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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切都在不言中的深刻了解。
虽然这件事对小飞来说是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但在组织内部甚至都没有召开一次会议,所以幸福是可以互相分享互相传递的而痛苦就只能独自承担。幸福的人在一起有相同的幸福,不幸的人就只剩下各自不同的不幸。
最后还是不断学习文化充实自己的老驴站出来对小飞说,小飞,当初你追西贝时大家绞尽脑汁给你出主意只是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现在你和西贝分开了那么这件本来挺好玩的事就已经不再好玩了,既然不再好玩了,那么大家就去玩别的,只是换一个玩法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老驴这句话是无懈可击的,可以与真理并存,但是真理往往都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并且真理也总是从别人的嘴中说出,永远是讲道理的人比听道理的人更懂得这个道理,但永远也是讲道理的人无法在自己遇到不懂的道理时用给别人讲的道理再讲给自己这个道理。虽然老驴的总结性发言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但小飞依旧自我毁灭般的痛苦,并且苦此不疲。
虽然没有开会,但借着小飞的这件事大家又用了两个周末的时间喝了几回酒,这样一算原明似乎已经转到这里快要一个月,一切正常,尤其是原明,似乎很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组织,并且感叹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不转学直接留在中专照样加入组织,大刀说,组织就是需要你不断的寻找不断的寻找,并且在寻找的过程中不断的被磨练不断的被磨练这样的组织才可靠才可靠。
当然大刀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用重复的手法,只是原明这时已经喝多,满屋子都是双重人影听到的都是回音。
这一个月我的心情似乎稍微稳定了一些,受到各种冷热空气的影响,看着小飞从如胶如漆到若即若离,看着原明从狼狈不堪到狼狈为奸,那一刻我喝下一大杯酒甚至提前感悟到生活似乎就是这样,每天都很扯淡并且每天都有可能扯到蛋。
在大家以寻找原明为生活目标到找到原明得到生活目标再到原明加入又失去生活目标的这一段时间,喝酒似乎成为大家彼此的一个爱好,之前说过,吉光这时在喝酒的方面已经完全达到的成|人水平,并且带领着大家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几次大醉之后,小团伙的格局还没有形成,反而先形成了喝酒的格局。
吉光在初现酒量没多久被大刀一举拿下,似乎喝酒这个东西真的是天生的不用培养的。大刀这时在白酒上已经迅速发展到了半斤的水平线,在十几岁的年龄白酒能发展到半斤的水平这很容易让人怀疑大刀之所以学习不好是不是因为喝酒影响了发育烧坏了脑子,但是他真的就那样自然的一杯一杯的喝掉了半斤,并且这个时候小飞已经语无伦次,但是大刀相对清醒,相对清醒的意思就是大刀会指着我骂道,小飞你他妈在那说什么呢。即便如此,比起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的小飞来大刀已经算是引领潮流的先锋队员。
当然在此要郑重声明一下青少年饮酒的危害:青少年正处于生长发育时期,各个组织器官的发育尚未完善成熟。而饮酒对正常的生理功能及发育会带来严重影响。经科学家实验证明,酒精能使生殖器官的正常机能衰退,如果经常饮酒,会使性成熟的年龄推迟2年至3年。青少年的食道黏膜细嫩,管壁浅薄,经不起酒精的刺激,可引发炎症或使黏膜细胞发生突变。同样,胃黏膜也比较嫩,酒的刺激可以影响胃酸及胃酶的分泌,使胃壁血管充血而导致胃炎或胃溃疡的产生。酒精进入人体后,要靠肝脏来解毒,而青少年的肝脏分化尚不完全,肝组织较脆弱,饮酒会给幼嫩肝脏难以胜任的负担,这样就会破坏肝的功能,甚至引起肝脾肿大。并且青少年过早的饮酒会造成头晕、头痛,注意力涣散、情绪不稳、记忆力减退等。对于大好青春还没有荒废的少年时光来说,这种负面影响是极为不划算的。比如我开车时总忘记拉手刹的毛病似乎就是过早的饮酒留下的后遗症。这种后遗症在后来的大刀身上也很明显,比如他一直到二十岁才真正成为一个男人,甚至在他成为男人的时候都没有让对方真正成为一个女人,这就是酒精的副作用。
当然最离谱的是,在初中时就独霸校园酒量排行榜的大刀十几年过后在大家都彼此成|人之后在酒桌上竟然还用上学时的排行榜鼓励自己。这意味着,初中时外号半斤哥的大刀同学,在许多年过后,依然只能喝半斤,这也再次说明看来酒还是晚些喝的好。
在大刀开饭店频繁喝酒的那段时间,他又拥有了一个外号,大家都叫他喝酒摔跤运动员,因为每次以喝酒为主题的宴会总是以大刀摔倒在地宣布结束,因为他只能喝半斤,而这个时候,半斤白酒只是打响战斗开始的号角。
在喝酒摔跤运动员的这个时期,大刚开始异军突起,虽然大刚在初中时已经崭露头角,但真正锋芒毕露成为专业陪酒客的时期还是成|人之后,据江湖上传说大刚喝酒能喝到两斤半,当然在座的和大刚从小长大的同学们都没有见到过大刚两斤半的壮举,因为我们是没有机会见到的,在一斤半的时候,大家就已经同归于尽全军覆没了。
那时大家喝酒都是用口喝,一小口一小口,但是大刚是在用嘴喝,一大嘴一大嘴,白酒杯放嘴边一瞬间里面的白酒就下去了一半,再放进嘴里的时候我草不光白酒没了连白酒杯都能让大刚咬下去一半,这时的大刚是寂寞的,是孤独的,是大刚想喝好大家必喝倒的。
除了这两个正面传奇之外,老驴在后来也让自己成为一个被人迷恋的传说,在大家都不能喝的年代,老驴是沉默的,在大家都能喝的年代,老驴顿时成为了南郭先生。对于老驴来说,喝酒时最好的兄弟就是墙根和树根。无论老驴喝什么酒,无论多少钱的酒,老驴都不分贵贱并且一滴不剩的吐给了墙根和树根两兄弟,当时大刀饭店的门口有一颗老树,在被老驴吐完的第二天莫名的拦腰折断,之后大家都很悲痛,一致认为是老驴把它灌醉了。
不以喝酒为目的的喝酒都是耍流氓,当然耍流氓的前提是喝酒的时候旁边要座着一个姑娘,而小飞后来就是因为旁边少了一个姑娘,也成为这群人里喝酒目的最明确的人物,当然也成为这群人里酒风最好的同学,从开始喝酒的时候小飞的话就很少,大家都说,那是小飞失恋了,但是长大之后小飞喝酒的时候话依然很少,大家就只能说,小飞习惯失恋了。
于是话题再转回小飞身上,似乎小飞真的一直在失恋,并且在失同一个人的恋。在大家觉得这都不是事的时候,在大家都觉得失恋就像下酒菜的时候,在大家都觉得对一个女人精神上的想念远远没有对这个女人身体上的想念真实的时候,小飞就这样,在第一次失恋之后,开始了和西贝漫长而又艰难的磨合,就像一辆车快报废的时候发现竟然还没有过了磨合期一样,小飞就这样,把所有的事埋进了心里,并且修建好堡垒,发誓抵抗。只是这个时候,大家没有一个人发现而已。
第四十六章 冬天一侧,大风吹过
某年某月某日小飞日记。
冬天一侧,大风吹过。
谁顺着轨往后走,谁点着脚张望尽头。
车的风景,文字和画面,咆哮交错。
从一侧,到另一侧。
擦肩而过。
我从一个路口上了一辆车。
谁在另一个城市等我。
车里放一场喧哗的电影,过了交界,过了湖泊,路上有一个花园,还看见一个孩子跳起来捉一个气球,她努力的伸着手。她的泪水被风吹落。
今夜我一直在路上,又念想起曾经的承诺,不知道它现在正被哪片的阳光所照耀,也许还有失望和寂寞。它是否真的已经太多。
我睁开眼,车还在颠簸,我看见了一个大太阳,它有刺眼的光,能看见你心里最阴霾的角落,还没有说话,却唱起了歌。
我愿意为你死亡或者去做其他的勾当
我愿意陪你忧伤或者陪你流浪
我愿意陪你上床然后给你呢喃的幻想
你脱了衣裳,我露出胸膛
这是一场勾当,看见子弹早已进了枪。
可我的身体愿意被它穿过,只要你握着那把枪发射。
下了车听见大风吹过,头发遮了眼,空气腐蚀着脸。表的时间散发出抱怨,我还不知道你在哪,但我知道你在这座城市里一个人生活。
我想看你一眼,因为我走了太远的路,骨头有些酥。
我看了大海,她有纯洁的颜色和皮肤,我忘记你名字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它的暗涌,那么生涩,那么清澈。
于是我想见你,把你的模样刻画到心里。
陌生的城市和灿烂的一晚,有在空中迸裂的烟火,看见人间的哀愁,和许多人抑郁的享乐,没有人诉说,封闭的沉默。
我在广场的一侧看了一张报纸,拐到超市买了一盒烟,出来的时候发现忘记了带火,离开的时候下起了雪,我终于又看见了一个落魄的小贩,他手里烟正烧的旺,我对了半天,仍旧没有结果,直到他的烟也熄灭,我才发现雪已经把整盒烟打湿,直到淹没。
从另一个路口开始走,先数过往的人,再数看见的商铺,数到自己忘记了就在一个饭馆里吃面,然后出来接着数,先数头顶的树,再数自己的脚步,数到自己又忘记了就去书店看书,书的名字叫《解脱》,封面是一个女人和一排字。
我以为忘记了就是解脱
我以为睡着了就是解脱
我以为沉默了就是解脱
我以为放纵了就是解脱
我以为离开了就是解脱
我以为疯狂了就是解脱
有一天我死了
却发现
还是没能解脱
买下了那本书,出了门终于发现这已经是这座城的边缘,我闭上眼,下一个路口究竟还有多远。
走不动了,就用刀片割了自己的脉,那些血还能动,让它们继续走。
冬天的一侧,有大风吹过,我走了那么久,始终相信,总有一个瞬间,总有一个刹那,总有一个角落,是我和你的擦肩而过。
就在大家忽略小飞心里活动的那段时间,我知道小飞是悲伤的,并且悲伤的有些做作和矫情,这就是把悲伤放在脸上的副作用,虽然小飞并无意让大家知道他是如何的悲伤,可是那一段时间所有人几乎都不太敢看小飞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大家都用批判的眼光看着小飞,似乎真理在西贝这一边。
大刀总是对小飞说,一个娘们就让你成这样,草,呸。
当时西贝并不是娘们,还是个姑娘,小飞对大刀这种恶意丑化的行为没有反应,依然悲伤,依然沉默。
那时小飞是刻意孤独的,似乎和任何人都产生了距离,依旧在每天放学的时候跟在西贝后面,无论西贝知道不知道,依旧每天满脸悲伤,无论西贝看见没看见。我甚至怀疑小飞在那一段时间在没有西贝的时候真的独自走了很远的路,或许在公车上睡着,或许辗转在任何一列不知去哪里的火车,营造着流浪浪漫的感觉,似乎真的不需要任何人知道,在那一段时期,我并不相信爱情,但我从小飞身上坚定的相信了爱情所能够带来的那种感觉,那种依赖和执着是不需要时间来培养的,两个人在一起,也许只是一天,或许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