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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心有灵犀呗!”郑国忠这头色狼还是忍不住的调侃上了,说完对着郝梦莹眨了眨眼。
郝梦莹俏脸浮起一抹殷红,轻轻地,把螓首靠在了郑国忠的肩膀上,虽然她不相信心有灵犀,但她还是喜欢听这个令她心动不已的谎言。
在这个世上,几乎所有女人都喜欢听自己的爱人给自己说甜蜜的谎言,哪怕你说得很假,她们也喜欢听,难怪有人说,男人的嘴是蜜糊出来的,女人是宠出来的。看现今这个社会的现实,就是脸皮够厚,嘴巴够甜的男人,就算人长得不咋样,照样能泡到那些光彩四射的漂亮妞儿。反过来看那些自认斯文帅气,整天对着女人正襟危坐,一脸正气凛然的男人,要不就是泡不到女人,不然就算泡到一个,比起上面那种人,那也是相差甚远。
郑国忠轻轻捏了捏郝梦莹的俏脸蛋,还是说出了他为什么会去而复返的原因。
原来郑国忠带着人走后,他并不是真的走,而是叫康云飞留下一些人在四周继续监视这里,让其他人先回去,而他自己却是人不知鬼不觉的反潜进了“唐风”屋顶,趴在屋上窥视情况,容姐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所以她一回到屋里就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她在里边睡,可苦了屋顶的郑国忠,天寒地冻,何况是趴在积着厚雪的屋顶,只一会,阵阵刺骨的寒气就直袭郑国忠的身体,屋顶上的积雪也有部份因为郑国忠体温的关系,开始出现融化的迹象,裤子都被浸湿了不少,这更显得寒气刺骨。
这种恶劣的天气对于曾经暗杀过某个国家的首富,郑国忠在雪地里一蹲就是半天的情况相比,现在算是小儿科了,所以别说在屋顶蹲个一小时,就算再长的时间,郑国忠也受得了,只是对于容姐的耐性,郑国忠倒是有点佩服,如果不是凭着过人的听力与判断力,知道屋里的容姐根本就是假睡而已,他都要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了,一个能在床上躺着一个钟不动的人,肯定接下来就是为干某些见不得光的事。后来果然印证了郑国忠的猜测,所以容姐开密室的机关手法,郑国忠看了个一清二楚,随后紧跟翻身进了屋里如法炮制。
听完郑国忠的话,郝梦莹既感动又心疼不已,郑国忠为了救她,竟然肯趴在屋顶那种地方一等就是将近两个钟头,这是何等的执着。
郑国忠拍拍郝梦莹的小脑袋:“丫头,你也有几天没回家了,也是该回家了,不然你家人都快担心死了。”
“嗯!”郝梦莹点点头,心里虽然很舍不得这么快就跟郑国忠分开,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家人应该很焦急了,自己是该回去让爸妈和爷爷他们放心。
郝梦莹用郑国忠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她的手机已经被容姐他们不知搞哪去了。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一辆奔驰就已经从远处急奔而来,目标正是他们这里。
“忠,我回去一定会说服爷爷跟张家退婚的。”这是郝梦莹临上车前给郑国忠的承诺。
看着那辆奔驰在自己眼底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郑国忠摸了摸身上那件郝梦莹临上车前给自己穿上的那件风衣,上面还留有淡淡的未散尽的郝梦莹的体香。郑国忠此时才发觉原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很贪了,只要是美女,自己好像都没有放过的可能,想想目前跟自己已经确定关系的几女,再想想和自己保持着暖昧关系的其他几女,郑国忠想想就头大,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色了,看来得自我约束一下才行,不然按这样发展下去,以后那还得了。
郑国忠苦知着甩甩头,抛开这些令人头痛的事情,举步就想离开这里,就在郑国忠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一抹淡淡的白影在郑国忠前面不远处闪过,很快,快得连郑国忠好像都没有发觉到似的,还是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一步,两步,等到郑国忠走出第八步的时候,他的背后传来了一声不屑地冷哼:“中国的南方少帅,看来也是浪得虚名,不过尔尔。”
“呵呵,‘风过留声,影过不留痕’,日本的雾影忍者也太叫人失望了,就这能耐?”郑国忠连身都没有转过来,而是淡淡的,不屑的冷笑道。
站在郑国忠背后的是一个全身被雾色袍子包裹住的忍者,这个忍者区别于其他忍者的不同处就是衣着上的不同,而在全日本,也只有最神秘的“雾影忍者”有资格这种穿扮,忍者中也有只成一套的规矩,什么样的忍者服颜色只适合何种级别的忍者穿戴,忍者中都有一套潜规则。
“看来是我低估了少帅的实力了,师尊有信件要我代为转交少帅,请接着。”雾影忍者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反手丢了出去,信封就像一把从他手里脱手而出的暗器一样疾射向背对着他的郑国忠而去。
郑国忠像没发觉那封信已经像他疾射而来一样,还是站在那里,保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信封已经飞到郑国忠的后背处,似乎力道已竭,眼看信封就像掉地上去了,敢不见郑国忠手里是怎么弄的,那封信赫然已在他手里。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不过这个动作还是让那个一直注视着郑国忠动作的雾影忍者大吃一惊,因为他发觉自己根本看不出郑国忠刚才是怎么出手的,只是眼前一花,那封信就已经在郑国忠的手里,所有的一切动作是那样的自然流畅,毫无破障,看来这个中国的少帅真有跟师尊一战的实力。
郑国忠拆开信封,取出那里面的信纸,看了一眼,然后脸上笑开了花,因为信上的内容已经了了他的一番心愿,他还在想着找个时间去趟日本见识一下日本剑神柳生一郎,没想到,柳生一郎因为爱徒佐田义明被自己击杀的事情,已经忍不住的向自己下挑战书了,要以武士的方式为佐田义明报仇,看来也是该去会会这个日本剑神的时候了。
雾影忍者一直等到郑国忠看完信,他都没有离开,也没有再开一次口,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他佩服师尊,同样也佩服实力与师尊等同的高手。
“请你转告柳生一郎,明年早春时节,我必定登门拜访请教。”郑国忠还是没有转身看身后的雾影忍者一眼,迈开步伐慢慢地融入到黑暗中去,今年是没时间了,过年的时间快到了,自己已经答应了她们,要陪她们其中的一个回家过年,到时由她们几个自己决定推选一个出来,所以只能把决战的时间推迟到明年开春了,真是个令人期待的日子啊。
第一百零三章 兄弟离情
第一百零三章兄弟离情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自古事无尽人意,离别总是悲伤的,总是伤感的,就算男人也不例外,女人分别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男人分别的时候搂着哥几个大醉一场,来场醉生梦死。
“老大,今天一别不知何年才相会,来干!”皮志生端着酒杯,有点口齿不清地对着对面的郑国忠,遥举洒杯,紧闭的房门外隐隐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的士高声音,震得人的心脏都随着音乐的节拍一跳一跳的。
郑国忠他们选择喝酒的这个地段,据说是治安最混乱的一段,而且他们选择的这间叫做“月光的吧”的场所,据说刚好是这一片最复杂的一间,复杂到什么程度?据说这间的吧并不是一个老板经营的,而是BJ市规模仅次于“三联会”的其他三家地下黑势力的三个大哥大合伙经营的,或许别人会以为既然是BJ市其他三家地下黑势力帮派经营的,照理这里应该很安全,别人不敢到这里来闹事才对,不过,恰恰相反,这里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发生操家伙砍人事件,被砍得头破血流的大有人在。
“老大,我也敬你一杯,今霄一别,相聚遥遥无期。”候晓锋也是喝得醉眼蒙胧,举着酒杯的手都有点摇晃起来,看来随时都有可能把手里的那个酒杯给丢到地上去。
郑国忠看着平时两个好兄弟,竟双双即将离去,心下也不由感慨,这人的相聚离别,还真是无法预料啊!
原来,今天早上的时候,皮志生与候晓锋几乎是同时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要他们明天赶回家去,说是有急事,挂完电话后,他们俩人的表情都很沉重,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那时郑国忠正和他们在一起闲聊,郑国忠见他们俩人听完后表情不是很自然,就问有没有事,他们只说家里有点急事要回去,也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多做解释。
郑国忠见他们俩人不愿说,他也就不问,既然他们不告诉自己,自然有他们不能告诉自己的理由,做兄弟,就是在什么事情不该问的时候,要懂得别问,也要知道体谅,而不是把人给逼得很难堪。
“胖子,你跟欧阳冰月说过没有?”郑国忠一口喝光手上的那杯啤酒,往常喝这雪花的时候,觉得它有一种说不出的甘甜,现在喝起来,感觉满嘴苦涩之味,要有多难喝就有多难喝。原来,这喝酒,本身并不在酒的好坏,而在于喝酒之人心情的好坏,心事重重,喝起美酒佳酿,也是苦涩无味。
皮志生脸上一片潮红,半眯着眼睛,吐着满嘴的酒气,打了个酒嗝,口齿有点不清的说道:“我……我好痛苦,我不想跟她说。”皮志生说着一口饮光杯里的余酒,他之所以不敢跟欧阳冰月说明,是因为他太在乎这份感情了。但是又怕在欧阳冰月那里讨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所以他宁可黯然离开,给自己留下一个自欺欺人的美好回忆,也不愿当场听到欧阳冰月那令他心碎的答案,他这一走真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再回来,或许一年,也或许十年,他总不能跑去跟欧阳冰月说等他十年吧?有哪个女人会傻傻地等待一份没有结果的爱情。
“有时候,分手并不是不能接受的结果。”郑国忠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但从他们的表情上看,他们一这次回去,肯定时间不会短,说不定三年五载的,欧最冰月会这样傻傻的等待皮志生五年或者更长的时间吗?如果皮志生是一个天下绝无仅有的大帅哥,那还不一定,更别说以他这种相貌一出街一抓一把的人才了。
如果,皮志生跑去要求欧阳冰月等自己几年,不用说,欧阳冰月是绝对会拒绝的。何况郑国忠看得出来,一直以来都是皮志生对欧阳冰月痴心一片,欧阳冰月对他还没到那种程度。
“管……管她的,我只是有点舍不得老大而已。”候晓锋口舌也有点打结,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
“嘿嘿,不想了,走,咱们出去迸的去。”皮志生甩了甩头,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就向门口走去,门一被拉开,外面震耳欲聋的的士高声音震得通天响,震得人的心脏都有点呼吸困难,震得人的血脉都随着贲张沸腾。
兄弟离别的愁情,爱情失落的苦涩,让皮志生彻底疯狂了起来,他人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冲进了乱舞的人群里,只一眨眼就被汹涌的人潮淹没。
候晓锋笑呵呵的,也摇晃着身体跟着往人群里挤,摆手晃腿扭腰摇头,自由动作齐齐上。
郑国忠今晚也想彻底的迷失自己,也同样跳出了疯狂的动作,郑国忠那别具一格的动作与俊朗的五官,不久就吸引了一名长得很是俊俏妩媚的青年女子的注意,她有意无意的靠近郑国忠的身边,跟郑国忠跳着贴身舞,时不时用她那对豪乳去蹭郑国忠的身体。
郑国忠嘴角含着一丝邪笑,斜眼看了一下眼前这个来勾引自己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