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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人大把机会,关键要人品好,又道:“他是哪里人?”李凤娜道:“……我怎么知道。人家跟我又不是很熟。”李母讶然道:“你不知道,他没告诉过你吗?”李凤娜道:“人家干嘛要告诉我?”李母道:“可他住你干奶奶的住房里……他不是在追你吗?”李凤娜的反应立时大得不得了,道:“妈,你胡说些什么。刚见过人家就问这些,想到哪儿去了这是。”李母失望之情形于色。李弟在旁听到,掩口直笑。
李母还未问完,李大爷又上来将李凤娜拉到一边,问关于石炫晔的事。李凤娜含糊作答。石炫晔虽是好人,但终究也是警方眼中的危险人物,李大爷不得不关心,道:“你去干奶奶家,对他总有接触,他为人如何?”
李凤娜以为爷爷的用意和妈妈一样,想今天家里人都怎么啦,答道:“人挺好,奶奶常跟我说他外冷内热,很喜欢帮助人。”李大爷小心翼翼地道:“那……他是什么人物,你们知道吗?”李凤娜睁大眼道:“人物?什么人物?”李大爷道:“噢,没什么。”心里便有数了。
从此石炫晔便在李大爷的医馆住了下来,每日接受治疗的同时也帮着拣拣药。李弟挺喜欢他,经常跑去医馆找他消磨时间。李凤娜也去。尽管石炫晔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他能住在这里,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79。共同的敌人二十一 消失的王谷勇(3)
李涛对秃鹰的这场千里追杀,被石炫晔一颗子弹拉下了帷幕。陈帝跳下河里捞石炫晔的“尸”捞半天没捞着,警方顺江道找也找不到,空忙一场,只索罢了。李涛多得石炫晔那一枪逃过了杀人罪名,又在夏少云的帮助下获得释放。他听说那杀手中枪后坠江失踪,极其不甘,对警方亦十分抵触。夏少云预着秃鹰一死,李涛必然更受甄建重用,警方要查甄建,这粒重要棋子不可不用,于是找他秘密谈话,说希望他还能继续留在永扬帮里协助查案。李涛不耐烦道:“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我对甄建完全没有兴趣,对黑社会也完全没有兴趣。你很高兴看我当老大带人去砍人砸场贩毒走私么?甄建要真逼我杀人了,你能说我是个卧底什么的就让法官判个无罪么?”
夏少云为了更多人的利益,不得不劝他牺牲自己的利益,于是试图用大仁大义什么的去感染他,先说一大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之类的安慰好话,然后突然施出一个“不过”来承上启下,过渡举出种种永扬帮祸害社会的事例,举完了再用一个“但是”承上启下,过渡到“这些事都因为抓不住证据而让他们仍得以逍遥法外”“假使这些受害者是你的家人,你会怎么想”等后果性语句,最后调动“崇高高尚光辉荣誉英雄品质爱国精神”等一切崇高的语眼以调动他的爱国精神。李涛却更不耐烦了,道:“对不起,我这个人一点也不崇高。我向来只为自己而活的,顾不了别人。帮中那些人都很讲情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况且那个杀人凶手还未找到,我哪有工夫耗这事上?”夏少云白费口舌,想大义无用,惟有再用小义,说道:“对啊,那个杀人凶手还未找到,你准定永扬帮中只有秃鹰知道联系他的方法吗?”李涛道:“那你说,还有谁知道?跟他那几个叛徒?”夏少云道:“那几个人我们审讯过,有的一声不吭,有的听说秃鹰死了就什么都供了出来,他们……”李涛冷笑道:“他们也不知道,对不对?”夏少云道:“他们虽然不知,但帮内总有人知道的。”李涛道:“总有人知道。你不觉得很牵强吗?没有目标,你叫我做无头苍蝇?甄建是绝不可能知道的。因为秃鹰雇的人必须是他不认识的人。”夏少云无奈,道:“没有目标不等于没有可能没有机会。你真的就此放弃?”李涛道:“看着办吧。”
夏少云挽之不了,任他去了。第二天一干人在云南警方的送行下回去。陈帝因为没见着李凤娜,依依不舍,抱怨刚来这几天怎么就回去了。夏少云道:“你小子原来是来旅行的吗?”陈帝道:“云南的香格里拉名闻天下,既然来了,岂有傻冒到不去看一看的。”夏少云道:“你不傻冒你就留下吧,我又没用枪逼你回去。”李凤娜的家也不知在云南何方,留下来只是一场空望一种安慰而已。陈帝嘴里抱怨也没打算当真留下,道:“去玩也得有个伴才爽,一个人孤零零地去干什么。”夏少云道:“那抱歉,你要找我,我可无法奉陪。”陈帝一摊手,道:“那就不去了。”
一行人风尘仆仆起程,离开云南,长途跋涉了两天后,回到本地。离家几日,陈帝非但没有回家的感觉,且连自己的住房都似陌生了许多。他站在房子外,直愣愣地望着它,失落而茫然:“这到底算不算一个家?”
表面上他是个风流不羁、花心成性的人,可没有人知道,他是渴望有一个家的。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加上一个孩子,就像邻居蔡家一样。蔡家这段时间不在家,大概是回老家去了。他一个人在偌大房子,空荡荡的,寂寞孤独,邻楼也是空荡荡的,愈加寂寞孤独。
红牛几人得讯他们回来,跑来问李涛的事如何。陈帝说秃鹰完蛋了,就这样。几人大惊失色,以为是李涛干掉的,说还不快请律师,想看着阿涛被枪毙么。陈帝心情不好,道:“管他呢。”几人闻他如此无情,失色大惊,红牛道:“你在干什么,阿涛杀人了你怎么还事不关己的样子!”陈帝躺在沙发上,眯眼道:“本来就不关我的事。”红牛道:“这是什么话,亏你说得出来。”风子提议去劫狱,苏雅瞪眼道:“你疯够了没有!?”陈帝叹气道:“放心,他死不掉的。”红牛问为什么。陈帝说阿涛没那福气,秃鹰是给别人杀的。众人方如释重负。
夏少云一踏进警局,就发觉气氛不大对头。同僚们一个个肃然忧虑心事重重的样子,见了他也只有董文龙和莫峻峰问一声“你回来了”,之后便掉头不理。最不对头的是局里还坐着王谷勇的几个家人,他们同样也是脸带忧色。夏少云奇道:“咦,你们不是陪王队去香格里拉了吗,怎么在这里?我也刚从云南回来呢,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谷勇的儿子王勋道:“前天。”夏少云朝周围看看,道:“王队呢,怎么不见?”众人不语言。夏少云感觉不妥,道:“怎么了,都不说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董文龙道:“老王失踪了。”
夏少云万万料不到他会冒出这句话来,呆了一呆,道:“什……什么,失踪?队长怎么会……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你们快告诉我!”
“老王是前天开始失踪的。”董文龙心情沉重地道,“也就是说,从他回来那天就已经不见了。”
夏少云急道:“为什么会这样!王大哥,你们不是跟他在一起的吗?”王勋沮丧道:“前天其实我们已经陪他到家了的。回家不够半小时,他说想去商场逛逛,我们要陪他去,他坚持不让,说他去商场是要带些惊喜回来给我们。我们想商场这么近,他的神色又很好,便嘱他快点回家,让他去了。谁知……谁知他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夏少云道:“知道是什么原因吗?”王勋摇头道:“不知道。我们在家等了很久,还不见他的影子,刚想去看看,他却打了个电话回来,说他在商场碰上以前的朋友,需要聚一聚,可能晚上才能回家。我问是哪个朋友,住哪里的,到时好去接他。他说是很久没见面的朋友,我不认识的,又说他几十年的老警察了,自己乘车回就行,难道还怕路上遇上坏人。然后就挂了。我们想只要他开心就让他去吧,于是也没再问他怎么样。可是我们一直等到晚上八九点钟还等不到他,就感觉有些慌急了。偏偏他又没手机,更不知道他那朋友的电话,无法与他取得联络。再等了一小时后,我们想不能再等了,便拿电话簿找出他所有朋友的号码,一个个地打过去,结果每个人都说没见过他。我们越打越急,越听越惊,打完这些电话已近十一点钟。这一来,我们的心都惊冷了。骑着车到处去找,那些朋友也帮着找。第二天,看看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只好报了警。”
夏少云道:“到今天……也没找到线索吗?”王勋道:“没有。我们拿照片去问,每个商场的人都说对他的样子没有印象。他那个朋友也找不到。现在连寻人启事都登了。他的身体……也不知是不是昏倒在了什么地方。”说罢叹了口气。夏少云手足无措,道:“这……这……”
董文龙道:“其实也不能说没有线索。是了,少云,你在云南那边应该知道那次饭店斗殴的事吧?”夏少云道:“哪次?”董文龙看看王家众人,道:“听说那是老王的一个老战友开的。在……咦,好象就是在你们找到秃鹰那天,店里发生了斗殴事件。”夏少云道:“找到秃鹰那天?难道……你说下去。”董文龙道:“这事小勋比我清楚,小勋说吧。”
王勋一点头,道:“事情是这样的。在我爸失踪的第二天,有个云南的电话打来,说他是爸在部队时的队友,就是开饭店的那个——这个人我们知道,因为就是他邀请爸去作客,我们才从香格里拉跑去了河口……”
“慢着!”夏少云打断他的话,惊异道,“你们也去了河口?”
王勋道:“对。”夏少云道:“这就巧了,秃鹰他们也是跑去了河口,我们竟然不知王队也在那里。”王勋道:“这也许会有联系。我们到了河口,爸那位战友就领我们去宾馆住。我们住了几天。在回家的前一日,因为我妈身体不舒服,爸又嫌我们跟着他他不能和朋友尽情畅谈,所以那天他就自己去了那战友的店。到了晚上回来,他显得特别高兴。我问他,他说是跟朋友聊得开心。然后又突然提出第二天回家,说他想家了。我们虽然奇怪,但他能开开心心的,那就比什么都好。于是第二天我们就起程回来。当时他那位战友还送我们上车,斗殴的事还没发生。
“我们到家一会儿,爸说去商场,之后就失踪了。到他那位战友打电话给我们,我们才知道,在云南的那天晚上他带了三个人去那位战友的饭店,并请求那位战友借个地方让那三个人住……”
夏少云道:“三个人……是什么人?”王勋道:“爸跟战友说他们几个是遭了冤屈的小偷,至于是什么冤屈,我可不清楚了。”夏少云道:“样子呢,知道吗?”王勋道:“据说都不太文明。一个高高瘦瘦,叫阿浩,一个看起来鬼精鬼精的,也挺瘦,叫阿明,还有一个高大健壮,顶着一个光头,叫王勇。唉,爸他这回也忑糊涂了,怎……”想到王谷勇生死不明,下面的话便说不下去了。
夏少云喃喃道:“光头……秃鹰是光头的,莫不成那几个人就是秃鹰一伙?”想到此处,悟道:“是了,是了,那天李涛就是在一间饭店里找到秃鹰,然后才一路追赶到桥上的。看来跟你说的是一回事。”
王勋道:“大概是了。第二天的斗殴事件,确实是冲着那三个人去的。可是……我爸不认识那什么秃鹰吗?”夏少云思索片刻,道:“好象是没见过真人。队长怎会带秃鹰去店,又怎么说他们是受冤屈的小偷?这可奇怪了。”王勋道:“开初我爸是在店里和战友聊天的。那战友做记帐。夜挺深的时候,有个客人,就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