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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媳-第4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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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谨言忙问:“都有谁通关了?”

    壑哥儿道:“我爹。”

    张谨言问:“还有呢?”

    壑哥儿道:“我娘。我大姐。”

    张谨言是个懒于表达的人,问了一句后便不再问了,只看着壑哥儿,等他继续说。然壑哥儿却不说了。谨言不信只有这三人,熬不住又问:“还有呢?”

    壑哥儿道:“没了。”

    张谨言:“……”

    壑哥儿之前如何震惊,他眼下也同样震惊,且不相信。他想,好歹我也学了些阵法皮毛,也曾听父王讲解过不少机关设计,表哥只比我大一岁,且不在军中,没我接触这些东西多,他设计的我定能破解。

    于是他便走上前去。

    这大石头上刻了一副先天八卦图,石面凹凸不平,乾坤坎离震巽艮兑或高或低,不知有何奥妙。

    一刻钟后,谨言依然蹙眉。

    半个时辰后,谨言满脸颓丧。

    他转脸叫:“表哥。”

    壑哥儿终于放心了,看来表弟并不精通这方面,因笑道:“我来教你。你不学这个,解不开正常。”

    张谨言小声道:“我学了的。”

    壑哥儿忙道:“你还小呢。”

    张谨言道:“只比表哥小一岁。”

    壑哥儿一瞧表弟受打击了,忙安慰道:“你之前不是将我摔了个四脚朝天吗?术业有专攻,我两三岁就拆卸这方面的玩具玩儿了,自是比你熟。你别泄气,我先带你走一趟,回来你就明白了。我还有好东西送你,都是这一类的。你拿着它多练习,逐渐也就通了。”

    张谨言欣喜道:“多谢表哥。”

    ********

    稍后还有一大章。

 番外之包子三三:

    然后,壑哥儿带着谨言一连过了九道关,每道关的破解方法都告诉了他,让他自己试,依然记不住。

    壑哥儿又改变方向,每变换一个方向,便遭遇不同的机关,破解的方法也不一样,张谨言深深被打击了。

    不,是被壑哥儿折服了。

    最后,他放弃了努力,任凭壑哥儿带着他走。以他那结实的就像小马驹一般的身体,居然转得头晕眼花,不辨东西,等进入最后的密室,也不打量里面布置,一头扑向最先闯入视线的虎皮椅,翻身歪靠着,动也不想动。

    壑哥儿则忙碌起来:生炉子烧水,等水泡茶的工夫,又端出各种点心,又拿出一套机关模型。

    张谨言的视线被他的身影牵着打转,顺便将这密室预览了一遍,像个书房,又比书房杂乱,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他都没见过,等看到那套机关模型,双目大亮。

    “表哥,你这里真好玩。”谨言赞道。

    “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呢。”壑哥儿十分自得,终于有一项比表弟强了,之前他可被打击了。

    “表哥怎么想出来的?”谨言崇拜地问。

    壑哥儿便说起来。

    小时候,他就喜欢在这假山里钻着玩,因身后总跟着一群人,他厌烦的很,加上那时他正跟王亨学机关术数,他天赋很高,得了父亲夸赞,便异想天开地要求父亲将假山改成一个迷阵,在里面设置机关、建密室。他听说母亲曾遭遇大火,是事先挖了地道才得以逃生,便以此来游说父亲,“建了这迷阵,万一贼人来了,也有个退路不是。”

    王亨心一动,要借机教导训练他,要他自己设计,承诺若是设计的好了,便叫工匠来替他造。

    壑哥儿大喜,从此日夜钻研学习奇门遁甲和机关术数,花了两年工夫,光图稿就修改了不下几百次;修建过程中,假山范围扩大了三倍,终于建成。

    这迷阵当然难不住王亨和梁心铭,朝云也能破解,除了这三个人,连王谏也进不去。

    王谏笨吗?

    当然不笨,是他孙子太狡猾。

    那些机关是变化的,这次进去这样开启,壑哥儿动动手脚,下次进去再用同样的手法便不行了。

    王家长辈都啧啧称奇,被王谏叮嘱不许外传,因此才不为人知。今天壑哥儿原本不想显摆的,因张谨言太打击他了,他不服输,加上这表弟很投他眼缘,他想交结他,才带来自己的私人地盘,展示自己另一面。

    谨言自是惊叹不已,又指书房里的各样东西逐一询问来历。壑哥儿便一一解说,展现了他过目不忘的资质和神童的学识。很多人事谨言都闻所未闻,便是他学过背过的经史,壑哥儿也解说流畅,比父王请来教他的名儒讲的更容易懂。谨言彻底被壑哥儿折服了。

    壑哥儿看着谨言心想:“我何必与表弟比武功呢?母亲身为弱女子,别说武功,连针黹女红也不会,可她却做着宰相。连父亲也不会武功。真正胸有丘壑的人,能统帅无数谨言这样的将领。我该做那样的人。”

    谨言问:“怎么表哥自己泡茶,也没个丫头伺候?”

    壑哥儿道:“她们进不来。”

    其实是他不想让丫头们进来。

    谨言又问:“表哥还会烧水?”

    壑哥儿道:“跟姐姐学的。”

    说着起身笑道:“表弟饿了吧?咱们出去,回头他们找不着咱们,该急了。这会子估计他们已经吃过饭了。这也不怕,我带你去大姐那吃好吃的去。”

    谨言无不从命。

    两人遂出来。

    到外面,已经是下午了。

    兄弟俩先去萱瑞堂,在长辈跟前打个招呼,半路上,碰见一丫鬟匆匆而来,壑哥儿叫住问:“做什么?”

    丫头忙站住,蹲身行了礼,方回道:“苏少爷来拜见宰相大人,带了朱雀王世子妃的信来。”

    苏少爷便是苏青松,苏莫琳的亲弟。

    壑哥儿眼珠一转,道:“不用去回母亲,母亲正陪王妃姑姑呢,我去见客便是。”

    丫鬟知道壑哥儿年纪虽小,却很得大爷和大少奶奶的看重,平日常带出去见客访客的,既然大少奶奶在陪王妃,哥儿去见客也无不可,这趟差算完了。

    壑哥儿便领着张谨言到前面厅堂,两人在水里钻过,头发没有梳理,有些乱,就这么出来见客了。

    苏青松看得一怔,很快若无其事。

    壑哥儿在丫鬟面前装老成,等见了苏青松却又装天真,说父亲尚未落衙,母亲刚落衙,正陪客呢,忙得抽不开身,难为苏少爷走一趟,世子妃的信就交给晚辈吧。

    苏青松听见“晚辈”二字,十分郁闷,又说不出什么来。况且这孩子伶牙俐齿的,常说些刁钻古怪的话,让人无法对答。之前总觉其年纪小,童言稚语甚为讨人喜;这一年来越发难缠,每每出言刁难他,也不知为什么。

    苏青松只得将信交给壑哥儿,还有几箱子北方的特产和土物,一并交割完,看着壑哥儿欲言又止。

    壑哥儿笑问:“苏少爷还有何吩咐?”

    苏青松急忙道:“没有了。告辞!”

    有话也不敢吩咐这魔王。

    壑哥儿殷切地送到门口,看着苏青松上马离开,才转回来,对谨言道:“我们进去。”

    谨言问:“表哥,朱雀王世子妃的弟弟来访,不告诉舅母一声合适吗?还送了许多东西呢。”

    壑哥儿道:“告诉干什么?他不是想见母亲,他是想见大姐。哼,狼子野心!”

    谨言诧异,“狼子野心?”

    壑哥儿道:“他想娶大姐。”这事憋在他心里好久了,他难受的很,忍不住对谨言说了。

    谨言忙道:“这好事啊。”

    壑哥儿白了他一眼,道:“好什么好!都十八了才考了个举人,就想美人了。管他想谁,别想我大姐!”

    谨言纳闷:十八岁的举人很差吗?

    忽想到壑哥儿那迷阵,有些明白了。

    因问道:“为何不能想表姐?”

    不是说一家养女百家求吗。

    壑哥儿愤愤道:“他哪里是瞧上我大姐,他是瞧上了父亲和母亲,瞧中了王家的权势!你知道我大姐为何叫母亲爹吗?其实是这样的……”他竹筒倒豆子般将母亲女扮男装的事说了一遍,并道:“大姐不是母亲亲生的。”

    谨言这才明白他之前说“命里缺爹”什么的是糊弄自己,好歹说了真相,他也不计较了,只是还不太明白壑哥儿为何看不上苏青松,苏家也算名门不是。

    壑哥儿仿佛看出他心思,继续道:“表弟知道我怎么生出来的吗?就是被他们给逼出来的。”

    谨言长大嘴,这也太神奇了!

    壑哥儿道:“就为大姐叫母亲爹这事,他们许多人嘲笑大姐,等弄出事故来了,把母亲招了去。母亲当时肚里怀着我。这一赶,不就赶出事来了!害得我差点生在朱雀王府。表弟你说说,他们这样瞧不起大姐出身,怎么可能真心喜欢她?不是看上了父亲和母亲的权势是什么?”

    谨言连连点头道:“不错。”又道:“这事该请大舅舅和舅母做主,表哥操心什么?”他总觉怪怪的。

    壑哥儿急眼了,横着脖子道:“我不操心能成吗?父亲忙,母亲更忙,我再不操心,大姐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这些纨绔别的本事没有,寻花问柳的本事比谁都强。大姐学医,他们一时找个医学孤本送来,一时又寻了珍贵草药送来,就知道投其所好。哼,心术不正!我一个也瞧不上!想娶我大姐,做梦吧!来一次我赶一次……大姐这样的,大姐夫必须品行端正,学问一定要好;家贫一点不妨事,大姐有一笔嫁妆;长得也要好,病秧子不成……”

    他一路喋喋不休,直到百草园。

    百草园是朝云住的院子,因她在院里到处种药草,花儿却很少种,所以便叫百草园。

    一丫鬟正要出门,见了他们忙转头朝门里叫“哥儿来了。”又堆笑道:“姑娘做了许多好吃的呢。”

    壑哥儿鼻子里哼一声,自进去了。

    朝云原本站在廊下笑吟吟地等着,见面把壑哥儿和谨言上下一扫,发现他们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有些乱,忙从袖内扯出帕子帮他擦汗,一边问:“又下水了?”

    壑哥儿偏头躲开,道:“饿了。”

    他和谨言在假山内玩,虽没人叫他们,老仆却在旁守着,因错过了饭点,朝云特地亲自下厨,做了许多好吃的等弟弟出来吃,这种事以前常有的。

    朝云抿嘴一笑,忙叫丫鬟摆饭,一面让小哥俩进去。

    璎珞打了水来替他们净面,又替他们梳头,整理了一番,两人都恢复了干净清爽公子模样。

    谨言发现,壑哥儿到了这与在外判若两人,再没有操心姐姐终身大事的担当模样,而是乖乖坐着被伺候;等饭菜汤点来了,又闷头吃喝,很少说话。表姐在旁替他搛菜,一面还问这问那。壑哥儿言简意赅地应答。

    一天之内见识了壑哥儿多面,谨言很惊异。他敏感地察觉,壑哥儿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应该是其本来面目;再一深想,对付苏青松的时候也是其本来面目;就是在表姐面前这副乖孩子模样,才是装出来的。

    正想着,就听壑哥儿道:“姐,谨言习武可吃苦了,冬天还游泳呢,又滑雪,你给他配些药备着。”

    朝云先道:“好。”

    又转向谨言问:“世子这么用功?”

    谨言忙放下筷子道谢。

    壑哥儿道:“表弟无需客气,大姐医术了得,配的药好使的很。什么解毒丸她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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