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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那白公子死了!”
被门外宽叔的声音一吓,棠兮茉第一个想到的是不是百里沉枫杀了他,“准备轿子,我去看看。”
茉园外的侍卫客房中,棠兮茉在银屏和青葙的帮扶下坐到床榻边的椅子上。
此时白木头躺着,棠兮茉用手探了探,发现他的确没有呼吸了,唇色发白,嘴角有黑色的血迹,那是毒血。
“宽叔,什么时候发现的?”棠兮茉心里其实有了个大概。
“一刻钟之前,白公子一个早上都没出房门,我奇怪着就进来看看,结果就发现他躺着没了气息,官大人被王爷叫过去了,所以……”
宽叔不说棠兮茉也明白,这白木头一个外人,他也不敢去请官恩仇过来替他看身体。
棠兮茉又检查了一下白木头裸露的头部、劲脖、手臂等,“宽叔,你把他的上衣脱光。”
“王妃,这万万不可,这白公子虽然死了,但始终男女有别,身份有别,而且他还是一个死人,这横说竖说都必须避嫌……”
听着宽叔吧啦吧啦地说着,棠兮茉早知道就让宽叔先离开好了,但目前这情况她还是要看看他的身体状况,“就脱上身,照做吧,没事。”
宽叔最终无可奈何地脱掉白木头的上衣,他果露的上身长了密密麻麻的褐色点子,棠兮茉伸手按着白木头的人中。
“银屏,去把白莺叫来,青葙,你去找官大人,顺便让他带些银针过来。”
两个丫头听令后就出去了,管家站在一边看着棠兮茉,这房里现在没有其他人,为了护住棠兮茉的清白,他可不能走开。
见宽叔严肃的样子,棠兮茉不由得觉得好笑,“宽叔,我现在要救人,你可别阻止我呀。”
宽叔倒是听懂了棠兮茉的话,“王妃,白公子他……?”
“他还没死。”棠兮茉没有解释太多,她知道这么说已经足够了。
因为离木榻足够近,棠兮茉利用双手和膝盖的力量轻易就到了木榻里方,她跪坐在白木头旁边,开始给他做急救。
看过白木头的症状,她就知道他是中了毒。
而这毒估计是魔杀教用来对付小倌人的,要不然以他不弱的功力也不至于被当成小倌来拍卖,中毒才会受制于人。
现在叫白莺过来,至少看看她身上有没有救他的解药,如果没有,棠兮茉得自己去配,她能低调还是尽量低调吧。
宽叔虽然很怀疑棠兮茉的话,但是见她认真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是她双手直接在白公子身上“摸来摸去”的,宽叔感觉有点接受不了,心想王爷肯定会生气。
“王妃,你找我?”
门没关,白莺说着就直接走进来,一眼看到满身褐色点子的白木头,愣了一下,随之神情了然。
“是否有解药?”
棠兮茉直问,没有停下交叠的双手,继续给白木头做心肺复苏。
她可是把古代和现代的知识都混合利用了,只是她不知这在宽叔眼里就是“摸来摸去”的动作。
“有的。”白莺抿唇道。
她真的很佩服棠兮茉,连他们魔杀教的毒都能一下看出来,看来比他们魔杀教那个自称神医的人还要厉害。
毕竟那神医也说过她命不久矣,可是棠兮茉还是救回了自己的一条命。
白莺把解药拍进了白木头的嘴里,“解药吃了,但这后续还是要找个大夫过来。”
棠兮茉点点头,等官恩仇来了,她就可以避嫌了,这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她想官恩仇知道怎么做的。
看着白木头,棠兮茉若有所思,这魔杀教看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们给白木头下的这种哑巴毒特别毒,不能说话,一旦说话就会终身哑巴,难怪白木头总是不出声。
而且还不能运功,运功过后就会休克,休克时间太长就会毙命!
它的解毒方法有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吃了解药,中毒之人就可以发声,第二个阶段就是与人欢好,不管男人或者女人,或者是做全身心的针灸。
棠兮茉觉得,与人欢好还不管那女这一方法真是奇葩,果然是用来控制小倌人的。
在白莺的参扶下,棠兮茉重新坐回椅子上,在官恩仇过来后,确定他愿意救白木头便回了茉园。
而棠兮茉事先交代他带银针过来,此事如此有先见之明,官恩仇虽然疑惑,但也没当场问及。
当天傍晚,青葙给白木头送饭菜。
见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榻上,都不下来吃饭,青葙不由得带上脾气,特别是她家小姐交代了要让他吃饭。
“公子,你必须起来吃饭。”
白木头昨夜回到这里,他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但是见身上的褐色点子没了,“谁帮我解的毒?”
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倒是挺好听的,青葙便告知他今天发生在他的事情。
“虽然解药是白姑娘给你的,后续是官大人帮你的,但是如果没有我家小姐,你可能已经被埋葬了。”青葙打开话匣子,顺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原本大家都以为你死了,白姑娘后来也说你其实已经在等死了,只是小姐说你那是什么休克之类的,还有得救,然后小姐后来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见白木头还是愣愣的,青葙想了一下,便认真告诫道:“反正你这命,我家小姐的功劳最大,所以你要记住,事事都要以我们小姐为主!”
青葙一副她家小姐最大的样子,白木头漠然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动容,仿佛认同了青葙的话。
而他奇怪的是,他已经知道这个唐墨是王妃,为何这丫鬟还是称呼她小姐?
既然是男扮女装,想必唐墨这名字也是假的。
想到昨晚他偷偷四处观察时遇见沥王发狂而伤她,而下午那个官大人在帮他做全身针灸时对他说过的话。
他说,棠兮茉是沥王妃,不管王爷待她如何,若不是性命攸关时刻,即使与王妃认识,也让他注意避嫌。
不管王爷待她如何?细细考虑这说法,看来沥王并不喜欢她。
这于他而言,甚好。
白木头眼里有着他自己才懂的深意。
日子又过了几天,一直呆在茉园里的棠兮茉实在坐不住了,双脚已经能走,只是走久了还会痛,但适当休息就好。
这天她在雨茉长廊走着,也稍微活动一下筋骨,累了便坐在长廊边的长椅上,正好遇见宽叔带来了阅林书院最新发出的通告。
过几天就是七月乞巧节,乞巧节当天会有皇家活动。
而在皇家活动前也就是乞巧节的前一天,皇上会对书院的学生进行检查,说白了其实就是现场出题考考学生。
而棠兮茉虽然已嫁人,但是因为年纪尚小尚未正式完成书院的学业,自然是要参加的。
棠兮茉对这些所谓的检查一点印象都没有,宽叔告诉她皇上会让学生先自行选择自己擅长的项目再统一出题,让她先安心养好脚伤。
因此棠兮茉便心安理得地养多了两天,直到皇上莅临阅林书院那天,棠兮茉才去上学。
☆、第089章不少目光往她这边扫过来
这一天七月初六,书院门口附近的豪华马车让人应接不暇,可想而知今日书院是有多热闹。
自从受了重伤后棠兮茉就没踏入阅林书院一步,长时间的请假加上她身上的变化太大,因此炎燚随她而来。
路上炎燚已经向她禀明,她的情况王爷早已告知丁学之,书院也对全院学生发了通告,因此不用担心她这个样子去到书院会引起怀疑和当众议论等不好的现象。
而炎燚跟着她,就更能说明她的王妃身份,她是货真价实的棠兮茉。
从书院门口到书院最空旷的操场,棠兮茉看到的小姐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仿佛是去参加一场选美盛宴。
“小姐,早知道青葙就给你挑一件华丽一点的衣裳。”青葙懊恼地语气。
“傻丫头,我不喜欢太招摇。”
棠兮茉头上只有几个含苞待放的茉莉花状的小小花式,而衣着跟平时差不多。
青草绿的丝质衣裙,裙长只到了脚踝,看上去就一普通官家小姐的样子,完全没有王妃的派头。
加上她今天特意让刘海遮住眉毛,耳际上编了几撮小辫子垂在两边,稍稍遮住脸庞,然后在自己脸上点了一些豆子,类似青春痘的东西。
这样整个人看上去非常低调,而且也不容易引起其他人的围观。
炎燚和青葙两个人跟着棠兮茉进入了操场,炎燚眼尖,一下子在众多位置中找到了棠兮茉的牌子,三个人便走过去。
棠兮茉看着她的座位离主位很近,那主位在她的左边,上面是金黄|色的龙椅,不用想肯定是梵帝的座位,而她的位置与梵帝只隔了一个没有牌子的位置。
瞄了一眼她右手边的牌子,公孙画意?
再过去一个牌子:曲蒹葭。
现在场上的人还不是特别多,而在场的人似乎也没往她这里看,棠兮茉从自己的位置走到右手边的位置,然后再走回来。
若无其事地再走回去,然后坐下。
“王妃,你的位置在左边这一个。”见棠兮茉突然往右坐了一个位置,便开口提醒道。
“这个就是我的位置啊,你看?”
棠兮茉说着把牌子翻过来给炎燚看,炎燚皱了皱眉眉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还用手挠了挠后脑勺。
青葙主动站在了棠兮茉后面,炎燚也只能跟着往右挪了一个位置。
认识的人不多,棠兮茉干脆趴在桌子上睡觉,直到闲蔡公公的鸭公嗓穿透耳膜:“皇上驾到--”
接着众人起座,呼喊万岁。
梵帝示意重新落座后,棠兮茉第一个看的就是右手边的曲蒹葭,棠兮茉对她笑,而曲蒹葭愣了一下,然后小声道:“茉茉?真的是你?”
“是我,我生病了,不过现在好了。”棠兮茉悄悄靠过身,亦小声而言。
曲蒹葭一听声音就兴奋了,“我差点认不出来,刚刚我来了都不敢叫你。”
两个人小叙了一下旧情便各自坐好,不多时棠兮茉便发现场上不少目光往她这边扫过来,有些还时不时窃窃私语。
炎燚不是说没人敢当面议论吗?
棠兮茉回头看炎燚,结果他竟然在冒冷汗,那表情仿佛闯了什么大祸一样,什么情况?
见他嘴角似乎在往她的左边位置抽搐着,棠兮茉便随之往左边看过去。
☆、第090章 目光定在了射箭和骑术上面
她原来的位置此时坐着公孙画意,这没错,毕竟牌子是她换的,因为两人距离近,公孙画意自是知道棠兮茉在看她,转过头便对棠兮茉微微一笑。
这公孙画意转性,怎么突然这么“和眉善目”的样子?她此时稍微侧了一下身,棠兮茉看到公孙画意再过去一个位置还有人。
呃,百里沉枫!
我了个去,那个没牌子的位置原来是留给他的!
他是梵帝的弟弟,靠近梵帝而坐也正常,而她自己是他的妃子,自然也跟在他旁边,只是现在他的旁边变成了公孙画意,难怪场上的人都往她这里瞅。
棠兮茉其实坐不坐他身边无所谓,何况见他脸上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或者他心里还乐见其成呢。
然后她就给炎燚翻了个白眼,就这点小事也冒汗,大惊小怪!
“十七弟媳的眼睛没事吧?要是进了不干净的东西那可就得找太医看看了。”一道阴阳怪气又做作的女音一传出来,场所的窃窃私语即刻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