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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宠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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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醉微醺,是口风最不严之时,想来诸多本该保密的消息也会由此散布出去。并且越是震撼的消息,就越会引起更多人高声争论。
    邯郸是赵国的信息中心,那礼宾楼就是邯郸的信息中心了。
    燕丹在赵国为质,被断绝了所有来自本国的情报网,他来此竟是为了收集各方情报。
    那大敞着的两扇窗便是燕丹的眼和耳……
    梁儿虽已经心知肚明,面上却依然不显露分毫。
    “梁儿猜想殿下许是在赵国生活平淡无味,为排解心中寂寥才每日来此消遣。”
    燕丹似乎没料到梁儿会如此说,倒酒的动作竟是一滞,复而放下酒盏自嘲道:
    “呵呵,看来梁儿还是不愿对本太子坦诚以待。想不到我燕丹一向自付精通用人之道,如今竟然输给了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
    梁儿心里一惊。
    “殿下所言梁儿不甚明白。”
    燕丹嘴角无奈勾起。
    “听闻公子政自小饱受欺凌,终日食不果腹。可从三年前起,他便一改往日颓态,轻易制服了年长他的三国公子,生活也逐渐丰衣足食。巧合的是,梁儿你,刚好就是三年前出现在公子政身边的。。。。。。”
    燕丹手中把玩着爵杯,看向梁儿的眼神依旧温和,却较平时多了一分几不可查的锐利。
    “殿下多虑了。梁儿本是一介流民,怎会有那般能耐,不过是公子政怎么说,梁儿便怎么做罢了。”
    明知燕丹已经猜到大概,可是“猜到”和“确定”是两回事。只要她死不承认,燕丹也无法确定实情。
    燕丹想让梁儿成为他的女门客,为他筹谋献策,可梁儿却是无法随他的心意。
    梁儿当初为赵政尽心尽力,是因为赵政的未来本就在史书上闪着金光,她不介意推波助澜一把,也顺道让自己的生活可以好些。
    可燕丹是在历史上注定失败的角色,她可不想、也不能趟这浑水。
    无论是逆天改命,还是收累身死,都不是她想要的,重生的第二次生命何等珍贵,绝不能这样随意走上不归路。
    燕丹眸光幽幽,缓缓举起爵杯,送至唇边浅酌了一口。
    “原来如此,看来是本太子想多了。”
    梁儿面上讪讪一笑,未作言语,小心肝却是颤了又颤。
    燕丹这么快就罢手不再逼她了,反倒让她心里发毛。
    不知燕丹下一步要如何处理她。毕竟放一个不肯投诚的人在自己身边,是每一个政客的大忌。
    可是梁儿没想到,这顿饭后,燕丹待她的态度却一如往常,每日也依旧会定时教她练剑和带她到礼宾楼小坐,仿佛之前的谈话从未发生。
    这让梁儿更是猜不透燕丹的心思,加之每每看到那把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短剑,就越来越让她觉得如坐针毡。
    脑中总有两个两个小人儿在争吵: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燕丹可是救了你三次,人家现在只是想让你没事儿给他出出主意,这你都不肯?”
    “他是救过我,可是对他而言那些只是举手之劳,难道我要为了他的举手之劳就要陪他跟历史抗衡,命丧黄泉吗?”
    “你以为你那颗只装了几本历史书的小脑袋瓜,能比得过人家太子丹的心机深沉吗?你现在可是在人家的屋檐下,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梁儿趴在床榻上悲催抹泪。
    一旁放着的兽纹短剑就如一个烫手山芋,让她头痛不已。
    俗话说,拿人钱财,总要替人消灾的。
    这把短剑只要在她手里一日,她就逃不出内心的挣扎。
    于是乎,梁儿终于鼓起勇气,打算把短剑还给燕丹,虽然她觉得燕丹同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至少让他知道自己的态度坚决,无论如何她都是无法做他的女门客的。
    院中琴声婉转悠扬。
    梁儿已经跪在一旁候了半个时辰。
    “何事?”
    燕丹淡淡开口。神情怡然,琴音未止。
    “回殿下,殿下厚爱,梁儿心领了。只是梁儿近日左思右想,觉得此短剑太过奢华,放在奴婢手中实在违和,还请殿下将短剑收回。”
    说罢,梁儿半身匍匐于地,双手将短剑呈于燕丹的方向,态度十分恭敬。
    燕丹未语,琴音却戛然而止。
    梁儿抬眼看去,竟是断了一根琴弦。
    他。。。。。。生气了?。。。。。。
    梁儿战战兢兢的偷偷看向燕丹的神情。
    不料燕丹面上仍旧波澜未惊,甚至还是一副满面春风的悠闲模样。
    “呵呵。。。。。。”
    燕丹轻笑。
    “梁儿真是重情重义,本太子是愈发嫉妒公子政了。”
    燕丹这反应真是惊出了梁儿一身冷汗。
    看来送还短剑这事儿,简直就是自揭伤疤,让她悔不当初。
    燕丹起身欲走,经过梁儿身边时,淡淡叹了一口气道:
    “本太子送出的东西从不收回。送你短剑和教你剑术只是为了让你有自保的能力。至于短剑的形貌本太子真的不甚在意。即便你只是个寻常婢子,我也一样会送你,你大可安心收下,不必多想。”
    看着燕丹离去的背影,梁儿欲哭无泪。
    好吧,一切又回到原点了。
    看着手中短剑,梁儿眸光渐渐转冷。
    燕丹的意思是,即使她是毫无才能的普通婢子,他也不会介意。
    可却没有说,若她并非寻常婢子且决意不肯归顺,那他当如何待她?
    方才琴弦突然断掉,梁儿隐约感到燕丹应是生气了的,可他还是忍着没有发作。原因究竟是他自信于自己掌控人心的能力。。。。。。还是,另有打算?

  ☆、第十九章 初露华彩

?    “梁儿。。。。。。梁儿。。。。。。!”
    听到门口有人轻呼自己的名字,梁儿忙将房门打开,只见老厨娘正双手托着盛浆汁的托盘,一脸焦急。
    “褒大娘,怎么了?”
    “哎哟梁儿啊,我正要去给殿下送甜浆,可。。。。。。可是突然肚子疼的厉害,急着去登坑,呃这。。。。。。”
    “哦,你去吧,甜浆我给殿下送去便是。”
    褒大娘见梁儿答应的痛快,便迅速将托盘塞给了她,一溜烟儿就奔茅房的方向跑了。
    看着褒大娘有些滑稽的背影,梁儿撇撇嘴,轻轻摇头。
    登坑这词认她听了多少遍,都还是觉得粗俗得难以适应。
    在这个时代,民间上厕所都是叫登坑的,而且因为没有卫生纸,竟然还要用瓦片或石头来做厕筹……
    想到这,梁儿又低头看了看托盘上的甜浆。。。。。。呃。。。。。。好吧,这种时候好像不应该思考有关厕所的问题。。。。。。
    回廊最靠里面的一间是燕丹的书房。
    不算很大,却是最安静的。
    书房中偶有缕缕清风由窗棂飘入,轻缠着油灯中跳跃的火苗,摇曳着映画出燕丹清明的眉眼……
    若说男人认真的样子是最迷人的,那燕丹就几乎每时每刻都是迷人的,只因他无论做什么都十分投入。哪怕只是走路,也会仪态得体,一丝不苟。
    而此时正手执书简,坐姿挺拔的他,便更是气质卓绝。
    梁儿轻手轻脚的将甜浆置于桌案之上,刚要离开,却听燕丹道:
    “怎么是你?”
    “褒大娘临时。。。。。。有点事儿。。。。。。”
    至于那是个什么事儿,在这么文邹邹的古代,在这么高贵风雅的太子殿下面前,是不好说明的,点到为止即可。
    “哦,在此等候片刻,本太子喝完了你直接端出去便好。”
    “诺。”
    梁儿转至屋侧站定,恭敬的等着燕丹喝完那一小碗甜浆。
    燕丹随意看了她一眼。
    “无需多礼,坐着等吧。”
    梁儿应声坐下。
    自从经历了跟燕丹那场若有似无的摊牌,梁儿自觉摸不清他的性子,再不敢轻易去招惹他。
    此时与燕丹共处一室,梁儿只默默跪坐在一角,丝毫不敢作声引得燕丹注意,恨不得自己能化作空气才好。
    燕丹一直专心看着书简,时不时端起那精致的小碗,品一小口浆汁。
    只是若以这个速度喝,确实是需要喝上一阵子的,难怪燕丹让她坐着等。
    在这个时代还没有茶,人们都是熬了米浆或者白水,添加一些可心的佐料来喝的。
    而燕丹对甜浆的要求也是级高。
    别看那只有小小的一碗,却是褒大娘用珍贵的楚国稻米熬了整整两个时辰的米浆,又添加了许多品质上成的可食用药材完成的,除了口感绝佳,更是有提神醒脑的功效。怕是普通人一辈子也喝不到一口。
    燕丹似是读到了颇有感触之处,忽然取出一快锦布铺于桌案,提笔在上面写起字来。
    等等,那,不是毛笔吗?
    梁儿不禁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自从她来到这里,见到的都是如小刻刀一样的刀笔,还从未见过毛笔。
    她记得毛笔应是秦将蒙恬所制啊,而此时蒙恬应该还是个没断奶的小娃娃吧。
    “你在看什么?”
    燕丹余光瞥见梁儿盯着自己的手出神,便开口询问。
    梁儿闻声回神。
    “殿下……怎会有。。。。。。毛笔。。。。。。”
    “毛笔?”
    燕丹一滞,复看向自己手中之物,轻笑道:
    “毛笔。。。。。。此名的确更为贴切。只是,它的名字不叫毛笔,而叫做弗,楚人称它为聿,也有一些国家称之为不律。此物虽是少见又昂贵,却是产自我燕国。故而我身为燕国太子,有几支弗笔却也不甚奇怪吧?”
    梁儿听后,自觉失言。
    “呃……是梁儿见识浅薄了。”
    “无妨。此物在民间本就极为罕见。。。。。。梁儿可想用用看?”
    燕丹面容温和似水,将弗笔递给梁儿。
    梁儿略有迟疑,可因心中实在好奇,终于还是双手接过弗笔,仔细端详了起来。
    这弗笔无论长短、粗细,都与毛笔极为类似,只是毛笔的笔头是插入笔杆中的,而弗笔的笔头则是将笔毛以麻丝夹缠包裹于笔杆之外。
    梁儿见弗笔的毛油亮的出奇,似乎也与现代的毛笔不同,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那是兔箭毛。”
    燕丹解释。
    梁儿闻言也不经意的附和:
    “原来是兔毛,难怪手感油滑。”
    燕丹取了一块竹条递给梁儿,示意她可以在上面写写看。
    梁儿将弗笔蘸饱了墨汁————此时的墨汁其实就是黑色的漆汁。
    笔毛轻轻落于竹片之上。
    拖动弗笔,行笔却并不如现代的毛笔流畅。只一个转弯,漆汁就几乎殆尽,只得中断再去蘸一次漆汁。
    如此,当她磕磕绊绊终于写完了一个形体复杂的大篆字,竟已经蘸了四次漆汁。
    梁儿专注于笔,却不曾发现此刻燕丹眸中划过的一缕华彩。
    她放下弗笔,不禁轻呼一口气,叹道:
    “为何行笔如此不顺畅?竟还不如刀笔好用。”
    燕丹耐心解答:
    “兔毛油亮光滑,不吸漆汁,因此才书写不畅。且弗的做工较刀笔繁杂许多,故而价格昂贵,一般也只做贵族收藏娱乐之用。不过倒是有一点优于刀笔,便是弗可以将字书于布匹之上,如此相比厚重的竹简就可以省下许多存放的空间。”
    嗯是啊,省下许多空间,同时也要浪费许多钱财,尤其是写在这么奢侈的锦布之上。
    梁儿听了燕丹的说辞,目光不禁落在他方才书写的那块雪亮的锦布上。
    这样一块半米见方的锦布,怕是可抵寻常人家一个月的口粮了吧。
    燕丹注意到梁儿心中所想,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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