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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算了,我们就不打扰了。”郑国忠放开容姐,站起身,手一挥,对着康云飞道:“叫兄弟们都回去吧,看来人不在这里,我去别的地方搜搜。”
“老大,……”康云飞被郑国忠给搞懵了,这就走?但是话刚出口,他就打住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大做事从来都是天马行空,任何人都别想去试图猜测他的意思,他怎么做都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不便干涉。
郑国忠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容姐疑惑的眼神中扬长而去,就像是一出幼稚的闹剧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把李强给我推下去,今晚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不然后果怎么样,大家都清楚。”容姐仿佛间变了个人似的,一脸冷若冰霜,跟刚才那个对着郑国忠求饶的容姐简直就有天襄之别,如果不是她此时还来不及穿上衣服,别人看到了都要误以为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姐妹,人是一样的人,但是气质却是大相径庭。
本来瑟瑟发抖的那些妓女中有两个站了起来,走到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李强身边,一人一只手拖着就往外走,像在拖无物一样,这跟刚才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柔弱女人也是截然不同,此时看上去好像很冷酷。
原来,郑国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号称绝世聪明的少帅郑国忠,也有对女人看走眼的时候。
“哼,少帅,看来你还是不如我想像中那么可怕,也不过如此,呸,敢占老娘的便宜。”容姐对着郑国忠刚才消失的那个门口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容姐交代了一阵,重新穿了一套衣服,然后转身走向内堂,转过几个弯,绕过几道走廊,来到了这栋房子的最后一个院落里,在古代,这里是属于房屋主人家眷居住的地方,一般称为内宅,在这诺大的内宅里,仅有容姐一个人住在这里。
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向前后左右看了看,在发觉绝对没人跟踪的情况下,容姐一个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关好房门,容姐眼珠转了转,然后慢慢脱掉衣服,爬上了自己的床,躺下睡觉了。
难道她真的困了?她急着回来,就是为了睡觉?
半个钟头过去了,容姐还是没有任何动作,而且呼吸均匀,看来是睡熟了,一个钟头过去了,容姐还是那样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看来她是真的回来睡觉的。
现在已经是接近零晨十二点,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冷,冷得有点刺骨,如果有人趴在这种天气的屋顶偷窥,不用半个钟头,就会被冻得全身僵硬,而且会被冻得慢慢失去知觉,直至被冻死。
“唉,看来是我过于小心了,太高估了郑国忠的实力了。”突然躺在床上的容姐悠悠叹道,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难道她从一进来就是为了防止郑国忠隐在暗中偷窥,才假装爬上床上假睡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容姐的耐性也太恐怖了,她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假睡将近两个钟头。
容姐穿着丝质睡衣,一个轻灵的跳跃,人已经如一头雌豹一样,风一样的闪到了左边墙壁下的那盏壁灯下,伸手一拧,那盏壁灯向左倾斜了四十五度角,在离壁灯十几公分处本来毫无缝隙的墙壁向内凹了进去,现出了一个黑洞洞的地下室入口。原来这里还另有乾坤,这个暗室是以前这栋古屋的主人为了逃避兵灭而特意建造的。
容姐再次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房间的门窗有无可疑的发现,在确定没有被人偷窥的情况下,这才弯腰走进了秘室里。
秘室的门在她身后缓缓地闭合上了,本来伸手不见五指的秘道里,突然亮起了灯,这是一条有二十米长的狭道,两边都是由坚硬的花钢岩累砌起来的,在狭道的尽头有一扇厚重的木门。
容姐走到木门前边,伸手把木门左边那个巨大的铜制门环向左边再次拧得倾斜了四十五度,木门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动,向两边闪了开去,露出一条只容一个人通过的门缝,门里有淡淡的灯光折射出来,隐约可以看出里边是一个密室。
“郝小姐,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吧?”容姐一走进密室里,就对着那个呆坐在密室唯一那张石板床上发呆的女人笑道。
这个密室,除了靠墙有一张单人石板床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那个女人听到容姐的声音抬起了头,赫然正是失踪了的郝梦莹,此时的郝梦莹看上去憔悴了许多,两眼已经有了黑眼圈,看来这两天她睡得不怎么好,身上也因为几天没有洗澡,有股异味散发了出来。
郝梦莹抬起布满血丝的秀眸,无神地看了一眼容姐,露出一股麻木的笑容,从最初发现自己莫其妙到这里时心里的那种恐怖到现在已经变得麻木的神经,在这里,每天除了吃饭,几乎不能走出这个密室一步,她已不止一次的问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抓自己来这里了,但是这个女人每次甩都不甩她,只是留下一点吃的东西就自顾出去了,也不同自己说话,郝梦莹她也渐渐习惯了。
两天的时间,对郝梦莹来说就像过了二十年那样漫长,在这两天里,她想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她在想,如果自己一辈子被人关在这里老死,那会怎么样?是不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亲人会慢慢地把自己给忘记,他也会把自己忘记吗?自己是不是很傻,在这种生死垂危的边沿,自己想的并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一个男人。
“郝小姐,刚才有个男人来找你来了。”容姐脸上泛起一抹残酷的冷笑,脑中想起刚才郑国忠对自己那样粗暴的揉虐,她就恨得牙痒痒的,听说眼前这位郝小姐跟郑国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哼,自己来报复她的女人,那也不吃亏。
“什么,他来了?”郝梦莹本来暗淡无神的眼光突然燃起一丝兴奋的火苗。
“可惜,他太蠢了,给我三言两语就给唬弄走了,我还以为南方少帅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看来也不过如此,真是很让我失望。”容姐嘴里发出一种尖锐的笑声,脸上也因为过于夸张的笑容使得脸部肌肉看上去有点扭曲。
郝梦莹听后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他走了,唉,他也是人,不是神,他哪能猜到自己会被关在这种地方呢,他心里焦急了吗?
看到郝梦莹脸上那失落的表情,容姐心里就更加有一种报复快感,再次发出尖锐刺耳的笑声。
“那个臭男人附加在我身上的耻辱,我要在你身上加倍讨回来。”容姐在郝梦莹惊恐的目光中,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你别过来!”郝梦莹看着脸部肌肉都已经开始扭曲的容姐,吓得不住往石板床的角落缩去。
忽然,郝梦莹本来因紧张而变得有点僵硬的娇躯在看向门口的时候,却奇怪地放松了下来,而且脸上还现出一抹兴奋的笑容。
容姐也注意到了郝梦莹的奇怪变化,她脸上一白,霍地一下转过身来,看向了门口,她本来狰狞的面容骤然间变得更加吓人,而且里边夹杂着一股强大的不安,是因为害怕而不安。
第一百零二章 剑神之约
第一百零二章剑神之约
那个开着一道缝隙的门边,此时正有一个男人斜靠在门边上,银灰色的休闲风衣,深蓝色的休闲牛仔裤,脚上一双白色的李宁牌休闲运动鞋,稍长的碎发有一少部分遮在了眼睛上,手指间夹着一根已经燃了三分之一的香烟,此时男人嘴角正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但是看在容姐眼里,那是一抹带着血腥味的冷酷笑容。
突然,容姐飞身向缩在床角一边的郝梦莹扑了过去,她知道,今天如果她想要活着走出这个密室,只有把郝梦莹牢牢的抓在手里作人质,不然难保郑国忠这个传说中手段血腥的南方少帅不会把自己击杀在这个密室里。
容姐的身子敏捷得就像一只雌豹一样,她窜起的动作不可谓不快,但她还是低估了郑国忠的速度,几乎是在容姐的身子刚刚窜起的时候,郑国忠本来那靠在门上的懒散身子,突然就像一发出膛的子弹般,射了出去,后发先至的一把操住了容姐的后脚跟,一拉,一甩。
啪的一声,容姐被郑国忠毫不怜香惜玉的摔在了地面,但容姐的反应也算灵敏,就地几滚,减去不少冲力,从地上一个弹跳,人跃了起来,双眼紧张地盯着郑国忠。
“过来,咱们回家了。”郑国忠看都不看背后的容姐一眼,语声温柔地对着已经哭了起来的郝梦莹柔声道。
“哇,呜呜……”郝梦莹压郁已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暴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身子一个飞扑,扑进了郑国忠的怀抱里,放开喉咙哭得好不伤心,泪水里边有委屈,有惊吓,有难过,有高兴,这种种情绪纷至沓来,令郝梦莹这个在商场上号称冷若冰霜的才女,在郑国忠面前也露出了女人最原始的心声。
“乖,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郑国忠轻拍着郝梦莹的后背,郝梦莹竟非常听话突然间就不哭了,但是她的身体却是明显的变得颤抖僵硬起来,如果郑国忠此时能看到她的面容,一定会发现她此时的表情已经由于过度紧张而变得苍白,她想喊,但是过于紧张,导致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咔住了一样,张口,却喊不出声来。
郑国忠脸上浮现一抹无奈的神色,这一辈子虽然他不主动招惹女人,但是并不包括想要他命的女人,所以想杀郑国忠的女人跟男人一样,下场很惨!
郑国忠后脑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一个后侧踢,一脚把想要拿匕首偷袭他的容姐给踢得扑摔到了墙上,反弹摔下地面的时候,发出沉闷的身体落地声。
容姐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往地面吐出一口鲜血,在地上挣了几挣没能爬起身,看来郑国忠这一脚力道不轻,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都未必承受得了,更何况她只是一介女流之辈。
呜,郝梦莹在紧张过后,身体一放松,又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不过哭声很压郁,看来是被吓哭了。
郑国忠用手背轻轻地,温柔地为郝梦莹擦去脸上的泪迹,郝梦莹抬头看了郑国忠一眼,又把头埋进了郑国忠的怀里。
搂着郝梦莹,转身向门口走去,经过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容姐身边时,郑国忠放开郝梦莹,蹲下身子,用手捏起她那张带血迹的苍白的俏脸,迎上她那似要喷出仇恨火花般的双眼,郑国忠只是冷笑着甩手放开,与郝梦莹鱼贯走出了密室。
至于容姐最后会不会死在密室内,这个郑国忠并不担心,那一下虽然伤得不轻,但还不致于毙命,容姐在他走后,想要从密室里走出来,那是完全没问题的,对女人,特别是对着一个千娇百媚的俏女人,郑国忠这个自认为懂得怜香惜玉的大情圣还是下不了手,这可以说是郑国忠的优点,但也是他的一个致命缺点,因为有时候聪明的仇家可以利用他这个弱点,给他致命一击,不过郑国忠会怕吗?答案是否定的。
刺骨的寒风吹得郝梦莹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紧了紧郑国忠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温暖的风衣,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谁也没有率先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你是怎么想到我被他们抓去的?”郝梦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率先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那份沉默。
“嘿嘿,心有灵犀呗!”郑国忠这头色狼还是忍不住的调侃上了,说完对着郝梦莹眨了眨眼。
郝梦莹俏脸浮起一抹殷红,轻轻地,把螓首靠在了郑国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