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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眼睛-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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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乐意再重复一遍,”卡洛琳说,她面向斯鲁凯姆时,声音严厉起来,“你给佩吉先打电话,问他要阿里斯先生指控的复印件时,你已经有了一份儿,对吧?”

  斯鲁凯姆在证人席上晃来晃去,“对。”最后他说。

  “所以你告诉佩吉先生你需要一份印复件时,你很不坦白,对吧?”

  “我觉得我没必要把什么都告诉他。”

  “也没必要告诉莱纳法官和法庭?不到半小时前,你暗示说你又给佩吉先生打电话,部分是为了保证至少得到一份儿复印件。”

  “我从没说我没有复印件,”斯鲁凯姆转向莱纳法官,“在两个案子中,我都是想保护资料来源。”

  “不对。”卡洛琳紧追不舍,“你在撒谎,我们可以继续往下谈,假定给你提供文件的不是里卡多·阿里斯,或者像很早以前那样你给佩吉先生说文章内容问题通电话。”

  斯鲁凯姆又一次求助地看着莱纳,“法官大人,我确实相信这种问题影响我对消息来源的保护。”

  “你打电话时,”卡洛琳刻薄地说,“里卡多·阿里斯已经死了,他要是能给你文件,那才叫新闻。”

  佩吉觉得萨里纳斯非常安静;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他似乎并不反对让问题就这样问下去,“你得回答,”莱纳对斯鲁凯姆说,“你从阿里斯先生那里接到文件了吗?”

  斯鲁凯姆摇摇头,“没有,法官大人。”

  “好了,继续吧,马斯特女士。”

  卡洛琳逼得更近,“你怎么得到文件的,斯鲁凯姆先生?”她令他胆寒地一笑,“不用提名字,请。我不想暴露你的消息来源。”

  “一个第三者团体给我的。”

  “这个无名的人告诉你他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吗?既然他们不能公开得到。”

  “没有告诉我。”

  “你不觉得会是从佩吉先生那里得来的,对吧?”

  “我想不会。”

  “皮罗塔女士也曾拒绝给你复印件,对吧?”

  “正确。”

  “那就是阿里斯先生,对吧?”卡洛琳略停片刻,“死后还是活着时?”

  “我抗议,”萨里纳斯返身说道,“这是主观想象。”

  卡洛琳转向他,“什么主观想象,维克多?不管斯鲁凯姆先生无名的消息提供者是在阿里斯先生活着时得到文件还是他死后才得文件?我想,不知道在哪一种情况下,地方检查官更喜欢和这个人谈下去?”

  好极了,佩吉想,通过一个巧妙的回答,卡洛琳已经发掘了与处理里卡多·阿里斯极有可能相关的一个遥远的政治势力,至少可能与他的被杀相关。即使是萨里纳斯也显得迷惑不解:他突然遇到了保护斯鲁凯姆消息提供人的问题——当然是他的利益的最大老板,麦金利·布鲁克斯——同时已经让卡洛琳猜到他要保护消息来源的代理人,要么证明事实上谋杀不是出自他的安排——不论这人的政治理想与佩吉的理想有多大冲突。不论萨里纳斯选择哪一种,佩吉都不羡慕他。

  “假定承认这种让步,”萨里纳斯对莱纳法官说,“地方检查官,当然,会和斯鲁凯姆先生私下解决这个问题。就目前的目的来看,我认为他已经从职业上讲清了消息来源,不必要全面彻底地听证他们说话的内容。”

  这倒很精明,佩吉一下子就看出来:这样萨里纳斯就有机会给布鲁克斯讲话。

  佩吉看到了这很狡猾:在容许那可能使那个未知的线人显得不那么凶险的证词的同时,又保留了萨里纳斯的意志,直到他与布鲁克斯商量。至于卡洛琳,如果线人没有被揭露,如果可能驳回控诉,就说有项重要的物证被隐瞒了;另一方面,暴露线人——如果这是对他逼迫布鲁克斯的报酬——可能远比一个模糊的数字更没有价值。由是观之,斯鲁凯姆显得很渺小,甚至完全失落了。

  “很好,”卡洛琳告诉莱纳,“如果这种方案适合法庭,我们为什么不至少试它一试呢?直到我们大家都有了时间去思考。”

  莱纳合起双手,“现在,继续。但这个问题必须解决,通过协商或别的办法,在审判结束之前,我希望减少犯两个错误的危险。”

  当卡洛琳转向证人时,佩吉发现陪审团紧张了起来,对斯鲁凯姆说,“你是怎么认识这给了你阿里斯先生的材料的线人的?”

  斯鲁凯姆想了想怎么回答,“我以前便认识他。通过前一次选举。”

  “这人干什么的?”

  “政治顾问,”斯鲁凯姆停了一下又马上补充道,“为自己服务的。”

  “他怎么把这些材料交到你手里的。”

  斯鲁凯姆瞥着萨里纳斯,“我的线人打电话要求与我秘密约会,在我家里。”

  “你碰到他时,他告诉了你什么?”

  斯鲁凯姆清了清嗓子,“这些是有关佩吉先生的材料。你自己判定它们的新闻价值。”

  “是的,”卡洛琳不露声色地说道,“我肯定他没想损害你新闻工作者的正直,他有没有碰巧告诉你他让这些材料印刷出来的目的何在?”

  “没有,他不会说。”

  “你至少形成了一点印象吗?”

  斯鲁凯姆被不想回答的欲望和怕显得不坦白的恐惧折磨得疲惫不堪。“我猜是有的,”他终于说道,“我的线人代表着某个对佩吉先生的候选人资格含有敌意的人。”

  “这有没有困扰你,斯鲁凯姆先生,你被一个政客用作了攻击另一个他不喜欢的候选人的工具?”

  斯鲁凯姆试图做出一个表示优越的笑容,“在我的工作中,像你的一样,你得从许多动机可能不是最好的,但他们的信息更符合公众的兴趣的人那儿学习有益的东西,我唯一的兴趣在于信息自身。”

  卡洛琳扬起一只眉毛,“我想你没有在意这个信息是真是假?”

  “反对,”萨里纳斯说道,“扰乱证人,歪曲前证。”

  “哦,别介意,”卡洛琳随便地说,“这样概括你的证词。”

  “你从一个愿透露自己目的的政治顾问手里得到这个信息,在你答应不揭穿他的身份或动机之后,是这样吗?”

  斯鲁凯姆望着她后背,“基本上是的。”

  “而在这之后,你决定印行这个人给你的信息——你承认这可能损害佩吉先生——而并不知道这个信息的可信度?”

  “是的,”斯鲁凯姆提高声音,“我认定这个故事确有自身的价值。”

  “如此高的新闻工作者的正直,现在让我来谈谈你对另一个领域——政治灾难的评价,你是否会说,如果你的线人泄漏了这个信息,那她对任何政客都是破坏性的,如果这个政客的身份是众所周知的。”

  斯鲁凯姆犹豫了一会儿,“也许。”

  “甚至是潜在地致命的。”

  斯鲁凯姆的声音变成单音,“我真的不能说。”

  “哦,你真的能,斯鲁凯姆先生,”卡洛琳的新英格兰口音带着一份轻视的色彩,“当萨里纳斯先生问你这个信息自身是否能毁灭佩吉先生竞选时,你当然不会这么害羞。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你最好的估价呢?”她停了停,“当然是对公众的兴趣。”

  斯鲁凯姆仍没面对她,“可能是破坏性的,我想。”

  卡洛琳停了一会儿,“阿里斯先生是否赞誉那个事实?”

  斯鲁凯姆吃了一惊,而后面色一紧,“他死了,就像你指出的。”

  卡洛琳笑道,“他没死,不是吗,当你第一次与他说话时?”

  斯鲁凯姆向萨里纳斯望去,“你有没有,”卡洛琳突然逼道,“曾经和阿里斯先生说过话?”

  慢慢地,斯鲁凯姆转回来面向卡洛琳,“有的。”

  “什么时候?”“我看了《调查者》上的文章之后,我计划就此写文章之时。”“那么阿里斯自己没有指出这篇文章?”

  “是的。”

  “谁干的?”

  斯鲁凯姆又瞥了萨里纳斯一眼,“我的线人。”

  卡洛琳点点头,“你的顾问朋友,我也这么认为,在这第一次谈话中,你的线人说了什么?”

  “只是给我送文章,看我是否有兴趣。”

  “当你随后通知阿里斯先生时,他并没碰巧问你要钱,是吗?”“不完全是,”斯鲁凯姆垂下脸,“他的确问过我们是否为采访付酬。”

  “你怎么说?”

  “我说不认为我会。”

  “阿里斯先生对此作何反应?”

  斯鲁凯姆停了停,“他想知道是否还有别的人感兴趣,以及我是否和这人谈起过此事。”

  佩吉感到一阵汹涌的轻蔑,向陪审团望去,他看到约瑟夫·杜瓦特厌恶地收着嘴,“那你告诉了他什么?”卡洛琳说道。斯鲁凯姆用一种毫不掩饰的腔调说:“我不能揭露我的线人。”卡洛琳默默地望着他,“但你的确把阿里斯先生的兴趣转述给了你的线人,对不对?”

  长长的一顿。“对。”

  “好,”卡洛琳不屑地说道,“那么看起来是你帮助建立了一个盲目的档案,无论如何。而且你已经同意,我相信,每个知道你的‘线人’的地位——或那个他为之工作的政客——的人都处于一种可以严重损害那个政客的态势,对不对?”

  “我想,是的。”

  卡洛琳等了一会儿,而后静静地问道,“包括阿里斯先生?一个有充分证据进行敲诈的人?”

  “反对,”萨里纳斯说道,“这个问题需要讨论。”

  “准许,”莱纳转向卡洛琳,“我想你已表明了你的观点。”卡洛琳微笑着慢慢地向法官尊敬地点点头,“我改变话题,尊敬的阁下,”她边说着边转向斯鲁凯姆,“在你对你的线人提供的这点东西的胃口之外,你决心冒生命的危险将其印行,对不对?”

  斯鲁凯姆面对着她,“我不大能弄懂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考虑到佩吉先生在电话中可能是多么的愤怒,你不关心你的个人安危吗?”

  斯鲁凯姆抱起双臂,“我没那么说,我只说他生气了。”

  “你不担心,佩吉会除掉你?”卡洛琳用种带点钦佩的腔调说道,“非常勇敢,斯鲁凯姆先生。告诉我,你有没有任何理由相信克里斯托弗·佩吉会是个残暴的人?”

  “我不知道。”

  “有或没有。”卡洛琳追问道。

  斯鲁凯姆顿了顿,“没有,的确没有。”

  “你是否碰巧知道佩吉先生在我们社会的暴力问题上的立场?包括枪支控制?”

  又是一顿,“知道。”

  “你是否也碰巧参加了佩吉先生对加利福尼亚新闻报刊编辑协会的演讲,在刚刚发生一名神经错乱的父亲在守护中心用狙击步枪屠杀了七个孩子的事件之后。”

  “参加了。”

  卡洛琳转向莱纳法官,“尊敬的阁下,我想给证人放一段那次演讲的录相——只要大约十分钟,而后问一些简短的问题。”

  萨里纳斯站起来,“我反对,尊敬的阁下。这是刑事审判,不是政治竞选,而且佩吉先生自我吹嘘的演讲对任何目的都没有认证价值。”

  “胡说,尊敬的阁下,演讲是在阿里斯先生死之前作出的,我相信,佩吉先生对枪的厌恶,还有对暴力的厌恶,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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