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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的时间,我们从哪边楼梯上去又是随机性的,灵狐因怕我们发现,不可能横穿楼层,也走‘之’字型路,而应该是一直都走一边楼梯。但净走一边楼梯也不可能从五楼直上二十八楼都没人遇上啊,途间可有五级守备哪!”
王谷勇道:“这……的确不大可能。若说灵狐是靠运气的话,他们会冒成功率这么低的险吗?不对,他们一定是有一个绝对可靠的办法瞒过我们。那么是什么办法呢?”
众人的思路卡在这里,苦苦思索。夏少云开口道:“我们可以用排除法和反证法来推测。”王谷勇喜道:“你想到了什么?说。”夏少云道:“第一,5楼的楼梯窗子给割了,说明灵狐是从楼内上到28楼的。排除楼外;第二,我们巡逻路线的左右选择是随机的,灵狐不知道从哪边走可以避开我们,排除他们的预见性;第三,你们都认为在整整二十三楼中五级警戒线巡视下,不与人相遇的机率太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队长说灵狐绝不会碰这种运气,我也同意。在此我们就姑且忽略这点机率,排除他们不与人相遇的可能性。再结合第二点,于是根据反证法得出:灵狐只能与人相遇。亦即是说,我们五个人中,肯定有人曾与灵狐遇到过!”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毫无漏洞,众人心头一震,脑中闪过同一个可怕的念头。连备倒抽一口冷气,缓慢地道:“你是说,咱们五个人当中,有人是灵狐的同党?”
众人一齐看着夏少云,生怕他会说“是”。幸而夏少云摇摇头道:“不是。纵使我们之中有内鬼,并不能保障灵狐就一定只碰上这人而避开其他人。他们还是要冒险碰运气。”
大家松了口气,疑问却更大了。董文龙道:“既不是碰运气,又不是有内鬼,那是什么?”夏少云道:“大家想想,我们巡逻途中,真的没碰上任何人么?”连备道:“有倒是有,那是大厦里的保安……咦,保安?难道说……”夏少云道:“对了,关键就是保安员。在我们碰上的保安员中,肯定有假的掺在里面。”众人恍然大悟,连备一拍大腿,叫道:“真是糊涂透顶,竟没想到他们会假扮保安!”
王谷勇道:“少云分析得极是。阿备,灵狐是先从你负责的楼层上去的,你说说巡逻时的情况。”连备道:“我好像一共巡了六次吧……”王谷勇道:“就说最后见到保安的一次。”连备道:“哦,好。我最后一次巡逻大约是三点五十分开始,上去时没见什么人,下来过程中……八……七,对,我是在七楼与六楼之间的楼梯遇上保安员的。”
夏少云道:“在左侧还是右侧?”连备道:“……右侧。当时我看了表,时间是四点零几分。我们还打了招呼。”夏少云道:“嗯,符合保安巡逻的时间。”连备道:“但十几分钟后我看见他下来了。”夏少云道:“从哪边下来?”连备道:“是左边。”夏少云道:“这么说,上去那人是假的。保安的巡逻路线也是‘之’字型,从右侧上去不可能下来时还是右侧。而那个真保安十几分钟后下来,从时间上算,他是和假保安差不多同一时间上去的,而且走的是和你相同的路线。你在右侧和灵狐相遇之时,他正在左侧的楼梯,因此你没看见他上去。可见灵狐时间掌握得很好。”
莫峻峰道:“如你所说,真假两个保安岂不是有重叠出现的可能?”夏少云道:“可是我们没有谁看见两个保安连续上去的。”莫峻峰道:“对啊,这不是很奇怪吗?”夏少云道:“不,这一点不奇怪。他们之所以不会重叠出现,在于灵狐知道保安走的什么路线。因为真保安相遇时,真保安在另一边的楼梯。”
连备叫道:“我懂了。他知道真保安走的路线,就能预见真保安在第几层时从哪侧楼梯上去。而他便选择相反的楼梯行走……咦,咦,又不对了。灵狐不是只能走一边楼梯直上的吗?”夏少云道:“按常理推断。灵狐的确只能走单边楼梯。可现在人家的身份是保安员,还用顾忌这些吗?”连备搔搔头皮道:“也是。太复杂,搞到我都理不清了。”夏少云道:“因此我们得到第四点,排除灵狐走单边的想法。他们也可以走‘之’字型路线。”
王谷勇道:“照你这样说,灵狐只能从头到尾跟着真保安一层层地上?”夏少云道:“对。至于两人在穿过楼层时相遇更不可能。灵狐可以等真保安经过后才跑过另一边。因为真保安是巡逻,脚步较慢,灵狐尽可跟上。”
董文龙道:“还有个疑问。阿备说灵狐共有三人,两人从总裁办公室跳伞逃走,一个给壁虎救去。既然是三人,你们为什么每次见到的都是一个保安呢?”夏少云道:“这很好解释,假保安有一个就够了。只要这个假保安成功过关,进入总裁办公室,他可以从办公室的窗口坠下绳子吊其他同伙上去。”
连备又犯糊了,道:“绳子?我没见那假保安身上有绳索耶。再说从28楼垂到5楼,那需要多大一捆绳子呀。”
王谷勇笑道:“绳子带不了,胶线呢?”连备瞠目结舌,呆了半晌,道:“哎呀,我真笨。他先用胶线拴个重点的东西,坠下5楼。5楼的同伙再把绳索系在胶线上,吊上去,是不是这样?”王谷勇道:“嗯,正是如此。灵狐之精明,令人不得不服啊。”
至此灵狐如何到得总裁办公室的谜团终于解开。然而解释完之后,一票警察才发现这堆推论没有一点用处,因为灵狐已经跑掉了。
这次灵狐不是来偷东西,而是来破坏东西的。他们在总裁办公室把电脑里关于各公司的资料、商业计划、运作系统等修改删除,破坏得几乎全军覆没。天亮一开市,股市里必定会有一番动荡。史典的各个公司必定会乱作一团。这样做,灵狐的目的何在?再等下次,他们又会搞出什么花样?
39。三个人的战斗十二 生命之余光(1)
江边,渔船,舱内。
陈帝搬出一只医药箱,说道:“忍着点,我马上帮你把弹头夹出来。”
叶如水躺在椅上,伤口的血液经已凝结。陈帝剪开她肩臂的衣服,轻轻揭开。血块连着伤口,一经扯动,更痛得厉害,叶如水一声闷哼,陈帝道:“别怕,我有麻醉剂,不会痛的。”拈起一瓶药剂,晃晃,笑道:“偷来的。”
叶如水见他还有余闲说笑,白他一眼,说道:“你为什么要救我?”陈帝用针筒吸起麻醉剂,漫不经心地道:“这个问题我答过了。”叶如水眉毛一扬:“你说什么!”陈帝道:“这么凶干嘛?我好心救你,你应该谢我才对。”叶如水道:“我又没让你救,谁叫你多管闲事?博物馆的帐还未跟你算呢。”陈帝道:“噢,对,对,对,是我多事了。我这个人最喜欢多管闲事了,尤其是救漂亮女人的闲事。”叶如水瞪着他。
陈帝点燃酒精灯,放夹子小刀在焰上烧,问道:“你怎么做起这行当了?一个女孩子,多危险。真不知跟你一起那几个男的怎么想的。”叶如水道:“关你屁事。”陈帝“咦”了一声,道:“你骂人挺粗的,跟你美丽高贵的外表不衬呢。”叶如水本想再骂,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哼了一声。陈帝又道:“女孩子要温柔点,这样才能讨我喜欢。”叶如水愠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干嘛要讨你喜欢?不知廉耻。”陈帝笑道:“你要讨我喜欢,我才会帮你治伤啊。”叶如水恼道:“谁要你帮我治伤?走开!”陈帝存心戏弄戏弄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道:“换了别人不要我帮没关系。可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帮不行啊。”话音甫落。叶如水一个巴掌扇过来。陈帝右手一挡,就势握住她温软细腻的手掌,说道:“抢你一顶破帽子而已,用得着这么生气吗?你放心,将来过了门,我给你一千顶。”叶如水一抽不动,又气又急,叫道:“你干什么你放手!否则本小姐对你不客气。”陈帝愈加握得紧了,道:“好啊,你要怎样对我不客气?我倒想见识见识。”叶如水道:“你这下流无赖的东西,本小姐见了就恶心!”左脚突地提起,踢他右胁。
陈帝叫道:“哎哟!”放脱她的手,跳开一步。叶如水那脚踢到半途,忽然无力下坠,呻吟了一声。原来那一脚牵动身子倾侧,触动了伤处。陈帝道:“看看,叫你别生气么。”弯腰拿起麻醉针,道:“你别动,我帮你打针。”叶如水道:“你滚开。”陈帝叹口气,垂下针筒,道:“好,不打就不打。那我就这样帮你动手术吧。”叶如水道:“谁要你帮我动手术。”陈帝道:“唉,我跟你又没杀父大仇,干嘛这么仇视我?”叶如水道:“谁叫你长得讨厌。”陈帝道:“可你长得却很讨人喜欢呢,所以我非帮你不可。”抱臂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想了想,道:“嗯,首先,这个大眼罩掩盖了你天仙般的美貌,我帮你摘下它。”伸手真个要摘。叶如水一惊,举掌去格。
陈帝只是想吓吓她,缩回手,道:“你这么怕揭?那好,不揭。”叶如水一伸手,取过桌上小刀,喝道:“你再敢乱来,我一刀杀了你!”陈帝叹道:“你生气的样子愈美了。也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揭开眼罩能死在你的纤纤玉手下,我还是揭好了。”说着右手又向她脸上伸去。叶如水小刀一划,白光泛动。陈帝收手不迭,道:“哇,你来真的!好。”执着麻醉针,邪里邪气的笑道:“你既对我不义,休怪我对你无情。我这么一针扎下去,哼哼,半分钟就让你全身动弹不得。到时我想揭你眼罩就揭你眼罩,想脱你衣服就脱你衣服,想抱你上床就抱你上床,看你还凶什么。”叶如水大怒,跳将起来,小刀通心直刺。陈帝身子稍倾,左手疾递,拿住她手腕一拖。以叶如水的身手,本没逊到让他出手即拿的地步,但右肩剧痛,灵活程度不免大打折扣,给他一拿一拖,平衡全失,直向他怀里倒去。
陈帝右臂托住,左手环于其腰,笑道:“你再敢对我不敬,我立即吻下去。”叶如水气道:“你专来欺负我一个受伤的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陈帝道:“咦,我有欺负你吗?好像一直是你拿刀在欺负我呢。乖,手术刀给我,不将子弹挖出,伤口会感染的。”事实上叶如水的手腕给他紧紧掐着,要不要小刀全凭他意。叶如水道:“放开我。”陈帝道:“我觉得这样很好,不用放开了。”叶如水叫道:“放开我,你这混蛋!”挣扎着,泪水竟然流了出来。陈帝一呆,没想到她会哭,连忙放开她。
叶如水掉头就走。陈帝道:“你去哪里?”叶如水抹了下眼睛道:“不用你管。”陈帝道:“外面警察搜得很紧。”叶如水恨恨地道:“死掉算了。你少罗嗦。”拉开舱门。陈帝道:“如果你给抓住,暴露了身份,你那几个同伴也跑不了的。”叶如水愣了,迈出的脚退回来,关上舱门,站了片刻,重新坐下,说道:“给我治伤。”
陈帝道:“这才对嘛。我扎了。”麻醉针靠近她手臂。叶如水盯着那针,突道:“慢。”陈帝知她心意,说道:“这针局部麻醉的,刚才逗你而已。”当下打了麻醉针,以刀割开一点烂肉,将子弹头夹取出来,然后用清水洗净血迹。血污一去,露出如雪般的肌肤,诱人触摸,陈帝道:“你皮肤真美。”叶如水见他又来,瞪他一眼,等他包扎好,道:“你出去,我要打电话。”陈帝道:“这么见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