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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他怪叫着,挥着拳头朝邵乐冲去。
五六米的距离眨眼就到,邵乐没有躲闪,而是一反以前的以退为进,摆出一个橄榄球里常用的蛮牛冲撞。
“嘭——”
他才朝前冲了两步就跟斯文撞在一起。
“嗄啦……”
斯文挥起的右臂才挥到一半就被邵乐的肩膀斜着撞到肋下,清晰的骨裂声响起。
“嗷——”
哪怕被酒精麻醉了感觉,可是尖锐的疼痛还是从肋下蹿上来,同时他的身体不可扼止地撞在面前在他眼里根本经不起一撞的小个子身上。
“呼——”
他再次飞出去。
“啪——”
这回摔的更惨,斯文居然不能马上就爬起来。
“你——你是谁?”斯文的酒醒了大半儿,他勉强用胳膊把上半身撑起来,“示弱”地问,眼角余光却在地上乱扫。
刚才往地上扔了把枪来着……
“在找这个吗?”邵乐放下抱肩膀的手,右手里拿着的fn勃郎宁自动手枪,在他的食指上绕了一圈儿。
斯文绝望了,他撑起身体,勉强站起来,肋下的疼痛让他不自禁地捂着肚子。
“你到底是谁?”
邵乐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捡起地上的dv,上面的视频还没放完,小女孩儿在镜头下凄厉地哭喊着。
邵乐把视频关了,他看不下去。
身边的黑影一闪。
邵乐朝后退了一步。
一抹寒光被一只强壮的右手带着刺过。
邵乐朝前迈了半步,抓住他拿刀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背轻转半圈。
“嘭——”
斯文背撞在房车壁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邵乐已经夺下他手里的匕首,一下扎在他拿右手掌心上。
“嘣——”
斯文的手和房车合二为一。
“啊,艹——”
斯文惨叫起来。
一颗光头从边上的窗户伸出来,浓重的黑眼圈里是一双不聚集的眼睛,一股大麻的古怪香味从身上传来。
“嘿,斯文,你在干嘛,瞎叫叫唤起来没个完——”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朝着外面用力一拽,直接掼在地上。
“嘭——”
这里的柏油路面质量真好!
这个可能就是斯文刚才叫的奥利布了,不过他可没有斯文那样强壮,摔在地上,直接晕过去了。
邵乐则消失在车外,他跳上车。
里面的气味儿糟透了,两个女人一个床上一个床下,嘴角流着口水,瞳孔散大,旁边的地上有注射器和黑黄色的皮筋。
大概短时间内不会醒过来了。
邵乐在里面踅摸了一圈儿以后,回到外面,正好看到斯文已经从房车前消失了。
“呼……呼……”
房车侧后方传来脚步声。
“跑的真快!”连邵乐也对他这样顽强的逃命精神感到敬佩。
正在朝后跑的斯文感受到了好久没有过的仓皇,每一次呼吸都带动断掉的肋骨,疼痛已经变得麻木,这不是好现象,意味着伤势加重,他需要医生,需要医院,跑,再有一段就是下山的路……
“theunsaidtoneofweakdespair……”
losttoapathy的歌词在后面震耳欲聋地响起来。
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一股窒息感传来。
斯文奋起余力朝着后面一扫。
“嘭——”
这回他没有落空,小臂正好砸中对方的肚子。
但是让他失望的事发生了,对方感觉起来并不强壮的肚子,就好像生牛皮一样坚韧,他脖子上的手没有任何放松。
“这么着急走吗?”一个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传来,“连句道别也没说,太没礼貌了吧?”
斯文再次看到了那张迷彩脸,他掐着他的脖子,朝后就拖。
“呃——”
斯文仰面倒下一半,被这只手拽着朝后走去。
斯文疯了,他拼命地用两只手抽打着那只手的主人,去掰开他的手,可是全都没有用,本来对自己力量非常自信的斯文像一只无助的小鸡一样被重新拽回到房车前。
一支手枪顶在他的脸上,他的枪。
“回答我个问题好吗,斯文先生?”邵乐礼貌地问。
斯文没有妥协,他拼命呼吸着,活动脖子,恢复有点儿发紫黑色的脸色,刚才只差一点儿他就被掐死了。
“咔——”
邵乐好像并不着急得到答案,他把枪管套卸下来,笑着一手把他提起来,靠在房车上。
“你猜,”他神秘地说,“一把手枪有多少个零件?”
“去你马——”
斯文的话还没说完,邵乐已经把枪管套狠狠插在他刚才被扎透的右手掌上。
“啊……”
惨叫声消失在震天响的音乐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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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章 上帝宽恕你
第764章上帝宽恕你
音乐声刚响起的时候,哈曼刚刚结束一个与上级的对话,他疲惫地坐在车里,抒着眼角打算小憩一会儿,结果重金属摇滚风明显与他现在的心情不符,所以他只好睁开眼睛。
“哦,天哪,又来了,我们还要忍受多久啊?”
他的搭档约瑟夫大声地抱怨起来。
哈曼也觉得有些累了,他开始思索是不是这次的行动是个错误,他也许不该就这么冒失地卷进麻烦,其实没有任何人逼着他们去当替罪羊,上级也许根本不想再理肖恩这个家伙,巴不得从来没见过他,但是哈曼把他重新又翻出来。
他的上级没有明说,可是杜里埃副局长觉得这事儿已经结束了,对下面的人还来找肖恩的麻烦,虽然没有任何不满,可是也把界限画的很清楚,你搞成了,我会说声谢谢,搞砸了,你自己去收拾。
这种态度更加让哈曼感到心头惴惴。
可是已经晚了,他不能就这么撤退,那样太难为情了,成为当地警察的笑柄同样是不可接受的,所以在打完那通电话以后,哈曼陷入了自己设的圈套里,他拼命想找个台阶下,可是找不到。
音乐更响了,这让哈曼的心情愈加烦躁。
“啊——啊……”
音乐里偶尔传来的凄厉叫喊也跟往常的风格没什么不同。
他们当然不能就这么上山叫那两个早该挨枪子儿的法西斯份子安静点儿,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山下有警察看着他们,事实上,警察们本来也不是为了找他们的麻烦才弄的如此阵仗。
“他们整天到底在鬼喊鬼叫些什么啊?”约瑟夫不可思议地,“找一份工作不就好了吗?再养个把孩子,生活很快就会让他叫不出来的。”
“呵呵呵呵……”哈曼被逗笑了,“约瑟夫,你不能要求他们过你那样的生活,那样没准儿他们会用枪结果了自己的。”
“那这个世界可就太平多了,”约瑟夫不觉得自己在开玩笑,他掏出钱包,打开,看着里面的三人合影,“长官,什么时候可以让这帮人渣去死,他们简直比垃圾都不如。”
“会有人帮我们的,”哈曼对这种不专业的话语似乎有些不满,其实也是在为自己的决定而感到懊恼,“他不来,他们就得活着。”
“好吧,你是长官,”约瑟夫收起钱包,看着面前的挡风玻璃,开始做无声的抗议。
这更加让哈曼感到烦躁,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告诉他,“你个傻笔,做错了就赶快认错,不要再让我们整天为你的智商着急了。”
不过哈曼大概还不会想到,其实邵乐此刻就在山顶上,为他打造一个可以结束这一切的台阶。
血做的台阶。
在房车边上,斯文成大字形被钉在房车上,身上肉多的地方插满了手枪零件,一把匕首插在左肩膀上,与房车合为一体,为了怕他掉下来,另外两把烤肉叉被固定在另外两个地方,刻意地避开了身体的要害。
海因茨奥利布一直没起来,乌黑腥臭的血在他的头边上聚成小小的一滩。
毒品摧毁了他本来还算健壮的身体,邵乐那一摔用的劲儿也没有掌握好,稍微大了些。
不过这不是邵乐关心的。
试过三四次以后,他终于把复进弹簧插在了斯文的耳朵上,给他做了一个很前卫的耳环,然后他看着面前这个终于不再充好汉的法西斯杂种,
“很疼吧?”他问,“应该很疼,瞅你刚才叫的,那么让我们结束这一切吧,我再最后问一遍我的问题,是谁让你去找那一家人的?那瓶蓝色的药水,还有吗?”
斯文只剩一口气儿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他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他嘴唇蠕动着,“是一个美国白人,他自称是——尼克,他说有个活儿,需要人干,只是绑架,然后把他准备好的一小瓶药水让男主人倒在机器上,但是不能留活口,反正都是犹太种,随便处置。”
“多少好处?”邵乐拧了一下烤肉叉。
斯文已经叫不出来了,可是还是疼的浑身直抖,“两万欧元,两万欧元,事后再给两万,这报酬不错……”
“那么斯文先生,”邵乐觉得他确实不可能知道得更多了,尼克当然早就死在波斯尼亚了,所以这个就算跟尼克长的一模一样,也绝对是第二个完全不同的克隆人,这同时也传递着危险的讯号,彩虹公司掌握了克隆超级士兵的办法,而且正在展开此类的工作,“在你的心中,到底是为了钱,还是为了理想呢?”
“去他马的理想,”斯文眼睛里好像又有了一丝疯狂,“钱,钱就是我的理想。”
“那我满足你的理想,”邵乐扬扬手里的一捆纸钞,掰开他的下巴,把钱塞进他的嘴里,“让你的理想和你的钱一起去见上帝吧,看他会不会饶恕你——”
“唔唔……”
斯文再一次挣扎起来,只是很快就因为窒息而翻起了白眼儿。
在夜色中,邵乐再一次消失。
“篷——”
山顶突然炸开刺目的闪光。
哈曼从车里钻出来,看了看山顶,砸了一下轿车的车顶。
“唉!又让他得手了!”
他掏出手枪,“所有人!行动!”
“哐——”
特勤车后门被一脚踹开,里面的人鱼贯而出,四周的警车也亮起警灯,围绕着山顶公园设置的包围圈动了起来,一起朝山上围去。
“汪汪汪……”
狗叫声传来。
看来准备的很仔细。
“等等!”哈曼只朝山上跑了两步就觉得上当了,“退回原地!原地警戒!原地警戒!”他拿着无线电大叫着。
身边的警察都诧异地停下脚步,举着手电和枪瞅着他。
“原地警戒!”
“原地警戒!”
就又都停下来。
除了狗“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再没别的声音。
呼呼的山风送来一股甜腥味儿,那是血的味道。
等了一会儿以后,哈曼终于放弃了所有的期待。
“上山吧,”他无奈地下令。
队伍就又动起来。
是的,哈曼猜对了,邵乐在山顶闪光弹炸响的时候就已经到达了警察包围圈的最边缘,随着那一声炸响,哈曼下令行动时,借着最初的混乱,他就已经混下了山。
山风鼓荡,邵乐在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