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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陪客人们纯唠嗑。
“嗯嗯,就这块。”郑樨很果断给钱。
旧货市场这儿都是习惯现金结算,郑樨自然又故技重施了。
把钱给了老板之后,郑樨就让他直接切,把厚厚的脏皮切掉,看看这块有灵气的和田玉籽料里面到底有没有料。
周围的人都替郑樨惋惜,以为她被和田玉摊老板当大鱼宰了。
然而不看到切开的最终结果总不甘心,所以一大堆人仍旧围着看和田玉老板切原石脏皮。
“哇哇哇!涨了涨了!羊脂玉!”
“是羊脂玉吗!”
“这肉太好了!”
连切和田玉的老板手也抖了。他没料到这么脏还有裂跟僵的和田玉籽料切开之后里面不仅没有裂还是非常油润的羊脂玉等级,一级的白度已经够得上羊脂白玉,这一大块玉石在他手上已经从两千八直接飙升了一百倍,甚至更多。
“……”郑樨也傻眼。
她也就只是随便切切而已。现在多了这么多钱可咋办?总不能拎着回去吧……傻眼的郑樨似乎忘记了旧货市场里已经有现场转账这种服务,街头那个银行分明就是为店主和客人服务的。
不过更傻眼的是老板,他不敢相信郑樨竟然就这么把这原石卖回给他了。要知道这块和田玉原石在外面转几手的话,少说也能卖百万以上。
然而郑樨对这石头的价值了解更高,现在的和田玉是论斤称,十几年之后可是论克称,一克羊脂白玉的价格以万为单位计算。这块石头屯一屯,过十几年可以卖上几千万是正常。
不过郑樨不差钱。
“这也是借了老板你的好运。这石头要是不好,我把它们全开了也赌不了羊脂玉啊。”郑樨夸了老板一番。
果然郑樨的话刺激了其他也想赌一把的人,一个个掂量着自己的心水石头也要老板给开个看看,没想到还真有人切了个小涨,这就更加刺激了后面的人了。
郑樨管不了这么多拿了钱就走。
这回缀在郑樨身后的人又多了好几个,明显是冲郑樨白得的二十八万来的。跟着她的是五个大男人,属于同一伙人。他们出动了,旧货市场里的其他势力自然不会再出手。
“妈妈?”小蛋蛋很尽责地监控着那个大家伙,口水。
“女神,我们动手吗?”花花对打打杀杀很热衷。
“不急。”郑樨笑了。
“让他们狗咬狗吧。”郑樨把身上的符摘了下来,在蛋蛋口水滴答中扔在了地上,然后很快就被跟踪她的人踩在了脚底,然后牢牢黏住了。
郑樨就这么大胆地携带着巨款牵着‘小女孩’继续逛街。
等到柳海生和想抢劫她的那伙人起了冲突之后,郑樨才施施然地折返回去。
第078章 终于逮到一个
郑樨走到狗咬狗的现场; 柳海生已经将其中两个人杀死了; 剩下三个也没好到哪里去。
而在柳海生的眼里那两个人就是郑樨以及被郑樨牵在花花。另外三个则是黄雀柳海生认为的想要抢劫那二十八万的螳螂。
为了拿到那个匕首鞘; 柳海生对无辜人士下手说杀就杀。
郑樨被柳海生下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柳海生根本视人命为草芥; 她只不过是‘毫不知情’地正常购买了商品; 柳海生就对她下了足可以将她性命急速耗完的恶咒,她自然是要好好回敬一下他才是。杀人者人恒杀之; 作恶者终死于恶。狗咬狗一嘴毛一点儿也不意外。
“柳烂头; 得罪了我们秦爷,你也别想好过。”另外三个人畏惧柳海生的手段色厉内荏地撂狠话; 把秦爷搬出来压柳海生。
谁知道柳海生心狠手辣如厮,既然已经错杀了就更不可能让他们有任何通风报信的机会。不仅让活人开不了口说话; 甚至连死人都没机会再说话。
剩下三人既然能做得了黑吃黑,自身就有两把刷子。不甘坐以待毙死在柳海生手上,三人豁了出去与柳海生打斗了起来。
先前死在柳海生手上的那两人; 一人因为被郑樨转移了符; 一人整体能力最弱也挨着那人最近; 被柳海生误以为是郑樨和花花提前下黑手才没有任何反应时间直接嗝屁了。实际上柳海生单身肉搏的能力并未超出多少; 在与那三人缠斗过程中还是被弹。簧。刀划伤了手臂。
“妈的,”柳海生低声咒骂,按了下肩胛的|穴道止血; 手指翻转五道青符就出现在指缝中夹着。软趴趴的纸符像小刀片一样射到五个人的尸体上。
以常人的视角来看那五具尸体无缘无故自燃了起来,而在于有修为的人的视角可以看到五个魂魄在惨叫着被青色火焰烧成灰烬。惨叫声愈凄厉,浓如墨汁的怨气翻腾着要缠上柳海生,却被一道青色的结界给挡了回去; 怨气越积越多,甚至开始朝泥土里渗下。
“这样不太好吧,这里可是居民区。”郑樨在柳海生毁尸灭迹之后出现了。
“是你,”柳海生早在杀错人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落套了,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就是妙古斋里的那个年轻女子。
“你到底是谁?”
“我问你到底是谁才是。这青符跟本地土著用的不太一样呢。”郑樨无所畏惧地走进怨气当中,任由那些怨气无差别地缠满她全身,然后就在柳海生的眼前一点点地把怨气消弭殆尽。
柳海生被郑樨这一手给震慑住了。就算是他也不敢随便碰那些东西,可是眼前这人竟然不受任何影响而且还能消弭怨气,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实际上郑樨并没有这么牛逼,她筑基期都没到实力跟柳海生差不多,真正消弭怨气的是小蛋蛋。小蛋蛋依旧窝在郑樨提着的购物袋里,舒舒服服地躺着连小触手都不用伸就有怨气自动送进嘴巴。
一边吧唧吧唧把怨气吃掉一边给它妈妈造势,小蛋蛋可是很能干的,假以时日还能给妈妈在背后撒花花。
“不说也没关系。”
郑樨才说完,被转移注意力的柳海生就被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头到尾罩住了。
“唔唔唔。”
花花合着嘴巴嚼嚼嚼,然后咕噜一声吞了下去。
随着花花把柳海生咬死吃掉之后,一股浓黑如沥青的东西从花花的牙齿缝隙里流了出来。
郑樨就看着那沥青一样的东西蠕动着蠕动着扭成了一个人形。
“你找死!”
“啊哈,我说难怪了。”郑樨侧头看着眼前这张和柳海生相貌完全不一样的面孔,毫不意外又看到了熟人。炼大陆的熟人们集体夺舍到这里来了?还是并不仅仅是熟人也来了……
郑樨有种直觉她会遇到更多奇异的事情发生。
“刑道友,多日不见,可还好?”郑樨收起脑中的猜想,继续看着眼前这个熟人。
“你到底是谁!”郑樨口中的刑道友顶着一张青色的脸扭曲着。
“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聊天吧。”郑樨突然拿出一个酒葫芦来,将刑道友的魂魄收了进去。
“哇哇哇,好恶心好恶心哦。他从花花嘴巴里流出来了。”花花晃动着巨大的花苞脑袋,如果此时有牙刷的话,花花肯定已经抓着牙刷和牙膏刷牙了。
“花花吃吃。”
窝在购物袋里的小蛋蛋终于迫不及待地伸出两条小触手对花花摸摸又摸摸,把花花身上缠着的垢气全都舔干净了。
“蛋蛋对花花好好惹。花花干净了。”花花变回小男孩的模样抱着蛋蛋,蛋蛋的小触手也缠着花花,哥俩好得让郑樨有点儿眼疼。因为花花又裸。奔了。
“花花穿衣服。”
在花花穿好衣服之后,郑樨牵上花花又继续回家去。
在郑樨拐出了巷子之后,身后的结界就自动消散了。
回到家的时候刚刚好吃午饭,花花直接仗着自身钻土的能力遛了进去,只剩下郑樨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回家。
“樨樨去哪了?怎么给鹃鹃买这么多衣服呀。”
“小孩子长得快啊,买衣服要买合身的。”郑樨很自然地将专门买给小表妹的衣服袋子交给舅妈,然后剩余的就提进自己房间里去了。
“你这可会把鹃鹃宠坏的。”舅妈摇摇头笑了。当了几十年穷人,舅妈还没太习惯生活水平骤然上升。
“谁也不是天生要当穷人呀。既然有条件让鹃鹃读更好的学校,以后找更好的工作,那就让鹃鹃好好念书才是。”郑樨明白舅妈的纠结,所以直接把话题引到小表妹的教育身上。
舅舅和舅妈还住在寨子里,寨子里的小孩要上学就必须得天都没亮出门,走上两个小时的山路下去乡里读小学,要念初中还得去镇上,那是又要好几小时的路程。
因为家庭经济局限,大表哥就只念到小学毕业然后回寨子跟着爷爷爸爸学木工,小表妹今年才七岁,也走了一年的山路。
如果舅舅舅妈一家在妈妈生完二宝之后又回寨子去的话,小表妹估计还得走大表哥念完小学之后就没有书念的老路。
“唉呀,红英,我可说不过你这宝贝闺女。大道理一套套的。”舅妈扭头就找杜红英说嘴去了。
“别说是说得过她了,回头她能干出在镇上先把房子铺面都给买了的事了。先斩后奏的事干得还少嘛。”杜红英摸着大肚子说笑,结果一个不小心就真说中了,看见郑樨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她的眼睛微微睁大。
“你别说还真又买房子了?钱不是都在我这儿嘛,哪里来的钱买房子。”
“零花钱还是有点的。”郑樨挠挠脸颊,可没告诉她妈妈刚刚又得了二十八万呢。
“我就想着嘛,外公外婆在老家生活习惯了,也不想搬来首都,那就在乡里和镇上都买个房子呗,也方便鹃鹃念小学初中嘛。这山路这么黑,要万一鹃鹃又像舅妈那样不小心摔了可怎么办哟。”
郑樨舅妈体虚的病就是在送大表哥上小学的时候不小心摔的,滚下了山崖差点儿摔死,若不是半山上被树枝拦了一下,这人可真的就要没了。
因为这一次摔跤,舅妈落下了病根,养了好久才养回来。大表哥内疚在心,念完小学就没再折腾家里去念初中了,回寨子跟其他不念书的人一样折腾木工。
如无意外的话,大表哥也会娶山里的姑娘然后生几个孩子继续当一个山民。直至因为表妹郑樨高考而来到大城市,因为这个契机重新点燃了他的斗志,然后跟蔡叔走了去学手艺,想尽全力拼搏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你呀就少想那么多。樨樨说得对,就算不留在首都,那也要搬到镇上去呀。树挪死人挪活,我们家以前那么苦,现在还不是熬过来了。”杜红英倒是挺满意郑樨这次的先斩后奏。
爹妈已经明确说了不会留在首都,他们在老家生活了几十年了,土都埋到脖子上,死都要落叶归根。再说老家那儿有爹妈的老邻居,来首都旅游两三个月可以,住到死那就难免会想念老家,死得冷清。杜红英不好强留父母在身边照顾二宝,这是不孝。
现在闺女倒厉害了,乡里买了房,镇上也买了房,让爹妈爱住山里乡里还是镇上都行。
其实杜红英本来也打算拿郑樨当挡箭牌这么干的,可没想到闺女想得比她还周全,噼里啪啦就把大哥一家给全说服了。
饭桌上女人商量着钱的事,三个男人乐呵呵地听着,顺嘴说两句。买房子的钱花都花了,也只能是当郑樨孝敬外公外婆的了。
“鹃鹃要努力念书知道吗?将来考上大学就住表姐这里,房间都给你留着呢,就粉红色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