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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 作者:[英]西瑞尔·哈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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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心目里,冷酷无情的生存法则已经根深蒂固。 
  另一面,R企业是在欢欣鼓舞地静观待变,然而时光荏苒,仍见不到任何反映。私下去联络,答复只是冰冷的沉默。 
  R企业恼羞成怒,到处散布说,K企业的经理是我们的奸细。这本来不是虚构而是事实,但收效却事与愿违。 
  K企业的职员听到后,反而激发了敌忾之心,在新经理治理下奋发图强,激烈竞争的结果,终于导致了R企业的倒闭。 
  录自江苏文艺出版社《微型小说选(7)》(该册为“外国微型小说专辑”,1986) 
  列车上遇到的姑娘 
  〖印度〗拉斯金·邦德 
  卞慧明译 
  我一个人独自坐了一个座位间,直到列车到达罗哈那才上来一位姑娘。为这位姑娘送行的夫妇可能是她的父母,他们似乎对姑娘这趟旅行放不下心。那位太太向她作了详细的交代,东西该放在什么地方,不要把头伸出窗外,避免同陌生人交谈,等等。 
  我是个盲人,所以不知道姑娘长得如何,但从她脚后跟发出的“啪嗒啪嗒”的声音,我知道她穿了双拖鞋。她说话的声音是多么清脆甜润! 
  “你是到台拉登去吗?”火车出站时我问她。 
  我想必是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因为我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低低地惊叫一声,末了,说道:“我不知道这里有人。” 
  是啊,这是常事,眼明目亮的人往往连鼻子底下的事物也看不到,也许他们要看的东西太多了,而那些看不见的人反倒能靠着其他感官确切地注意到周围的事物。 
  “我开始也没看见你,”我说,“不过我听到你进来了。”我不知道能否不让她发觉我是个盲人,我想,只要我坐在这个地方不动,她大概是不容易发现庐山真面目的。 
  “我到萨哈兰普尔下车。”姑娘说,“我的姨妈在那里接我。你到哪儿去?” 
  “先到台拉登,然后再去穆索里。”我说。 
  “啊,你真幸运!要是我能去穆索里该多好啊!我喜欢那里的山,特别是在十月份。” 
  “不错,那是黄金季节,”说着,我脑海里回想起眼睛没瞎时所见到的情景。“漫山遍野的大丽花,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绚丽多彩。到了夜晚,坐在篝火旁,喝上一点白兰地,这个时候,大多数游客离去了,路上静悄悄的,就象到了一个阒无人烟的地方。” 
  她默默无语,是我的话打动了她?还是她把我当作一个风流倜傥的滑头?接着,我犯了一个错误,“外面天气怎么样?”我问。 
  她对这个问题似乎毫不奇怪。难道她已经发觉我是一个盲人了?不过,她接下来的一句话马上使我疑团顿释。“你干吗不自己看看窗外?”听上去她安之若素。 
  我沿着座位毫不费力地挪到车窗边。窗子是开着的,我脸朝着窗外假装欣赏起外面的景色来。我的脑子里能够想象出路边的电线杆飞速向后闪去的情形。“你注意到没有?”我冒险地说,“好象我们的车没有动,是外面的树在动。” 
  “这是常有的现象。” 
  我把脸从窗口转过来,朝着姑娘,有那么一会儿,我们都默默无语。“你的脸真有趣。”我变得越发大胆了,然而,这种评论是不会错的,因为很少有姑娘不喜欢奉承。 
  她舒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宛若一串银铃声。“听你这么说,我真高兴,”她道,“谁都说我的脸漂亮,我都听腻了!” 
  啊,这么说来,她确实长得漂亮!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大声道:“是啊,有趣的脸同样可以是漂亮的啊。” 
  “你真会说话。”她说,“不过,你干吗这么认真?” 
  “马上你就要下车了。”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谢天谢地,总算路程不远,要叫我在这里再坐两三个小时,我就受不住了。” 
  然而,我却乐意照这样在这里一直坐下去,只要我能听见她说话。她的声音就象山涧淙淙的流水。她也许一下车就会忘记我们这次短暂的相遇,然而对于我来说,接下去的旅途中我会一直想着这事,甚至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也难忘怀。 
  汽笛一声长鸣,车轮的节奏慢了下来。姑娘站起身,收拾起她的东西。我真想知道,她是挽着发髻?还是长发散披在肩上?还是留着短发? 
  火车慢慢地驶进站。车外,脚夫地吆喝声、小贩的叫卖声响成一片。车门附近传来一位妇女的尖嗓音,那想必是姑娘的姨妈了。 
  “再见!”姑娘说。 
  她站在靠我很近的地方,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撩拨着我的心房。我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可是她已飘然离去,只留下一丝清香萦绕在她站过的地方。 
  门口有人相互撞了一下,只听见一个进门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声“对不起”。接着门“砰”地一声关上,把我和外面的世界隔了起来。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列车员嘴里一声哨响,车就开动了。 
  列车慢慢加快速度,飞滚的车轮唱起了一支歌。车厢在轻轻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摸到窗口,脸朝外坐了下来。外面分明是光天化日,可我的眼前却是一片漆黑!现在我有了一个新旅伴,也许又可以小施骗技了。 
  “对不起,我不象刚才下车的那位吸引人。”他搭讪着说。 
  “那姑娘很有意思,”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留着长发还是短发?” 
  “这我倒没注意,”他听上去有些迷惑不解。“不过她的眼睛我倒注意了,那双眼睛长得很美,可对她毫无用处——她完全是个瞎子,你注意到了吗?” 
  录自江苏文艺出版社《微型小说选(7)》(该册为“外国微型小说专辑”,1986) 
  警笛 
  〖法〗P·贝勒马尔J·安托尼 
  汪宗虎陈积盛译 
  一 
  1953年11月13日,丹麦首都哥本哈根。 
  凌晨2点15分,当班的见习消防队员克里斯蒂昂·拉斯马森正跟同伴卡尔·斯卡格尔玩牌。突然,电话铃响了,22岁的拉斯马森拿起话筒。 
  “我是消防队,您说吧……喂?……” 
  他什么也听不见。明明有人在打电话,可又不搭话。 
  “喂?我是消防队。您是谁?请讲话!” 
  同伴抱怨道:“准是有人在跟消防员开玩笑!” 
  拉斯马森打断了他:“别打岔!我听见喘息的声音!喂!您是谁?要是您在开玩笑,请别占这条线!这会儿,也许正有人向我报警呢!要是有正经事,就请快讲!喂?” 
  拉斯马森听到一个声音,听上去象是位老太婆。 
  “我摔倒了……救命啊!” 
  “您摔倒了?您在哪儿?” 
  “我不知道。” 
  “您在家里吧?您在哪儿?” 
  微弱的声音回答:“我想是在家里……” 
  拉斯马森立刻意识到,打电话的人不是在开玩笑。接着又问陌生人:“您不知道是否在自己家里?那您是在哪儿?是在公寓里吧?” 
  “是的,是在公寓里。我摔倒了,摔在地毯上,动不了啦。” 
  “请把您公寓的地址告诉我们!” 
  “我……地址我想不起来!” 
  “那您就把您的名字告诉我!” 
  “我记不得了……我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没关系,重要的是别把电话挂上!这样,我们可以通过邮电局找到您的住处!……喂!……喂!……糟糕,她把电话挂上了!” 
  拉斯马森感到茫然:“我该咋办?” 
  “毫无办法……我看只好等她再来电话!”同伴说。 
  “这不是开玩笑!应该报告中尉!” 
  “一无姓名,二无地址,中尉会比你更高明?” 
  32分钟后,电话铃又响了。听筒里传来同刚才一样微弱的声音:“我刚才晕过去了……我四周有血……想必是我伤着哪儿了……我怕……快来吧!” 
  “接邮电局!快!让他们查一查,这电话到底是从哪儿打来的?”拉斯马森向同伴吩咐后,又问老太太:“您伤着哪儿了?” 
  “不知道……我流血很多,快死了……” 
  “您放心吧,我们正在同邮电局联系。您能将您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吗?” 
  “我说不上来……我觉得头晕眼花!” 
  “千万不要把电话挂上,您把电话机放在地毯上。请放心,我们会照料您的!” 
  此时,同伴在给邮电局打电话,他解释道:“我们一直跟她保持着联系,你们能否搞清楚她到底从哪儿打来的电话?” 
  邮电局回答说:“我在这儿只是负责交换台和叫人起床的!凌晨3点钟,我这别无他人!要知道搞清楚电话是从哪儿打来的,可要进行一连串的技术操作!……还得算出不少中继线,我一个人无法做……” 
  二 
  拉斯马森感到无能为力了。他叫醒了中尉,5分钟后,中尉拿起了电话。只剩最后一线希望了:设法继续跟老人对话,以便推测出她所在的位置,或唤起她的记忆! 
  “夫人!……夫人!您还流血吗?疼不疼?” 
  “不疼……只是身子瘫痪了,两条腿动不了……其他部位还能动。血可能是从头上流下来的……我满脸都是血!” 
  “您一点也不感到疼痛?这可能是您的脊椎骨受到了损伤!假如您能做到的话,请您继续和我交谈,您的腰部千万别动!否则会有生命危险!您是怎样摔的?” 
  “可能是从床上摔下来的,这房子里就我一个人……” 
  “您能叫叫您家旁边的人家吗?” 
  “我叫过,可我声音太小了……” 
  “您摔下来后,电话机在哪儿?” 
  “原来在床头柜上,我摔下来后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电话机就在我身旁的地毯上,于是我就拨了‘18’,因为电话机上写着‘火警18’。” 
  “您摔倒之前是不是已经瘫痪了?” 
  “有可能,……很有可能。” 
  “您可能是一个人生活,那平时谁在照料您?您想得起来吗?譬如一个大夫的名字。” 
  “想不起来……噢,想起来了,我由于瘫痪,常接受一位大夫的运动疗法。” 
  “这个大夫的名字您有印象没有?” 
  “有,有印象,我敢担保。” 
  “那好。我去找一本专业电话号码簿来,把本市所有从事运动疗法的大夫名字都念给您听,如果您听出那个人的名字,就打断我,同意吗?” 
  20分钟后,当中尉念到第48个名字——亨宁·汤姆森时,老太太惊叫起来:“就是他!肯定是他!亨宁·汤姆森!” 
  三 
  已是清晨4点钟了,中尉拨动了汤姆森的电话号码。一个人回答说:“汤姆森先生去度周末了,你们可以给他留个话。” 
  希望全成了泡影。中尉无可奈何地挂上电话,显得有些灰心丧气。然而,总得想个办法才是! 
  于是,他又拿起了话筒:“喂,夫人,既然您看得见,那您的房间里一定亮着灯。您都看到什么啦?” 
  对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床前地毯上……全是血……快点来吧,我求求你们!” 
  “请等一下。床前地毯旁边是什么?是方砖,还是镶木地板?” 
  “是镶木地板,老式的打蜡地板。” 
  “太好了……那天花板呢?您看得见天花板吗?天花板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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