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以操纵市场;所谓操纵市场,就是决定市场价格,这个价格本来是买卖双方共同决定的,现在被那些挟仓的人给控制了……”
“好呀!好耶!我们要做的就是这个!”乔直嚷嚷道。
说,别瞎嚷嚷!不光是你,所有人都想当那个人,但是最终当上的就那么几个,甚至只有一个,所有相关管理机构,就是要限制他,要惩罚他,不让这种情况出现。
乔直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才知道自己露了一怯。
原来二人说的是如何隐藏自己的意图,不要让管理部门抓住自己的马脚。
甚至在这之前,干脆就别碰那些可能被当作挟仓打击的东西。
努度说:“因此,这一万合约,必须分开!不要一次下单,不要一天做成,不要在一个公司名下,也不要由一个人当交易账户的户主,否则,就难免被那个期货监督机构找上门来。”
乔直当即表示自己头痛,不能思考这些东西,都交给二位大叔去做,他们的脑汁比较粘稠,多用用无妨。
他担保,他的资金哪里需要,就打到哪里,却不扯他们的后腿。
………………………………
53 一只什么鸟?
乔直把那些技术上、经营管理上的麻烦事,一推六二五,全都甩给了二位大叔,自己就干一些现成的事情。
比如,捡一些感兴趣的问题,刨刨根、问问底,什么的。
在这方面,他绝对和麦柯是大哥甭说二哥。
现在呢,他的兴趣就盯在了那个倒霉的铜兄铜弟身上了。
对这哥儿俩,人一介所知不多,努度则知之甚祥,谁让这二位的行为模式非常经典呢?
当然是一个巨大失败的例证。
这哥儿俩,居然一个是东瀛人,一个是美国人!
他们的父亲是美国人,因为长期经营铜质产品,所以就以铜为姓了。
这位铜老伯是一个实业家,对铜这种金属,从冶炼到最精细的产品,全都包括,都是实打实的生产和经营。
自从有了期货市场以后,这位铜老伯就参与其中了,不过都是利用期货市场的一些最基本功能,最常用的就是保值功能。
这个用起来也简单,就是计划冶炼一百吨优质铜,现在的价格是一个可以盈利多少的水平,这个价格,减去各种费用,就是他能赚到的钱。
这个时候卖掉一百吨,他手里实际没有现货,只有将来冶炼出来的铜,才能让他有能力交货。
实际上,这才是期货最本质的作用,是为了给生产者提供一个杠杆,让他在确定的利润水平上,安心生产。
这个时候,他要卖一百吨的合同,就必须有人买。
只有买的人觉得那个价格可以接受,这个期货交易才能成功。
这个买的人,也是铜的使用者,他正好需要那么铜,在那个价位上,也能保证他的产品盈利。
这样的话,他也和卖者一样,给自己的经营加了一层保险,也是利用这个杠杆,为自己的经营目标取得了保证。
到现在为止,一切正常,卖者和卖者可以握手言欢,皆大欢喜了。
实际上,如果这样理想和简单,就不用期货市场了,二个人一起坐下,一边喝咖啡,一边弄出个合约来,就万事大吉。
这个时候,那些投机取巧的人进来了。
他们说,你们太笨了,如此好的条件不好好利用,岂不可惜?
这么多可以作文章的条件,不搅出点风雨,哪里显出我等的本事?
更重要的,我们怎么从中分一杯羹?
于是中间商出现了,掮客这个职业增加了一支无比生猛的新军,而且更加专业化。
他们不是传统的一手托两家,而是既当买家也当卖家。
也就是他们虽然没有用,却从卖家那里把东西买过来,囤积在自己手里;同时,虽然他们不是生产者,却卖给用户,把囤积的产品用更高的价格转给他们。
这种经营的规模多大,端看他们的胆量和财力。
其中,有时候二者有其一,就能闹出很大动静。
铜兄铜弟的所作所为就证明了这一点。
那个铜兄铜弟中的铜兄,有个东瀛人的名字,浜中泰男,不过基本上所有人都叫他铜先生,不知道是家族渊源,还是他的职业所致。
他的弟弟,美国人,干脆就叫铜匠,尽管许多人叫他的名字,不管其意义,斯密斯卡珀。
哥儿俩按铜老伯的期望,就是继承家业,老老实实地搞实业,把这个铜业一条龙稳固提高,越做越大就好,起码也要跟上时代的发展,不要被竞争者挤垮。
这哥儿俩也是天资聪明,对自己家族企业的业务很快就精通了。
这也难怪,世世代代传留下来的东西,远远不如一本教科书的内容多,怎么能难住受到高等教育的哥儿俩?
于是,他们就开始研究相关的领域。
其实,在一定的意义上,也是家族企业的内容,就是他们冶炼出来的铜卖到哪里去了。
这一追踪,他们就发现,所有的铜,全都卖给了一个地方,就是金属交易所。
研究这个唯一的买家,当然要涉及到价格。
这一看价格,哥儿俩立刻看出了问题。
家族的卖价总的来说还可以,可以保证家族的生产保持在一个比较均衡的盈利之中。
但是一比较期货市场卖出价格,他们顿时觉得难以接受了。
他们的盈利空间,竟然是他们家族这个真正生产者的二倍!
而付出的努力呢,家族生产从购买原材料开始,到生产环节,到各种经营活动的努力,花费很大,风险很大;而那个掮客却只是轻轻一倒手。
他们立刻感到了极端的心理不平衡!
于是,哥儿俩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参与铜期货的投机活动。
然后哥儿俩就钻研期货市场,以及如何逃避有关监督机构的限制。
老大浜中泰男,为此移民东瀛,他的移民和改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原来他叫吉米卡珀的。
根据以往的规律,在期货市场这一块,卖价总比买价高,尽管高的程度每年都不同。
因此,二人的策略,就是一边倒的买进!
绝对不卖!
坚决攥在手里,等到最后交割的时候,才卖出。
如果一切都正常的话,这哥儿俩还是能赚钱的,至少不亏。
中间也有脱手的机会,可以赚到可观的利润,但是没有达到这哥儿俩的预期,所以二人无动于衷。
到了交割月,一场突然的经济衰退爆发了。
所有金属市场,价格大幅度跌落!
连着一个星期,每天都是一个跌停板!
第三天的时候,就必须平仓减少损失了。
因为他家的所有财产,包括各种流动基金,固定资产,全部填了进去,依然远远不能满足需要追加金额的要求。
第四天的时候,所有能卖的合同全部平仓卖掉,依然留下一百五十亿缺口!
到了最后,还剩下二万吨铜的合同,不管价格多低,就是没有人买。
最后,家族企业全部被拍卖抵债,只剩下一间老屋子,还有一大堆铜锭,都是到了最后砸在手里的合同,按照合同的条款,那些铜,都属于他所有了。
铜老伯拍卖祖业的那一天,当场气死!
老大承担了大部分责任,被东瀛法庭判了一个十年监禁。
因为他们最终被查处犯有挟仓罪。
竟然把世界的所有可以交易的铜,掌握了百分之八。
在美国的铜匠,花了大钱,请了最好的律师,才摆脱了牢狱之灾。
而现在找到的那种只准备捉的鸟,就是这铜兄铜弟的亲生儿子。
………………………………
54 做局
努度讲完了故事,就要走人,他需要好好设计一下如何下这个一万合同的订单。
“慢着!我有问题!努度叔叔。”乔直缠了过来。
铜兄铜弟的故事虽然短小,可是信息量非常庞大,如果乔直听完,没有引起他的好奇心,那他就不是好奇宝宝了。
“好啊,期货小白有什么问题呢?我可是尽量浅显易懂了。”努度听了下来,但是并没有坐下,准备三言两语打发了这个年幼无知的老板。
“第一个问题,您以前提到那个挟仓的问题,这个铜兄铜弟竟然占据了百分之八的市场供应量,肯定大大跨越了禁止挟仓相关规定的标准,那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怎么没有触发有关部门的监管措施?”
乔直啪啪就是一串问题。
努度一听,妈呀!这哪里是小白呀?老白了都!
“嗯!不错,这些问题提得有水平,你努度叔叔我甚为欣慰!你知道期货市场从兴办开始到现在,留下了不少未解之谜吗?这个问题就是其中之一!因此,原谅你叔叔我,这个谜,我这里也没有答案!不过,我可以肯定地说,他们是违反了反挟仓法,也就是反垄断法的一个具体应用,不然,也没有后来那个浜中泰男被判刑了。”
“嗯,人叔叔,还有努叔叔,这是不是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呀?我们的操作水平是不是也要到那个水平?虽然有那个实质,却任何人都抓不到把柄?哈哈,人叔叔您有的忙了!”
乔直评论道,顺手给人一介布置了一个任务:“我建议您花点时间,把这个谜给揭开,同时也给我们自己的操作提供一个成功的参考,您说我的想法是不是充满正能,愣是从一件坏事中看到好事?”
苦笑道:“你小子心思都花到歪门邪道上去了!这个任务我接了!不过,我可警告你啊,不要依靠这些小小不言的诡计!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做事、作人才是正路。”
“谨遵人叔叔谆谆教诲!”乔直态度绝对没的说,心里却吐糟不止,我这是灵活,是对敌的策略,和作人不是一码事!
看人一介还要继续来,乔直赶紧转移话题,他的问题才问掉一个,岂能中途打断?
“人叔叔说刚才那个挟仓是小道,非常及时的提醒!人叔叔正是画龙点睛!现在我有第二个问题――那个经济危机导致了铜兄铜弟破产,而且努叔叔您也说了,是到最后一个月突然来临的,是吧?那么,这个铜兄铜弟组合,就没有察觉吗?他们不是受过高等教育吗?难道他们做决策就没有什么根据,也没有什么机制对那样的决策进行回顾、追踪、和改变?”
听了乔直这样的问题,不但努度更加确信,这个小白,不再是小白,就连人一介都觉得这小家伙果然是有点儿天分的。
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到对期货交易决策中的宏观因素考量!
在技术细节层面不如努度,但是在宏观经济方面可不比努度差,甚至还要比他强。
所以人一介就来回答这个问题了。
“你这个问题问的不错!不错在什么地方呢?不错在你问的很基础,很普遍!
任何人只要参与经济活动,就不可避免!”人一介首先字斟句酌地肯定了乔直,而且告诉他在什么地方受到了肯定。
“而且,所有的参与方,都得到了大体一样的信息!但是他们依然还是有成功者,有失败者,这就是奥秘!你能猜猜是怎么回事吗?”
笑眯眯地看着乔直,启发味道很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