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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个发色淡黄的人捡了回去,换下他破烂的衣裳,居然是个女子!师父说没救了,况且这人死不足惜。
师父所说之人是扶柳,漓花滩滩主,扶府的私生子,与淅浮、瑰珀有微妙的关系。可扶柳是个男人,我捡来的人是位女子。
我把她藏起来全力救治,她渐渐起了变化,发色由淡黄转为浓黑,轮廓柔和不少,尽管胸部还是平的。
她太虚弱了,每日至少要在药草里泡十个时辰,我怕她浮肿,泡一会儿抱出来晾着,接着再泡。担心她会突然没了呼吸,我睡觉时就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她不活动,时日久了可能会瘫痪,我则帮她做全身按摩。
她的身体好转了,碰上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我就泡了百花让她沐浴,淡去身上的药草味儿,擦干净身子,再穿上我买给她的衣衫,抱她出去看看蓝天白云、听听鸟鸣、晒晒太阳。
师父发现后勃然大怒,我平生第一次与师父顶嘴。
淅浮、瑰珀、暗映都有各自的侍女,我也想要一位。万里挑一太难选择,我只留意着,十多年过去,仍没选定。
或许我不需要。
救人是一时兴起,发现她是女子确实惊喜,但是没想过选她。而且,是我一直在照顾她,她昏迷不醒,没有办法服侍我。
我没认真打量过她的模样。此时细细端详,她的脸生得奇特,乍一看是五官精致的男子,仔细瞧,有女子的柔和韵味,挺耐看。
她终于醒了,睁开眼,眨了眨,又昏了过去。
神智不清明,大概记不住我。
给她换上了初见她时的衣裳,黑白片状的奇怪东西也还在里面,我把她送走。
想留下一面曼陀罗玉镜作纪念,镜子是破镜,她既然不认得我,与她随身带了。
在鼎麟宫又遇见了她,我始料未及。她变了模样,美人出浴,没人再把她误认做男人。她神色姿态变换得极快,尤其是对扶封的态度,半真不假,似浅又深。
再见她时心痒痒了,想看她挫败夸张却又不在乎的表情。
小爪子不住挠,我身不由己地去找她,见缝插针,气一气她,碰一碰她。
默记她的名字——白檀。
某夜突然做了有她的梦,耳鬓厮磨、身体交缠,醒来后满满的征服感使我心悸。
我必须远离她。
接二连三的梦,梦里的我翻来覆去狠狠地侵犯了她,真实清晰。梦醒后欲求不满,怅然失落。
洛邑。
病成那个样子,死亡近在咫尺,她仍一派潇洒。我设了圈套为她治病,做得隐秘。
要让她感受到我,我不再想对着昏迷的她。
我撕掉面具,舒展骨骼,让柔弱无骨的她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一点一点地抚摸、摩挲、揉捏、舔舐、亲吻、啃咬,指缝也不舍得放过。
她的颤栗让我欲望高涨,憋得难受,只摩擦着她,不敢深入,不敢冒犯她。
我暗暗唾弃自己的无用,梦境里的事没有胆量做出来。
与她亲近的机会少得可怜,舍不得就这样放过她。扣住她的五指,把她抵在木桶边缘上含住她的唇瓣、耳廓,听她喉咙深处若有若无的轻哼;抱起她放在腿上,面对面,用力箍紧她,胸前的肌肤紧密相贴;
与她日夜腻在一起,甚至在她面前低下头,尽我所能讨好她……
只会让自己欲 火焚身,更加难受。搞不懂事情怎么演变成这样,第一次救她,整日整夜肌肤相亲,甚至比她自己都要熟悉她的身体。这次竟饥渴至此。
磨蹭到最后一刻,我也没能染指她。
想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面,更想握紧她的心。
被她救了两次,我怎么也没想到,这让我与她有了深一层的关系。她毁了容,我心疼,欣喜有之。
待我为王,后位非她莫属。只要她愿意……
我与她作对或是跟随,能和她扯上关系的,我乐得插手。
万般阻挠她。漓花滩死灰复燃,把副滩主安忆暖掌控在手中对抗她。尽管我不想与她为敌。
她全然信赖、主动投怀送抱,心存龌龊欲望的我不敢越雷池一步,担忧愈剧。我隐隐遇见,撕破脸皮那天,一切会糟到不能再糟。
醉酒的她很可爱,偷摸她的脸,以为她要醒了连忙缩回手,她没醒,闭着眼抓住我的手指亲在手背上,吐吐舌头笑了一下,倒头沉睡。
她爱上了公子韶绎,那个把弟弟一起带来,将我从京都三少中挤出去的嚣张傲气之人。我不能动他,因为他的名气大,更是因为,他是她的爱人。
我不想让她恨我,倒不如我自己恨自己来的痛快。
我给了白雪一些惩罚,想不到最后受伤最深的人是她。
武林盟会,看她为我哭,为我痛,我竟然有几分喜悦,我在她心中,不止是一席之地吧。
更多的是悔恨,做过的事,再也弥补不了。
放她走后,我再没见过她。
我做了皇帝,普天之下皆知。
她在哪里,我不去寻。皇榜会一直贴在那里,希望她能明白,如果在外面过得不好,还有小白脸。
曼陀罗花,子有毒,并入麻药。相传此花笑采酿酒饮,令人笑。舞采酿酒饮,令人舞。
她即是朵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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