安排到了自己家里,关着门放冷枪,谁也不碍谁的事。这时的局面吉光这一方显然要被动的很多,谈判失败,已经开战,所以就没有了一切退路,本来担心钢叔会帮原明,这次来上山村会和钢叔发生冲突,结果钢叔现在谁也不帮,谁也不得罪,直接把原明和老驴本人请了过来,虽然老驴这时已经倒下,但对付原明比对付钢叔更麻烦,金良之前应该已经把电话打了出去,立本应该马上就能到,所以这个时候方案已经很明确,就是个跑,跑出去再说,能活命再说。
趁着原明开枪制造混乱的时候,吉光转身抄起刚才被钢叔推到地上的旅行袋用力抛到了中厅的上空,抛的非常吃力,用尽了全力,因为这包里装的是六十万的现金,这些现金有些捆绑的并不牢固马上就散开飘在了空中,还有几沓没散的万元钞票直接就是一摞摞的掉到了地上,看的我十分的心疼,这种天上撒钱的景象,不就是我经常做梦会梦到的景象么,于是场面更加失控,原明召集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专业打手,彼此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平常打打杀杀只是为了挣钱,现在大笔的现金就在脚底下散落着,哪里有理由不去捡,一片慌乱中,吉光喊到,我们快走,往外走。大刚和我拖起金良就往外拖,钢叔的院子里除了藏獒之外竟然没有敌人,踉踉跄跄走到门口,吉光突然喊道,大刀,老驴还在里面,把老驴也拉出来,于是两个人又折转进去把老驴抬出来,还好吉光带的现金足够多,里面捡的正热闹,原明本来就已经暴躁的失去了理智,现在更是晕头转向,但是吉光和大刀转折回去之后被原明发现,原明扯着嗓子喊道,谁杀了吉光,我给谁一百万。于是几个人艰难往屋外行进的时候,后面开始有了追兵。
几个人搀扶着出了门就往停车的地方跑,身后的追赶声很嘈杂,估计那六十万差不多捡干净了,显然原明的人并不领吉光的情,捡完了钱不回家,还要继续工作执着追赶,两辆车都没有熄火,我和大刚把金良塞了进去,那边大刀和吉光在另一辆车边把老驴塞了进去,大刀扭头喊道,开车分头跑,我正准备上车的时候,后背一阵疼痛,疼的我一条腿已经跪倒了地上,扭头一看,一刀已经劈了上来,还真有打架积极的,我看到后面的队伍距离这辆车至少还有十几米,砍我的这个哥们不知是在体校练短跑专业还是怎么回事,妈的跑的这么快,愣把后面的人甩出去十几米,手上也有劲,一刀连衣服到皮都给我砍拦了,我咬着牙忍着痛,站起来赤手空拳的反击,一拳给了这个人脸上,大刚在旁边用最原始的方式,捡了块砖头,也砸到了这个人脸上,也就是一前一后的时间,砖头差点砸到我手上,积极的人就是死的快,砍我的这个哥们一声没吭就躺了,大刚转身把车门关住,对司机吼道,你先开车走,把金良送到医院,记住,别去大医院,这两辆车的司机虽然没有小红和大虎他们那么彪悍,但也是A市土生土长混起来的人,这种场面也见的多,尤其是金良这个车的司机,最早就是跟着金良的,金良跑路之后才跟了吉光,一看自己的大哥躺了,本身就着急,于是也没多说话,我就听见咣当一声车锁了门,然后就是一脚油门,车应该是自动挡的,并且性能非常好,瞬间就提速了,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冲着没人的小道窜了。我看着车屁股,很想问大刚一句,我操,你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给我商量了没有。可惜时间已经不允许了,大刚抄着板砖,我从地上捡起砍刀,正准备冲的时候,大刚用力的把板砖冲着追来的人群扔了过去,之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吼道,还冲个蛋,往金良的车上跑。金良和大刀的车离我和吉光的车也有几米远,刚准备往金良车上窜的时候,我看到金良和大刀竟然和大刚做了一样的决定,也是把车门一关,那辆车也是把车门一锁,瞬间就提速消失,当时我都快疯了,那辆车上躺的是老驴,是原明的盟友,不正好是个保护伞么,何必要放走,后来想了想也释然了,金良和大刀应该是不想连累老驴,倘若都在车上,我想是谁也跑不掉的,因为吉光和大刀那里,已经开始并肩战斗了,从他们的反方向,又来了一批人,并且是乌泱泱的一批人。
这时老驴的人应该已经放弃悄悄退出了,剩下原明的人并没有吉光和大刀所遭遇的这么众多,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金良中枪之后,钢叔彻底和原明达成联盟了,这也是钢叔做的最错误的一项决定,本来他可以安全退休的,结果自寻死路。可见多管闲事这个东西,没事还是不要去碰。
我和大刚迅速和大刀吉光汇合,大刀说到,往村口的方向打,能打多远打多远,打到立本来为止。大刀也就说了这句话,就没有时间说话了,大家都很忙,也没时间搭理他,人群瞬间就盖了上来,从大刀说这句话到立本过来,有五六分钟的时间,这五六分钟,原地没动,一米也没有推进。
大刀和吉光这个方向来的人都非常彪悍,一看就是专业的,大部分都是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很多人都身穿黑装,刚过完年没有一个月,夜晚还很寒冷,但这些人的穿着都比较单薄,之前应该就做过准备,四个人瞬间就被秒杀了,我倒地之前看到吉光已经倒在了地上,并且看到有人一刀砍到了吉光的脚筋位置,马上就喷了血,吉光一手捂着脚一手捂着头在地上痛苦的打滚,之后我也躺了,身体蜷缩起来,紧紧的抱住头,已经没有了疼痛,就感觉身上的血在往外流,大刀和大刚试图护住我和吉光,但敌人实在是太多,越来越多,然后我看到大刀也躺了,躺在我的旁边,一脸是血。我想这下完了,立本这个时候还不来,应该也遇到了埋伏。
第十九章 立本和五虎集团
所谓的绝望大概就是这时的心境,看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意识模糊之前,我的耳边有吉光满地打滚痛苦的呻吟,大刀试图再次站起来的低吼,之后这两种声音慢慢消失,直到我已经听不到吉光的声音,隐约中我看到还有几个人在吉光的身上补刀,吉光已经被挑了脚筋,我想再挨几刀的话,他应该是挺不过去了。这时我内心还是有股力量,想要往吉光的身边爬,因为我还能睁开眼睛,我看到原明也在补刀的这几个人中,他的目标已经非常明确,同样是躺在地上,他无视我和大刀,专心针对吉光,吉光躺在地上看起来已经是软绵绵的,人群围着他,我看到他只有两只脚露在外面,估计已经是血肉模糊。吉光这次本来是该死的,事后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吉光总共被劈了二十三刀,有三刀致命伤,一刀挑了脚筋,一刀捅到了肾脏,还有一刀砍到了脖颈以下离动脉几厘米的地方,后来我看到一句话,上面写着,对于流血一周还不死的动物千万不要轻视。我知道这是在说女人,但是我总觉得这句话放在吉光身上更加合适,吉光从小遭遇过几次严重的袭击,都能不丢性命,这种敌人,确实是原明做梦都想杀死的。
当然,之所以不死,还有另一个客观原因,那就是大刚,在吉光和大刀的声音逐渐消失之后,在我的听力视力迅速下降的时候,我仍旧能看到大刚肥胖的身影,仍旧能听到他怒吼的声音,在上山村这一天,大刚也终于完成了由Boss变成终极Boss的转变,突破了超级赛亚人二到超级赛亚人三之间的瓶颈,吉光不死,功归大刚,大刚几乎凭一个人抵挡住了一半围砍吉光的人群,事后大刚只身受五刀,只有一刀捅进了肚子,结果刀尖也只进去了五分之一,连脂肪都没有被捅破,就像我们买的猪肉,刀只扎到了肉皮部分,瘦肉依旧新鲜完好,其余四刀全部是皮外伤,连上之前子弹的擦伤,去门诊简单包扎之后马上归队,牛逼程度可见一斑。
躺在地上的时候我仍旧在思考,可见人的思想是永远不灭的,我在想,这么多年了,大家基本上都已经完成了蜕变,成功的进化,比如大刀,都进化到了想要退出的地步,比如金良,都进化到了毒枭的地步,比如小飞,都进化到了杀手的地步,比如大刚,都进化到了金钟罩铁布衫的地步,可我,似乎还在原地踏步,情绪稳定,很少爆发,虽然也是勇猛冲锋,但几乎没有悬念,每次都倒在最前线,每次还都是第一个倒在最前线。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可以平视其它人了,因为我已经站起来了。因为从开始就在当死尸,所以周围并没有人太注意我,我从地上捡了一把西瓜刀,走到包围大刚和吉光的队伍后面,看到一群后脑勺,也没有挑兵挑将,就是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丑并且看起来很不顺眼的后脑勺,两只手抄着刀,从脖子位置就横砍了过去,这一刀砍的非常用力,以至于看完之后我就看到了这个哥们的精肉,只希望他不要记恨我,要记恨就记恨为他理发的理发师,给了他一个丑陋的后脑勺。被我砍到的哥们闷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这一声让前面几个正围砍大刚的人扭过了头,看到我正站着,于是马上转移目标叫骂着冲了过来,我咬着牙,双手握着刀,不断的告诉自己的内心,要蜕变,要蜕变,要变成大Boss,要变成终极紫装大Boss,只是这种勇气在砍倒第一个人之后就很快丧失,因为我看到围过来的人太多了,估计吉光那里已经没什么可砍的了,而大刚这时基本上报废,无需那么多人关注,更重要的是,因为我方人太少,只有四个人,而敌人一方人又太多,有四十个人,所以很多人衣着还很光线,连汗都没有流,基本上属于无所事事的状态,于是我站起来这个举动,给很多人解决了就业难的问题。
后面一群人冲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扭头跑了。我草,我也不想当Boss了,给条命就行,耳边一片喧嚣,杀生死起,之后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枪声,这一声枪响让我十分纠结,我在考虑,我是不是已经中弹,是不是应该倒下,但感觉身上又没有过多的疼痛,同时又感觉身后爆发出一声哎呦接着又是一声扑通,我扭头,看到追在最前面的一个哥们倒地,之后又是一声清脆,倒地的这个哥们旁边的一个哥们也倒地,两个人中枪流血的位置,全部是膝盖。
这时抬头才看到,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赤裸着上身,一条腿的裤子也被撕裂,但是我并不能肯定这个人是谁,因为站在我面前的,是个血人,浑身都是血,并且还有少量的血在往下淌,我看到他的右胳膊上捆绑着止血的绷带,绷带就是被撕下来的那条裤腿,这个血肉模糊的人就站在我的面前,抬着两只胳膊,左手握手分握着两只小口径手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