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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明月儿伸手抹去泪水,笑得坚强,清冷的眸子,“尉迟寒,你不用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只是你的孩子,更是我明月儿的孩子,我你还珍惜他,我会好好保护好他!”
尉迟寒闻言,勾唇柔笑,“月儿,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只是我的孩子,是我们俩的孩子,你为我生。”
明月儿清冷地撇过脸,“恐怕我明月儿现在对你尉迟寒而言,只有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你最关心的吧。”
尉迟寒深邃的鹰眸微微敛聚精光,双臂紧紧搂着女人,低头,额头抵住了女人的鼻梁。
“你,和孩子,我都关心!”
明月儿垂落眸子,“今晚你要去哪里去哪里吧?我不会再去找你了。”
尉迟寒闻言,目光一滞,薄唇亲吻女人的耳垂,一口含住,舍尖舔着女人晶莹剔透的小耳垂。
“别这样~”明月儿恼火地挣扎。
“月儿,今晚我哪里都不去,好好陪你,陪你和孩子。”
第649章 我发过毒誓,永远也不会爱上你
“你昨晚也说陪我,前天也说陪我,可是你食言了!尉迟寒,你是堂堂大督军,对自己的妻子食言了!”明月儿眸色凌厉盯着男人。品書網
“今晚我保证不会食言了!”尉迟寒竖起了双指,横在了脑门前,“月儿,我跟你发誓!”
“若是今夜没有待在家里陪你,我尉迟寒遭天打。。”
“别说!”明月儿一急,伸手捂住了男人的薄唇,焦急地开口,“你不用跟我发毒誓。”
尉迟寒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女人焦急的模样,唇角释然地笑了,“心疼我了?不舍得我发毒誓?”
明月儿沉落双眸,声音清冷,“对,我确实舍不得你发毒誓,我怕会应验。”
“傻瓜,不会应验,因为我今晚绝对不会食言了。”尉迟寒轻柔地亲吻女人,他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柔软。
“尉迟寒,你说毒誓真的会应验吗?若是真的食言了呢?”明月儿抬眸看向了男人。
明月儿眸色幽幽,她清晰记得曾经对绝平发过毒誓,说自己永远也不会爱尉迟寒!
那时候的自己信誓旦旦,死都不会想到竟然会爱!
尉迟寒摸着女人的柔软,亲吻她的脸蛋,即使不施粉黛,她的脸蛋依旧莹润夹着一股清新的香气。
“月儿,还不信我?都说了我不会食言。”
“不!”明月儿打断了,眉心泛着一丝丝忧愁,“我这辈子发过一个毒誓,还是因为你。”
“什么?”尉迟寒皱了眉头,“你发过毒誓?为了我?”
“对!”明月儿唇角扬起一抹苦楚的笑,眼眶泛着水雾,眸子清晰印着男人的俊颜。
“你发什么毒誓?”尉迟寒疑惑地问道。
“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爱你尉迟寒,若是有违此誓言,遭天打雷劈!”明月儿一字一句地落声。
“胡闹!!荒唐!”尉迟寒骤然松开了怀里的女人,双目顷刻间腾起猩红的色泽。
“你怎么会发这样毒誓?为什么不爱我?!”尉迟寒声音冰冷质问。
明月儿水眸颤抖,笑得苦涩,“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违背食言了,我爱你了,你说我会不会遭到天打雷劈?”
“一派胡言!!”尉迟寒情绪激动了,前一步,双掌扣住了女人的双肩,“月儿,你说真的还假的?”
明月儿盯着男人激动的情绪,抽了抽酸涩的鼻子,泪水吞入肚,摇了摇头,“假的!我骗你的。”
尉迟寒松了一口气,伸手划了一下女人的小鼻子,“又淘气了,都快要当娘了,还这么淘气!”
明月儿清浅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肚子。
尉迟寒见了,前又一次搂住了女人,这一次,他的手掌放肆地解开女人的斜襟扣子。
“你干嘛?”明月儿微蹙了秀眉。
“别动,让我摸摸。”尉迟寒快速解开了女人的扣子,手掌探入,很是享受地抚摸。
明月儿浑身不自在,“尉迟寒,你该不会一会又要抱我去床休息,然后大半夜又消失吧?”
第650章 月儿,我们来玩滑泥鳅?
“不消失。!。”尉迟寒声音低沉,低头亲了女人的小嘴。
“我今天买了很多笔墨纸砚,说不准半夜会隔壁书房作画,你不用担心我会出去。”尉迟寒温柔地安慰女人。
“作画?”明月儿喃喃言语了一声,凝视着尉迟寒。
她想起宴会,成晓悦说,让自己陪着他好好作画。
“成寒,你今天早是不是又碰见成晓悦了?”明月儿焦急地开口询问。
尉迟寒双目沉了沉,眼底划过一道微澜,“嗯,遇见了。”
“你是不是又和她兴趣相投聊了许多?”明月儿酸涩地反问。
尉迟寒鹰眸微微眯了眯,清隽的眉澈激荡起一丝丝微澜。
“月儿,又吃醋了?”尉迟寒勾唇深笑。
“对!”明月儿已经顾不那么多,径直回落,“我吃醋了,你能够避开她吗?还是说你是想和她好好聊一聊。”
“月儿,你也想太多了,我尉迟寒怎么说也是个有眼光的男人,那成晓悦暂且不说来路不明,那成天蒙着脸的样貌,你说她容颜尽毁,我又岂会对她有意?”尉迟寒深笑着反问道。
明月儿听了,似乎有几分道理,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尉迟寒抱起了卧榻的女人,“走!我带你去沐浴,洗好了,好好和我亲热一番。”
。。。
一口浴桶,盛放满了冒着白烟的热水。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明月儿坐在浴桶里,身后的尉迟寒单臂环住了女人的细腰,伸手拿过一块洋皂。
即使是两人同坐在浴水,明月儿额头只抵男人的鼻梁。
尉迟寒拿着洋皂涂抹在女人光洁白皙的后背,抹出了一层泡沫。
男人宽厚的掌心抹开了泡沫,手掌滑溜溜地穿过女人的腋下,覆她的心口。
“月儿,这样帮你洗,舒服吗?”尉迟寒低头看向女人的小脸蛋,氤氲一层最美的粉红。
明月儿轻柔地点了点头,靠着男人古铜色硬实的胸膛。
“成寒,你不问我怎么知道成晓悦遇见你吗?”明月儿幽幽开口。
尉迟寒掌心的洋皂滑溜溜地涂抹在两人身,勾唇深笑,“今夜宋公馆的宴会,你遇见她了?”
“你怎么知道?”明月儿好地反问。
“早在笔墨行,她告诉我的。”
明月儿眼底划过一道不悦,静默了。
尉迟寒突然想起了什么,眉色凝重了,“对了,那个宋先生,你以后若是碰见他,无论什么情况下,都给我退避三舍。”
“为什么?”明月儿不解地反问,“你不是和他看去好像有什么密切的合作吧?”
“合作是合作!那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月儿,你是我的妻子,听我的没错!避开他!”尉迟寒声音严肃。
他是不会告诉月儿,那个宋振宇觊觎她,让月儿安静乖巧做一个只会爱自己的小女人够了。
“噢~我知道了。”明月儿低声回落。
尉迟寒手的洋皂丢到一旁,两人身都涂抹满了泡沫。
尉迟寒双臂骤然搂住了光溜溜的小女人,声音透着一股邪恶,“月儿,我们来玩滑泥鳅?嗯?”
第651章 不羞不羞,和相公我这样
“滑泥鳅?什么?”明月儿完全听得懵了。
尉迟寒扳过女人身子,站起来,身体紧紧贴在了一块,尉迟寒火热的气息,搂着女人顺着泡沫在自己肌肤滑来滑去。
“嗯。。干嘛这样。。”明月儿弄得羞赧难当。
“月儿,舒服吗?我觉得舒服极了。”尉迟寒精壮的身躯滑着女人。
“成寒,别这样,好羞人~”
“月儿,不羞不羞,和相公我这样,不要拘泥~我喜欢你热情,像昨天你主动亲我。”
“哎呀!别说了~”
尉迟寒勾唇笑了,兴味盈满眸底,“月儿,这洋人做得洋皂,挺管用,又香还能玩玩滑泥鳅。”
“讨厌~不害臊!”明月儿捶了男人胸膛一下,手被滑溜溜地弹了回来。
尉迟寒低头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辗转反侧地亲吻。
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绵长。。。
。。。
夜深人静时分。
明月儿醒来了,身一股沐浴后,洋皂的香气。
薄被下方,空荡荡的小身子。
睡去之前,和尉迟寒亲热的一幕幕历历在目。
她扭头看去,床旁又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月儿心思沉落,突然想起尉迟寒说了,今夜会在隔壁书房作画,该不会是真的吧?
明月儿连忙扯过睡袍,利索地穿,朝着衣架走去,正要扯过自己的呢大衣。
她的眸子愣了一下,她看见衣架那一件黑色水貂毛大氅,那是今晚成寒穿得。
明月儿伸手扯过头的大衣,快速披。
来到长廊,明月儿瞥了一眼长廊尽头的吊钟。
四时十五分。
隔着两个房间的书房,射出一道光。
明月儿走前,虚掩的书房门。
明月儿推门而入。
她的双脚停住了,她看见尉迟寒趴在了书桌前,好像睡去了。
明月儿缓缓地走前,书桌,地四处洒落了一幅幅画。
明月儿弯腰捡起地的画,一幅一幅捡起来。
蝴蝶兰图。。
寒兰图。。
蕙兰图。。。
明月儿看着这一副又一副的兰花图,形形色色,每一副图里的兰花都没画完。
虽然明月儿看不懂画,却还是大致可以看出这画画时候,是有多么急躁,兰花的叶子都画得四处分叉。
明月儿将一副又一副的兰花图整理收好,折叠好放在一旁。
她的眸色幽幽看着熟睡的男人,趴在书桌,似乎睡得很沉,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进来了。
他为什么要画这么多的兰花?是因为她吗?
明月儿清楚记得,他的那位未婚妻喜欢兰花,四年前的订婚,梨木街铺满了兰花。。
那是何等浪漫~
明月儿心思沉落,心弦莫名地难受,楸得生疼。
她看着熟睡的男人,看了良久。。
明月儿转身回到房间里,扯过那件黑色的水貂毛大氅,靠近了尉迟寒。
轻柔地披在了身。
明月儿久久地凝视着。。
大半夜不休息,跑来书房作画,还画了这么多兰花。。
明月儿忧伤的眸子,转身离开,伸手拉下书房的灯线,书房暗下了。
明月儿迷惘的眼睛,拖着无力的步子回房。
第652章 你没有被玷污,他们没有得逞
云州,段府。
古香古色的宅子,主厢房里。
精雕细琢的红木床榻,薄纱床帐下,尉迟秋静静地躺着,她的额头缠绕着纱布,纱布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血渍。
床侧,段墨依旧穿着一身军装,靠着床柱休憩,双目合了。
尉迟秋被段墨带回来后,医生过来,为她处理了伤口之后,一直昏睡。
尉迟秋睡了将近八个时辰,微微睁开了双眸,眉心蹙着,脑袋好疼~~
她朦朦胧胧的意识,还记得在那个肮脏的地方,有两个男人要试图玷污自己。。
“啊~!”尉迟秋惊吓地尖叫了一声,骤然睁开了双眼。
段墨被这一声叫声惊醒了,睁开了双目,看向了醒来的女人,那一双滴流滴流转动的大眼睛,唇色还是有点苍白。
“你醒了?还好吗?头还疼吗?”段墨声音低沉柔和了几分,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尉迟秋看见是段墨,双手骤然抓住了领口,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