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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帅长久没听到赵荷荞说话,便抬起头,看见她复杂的表情,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情绪,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我……我错了……”
赵荷荞回过神,急忙给谢小帅擦眼泪,“怎么哭了……”
情绪是会相互影响的,她眨了眨眼,就是哭不出来。
是啊,眼泪早就流干了。
谢小帅跪下来抱住赵荷荞的腰,口齿不清地哽咽道:“荞姐姐,我想老大。我想老头……”
赵荷荞抬起的手顿了顿,最终按在他的脑袋上,“果然是没长大的孩子。”
是他们逼得他刻意成熟起来的吗?
荷笙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尴尬地站在那里。
谢小帅收住眼泪,走到荷笙面前,语气诚恳了许多,“对不起,我言而无信。我没控制好情绪,”他再擦了擦眼睛,“但是,如果以后做出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荷笙只应了一声说不出其他的话,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人哭,不知为何看到谢小帅哭心里有点挠挠的。
“那个人是苍徵箓派来的,”荷笙转移了话题,她指的是刚才死的那人。
赵荷荞已经整理好情绪,“没想到动作那么快。”
“我们什么时候被发现的?”小帅声音还带着哭后的嘶哑。
赵荷荞道:“就在白天我们刚到客栈的时候。他那会和他的人刚离开客栈。不怪你没察觉,匆匆一面也不太肯定就是他,再者,我们如果一惊一乍,反而更明显,所以我认为最好的应对方式,就是如常。”
谢小帅回忆着苍徵箓的画像,坚定道:“下次我警觉意识,绝对不漏看任何人。”
“好。”赵荷荞点头。
“既然被发现了,我们要离开这家客栈吗?”小帅问道。
赵荷荞看向荷笙。“你认为呢?”
荷笙笑笑,“不必。”
谢小帅皱眉,“为何?”
荷笙双手叉在脑袋后面,“既然我们已经暴露。去哪里都于事无补,不然放手去做,把该办的事办了吧,而且能在苍徵箓眼皮底下逃脱也是极好的。”
赵菏荞见荷笙脸上挂着坏笑,摇摇头,“你的想法倒是激进。苍徵箓可不好对付,不过……可以试试。”
“那还等什么?”
“你不会现在就想去吧?”谢小帅拉住荷笙。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好,当然,”荷笙反手扶住谢小帅,到他背后往前推,“先养足精神,快快快,你先回房睡一觉,丑时三刻见。”
谢小帅以及被推搡到门口,他回过头,“那你呢?”
“我?我当然是和荞姐姐住一起,床那么多,肯定够睡的。”荷笙理所应当道。
然后好不容易将小帅推到门外,猴急般就要把门关上。
谢小帅反应过来,马上做了个行动,“不行!”他一个手快将荷笙抓了出来,仗着身高优势把人夹在腋下,然后对屋里的赵菏荞说道:“荞姐姐,这人一看就知道睡相不好,我另外给她安排,你休息好。”接着腾出来的一只手把门带上。
门关上后,赵菏荞望向夜空,进入沉思。
荷笙,只差一字和一个姓。
她对荷笙的信任和好感是来自血缘的牵引吧。
希望这一步没有走错。
荷笙被谢小帅带到他的房间后,先是做出吃惊的表情,然后用兰花指对着谢小帅,“你……”
谢小帅嘴角轻抽,先将她的小翘指扳了回去,“你想多了,我允许你住我这纯粹是……为了省钱。”最后几个字咬的极重。
荷笙耸耸肩,心知肚明,他是为了看住她。
她打了个哈欠,“随便啦,我先睡了。”
正要扑床,被谢小帅拉住,“谁说你睡床?”
他将被窝枕头从床上捞起来放到地上,在荷笙目瞪口呆中自己躺到了床上。
“睡啊,”谢小帅指指地上的被窝枕头,“看我对你,有表现出友好情义吧,都把好的给你了,别看了,快睡吧。”他翻了个身,就不再说话了。
荷笙吸一口气,慢慢吐出,“谢小帅。”
没有反应。
过了一会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算了,不跟小孩一般见识。”
荷笙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谢小帅立刻起身,跑到门边拉开一个缝,见荷笙是去找小二了,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去找荞姐姐。
没想到过了一会,荷笙领了两个小二上楼,每个小二手上都捧了两床被子。
咦?
见人靠近,谢小帅连忙将门关上,速度躺上床保持先前的姿势。她听到荷笙带人进了屋。
“放这里,叠好……嗯,不错。”
“客官,还要什么吗?”
“就这样了。”
“好嘞。小的们告辞。”
小二离开便是门栓上阀的声音。
没过一会,荷笙传来轻长的叹喂,接着火光熄灭。
谢小帅长时间没听到动静,翻过身。
荷笙躺在叠好的好几床被子上倒也睡得舒坦。
这时,她突然睁开眼。就这么和谢小帅目目相对。
谢小帅下意识后退,抵住了墙壁。
“睡吧。”她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谢小帅不知怎的,现在有了种自己真的很幼稚的感觉。
皇宫内,苍徵箓听完十三的话,将桌上的砚台扔了出去。
砚台划过十三的耳际,堪堪半寸不到,十三知道是他手下留情了。
“死了一个影卫,尸体还找不到?”
“有高手。”
“和你的身手比如何?”
“属下没和那人交手,但属下认为,凭着属下和带去的人正面交锋。没有好结果。”
苍徵箓点头,对十三说的话没有质疑,十三跟他的时间最久,也是身手最厉害的一个手下,他的直觉判断不会有错。
十三道:“陛下,现在如何?”
“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跟进他们,先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是。”
“注意些,一个影卫都能很快被发现。”苍徵箓冷睨十三。
“属下马上派最好的暗察影卫去。”
苍徵箓回忆白天看到的几个面孔,迅速抬笔画了那几人的样子。虽然是草图,神韵也到位了,他将画纸扔给十三,“带这个去找练晓生。让他根据这个画出完整的画像,然后传达给所有街道的眼线。”
“是。”十三接过便马上离开了。
苍徵箓眯着眼,赵菏荞?一个曾经手不能提的深宫公主,过了两年能做什么?
想到赵菏荞,他不免想到自己宫里的一个女人。
“徐公公。”
“嗻。”
“今晚朕去秀妃那,不必通传。”
“嗻。”
徐公公刚要吩咐行架。苍徵箓已经先行离开了。
陛下那么急吗?
徐公公心道。
说陛下对那秀妃宠爱吧,也没见赏赐过什么,而且大多时间很是粗鲁,说不宠爱吧,却经常找秀妃,次数都快赶上丽妃了。
徐公公摇头,不想做过多猜测。
苍徵箓到的时候,秀妃正在铺床,看到床面多了个影子,回过头,瞬间吓了一跳。
水池也穿来噗通一声。
苍徵箓皱眉,快步走到水池边,秀妃连忙跪在她脚边,“陛下!”
他推开她,跳进水池将里面的人拽了出来。
是一个**的女人。
苍徵箓忽略掉内心松了口气,更多的是疑惑。
还没看起女人长什么样,秀妃便拿着衣裳裹住她,挡在她面前,“陛下!”
这是顶撞的意思吗?
苍徵箓挑眉,“她是谁?”
“这是臣妾的陪嫁宫女梧栖。”秀妃小心地回答。
“一个宫女?一个宫女胆敢在贵妃的水池里洗澡。”
“陛下,梧栖与臣妾情同姐妹,是臣妾让她进水池的。”
“情同姐妹……”苍徵箓有意味地难嚼这个字,随即道:“你们是磨镜吧?”
磨镜,就是女子与女子间的欢好。
“不是!”秀妃想也没想直接回答,心中愤怒,他怎能用那么龌龊的想法去揣测她们。
苍徵箓笑道:“朕也不是迂腐之人,磨镜倒也有一番情趣,你俩现在给朕表演一下,朕看着觉得不错,就加入你们,到时再给你姐妹抬个身份。”
“不可!”秀妃摇头,全然拒绝之意,她还回头看了看梧栖,被头发遮住的脸也是苍白,再怎样的心情这会都化为恐惧,她跪着爬向苍徵箓,抱住他的腿,“陛下,臣妾没有和梧栖磨镜,请相信臣妾!”
“哦?”苍徵箓平静道:“所以,你想抗旨!”
秀妃连忙磕头,嘴里不住地说:“臣妾没有!求陛下放过我们!”
梧栖拢了拢衣裳也匍匐在地上,抖着声音说:“陛下,奴才和秀妃娘娘并没有做逾矩之事……”
苍徵箓微眯着眼,没有做声。(。)
第七十六章 墓碑室()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人,她顾虑不了其他人,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很快,似如如打鼓般,就要震碎什么东西,她的耳朵一阵嗡嗡,几乎就要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却还强撑着意志,就怕错过什么。
显而易见,秀妃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梧栖暗自咬牙,实在无法,只好由自己来解释,恭敬的声音与其他宫女无异,“陛下,秀妃娘娘心中只有您,连睡梦中都喊着您的名字,怎么可能和其他人呢!”
她很明白地告知了苍徵箓,秀妃是个正常的女人,只爱自己的男人,她若不愿,根本不可能和任何女子存在怪异关系。
梧栖说的话引起了苍徵箓的注意,他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个看不清面貌的宫女,碰到这样的事情不但沉重,还颇有胆量和脑子,该,不是一般人吧?
心中有了比较之意,他转而去望呆滞的秀妃,那一脸还不清状况的样子。如此鲜明对比,倒叫苍徵录对秀妃有了新的一个认识。
仿佛豁然开朗,也让苍徵箓对秀妃有些好感了。
这样傻气单纯的女子,原来不是装的啊。
他走向犹如受惊之兔般的女子,抬起她纤细的下巴,让惊慌无措的脸蛋完全呈现在他视线之下。真是我见犹怜。
“她说的可是真的?”这时她的语气温和了许多。
他这样大转变的态度非但没让秀妃轻松下来,反而更加惶恐,她害怕这是暴雨前的宁静,置身在深水,唯有抱住浮木才能躲过灾难。苍徵录就是她的浮木,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抱住了,脑中抓住了梧栖话语的重点,自然地接过了话头,“臣妾心中只有陛下!”
所以不要罚我们!
苍徵箓忍不住将手掌放在她的脑袋上,柔软的手感让他想起多年前样的训犬,偏偏事实是这般软弱敏感的人。驯服快意的同时。不经意多了一分怜惜。
他将秀妃抱了起来。动作比以往温柔了许多,连到了床边也不是用扔的。
感觉到秀妃在靠到软床榻后有不适和僵硬的反应,他眼中闪过笑意。下一刻又恢复冷然,瞥着还待在房内的第三人,语气不耐,“你还不快滚!”
梧栖显然没想到苍徵箓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们。反应过来后连忙站起,因为太过匆忙。脚步不稳,真有点带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